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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我多次向吴妈质问为什么不让我到三楼去看一看,而她总会以阴冷而低沉的声音回答我说:“先生,请您不要过问的太多,知道的太多对你您并没有好处。”不过她越是这么说我那种探知的**就越发的炙热,越发的强烈。可是我又不敢太多的违逆她,因为她那张阴郁而毫无表情的脸会让我感到害怕。她仿佛不是这里佣人而是这里真正的主人,她总会以一种莫名的压迫性眼神来阻止我对那第三层楼阁的幻想。
夜晚又一次的来临了,惨白的月光透光窗户的缝隙挤进来,虚弱而无力的洒在地板上。我独自倚着床开始构思这篇惊悚的短文,可恶的是以前文思泉涌的我此刻竟然连一点灵感都没有了。我勉强的写了几行之后又气恼的把它们撕碎了扔进纸篓里,我知道自己的心已经乱了,头脑已经不够冷静了,这些都是拜那该死的第三层楼阁所赐。像这样的失眠状况已经连续持续三天了,三天来我的脑海里都是对那神秘的第三层楼阁的臆想。每每在梦里我都会来到那三楼的房门前,我在梦里竟然也幻想着推开房门后会看到什么神奇或者恐怖的东西突然钻出来。可每次我的手一碰到房门后就会马上醒来,醒来后看到的永远只有我头顶上那些刻画着天使和魔鬼画像的天花板。
有时候半夜里醒来我还会莫名其妙的听到从楼上传来的奇怪声音。忽而是急促砸门的“噔噔”声,忽而又是铁链摩擦的“沙沙”声,我甚至可以听到一个女人在唱歌亦或是在哭泣。这些声音忽隐忽现,若有若无,有些绵长也有些断断续续的凄婉。
对于胆小的唯心主义者来说或许会把他给吓个半死,可是我却一点也不害怕,相反的我还会感到异常的兴奋和刺激。与此同时我也感到了担心,我担心我的身心可能已经被那个根本就不存在的秘密给折磨的疲惫不堪了。是的,我已经出现了幻听,或者是在精神委顿之下把风声当做是女人痛苦的**了。有时候我盛怒之下会端着烛台冲出去一看究竟,可是一旦我拉开房门的那一瞬间楼上的声音就立刻戛然而止了。
我徘徊在三楼的楼梯口,我在思索着到底要不要顺着这些木质的楼梯爬上去看一看。那种心情就像是一个面临黑暗洞窟的孩童一样,忐忐忑忑,犹犹豫豫,可是内心里却在渴望着能够踏进那未知的世界。我深吸了一口黑夜中那略带些潮湿**气息的凉气,心惊胆战,血脉贲张的抬起了右脚。
“先生,我不是告诉你不要靠近那第三层楼阁了吗,你为什么又不听我的劝告!”一个低沉而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吓得差点就把烛台掉在地上,转头一看依然是吴妈那张苍白的近乎惨白的脸。
“吴妈,我好像听到楼上有人在哭泣,她在呼唤我!”我极力的调整好心跳和呼吸,语态尽量的保持缓慢,因为这样可使我看上去很镇定。
“先生,您是太累了!我看你还是回房好好休息吧!”吴妈朝我淡淡的一笑,我感觉这个笑容绝对不是发自于她的内心。
“好……好吧,你也早点休息吧!”我知道即使再纠缠下去她也不可能会允许我到第三层楼阁上去,所以只好悻悻的返回了房间。吴妈一直站在那里监督着我,直到我房间里的灯再次熄灭之后她才神秘的消失在黑暗里。
那晚我做了一个梦,一个极其恐怖和可怕的梦。我梦见一个漂亮的女人在用红酒洗澡,她享受的躺着浴缸里,鲜红的液体顺着她雪白的肌肤缓缓滑下汇成一条条美丽的“血河”。而就在她的旁边则躺着一具男人的尸体,一具赤luo的没有头颅的男性尸体。如此的场景既香艳又恐怖,女人突然从浴缸里抬起了双臂,在她的掌心上捧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她俯下头去亲吻了一下那个人头的嘴唇,突然转过脸来朝我诡异的一笑……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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