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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公司会议室楼层,偌大的严肃空间,秘书拿着左琛的手机犹豫了下,正张望会议室的方向不知该不该过去时,会议室的门被陆展平拿着文件的手推开。<最快更新请到>
陆展平看到,也见到左琛的手机在秘书手中,问,“怎么了慌慌张张的。丫”
“陆总,左总的手机上有23个未接来电,同一号码……”秘书把手机递给陆展平。
陆展平点了点头,对秘书说,“下去忙吧。”
会议室门口陆续往出走着人,听见陆展平和秘书对话的也装作没听见,陆展平的高职位,容不得下面任何人放肆媲。
手机这会儿没响,23个同一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却清晰在屏幕上。
陆展平等在门口,左琛在里面和秦安森谈事……
十分钟后,左琛和秦安森出来,陆展平把手机给左琛,“上面20多个未接来电。”
左琛接过。他拨了过去,上面显示号码归属地,并非海城本地。
左琛心里有防范。
“用你的手机打给顾暖,问问她现在哪里。还有,让吴哥联系左左那边,我父母以及……”左琛一边拨通那个号码往电梯方向走,一边指着陆展平吩咐。
陆展平立刻打给顾暖,通了后,陆展平问,“你现在在哪?”
左琛站在电梯口,听到陆展平打通了顾暖的手机,通了,接了,说明安全。
“行,那你跟毕莹慢慢选片儿,没事儿,注意安全。”陆展平挂断。
这边,秦安森打给吴哥,正在等吴哥的电话再打回来。
秦安森那次去香港拜祭母亲,恰好在机场看到顾暖,知道了左左在哪。左琛随后已换了左左居住的地方,除了顾暖和他自己,只有吴哥能联系上。
左琛这举动,是怕百密一疏的事情发生。不敢拿左左的安全开玩笑,那是他和顾暖共同的命。
23个未接来电的号码打不通,左琛作罢。他垂在身侧的手里捏着手机,蹙眉在深思,电梯向下,秦安森的手机响了,吴哥说,左左很安全,请放心。
陆展平和秦安森,一起去了左琛办公室。
左琛刚把文件放在办公桌上,蓦地蹙眉凌厉回头,对陆展平说,“找一个林铮不认识的手机号码,不,找一部手机,给我。”
“好。”陆展平转身大步出去。
秦安森就站在左琛身边,眼眸一动不动地注视左琛,左琛并未看见,只是双手拄在办公桌边,他垂首,蹙眉看着并未再响起的手机。
秦安森望着左琛时的心动,就如左琛望着顾暖时的心动,也许只比那更伤。只是,左琛可以望着望着不去控制身体的蠢蠢欲动,敢于吻顾暖,去抚摸顾暖,俘虏顾暖的身心。
可是秦安森,你不敢,绝对不敢,不敢对左琛有任何逾越举动。
陆展平找了一只手机,外面小秘书的,左琛拨打了林铮的号码,林铮在关机。
左琛合上小秘书的手机,松了气。他不能用熟人的号码打,怕万一林铮没事,起疑。
9月13日,这天是林铮还款的最后期限。
林铮借的起初不多,从小小的400万,变成了数千个万,公司陷入的危机非但没有缓过来,反而更严重,林氏,百分之九十已经是回天乏术了。
高利贷方得知林铮回国,并未采取任何实质行动,在等待9月13号这天,林铮是否能如期还钱。
如果能如期还,高利贷那方不会为难林铮,这样一个月一笔的吃着喝着林铮的巨额钱财,不是很好吗?高利贷方也深知,林铮的房产,早晚都会属于他们,在属于之前,能多从林铮那得到一笔,是一笔。
9月13日这天,林铮的手机关了机,为躲高利贷人电话催款。
林铮并不知道,他的行踪被人盯上了,别说你是跨国,就算跨出了地球,只要你能跨的出,高利贷的人一样神通广大的能跨出追你的债!这就是高利贷人的吃饭本领!
林铮怕有人知道他在海城的住址,就在12日晚开始没回去住,去了林路和林路的妈住的地方。
13日早上8点,林路早饭都没吃,和妈妈出了门。
林铮在楼上睡觉还没起,林铮和林路妈同床几日,可能是相求于林路妈过,但林路妈帮不上忙。
林路心眼儿特多,她不是一般的厌恶林铮!
