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月起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六十八章 进宫之日,凤还巢,嫡女上位记,云生月起,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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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间屋子。屋子里只有一个嬷嬷。正在用黄铜熨斗烧了碳,烫挂在架子上的衣服。

“小姐,你们的衣物都放在这间,你自己找找吧。”那内侍向嬷嬷使了个眼色,然后退出去,轻手轻脚的关了门户。

方淼晴眸色一暗,不动声色寻了自己的衣物,抱起来便要到另外一间屋子换下。

却听那嬷嬷讲:"小姐,我给你把衣服烫平吧,要不然不好看。"

方淼晴拒绝道:"谢谢嬷嬷,不过不用。"

她正要离去,那位嬷嬷却将手探到她的肩膀,那还滚烫的熨斗也在她面前伸过:"不碍事的。"

方淼晴浑身冰凉,刚才那嬷嬷还在她五步之远的地方,几乎只是一瞬间,就到了她的身后,离得那样近。她强自镇定,笑着道:“嬷嬷,我这衣服早上出门才烫过,没有褶皱。”

她边说边要离开,可是身后的

一只手却死死按住了她的肩,仿佛有千钧力量,压在肩膀,跨不出一步。

“小姐何必如此客气?凭你这张脸,怎么说也是个贵人,能为你效劳,奴婢深感荣幸。”一边说着,那黄铜熨斗还冒着浓浓的烟,似乎只要,下一秒,就会贴到她的脸上……

只要碰到一丝,那么,她这辈子别说进宫,嫁人都不可能。

在这千钧时刻,方淼晴纤腰一折,猛地蹲下,从那黄铜熨斗下钻过。如此猝不及防,那嬷嬷提黄铜熨斗的手不折反,那滚烫的铁板差不多是立刻撞到了她的脸上!

黄铜熨斗顿时掉在地上,但骤然的痛楚使那嬷嬷发出尖叫声。

可是,此刻殿外没有多余的人。

"嬷嬷怎么这般不小心。”方淼晴似嘲似讽的瞥了她一眼,几步便抱着衣服轻巧的退到门口,打开门,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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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淼晴并没有回偏殿。她往反方向,找到一间空屋,将衣服放在里面,找了一块布,将自己的头发全部拢在布中,以免被雨淋湿,跳出窗户。

正落雨纷纷,她也顾不得什么,用轻功匆匆到了皇宫西南方向的一座废弃的小花园里,在左边的第三棵树干画上一颗星星,又急急离开。

这是她和司马韵约定的一个暗语,若是遇到事情解决不了,便在这个地点这课树上画上一颗星星,他在宫中的耳目,便会告诉他。

也不知道司马韵此刻在哪里,是否能及时的看到信息。可也顾得不得那么多,方淼晴急匆匆的回到宫中,换好衣服。

可这一回一来的,花费的时间却也不少。回到屋里,她换上衣服和鞋子,又化好装扮,打开门,走出去。

才过拐角,便看见领她过来的内侍正带着一群人到处找她。

“方小姐,你去哪里了?”内侍阴着脸。

方淼晴道:“刚才出门见不到公公,就自己寻了一间空屋换衣服……”她抱歉道:“可是宫中太大了,我一出来忘记方向,迷路到现在。”

那名内侍怒道:“别狡辩了,分明是你伤了人,害怕逃跑了!”他指着方淼晴道:“深宫伤人,畏罪潜逃,这是宫中死罪,来人,将她抓到暴室。”

方淼晴往后退了几步:“公公,我何时伤了人?明明是你疏于职守,擅自离开,让我好找。”

那内侍喝道:“那张嬷嬷说是你将她撞到黄铜熨斗,让那火直接烫在她脸上。而你在撞人后畏罪潜逃,被我抓到!”

"上前抓住她。"

前看着那些内侍便要围过来,方淼晴侧过身,在内侍伸手的那一刻,弯下腰,动作利落干脆,一骨碌冲了出去。

"抓住她!"内侍气急败坏。

方淼晴扭头就跑,她一边跑,一边寻着往太极殿的方向跑去。

——如果回到采薇宫,里面有太后,王佳安,梁舒,她们各个都不是好惹的!在她们的地盘上,她哪有什么胜算。只有去了太极殿,反正她后面被一堆人追着,她迷路到那里去又如何。

采薇宫里,梁舒和王佳安看着站在下位的肖淑容,分别不由自主的皱了眉头。

太后手里握着佛珠,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微笑道:"两位娘娘,你们觉得她如何?"

王佳安笑了笑:"肖妹妹可真是容貌娇艳,让人看了就欢喜。"

"谢谢娘娘夸奖。"肖淑容对王佳安一拜,礼节上到没有什么错,只是那直挺挺的背不曾弯下去,只有那膝盖曲了曲。

"她与你那妹妹同龄,进宫和你那妹妹也好有个伴。”太后笑着看王佳安。

太后这是再提醒她,若不让肖淑容过,她的妹妹也别想得好处。王佳安眸光微转,笑道:“太后说得是。”

梁舒心里冷冷一哼,同时她拿着帕子也是掩嘴低声笑道:“肖妹妹这身衣服可真好看,在哪里买的?”

