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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垂下头,凝视着面前的餐盘,默然不语。
我默了一会儿,说出心里话,“许铮亮,我觉得他挺软弱的,不适合你。”
“我知道,其实……我对他也谈不上有多深的感情,分就分了,没什么大不了”,叶妮雅坐正身子,有那么一瞬间,她的面孔显得相当冷漠,相当孤傲。但只是一瞬间而已,她的脸上重又浮现那种苍凉的笑意,“我们谈旅行的事情吧,不要让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破坏了好兴致。”
于是我们的话题仅限于昆明之行,经过商量,很快便安排好行程,订了机票。阿珩已经随团出发了,我把飞机票订单号发给阿珩,由他通过网上银行付款。既然是阿珩提出要带我和小宝去玩,这趟旅程的所有费用自然都由他承担,我也不和他客气了。
时装周期间举办了专场发布、专项大赛、展览展示、会议论坛、颁奖典礼等数十项专业活动。来自国内外的50多家时尚品牌和机构,50多位中外设计师参与了女装、男装、婚纱礼服、运动装、牛仔装、居家服、童装、女鞋以及发型设计等近50场发布会。此外还有来自国内外的500多位时装模特参与时装周的T台发布。
那几天阿珩忙得不可开交,给我发短信都是在深夜,我睡觉手机调静音,一般是第二天早晨才看到信息内容并回复。他反复交待路上的安全注意事项,一再叮嘱我要当心。到最后我觉得他简直跟老太婆一样罗嗦了,不是还有个叶妮雅同行,至于担心成这样嘛。
然后,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临行的前一天,我接到了周煜的电话,他说受阿珩的委托,将护送我们去昆明,并且陪同游览一天。其实阿珩一早就跟周煜提过这件事了,还给他订好了机票,但周煜最近也忙,担心抽不出时间,所以拖到今天才确定下来。
我手握着发烫的手机,除了一个劲地表示感谢外,似乎也没有其他的话可说了,总不能让人家退掉机票别去,更何况,我如何拒绝得了阿珩的一片真心。
周煜则很善解人意地声明,他并非特意充当“护花使者”,之所以会答应阿珩的要求,只因他对云南向往已久,却一直没有机会踏上那片美丽、丰饶而神奇的土地。
我也无心去探究周煜的话是真是假,有个男人陪同,的确可以增强安全感。叶妮雅听说周煜要同行也很高兴,而且明显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她先前一定担心,我带着个孩子上路,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万一出了什么事情,难以应付。
后来事实证明,阿珩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他的安排也很妥善合理。小宝从来就不是个听话的乖孩子,但我还是高估了他。上飞机后遇上航空管制,小宝很快就失去耐心,在飞机上吵闹着要出去。空姐给了他一幅贴纸拼图,才勉强将他哄住。
飞机起飞后,小孩子觉得新奇,倒是难得的安静。但下飞机要去领行李时,新的麻烦又来了,贴纸拼图的图案不知什么时候丢掉一块,小宝那一根筋的性子发作了,死活要找到那块拼图。根本不记得什么时候丢掉的,上哪儿找去?我和小宝讲道理,可怎么也说不通,他就是赖着不肯走。周煜和叶妮雅帮着劝哄也没有效果。
我失去了耐性,气得当场发作,强硬的将小宝拖走,他一路挣扎着,哇哇大哭,引得行人纷纷侧目。最后我狠下心来,甩开他,扭头就走,他哭喊着“姐姐”追过来,抱住我的腿哭得声嘶力竭。
领行李只能由周煜代劳了,叶妮雅陪着我却无计可施,对付小孩子,特别是小宝这种犟脾气的孩子,她完全没有经验,唯有站在一旁苦笑。
好不容易小宝放低了哭声,被我拉着往前走,仍一路抽噎着。周煜推着行李车过来,对着小宝那张泪痕满布的小脸直摇头,“这孩子,肯定是被你们惯坏了。”
我很惭愧的承认,事实上我对小宝一向要求严厉,只是以前妈妈对他太过溺爱,我的严厉基本发挥不了作用。现在妈妈不在了,我慢慢纠正了小宝的很多坏习惯,也逐渐培养他的独立性,但还是有很多短期内无法改掉的毛病。
我们乘坐出租车去阿珩订好的酒店,时装周期间酒店住房很紧张,我们没能入住同一间酒店,中间隔着一段距离,走路20分钟左右才能到。入住的当天晚上旅途劳累,我早早带小宝睡下了,阿珩也忙到很晚,我们只是在电话里简单聊了几句。
隔天我带着小宝,和周煜、叶妮雅一起去了昆明石林。我小时候看过电影《阿诗玛》,因而对那片石林心生向往。阿诗玛的动人故事是一朵瑰丽的彝族文化奇葩,在撒尼族人民口中一代代传唱。
相传云南阿着底地方有个白族姑娘名叫阿诗玛,她聪颖美丽,与青年阿黑相爱。头人热布巴拉之子阿支,贪婪阿诗玛的姿色,趁阿黑去远方牧羊之机,派人将阿诗玛劫走。阿支用尽种种威胁和利诱手段,都不能使阿诗玛屈服。阿黑哥骑上神马跨过九九八十一条河,赶到热布巴拉家,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救出了阿诗玛。
回家的路上,阿黑吹笛子,阿诗玛弹口弦,有说又有笑。阿支不甘心,央告十二崖子的崖神害死阿诗玛。阿黑和阿诗玛来到十二崖子下,忽然电闪雷鸣震山崖,山洪滚滚而来,阿诗玛被旋涡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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