林铮让她母亲成了小三,虽然在林铮和林母之间的小三不止林路妈一个,但林路受不了。受不了自己一出生是私生女,受不了妈妈是个大款的小三儿!平时看到很多报纸,电视节目,大部分人的口中,都在谴责小三儿,而她失落的低头,自己的妈就是,然后,她就哭,厌恶小三儿,又无法去跟别人一样咒骂小三儿,那等于是在咒骂自己的妈……
她长大了知道林铮,并知道林铮的家庭,更厌恶这个男人,林铮对待自己的妻子并不好,对待自己的女儿也在她出现后越来越不好,听说林铮的大女儿眼睛伤了住院了,她当时心里觉得,这个姓林的,就是个魔鬼!
所以,她怕自己的老妈念旧情,同情楼上那个正在睡觉的姓林的,她就在林铮回国前的一天,开车带妈妈做脸,设计让妈妈的包丢了,其实被她藏起来了。
12日晚上在家里吃饭,林铮问过林路妈,能不能先拿出些钱给他用?
林铮是觉得明日就13日了,最后期限,不得不朝林路妈张口,林路妈很有钱,这20多年,房产多处,买卖,出租,拿钱做别的生意,不知赚了多少巨款。
林铮开口后,林路替为难的妈妈说,“爸,我妈没跟你说吧?前几天我带她去做脸,她的包丢了,卡和身份证一切证件都在里头,补卡需要身份证,可是身份证还要补……过些日子吧!”
林铮皱眉,包丢了,卡丢了,身份证丢了,天要亡他林铮?
林路心里别提多舒服了。
在林路的有意搀和下,林铮就这样一夜都睡不着觉的熬到了次日凌晨,也就是13日,凌晨三点多,林铮算是睡着了,13日早上林路和妈妈出门,林铮也不知道。
等到林铮醒了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半,他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无法静心的呆住,便开车出了门。
他以为没人知道他是谁,没人认识他在海城的车,他也没算计到,就是这一趟出去,他彻底被擒。
林铮开的是一辆黑色本田crv。
他先去吃了早餐,吃完早餐,戴上眼镜上了车,准备开车四处转转,不会下车往人多的地方去。
在他行驶上高架桥后,右眼突突地跳了两下,林铮很迷信,他握紧了方向盘,往高架桥下开……
两边是大海,风平浪静,高架桥上,行驶着许多辆车,林铮的车就在这些车中,他下了高架桥,准备在路口拐弯时,后面几辆车突然加速,超了车,几辆车一起,横在了林铮车前方。
在林铮看到一辆车朝他过来的时候,他慌张的放慢了车速。
他不得不停车,否则就得死人,不光是撞死别人,自己也得被撞死。
林铮手攥住方向盘不下车,前面几辆车的车门打开,下来几个人,手里拿着铁棍,一身黑色西装,戴着黑色墨镜,跟电视里报纸上形容的高利贷黑社会一模一样。
高利贷黑社会的,真正社会上混的好的这类人,是不会这样打扮的,那些人都很低调,也很讲究,道行高深。一般这样手里拿着东西,长得面向不好看很恐怖,一身黑色西装黑色墨镜打扮,甚至纹着各种纹身的,都是黑社会里几百块干一次这类活儿的小弟。
在林铮的车窗被铁棍子敲了一下,外面的人喊了一声,“下车!”的时候,林铮浑身发抖,他颤抖着双腿挪动,颤抖着双手打开车门,颤抖的站在地上。
高架桥下来之后的路,也不是在海城市区里,只是稍微靠近海城市去,有的私家车从这高架桥下经过,看到也是立马加快车速,谁敢多看一眼?这闲事没人敢管。
黑社会的,大多数都跟当地警方背地里熟悉,管闲事报警没准儿就惹了一身祸。
“让他上老三的车,速度点儿离开这里!”一辆银灰色马六里,副驾驶上的胖男人吩咐,车门子开着,那男人一只脚支在地上,说完,不屑地朝林铮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液!