肖淑容斜睨了一眼梁舒:“娘娘,这衣服是西域楼兰送来的红色冰丝,京都里是没有卖的。”她顿了顿道:“娘娘出身庶民之家,没见过也是自然的。”

梁舒脸色微微发青,估计是气的。不过,她眯了眼睛,忽然问了一句:“肖妹妹可真是会说话。可读过书?”

肖淑容正色道:"读过女四书,只认得一些字。"她想起教养她的嬷嬷说过,昭然帝时常夸梁妃娘娘聪明灵慧,博览群书,还善做歌词,于是又道:”臣女虽然没有博览群书,可臣女进宫是为了伺候皇上,专心侍候皇上才是头等大事,至于诗歌词画,臣女以为以计侍人不得久。"

梁舒眼中掠过一抹戾色,面上无常:"是吗。”话不投机,她也不想说下去:“德妃娘娘,您看?”

王佳安笑道:“留牌!”

肖淑容跪下谢恩。

梁舒抬头,见彩曳走了进来,于是,她站起来,扶了扶头发对太后和王佳安道:"太后,德妃,臣妾身体有些不适,想下去休息一下。"

她们已经连续看了十几个少女了,早就烦了,王佳安瞧了梁舒一眼,微微一笑:“德妃娘娘有事就快点去办吧。”又低头翻着名册:"还有十二个。先去休息吧,等会儿再继续。"

梁舒出了采薇宫,彩曳便低声说:“方淼晴跑了,现在正在往太极殿里去。”见梁舒面色一凛,忙又低声说着,“已经派人跟着,一定会追回来。”

梁舒深吸一口气,她可不希望皇上见着方淼晴,别人不知道,她确是知道那个女人在皇上心目中的位置。

她目光如刀,冷冷地盯了彩曳一眼:"一群办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这么大的动静,已经被德妃知道了。”想到她走时王佳安瞧了她一眼,梁舒闭上眼,咬了咬牙:“瞒不住。抓到了,就将人带到采薇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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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淼晴的脚步轻快,很快就将那一群内侍甩在后面。

就快到太极殿了。

少女的衣服被雨淋透,摇摇望着太极殿,目光坚定起来。

早有内侍去求助禁卫军的首领秦昊。

秦晁一听有莫名的人跑向太极殿,二话不说冲进雨中,只几步就追到身后了,一只手拽住那人的胳膊,另一只手迅速向她的脖颈袭去。

方淼晴往后侧身,躲过对方的招式。

只是稍微的一个动作,秦昊便知道这个女子看着娇娇弱弱、风一吹就倒的模样,却不想竟身怀武艺,心下更为警惕,出手如电,掌风毫不客气的向她使去。

方淼晴肩膀或火辣辣的疼,她抬脚踢向对方的脚,对方躲了过去,双手一绞,将她的双手手腕握住,又踢了她的膝盖,让她背对着他跪伏在地上。

雨下得更大。

秦昊身形挺拔,衣角飘飞,即时在雨中也难以挡住他身上凌厉的光芒:“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方淼晴咬着唇一声不吭。

就在这时,那些内侍追上他们:“大人,多谢大人!她是这届参选的秀女,可是在采薇宫里伤了人,畏罪潜逃,娘娘吩咐我且将人带去。”

"请大人将人交给奴才!奴才好回去交差。"

秦昊低头看着少女,少女乌黑的头发全飘在身上,遮住容貌:"你伤了人!你为什么要伤人,有何居心?"通过刚才,他也发现她的武功并不高,却一头往太极殿里跑。

"我是冤枉的,是她要伤我,反倒伤到自己了。”方淼晴开口:“他们一口咬定我伤人,我只能跑,跑着,就到这个地方。”

秦昊眯着眼。

"大人,太后娘娘,德妃娘娘,淑妃娘娘,都在等着,大人,先把人交给奴才,奴才好回去复命。"那名内侍着急的催促道。

今日是大选的日子,女子多的地方纷争就多。而后宫与禁卫军一向没有什么交集,他也不想惹事,秦昊将人亲自交给内侍,看着她被抓了手。

"大人,我是无辜的!”方淼晴在做最后的抗争:“若是将我交给他们,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秦昊皱眉:“你是不是无辜的,自然有太后娘娘和两宫娘娘定夺,你是何身份?难不成还怕她们诬陷你不成!”

他冷笑:“况且你一路往太极殿跑,似乎对太极殿的地理位置很熟,若是没有事先打听过,怎么会如此熟门熟户。”

不过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攀龙附凤罢了。对于如此有心机的女子,秦昊见得多了,也不觉得什么:“你们带走!”

雨下得很大,大雨倾盆中,秦昊看不清楚她的样子,只看到哪个少女虽然被抓,却又频频回头,那双眼睛黑亮又倔强,还带着点不甘。

秦昊在雨中皱起眉头。

“大人。”有禁卫军举着雨伞走到秦昊身边:“大人,怎么了?”

