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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澡吧,我叫点特殊服务。”俞成瑾笑道。
“啥?”
“想什么呢?刚才明明就没有吃饱,我看酒店有菜单,随便叫点东西来好了。”俞成瑾在她的脸上捏了一小下。
“喂,你还记得我们两个第一次住一间房的场景么?”颜可可突然讪讪地问,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突然提起来,但就是觉得那天的事就像梦境一般,仿佛没有发生过。
那时她有多么恨俞成瑾,甚至不惜自己的一切也要让他认栽。却从来没敢想过有一天他会成为自己身边唯一剩下的依靠呢。
“怎么会忘记?”俞成瑾笑着取出一个亮晶晶的东西,颜可可定睛一瞧——原来是他买给自己的Darry-ring呢。
还记得那天才god-sky发生的一幕惊心动魄,告别俞成瑾的时候自己再一次坚持着把这枚戒指换给了他。
“我是在那晚过后为你订制了这枚戒指,你说我还会忘记吗?”
“我…….对不起,我还是无法收下。”颜可可的眼神飘忽了一下,拒绝的意味很清楚。
“我说过,”俞成瑾轻笑一声:“我说过我不会像楚天越那样说死就死的,所以我有大把的时间等你。等你什么时候可以准备好——”
“如果我一辈子都准备不好呢?”颜可可心有愧疚。
“那我也很感激你对我说了实话。”俞成瑾松了一口气:“我宁愿看着你现在对我认真的拒绝,也不远看到你面对我的时候,有面对岳子凡那样虚伪的笑。”
颜可可心里一痛:“你真的很讨厌。”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让你难受。但是不管是柯颜还是颜可可,你该明白你是个成年人,应该对自己的很多决定和行为负责呢。”
“对不起,”颜可可泪意上涌,下一瞬间却被男人紧紧匝在宽阔的胸膛里:“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你对不起的人,其实是你自己才对。
因为我做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想要做的,而你做的一切,都不是你的本意。
可可,听我一句劝,到此为止吧。”
“恩。”颜可可伏在他的胸膛里,双手轻轻环着他的腰身,小心翼翼地感受着衬衫下渐渐发烫的肌肤触感。
俞成瑾突然后退了一步:“你……还是放开吧。我怕我受不了——”
“什么受不了?”颜可可眨了眨眼睛,天作证,她没往乱七八糟的地方想。
“你不知道……男人穿着牛仔裤会很难受么?”
颜可可终于会意,顿时有些尴尬。她低头翻找着旅行箱,收拾出来内衣裤,跐溜一声钻进了浴室。
这一夜相安无事地熟睡,颜可可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俞成瑾已经起来了,正坐在茶几前用笔记本电脑查东西。
“喂,你不会是又在查,哪里有好吃的吧?”
这时,男人的手机突然响了:“喂,我是——
哦,你是红阳医院的住院部?柯家阿婆怎么了?”
颜可可知道昨天把阿婆送进医院以后,俞成瑾留了自己的手机做联系人。
“阿婆没事吧?”颜可可还是会害怕身边充斥着不好的消息,她算是看穿了自己这非常不给力的命运了。走到哪都有死亡的降临,实在是让她很郁闷。
“没事,吵着要出院。”俞成瑾叹了口气:“医院让我过去结算费用。”
“拿过去一趟吧,帮人到底,送佛到西。”颜可可点头道。
两人随便下楼吃了点早饭,又赶到了红阳医院。
柯阿婆的精神还不错,显然这个哮喘已经是老毛病了,发的时候凶险,但一旦扛过去了也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说了些感激的告别的话,颜可可除了嘱咐老人保重身体以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是。
福利机构的工作人员也到场了,后面的事收收尾也就没有他们什么事了。
“还要继续留在淮余么?”俞成瑾对女孩说:“如果想回家,我就把火车票改期。”
“俞成瑾,你都只顾着我么……”颜可可突然就觉得心里很难受:“我想怎样你就让我怎样,我却连一顿淮余的特色菜都没陪你好好吃过呢。”
“傻瓜,”俞成瑾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身上发生的这些事,我看着心疼却又无法真正帮你分担。在剩下力所能及的范围里,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尽量满足的。不用顾忌我……能跟你这样子在一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少在那边装情圣啦,走吧,我们去吃好吃的。”颜可可拉着他的衣袖就要走。
“喂,你是良心发现呢,还是饥肠辘辘啊?”俞成瑾笑着跟上去。
可就在这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凛然的男音。
“二位,等一下!”
俞成瑾觉得熟悉,颜可可觉得也很熟悉。猛一回头,简直是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林殊?!”
“你认识他——”俞成瑾先是诧异,但旋即就反应过来了——这个人正是自己昨天推女病人进房间时不小心撞了满怀的黑衣男子。
当时就觉得他面熟,现在想想看——第一次跟楚天越在警察局拘留室交锋的时候,他身边不正有这样一个高大冷峻的保镖么?而且就在同一天的下午,这两人还专门来到自己的办公室狠狠照脸给了他一拳呢。
“林殊,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妹妹手术之后,我带她回来这里疗养。”林殊转向俞成瑾:“俞先生,昨天谢谢你送她。”
“那个女人是你妹妹?”俞成瑾与颜可可对视一下。
三人在医院附近找了一个咖啡厅坐下,颜可可上下打量着林殊,半年多不见了,他还是没有任何变化。黑色的西装在这样炎热的季节里显得十分惹眼,眼里时刻的警惕,就好像要把身边一切的危机障碍都洞察出来。
“为什么把妹妹送到这个小县城疗养,国外或者是大都市,不是有更好的条件么?”
“我答应了妹妹,无论再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丢下她了。”林殊轻轻地说:“其实,我这次回来是有目的的,也带着小溪一起。
她手术以后还是不太好,无论到那里都要先入院才是。”
“楚天越已经死了……”颜可可低吟一声:“你还在为谁做事呢?”
“为我自己。”林殊说:“楚先生过世后,楚天启先生意图留我在楚氏,但是我拒绝了。”
“林殊……”颜可可攥着拳身,突然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在你告诉我你有什么目的,有什么秘密之前。我能不能问你一句话——”
气氛被颜可可突然惊人的一句质询提升到了紧张的极致,女孩看了看俞成瑾:“俞成瑾,不好意思,让我们单独说几句话好么?”
俞成瑾二话不说就起身离开,他明白女孩大概是想说一些关于楚天越的事,并不希望自己听到而已。
他很识趣,知道何时进何时退。
“好,我去抽支烟。”
“你是不是要问……”林殊回过神来,看着颜可可的双眼:“我到底是谁的人?”
他的直白令颜可可惊讶,这样义无反顾的将军是女孩之前没想到的:“林殊,你愿意信任我,对我说?”
“已经死了多少人……我就是想对别人说,也没有人愿意听了。”
“其实我真的很佩服你呢。”颜可可摆弄着眼前的饮料杯:“以前我想都不敢想,中枪是多么痛的一件事。那些天我整夜整夜无法入睡,焦躁起来就无可限制的想要跟医生要止痛剂。
所以林殊——我不知道,你当时在墓园冲着自己开那一枪的时候,是需要多少勇气呢。”
“不需要多少,”林殊的脸上依然呈现着面无表情的冷峻:“当初我入道的时候,吃过的苦痛,比那大多了。但我从来不在意……因为比起惨死的父亲,心里的火就像镇痛剂一样慢慢灼烧着,让一个人能够随时保持着清醒。
我父亲叫林源,三十年前,死在了淮余的柯家。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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