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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珏闻言转头看向她,确定盛夏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不由问:“你要干嘛?”
盛夏却并没有回答。
王珏便知道她不会告诉自己,如今新剧正在拍摄阶段,她又是主演,盛夏应该明白她离开剧组几天的后果。可既然明白还说出来,说明这事应该蛮严重。
“顶多两天。”王珏沉吟过后说。
可以想像的是明天古蓝得知盛夏私自离开剧组的消息,会是怎样的暴跳如雷。她较起真来可以说是六亲不认,而盛夏却还是放心将这个烂摊子交给王珏。
当晚便订了航班,然后收拾行李乘机飞往E市。
飞机降落的时间正好是下午2点,满厅里都是接机的人群,她戴着墨镜尽量低调地穿过人群。站在机场的门口一眼望去,高架桥下是阔别了三年,对她来说熟悉又陌生的都市。
她从这里出生、成长,如今她最爱的人和她的两个宝贝也都在的这片土地,这却是她三年来第一次有勇气回来。
“姑娘,打车吗?”出租车司机将车子停在她的脚边,由半开的窗子转头冲她喊。
盛夏微微颔首,那司机便马上从车里下来,帮她将行李放进后备箱。盛夏坐进后车座,在司机回到驾驶室时报出自己订的那家酒店的地址。
车子下了高架,慢慢往市中心开去,颜家不愧是多年屹立在E市百年的家族,这一路几乎都处处可以看到它的影像。比如高耸入云的颜氏集团大楼,E市最标志性的建筑,甚至比市府更加出名。还比如那些烙印着颜氏印迹的商铺,比如新闻……
盛夏转眸,是此时出租车的收音机里播报的新闻拉回她的思绪:本市颜氏集团总裁颜玦与韩茜将于明天在维多利亚大酒店举行订婚仪式,今日韩家人已全部抵达E市。
提到颜玦,总是会有八卦挖出他与盛夏曾经的那段婚姻,提到三年前离婚的事还是令很多人唏嘘不止。尤其现在盛夏以红透半边天的姿态出现,有人说她是传奇,也有人不屑一顾。
司机已经多次由后视镜中偷瞟后座那个戴着墨镜的女人,从她上车起就觉得有些眼熟,那从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就让人感觉像某个明星,却又想不起来。
直到新闻里提到盛夏的名字,他再看了眼那个女人,心脏不由因为这个发现而漏了好几拍。
盛夏?
他其实仍然不敢确定,因为有无聊的狗仔统计过,她自与颜玦离婚,三年来就未曾踏进了E市?司机就这样一路忐忑地开着车,直到车子开到酒店门,她付了车资都没有问出来。
门童过来帮她拎了行李,盛夏拿了证件去柜台领房卡,之后便乘电梯上去。自然,期间总是不时有人将目光投过来,她都没有在意。
回到房间后打了个电话,因为昨晚已经联系好了人,只是因为时间太久所以暂时仍没有消息。她也觉得累,便躺着床上睡了一会儿,醒来开了电视。
不愧是E市,酒店的房间电视里,总是不时会冒出颜玦与韩茜订婚的消息,以及他们订婚现场的布置。颜家在E市的影响力她是十分清楚的,所以也不由会想,当初自己和颜玦结婚时,是不是也曾这样轰动?
她贸然离开剧组,不知道王珏怎么跟古蓝说的,她倒是没有打电话来骂自己,反而是苏梵今天得知消息后,发了微信问她去了哪里?好像十分着急。
盛夏没有回答,关了微信后回到主页面,手机依旧平静,说明她要等的消息依旧没有。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如今这么做还有什么意义,却依旧想要弄个明白。就算两人已注定无缘,那么颜玦既然是爱自己的,爱的那样纯粹,那么她也有权知道,从心底不会再给他一丝一毫的冤枉。
昼夜交替,一天就这样过去,第二天的清晨来临,正是颜玦与韩茜订婚的日子。
下午的时候,她的手机信息提示音终于响起来,上面却只有一个地址。她收拾好自己后,开着让酒店帮自己的准备的车离开酒店,朝着信息上的地址驶去。
其实这个地址她是见过的,就在三年前杜若的病房外,从朱助理手里掉下来的文件里有这个房子的房契,而接受赠予人的签名处写着杜若。
半山上,地域辽阔。
沿着失修的道路开了很久,终于找到一橦别墅。
样式不算过时的欧式别墅,三层,就连楼翼都很宏雄,占地面积很广,可以看得出来曾经住的是怎样辉煌的家族。只是因为太久没有人打理,楼身还是出现了老旧斑驳的印迹。
盛夏的车停下来,开门下车后,踩过地上的荒草,可以透过镂空的大门看到院子里同样的荒芜。
大门紧锁,这里很安静,安静的让人恍然觉得荒无人烟。
这时里面的门却被人推开,打破了寂静,她转头便见一个穿着白色衣裙的年轻女人从里面跑出来。
“杜小姐,杜小姐你别乱跑,一会儿又要受伤了。”一个中年女人追着她跑出来。
盛夏正因落入耳中的杜小姐而蹙眉,那个年轻女子已经跑到大门前,她大概是想打开门,却发现上了楼,不由转头喊:“妈,我要出去,我今天跟阿玦有约会的,已经打扮好了。妈,你快放我出去。”
她头发柔顺,素颜,阳光照在白色的衣裙上,其实犹可以看到当年的美丽,可是这样的话却让人觉得很诡异。
妈?
