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耳朵的兔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一十二章 犯下罪行的少年,老婆大人是警花,短耳朵的兔子,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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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司前,韩若冰先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打开衣橱,他就看到了那件本来应该属于梅妙的薄荷绿色连衣裙,他不禁伸出手拿出那件衣服,又一次仔细端详起来。虽然已经经过清洗,但衣服上还有一块依稀可见的污渍。这件衣服已经无法再穿了,韩若冰也重新买了一件一模一样的还给了梅妙,但这件弄脏的衣服,韩若冰却一直没有舍得扔掉。而此刻的梅妙,心情却非常的复杂。周丽娜的案子进展的很顺利,犯罪嫌疑人被逮捕后,是童磊和常浩去进行审讯的,犯罪嫌疑人很快就把自己的犯罪过程进行了详细交代,基本上跟梅妙他们推测的一样。犯罪嫌疑人说他开始只是去游戏厅打“小鱼机”进行赌博,一开始也赢了一点,但后来越输越多,那天本来他已经把身上的钱都输完了,不准备再继续玩下去,但后来老板又跟他说游戏厅后面有录像厅,可以看录像,很劲爆,他其实也听说了后面的录像厅放的是“黄片”,但他禁受不住诱惑,就去看了,看完了录像就觉得浑身燥热,精神很兴奋,就想找地方发泄一下,当他路过香榭庄园门口看到被害人一个人坐在门口打电话,就起了歹意。一开始只是抢了对方的手机,后来看到对方在被抢走手机时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就忍不住又铤而走险的跑回去,把被害人强奸了,还抢走了被害人的手提包。然后他就回工地,路上听到了警车的声音,他害怕起来,走小路绕了个大圈才干回到工地,一夜都没敢再睡觉,天一亮就逃回了老家,但他没想到这么快,警察就找上了门。案子照说很快就可以了结了,按理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破掉了这个恶性抢劫强奸案,是个很值得兴奋的事情,但梅妙的心里却感到到了一丝沉重。这个叫李友栓的犯罪嫌疑人,其实两个月前才过刚过十八岁生日,今年才刚刚从高中毕业,跟着同一个村子里的本家叔叔来h市打工,听常浩说,在从f市押送回来的路上,他还天真的说:“叔叔,你这车里放的歌太老了,你们咋不放点流行的?我跟你说,我特别喜欢徐好的歌,我们班同学都说我唱的特别像。明年我还想去报名参加开心男孩比赛呢。”听起来让人觉得可笑,又让人觉得唏嘘。他不知道,他已经无法再去参加什么比赛了。本来,就像这个年龄段的所有孩子一样,他应该还在对未来抱有无数种美好的设想,他的未来也应该会有无数种美好的可能,可是现在,这个还未满19岁的孩子,因为自己的无知,不仅葬送了一个花季少女的人生,也葬送了自己还没开始的美好青春。
梅妙在审讯室里见到了这个犯罪嫌疑人,不同于其他犯罪嫌疑人的老练圆滑,也不同于视频照片上的略显成熟,这个叫李友栓的少年,还未成熟的脸上透露出浓浓的稚气,被审讯时皱着眉头认真的回忆着自己的犯罪行为,还偶尔插问一句:“我啥时候能回家啊?”,被常浩训斥过两次后再不敢乱插话,低着头,两只被拷在审讯椅上的手不停的扣着手下方的铁板,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好像回答不出老师问题被罚站的孩子。但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单纯幼稚的孩子,却做出了孩子不会做出的、绝对不会被法律和社会允许的罪恶行径。
也许,每个人的本性都是善良的,这个叫李友栓的孩子可能也曾经是家人眼中的好孩子,老师眼里不算优秀却也不坏的学生,同学眼里唱歌很好听的少年,但现在他却变成了十恶不赦的强奸犯,这到底是谁的错?还有很多像李友栓这样的少年,他们的未来怎么办?如何才能避免出现更多的李友栓这样的悲剧?这些问题变成了梅妙脑子里不停盘旋的问好,梅妙知道自己的思考并不能改变什么,却又无法停止住思考。这些梅妙无法解决的问题却让梅妙的心情也低落起来。
回到家里梅妙主动的跟已经在看肥皂剧的梅妈妈聊起天来:“妈,您的学生里有犯过罪的吗?”梅妙这个问题让梅妈妈一愣,梅妈妈把眼睛从电视机上挪开,盯着梅妙,一脸莫名其妙的回问道:“你问这个干嘛?”
“没有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出于工作要求,这种还在侦查中的案子是不能随便说的,梅妙也就含混过去。
“嗯,犯罪的嘛,肯定也有的,必进你妈妈我都已经教了快三十年的书了,不说桃李满天下,那学生的数量也是绝对可观了。这么多人里,难免有些人走了歪门隧道,触犯了法律。”梅妈妈看到梅妙欲言又止的样子,自己主动说了起来。
“这样到也难怪,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嘛。老妈,那你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学生犯罪了是什么心情啊?”梅妙听到妈妈回答了自己的问题,也来了兴致,跟老妈继续讨论起来。
“我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学生犯罪啊,那还是好多年前了,当时那个学生家庭经济情况很不好,但成绩却很好,按当时的成绩考个大学是没问题的。他有个姐姐出嫁,什么陪嫁都没有,就想买辆自行车,但是家里也拿不出钱,那个姐姐在家哭了好几天,结果有天他从外面推了一辆崭新的女式自行车回家,说是给他姐姐陪嫁,问他从哪儿来的,他怎么也不肯说,知道警察找到了他家,才知道那张自行车是他偷来的。当时带他班主任,听到这个消息都不敢相信,班里的同学还凑钱说要把那辆自行车买下来,我还去找你姥爷,让他想办法。但那时候正是严打,一辆自行车就够判几年劳改了,考虑到他还是个学生,又是触犯,最终被判了一年半的劳改,但他的前途基本上毁了。”梅妈妈说道这里,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看来,她到现在还在为这个学生感到惋惜。“那后来呢?后来这人怎么样了”梅妙好像一个听故事的小孩,催着妈妈继续把故事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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