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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掌柜宽敞地说:“吃亏、吃亏,吃亏就是福啊!”殷明喜还是放不下憋在心里的气,“二哥,你说啊咱俩,还是没看透人,咋就明知狐狸吃肉咋还往嘴送呢?鬼迷心窍,托人还就托到不是人的玩意儿上了,相中他了?鬼迷心窍啊!”二掌柜吱溜一口酒,“啥事儿都该然。你不经一事,能看出邓猴子不是玩意儿呀?老打猎,不叫雁鹐一口,你哪知道大雁挨枪沙也不好受啊?拿人命在嘴上开玩儿,不就为五百块大洋吗,摊小便宜作大损!这往后,邓猴子再见你会咋样儿?”殷明喜夹块红烧山跳肉放进嘴里,“他还能提这茬儿呀?”二掌柜哼了声,“他那人呐,坐坡不下驴,说谎诓人习惯了。拿不是当理说,还会顺谎道跑到底,管你要那二百块跑腿儿辛苦钱呢。”殷明喜哧声,“这人脸赶上牛皮厚了,他还真敢?”二掌柜说:“擀(敢)是饼 ,不擀(敢)是炊饼(馒头),何止啊?他还会遥哪显摆呢,我邓猴子咋咋样儿从曲老三手里把殷明喜仨外甥救出来的。不信,你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殷明喜一摔筷子,“那他也忒不要他的狗脸了?俺噎不下这口气。那就玩玩儿,看谁能斗过谁?哎,大德,你们昨晚到的,咋不直接回家,在哪c住的?”吉德心说,大舅这是挑理了。要说怕惊动家人,那不更显外道了?拿大舅这家不当家,那你又扑奔谁来了?这往后,就不好处了。不这么说,又咋说?

二掌柜也怕殷明喜提这个茬儿,抖落出吉增赌博的事儿。殷明喜不赌,也就更烦恶旁人赌。再说拥护欠赌资,被老八扣下了,那不没事儿找事儿吗?好好的幸头,不浇一头凉水吗?

吉德吭哧瘪肚地说:“没说嘛,那啥,尽坎儿,一步一榔头。俺们进城叫两个大兵缠了半宿,就勒了大脖子。俺身上哪有钱了,就剩四块大洋。俺不舍得,就磨唧开了。最后磨蹭不过了,俺拿两块大洋给了他俩。这还不行,二弟急了,打了曲老三跟你的旗号吓唬,这才放了俺们。那雪下的大,睁眼看不到哪是哪,又撞上大车店揽生意的伙计,打听咱家跟咱铺子在哪又不告诉,一看这都下半夜了,上哪找去呀,就想先住一宿,等天亮再找吧!俺们折腾乏乏的了,到了镇上离家近了,心也托底了,就一觉闷到二叔找到俺们。”吉盛说:“大舅,是这么回事儿。俺到了镇上,就感觉到了家了。可那店太乱糟了,赶上胡子窝了,老板娘跟那帮玩意儿折折腾腾的也没睡好,稀拉糊涂的就睡死了。等要走吧,又不叫走,说是店钱不够,就扣那旮儿了。”殷明喜动气的问:“二哥,哪个大车店,这么毒性!要多少钱,你们提提俺,过后送去不就得了?”二掌柜被顶嗓子了,不能不说了,“哪个,北头,离北城门不远,就娃娃鱼开那黑龙大车店。”殷明喜惊讶地说:“咋又钻进那个店里去了呢?那是胡子窝!曲老三开的。这就犯了邪了,咋躲也躲不过去呢?”二掌柜说:“人家孩子没敢提你,怕丢你的砢碜。也没多少钱,十二块。”殷明喜一拍桌子,“这也忒黑了?就娃娃鱼那破店,真敢醢呀她?住鹤仙居雅间儿,也花不了那么多钱呐?顶多一宿一人带供吃喝,仨银角足足的了,这不讹人吗?”吉盛又多嘴了,“也不是啊大舅,说有十块大洋的赌银。”殷明喜拿指头搕打桌子沿儿,“这更不像话了,太离谱了,住店还得交赌银,哪来的王法?这店,早晚儿得起出去。一条鱼,腥一锅汤吗?那要叫曲老三大摇大摆进来,还不搅个底朝天呐?”吉盛说:“也不是讹。二哥掷骰子,输了,欠下的,该掏。”殷明喜这下可傻了眼了,气得齁齁地说不出话来。二掌柜替吉增辩解,“圈连的,不愿二增。不就十块大洋嘛,小孩子,不知有套儿,这刚到,家门还没进呢,瞅你那样儿?就亲外甥吧,你至于吗你?”吉德看殷明喜愀然变色,真动气了,就要跪下赔罪,“大舅,别生气,是俺不好,没带好弟弟,要打要骂,你就打俺骂俺吧,给你老丢人了。”殷明喜眼泪搁眼圈里转游,扶住吉德,“不是大舅严厉,不通人情世故,这赌啊不能沾边儿,那是要败家的呀!好,这事儿先搁这儿。二增,大舅昏了头,不该你一来就压住火,你个个儿琢磨琢磨,是对还是错?二掌柜,明儿咱俩先办两件事儿。一个得带些礼品跟钱,去牛家围子答谢答谢人家的救命之恩。这不能忘,永远不能忘。再一个,叫跑街的伙计,到江沿村,打听打听,看老鱼鹰咋样了,咱得报恩呐!这人情债,咱一辈子也报答不完啊!”