他刚才貌似看到熟人了。秦昊嘲讽的摇摇头:“没什么,眼睛被雨琳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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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淼晴被押到采薇宫的大门口跪着。

采薇宫的选秀还在有超不稳的进行着。

冰寒彻骨的雨水冲刷到方淼晴的身上,她拢在袖里的手刚才被秦昊那么用力的抓住,都成了苍青之色,跪得久了,双腿都已经毫无知觉。

路过的秀女都用鄙夷的目光看着她。

仿佛又回到五年前的那个夜晚,她受辱受冤的倒在地上,那么无助绝望。

方淼晴强行抑制自己微微颤抖的冰冷身躯,心静了静。又变得坚硬起来。如此刻,想明白没有后路,涌出心头的思绪中,居然没有了害怕。

她垂着头,直到夕阳西下,所有的秀女都瞻选完,内侍吩咐她进去。

她浑身冰冷,脸色苍白,此刻却也无计可施,只能踉跄地站起身,跟在内侍走进一步步采薇宫的正殿。

采薇宫的殿门口点

起了宫灯,照亮着朱红的门墙廊柱。格外明亮,仿若五年前一般。楚昭然坐在高位上对她笑。不顾旁人,便把她拉到他的身边,让她一起坐着,一起选底下的女子。

莺莺燕燕的站在一起,她们有的明媚,有的柔弱,有的娇艳,可是,当时的她全然不在乎。只记得当时胸口发热,掌心发热。

只因为他说的那句,我不能给你一生一世一安人,但是你在我心中还永远是不一样的,你是妻,她们是妾。她们永远受制于你。

她怀着无边的欢喜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想要与他白头偕老。

而如今时过迁转,她跪伏在冰冷的大理石下。向在位的三人拜道:"臣女方淼晴拜见太后娘娘,德妃娘娘,淑妃娘娘。"

高位上的太后捻着佛珠,缓缓睁开眼:"将头抬起来,让哀家看看是何方人物赶在皇宫殿内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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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殿里,楚昭然的桌上堆满了从各处送过来的奏则。而他已经听左丞相和右丞相就扬州到京都修运河的事情辩论了一个时辰。

他向来奏不押夜,无论急缓,皆当天过目,但是,两个丞相喋喋不休,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讨论,怕是今夜过头他也批不完。

王丞相说:"运河一建成,联结相互分隔的不同流域。便于从黄河下游和江淮地区转运漕粮,如此可加强北部边防,并且联通南北。百姓受益最多。"

陈丞相摇头道:"此举扰民伤财,实在不宜。"紧接着有列举出扰民伤财的许多观点。

这时,朝宋来报:"皇上,御史大人求见。"

楚昭然微含了诧异问:“今儿这样大的雨,司马怎么来了?快宣。”

司马韵走进大殿,他的衣服半湿,鞋子上还沾着泥土,可见是在雨中奔波而来:"臣拜见皇上。"

楚昭然叫起。

司马韵诧异道:“这么晚了两位丞相也在?”他一眼憋到满桌的奏章,又问道:“两位丞相天色已晚,外面又是大雨倾盆,怕是夜黑了更不好走路,不如早点回去。”

他这是在赶人?王丞相和陈丞相互相交换眼色,也知道这司马大人来势汹汹,怕是又抓到哪位达人的把柄,要私下与陛下说,于是,纷纷告退。”

也不是今日是哪位大人如此倒霉。

陈丞相与王丞相嘀咕了几句,在内侍的带领下,走出太极殿。

王丞相落后一步,回头望了一眼太极殿,隐隐约约看见司马韵正低头讲着什么。

他们走后,楚昭然将手上的奏责一摊,随意的问:“今日大雨,又是休沐,你怎么来了?”

“陛下体恤微臣,微臣自然也要竭力为陛下分忧。”司马韵道:“陛下可有吃东西?”

"刚刚与两位丞相用过膳。"楚昭然闭目养神:"说吧,又是哪位大人出事了?"

司马韵犹豫道:"是永肖候。"

楚昭然张开眼睛。

"永肖侯的长子前些日子在街上看上一名少女,强行纳为小妾,那少女不堪受辱自杀而亡,那少女父亲硬闯永肖候府,永肖候府亲随千百,府中护卫重重,死士无数,岂能随意而入?”司马韵缓缓讲到。

楚昭然坐直身体,亲随党徒何止千百?这是僭越!府中护卫重重,死士无数?也太胆了!

“那少女之父乃是国子监助教,被打伤后,跪在永肖侯府一晚,却迎来自己女儿的尸体,吐血而亡。国子监学生群而激起,团团围住永肖侯府,永肖侯派人打伤数十人。"

司马韵顿了顿道:"永肖候放言;他的姐姐是当今太后,别说死了一名国子监助教,就算灭了国子监也未尝不可以!还说……"他停下声音。

"还说什么?”楚昭然平静的问道。

"永肖侯还说他的女儿不日便成皇后娘娘,他是皇上的舅舅,不日将成为皇上的岳父!"

楚昭然将茶杯猛地一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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