杜家的人不是在多年前就已经因为获罪而死?在世的除了她,便只有至今还在牢里的叔叔吗?
保姆岁数仿佛是有些大了,追的气喘吁吁。
杜若这时却仿佛刚刚发现盛夏,有些疑惑地歪头看着她,问:“你是谁?”
你是谁?
她害了那么多的人,最终自食其果,却不知道她是谁?
盛夏终于意识到眼前的杜若有些不太对劲,或许是早就意识到了,只是不敢像现在这样确定罢了。
她疯了?她竟疯了吗?
盛夏看着眼前那张长着与沈莹极相似的面容,看上去与三年前并没有任何区别,可是此时她看着自己的眼神是茫然的,回答:“我是盛夏。”
“盛夏?”杜若蹙眉似在努力想她是谁?
盛夏看着她的反应皱眉,问:“你不记得盛夏?那记不记得盛名峻?又记不记得颜玦?”
杜若听到颜玦的名字,神情终于有了变化,伸手朝她的脸上抓来,眼睛并发狠地瞪着她,喊:“不准抢我的阿玦,不准抢我的阿玦。”
若不是盛夏躲的快,她手就抓到她的脸。
墨镜被打掉,她看着盛夏的脸半晌,突然又从发狠的模样抱住头,说:“不要这样对我,不要对我这样,我喜欢的人是阿玦,是阿玦。”
“杜小姐,杜小姐,你又怎么了?”这时那佣人终于追上她。
杜若好像特别没安全感,害怕地抱着她的脖子说:“不要打我,你告诉他们不要打我了,我不敢了,不敢再害人。”
“没人打你了,不要害怕,不要害怕。”佣人像安慰小孩子那样安慰她。
杜若却像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缩到墙角,本来是害怕的,不知为何又不知不觉被地上的什么吸引,突然又说:“我要去挖蚯蚓,多挖一些,这样就可以和哥哥,还有阿玦去钓鱼。”说着说着便兴奋起来,情绪这么一会儿便有无数个变化。
盛夏看着这一幕,其实仍有些不敢置信,甚至有些不甘心。
因为她可以对沈莹释然,是因为沈莹自始至终也不过只是一个挑梁小丑,却至今没有办法对杜若释然。不止是因为她与颜玦曾经的感情,更因为那个赵姓男人是她招惹来的,是她与他设计陷害了哥哥。所以她刚刚才会故意提到盛名峻的名字,也可以说是试探。
“请问你是?”眼见杜若不会再伤害自己,佣人这时才将注意放到门边的盛夏身上。
杜家已经没落,除了这处宅子几乎什么都没剩下,来拜访的人几乎少之又少。
盛夏的目光一直放在杜若身上,听到她的问话才回神,只道:“以前认识的人。”
三年前她离开的时候,知道杜若被判了刑,今天之前还以为她一直都在监狱里,却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佣人却误以为她是杜若朋友,叹了口气说:“难为你们了,只是她现在谁也不记得。”显然她并不是第一个来看杜若的人。
“你是?”盛夏问。
“我只是个保姆,沈小姐请来照顾她的。”佣人说。
她嘴里的沈小姐,大概就指沈莹。虽说是姐妹,盛夏也没想到沈莹混成那样还会照顾杜若。有没有目的盛夏并不过问,也没说什么便开车离开。
其实这一路心境还是难言的复杂,不久之后,车厢内电话铃声响起,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才接了电话。
“盛小姐,你要的东西已经备齐,富仁路百货广场交货。”那头说,言简意赅。
盛夏挂了电话将车子开过去,在遭遇红绿灯时减缓下来,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走近,很自然并不引人注目地将一个牛皮纸袋扔进她半开的窗子里。
盛夏的车子继续前行,直到偏僻的地方才停下来,然后迫不及待地将文件袋拆开。内容基本都是她从沈莹那里已经知道的,只不过是确切证实而已。
杜若当年发生的事,真的是赵姓男人与沈莹的设计,而那份录音也真的存在过。盛夏一张张地看着那些资料,仿佛重新经历过三年前的一切,也看到颜玦当年陷在两难之间的煎熬,而她被骗的好惨,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暗下来。
她开着车往维多利亚的方向开去,经过路口时却设了路障,迫不得已,她将车子停在路边,然后握着那份文件,几乎是浑身颤抖地徒步往那边走着,心里唯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想要找他问清楚。
直到彭地一声,烟花在酒店的上空绽放。
她抬头盯着它良久,再看一眼不远处的酒店门口,豪车排成长龙,红毯铺地,名流云集,媒体的闪光灯隔的那么远都可以看到闪烁密集。
她终于醒过神来,今天是颜玦与韩茜订婚的日子!
天堂跌落地狱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前一刻她才知晓三年前他有多么的将她视若珍宝,这一刻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与另一个女人订婚。
唇角牵起悲凉又自嘲的笑,怔怔望着酒店的方向良久,终于转身跌跌撞撞离开。她已经忘了自己回到酒店的,值得庆幸的是一路都没有发生任何事故。
只是开门下车后,前台看到她回来喊了一声:“盛小姐……”像是有事要禀告。她却似乎并没有听到,只是不断不断地按着电梯按钮,或许是她怕,怕自己下一刻就会崩溃。
叮!
电梯好不容易抵达她所住的楼层,她从包里拿出房卡刷了一下,门刚刚握住门把,手便被一只温热的大掌包裹,转头,眼眸中便映进男人熟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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