这时,老板娘走进来,不见外的哂笑:“哎哟,今儿个你殷大掌柜咋回事儿呀,喜怒哀乐的,抽疯啊?平常最拿事儿又最能稳住架的,全镇就属你了。病猫还发威了,瞅把仨小爷吓的,还真端长辈的架子拿长辈的威风了?嗬,外甥门前站,不算轱辘汉,背后有带把的仗腰眼子了,闪开神儿了还?不是我替仨小爷们争口袋,他仨这大远扑奔你来的,多不易呀,你还真下去眼连碓嗒带损哧的,我瞅着都心疼?二掌柜你别喝了,瞅喝的,脸猴腚似的。不是我数落你二掌柜,你也属烧火棍的,可能撩火了。多暂能学会拿凉水盆儿照个个儿,就算你长成了,啊?”二掌柜眯哈的问:“你谁呀,不拿个个儿当外人啊?”老板娘挑下柳眉,风情百味的抹拭二掌柜的后背,“你问我谁呀,拿耳朵来我告诉你。”二掌柜知道没好事儿,躲躲的。老板娘嘻嘻的伸手薅过二掌柜耳朵,红唇都贴到耳朵上了,低低地说:“老娘!”老板娘唏嘘风弄得二掌柜耳朵直发痒痒,他一推老板娘,抠着耳朵,就老板娘的话茬接个字,“们”。老板娘碓下二掌柜,“老坏蛋!不占俺便宜,你不说话?”转而拿眼睛**地瞟下吉德,“仨小爷儿,往后咱们就低头抬头的总见了,不用客气。肚子瘪了,嘴馋了,就来姐姐这儿,姐姐给你们拉馋。”二掌柜说:“哟哟,瞅瞅,这生意做的,见缝就插针,见眼儿就吹风,这就搭搁上了?我可跟你说啊,烧火棍可不是给你灶坑搁浪火的,收着点儿?”老板娘抹下二掌柜,“傻样儿!仨小爷,别跟你二叔学,滑磨调嘴的。我可不是撵你们啊,都啥时候,小爷们也累了,快家里去吧!”殷明喜说:“就这句像人话。老板娘,把坛里剩的酒拿提溜掷置,看还剩多少,可别打俺的马虎眼喽?”老板娘鬏鬏的咂咂小嘴儿,冲吉德说:“大少爷,瞅你大舅抠的,就差上茅楼唆拉手指点了。我瞅你哥仨,就你眼睛特随你大舅。小单眼皮儿,薄哧啦的,如同一辙,扒下来似的。区别就是你大舅眉毛粗黑,浓浓的。你的呢,柳细,倒跟脸挺配套,活活一个女人相似的。我是说啊,你眼睛随他,体性可别随他,抠馊的,叫人起鸡皮疙瘩?这顿饭不要钱,算我请三位小爷了。这酒,还用置吗殷大掌柜?”殷明喜兜板脸说:“得置啊,看俺欠你多大人情呀?”老板娘哎呀妈呀,“你这人,请都请不起的人?这抠钱不说,都抠到人的情面上了?”二掌柜板板地说:“那你扯啥呀?算账!”叫二掌柜整这一出,逗得满屋人哈嘿的嬉笑。

出门上爬犁前,殷明喜拉过二掌柜嘀咕几句,又对吉德哥仨说:“叫你们二叔送你们回家,都早预备了。俺有点儿事儿,办完了就回去。”

曲老三坐着马爬犁,踏破寒月,迎着凛冽的江风在江面上急行。俄罗斯纯种猎犬大黄在爬犁前爬犁后蹿达,时不时的窜上爬犁跟主人亲昵耍耍贱儿,不离曲老三左右。三十多里路,马不停蹄,赶了半夜才到了王福的绺子。守护山门的喽啰,都认识经常拜访王福的鱼皮三,没费话,喽啰们点头哈腰地叫三爷稍等,就去通报。

王福正由小老婆鱼美人陪着过大烟瘾呢,突听喽啰来报,愣了一下神,对鱼美人说:“鱼皮三这三更半夜来干啥玩意儿,莫名其妙?”胖嘟嘟、颧骨有点儿高,还带有明显红晕的鱼美人抻个懒腰,不紧不慢地起身,眯着毛嘟嘟的大眼睛,冲王福妖媚的一笑,系好胸口盘花扣,整整红地暗花缎子棉袄,一扭肥甸甸的******蹭下烟榻,用生硬的汉话对王福说:“请吧,没事儿这么晚的大冷天谁来呀?我困死了,睡去了。”回头对傻僵站着的小喽啰吩咐说:“有请三爷!”喽啰“嗯哪”一声,恭恭顺顺的退了出去。鱼美人从烟榻靠背上拿起貂皮小袄,披在肩上,扭扭达达地走进后屋卧房,扔下一句屁雷子,“当家的,按你们的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未为’,墙透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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