一部分干这行的,仇富心理较重,很喜欢看到曾经的有钱人落得这步田地。
林铮被带上车之后,直接去了海城市区内的一处办公大楼,虽是办公大楼,里头却没人,不知地点问题还是什么问题,楼体上抻着一个大大的红色横幅,上面有黄色的字,写着此楼整体出租,然后是联系人和电话号码。
林铮被带进去后,见了能跟他说上话的人,而说话的房间外面,守着的都是打手。
给林铮的亲人打电话,林唯唯和林母都不行,都在医院,且恨着他,估计这时候恨不得他早点死了才好,就算不恨,那母女二人也拿不出什么钱,唯一的房子,卖了也就值几百万而已,早已救不了急。
给林路打电话,林路没听见,给林路妈打电话,林路接的,说她妈妈在试衣间里试衣服,然后听见了林铮被高利贷抓住的事儿,林路都没给高利贷的人和林铮说话的机会,噼里啪啦一顿说,最后高利贷的不耐烦的挂了电话。
十几分钟再拨打林路妈妈和林路的手机,都是暂时无法接通。
这时候,林铮拼死一搏的,只有左琛了……
23通电话,始终没人接听。
为了逮住林铮,高利贷这些人早餐都没吃,在小秘书把手机送去给会议中的左琛的时候,高利贷的人正好是去吃饭了,早上的和中午的饭都一起吃了,手机那时刚好没信号,没接到左琛后来给打回过来的电话。
中午十一点多,这帮人吃完饭出来,手机信号渐渐强了,收到短消息,提示谁给他打来过电话。
那个戴着茶色眼镜的男人钻进了车里,打给了左琛。
秦安森和陆展平仍在左琛的办公室中,左琛站在落地窗前,手指间夹着一支香烟,另一手插在裤袋中,蹙起的眉头始终没彻底舒展开来过。
他在等手机响起,不松懈的等,如果今日不是9月13日,他不会这样执着的等。
蓦地,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震动。
秦安森和陆展平看向手机,把烟戳灭在烟灰缸里,左琛转身走过去,拿起手机,看到是那个23个未接来电的陌生号码,他接了起来,并未说话。
“是左琛?给我回过电话?”对方声音很粗很犷,左琛挑眉,深吸了一口烟,夹着香烟的手捂着电话听筒,递给了起身过来的陆展平。
陆展平接起来,“你好,我是左琛公司的总经理,他不在,有什么事?”
“人呢?”对方问。
“你是什么人?恕我不能奉告……”陆展平自然地说。
对方又说了什么,陆展平点头,“是,认识……稍后让他接电话跟我说……先这样……”
挂了电话。
秦安森坐在沙发上,手里转着打火机。
陆展平揉了揉太阳穴,说,“十分钟后打过来,让林铮跟我说话。”
左琛点了点头。
不到十分钟,电话再次响起,那边是林铮的声音,求助的声音,态度依旧很高,但声音中有明显的颤抖。
纵使林铮现在是哭着说,陆展平也是这样的话照说,“林总,左琛这几天有点麻烦不知道林总知不知道?今天一大早他就被请去调查了,反贪局的在调查税务一个办事员,办事员一个人不能犯错误吧?这头拿钱引那个税务办事员犯错误的人置身事外得了吗?他这头已经自身难保,不是拜林总所赐?”
这番话,陆展平说有那么点儿夹枪带棒的味道,林铮最终挂了电话。
陆展平挂断了电话,把这手机搁在了办公桌上。
“下一步……就是等他破产了?”陆展平问左琛。
左琛背对着陆展平,提着一颗始终放松不下来,他说,“如果顺利,该是如此。”
“希望顺利啊!”陆展平重重地拍了一下手掌。
左琛和税务那边上演的这出儿戏,陆展平根本不知内情,当时税务的人来查,吓得陆展平双腿发颤,额头真是在流冷汗,左琛公司财务报表数字,太不实际了,这要是真被税务局的盯上,那还跑得了?
所以陆展平急的不行,税务局的人大张旗鼓的来了,陆展平点头又点烟的陪着笑给送走了,送完这些大爷,回身第一个动作就是抹了一把冷汗。
公司的人都看在眼里,后来,传到林铮的耳里。
如果陆展平表现的不是真紧张,林铮那个老东西绝对不会相信左琛这是真的犯事儿,以为他玩什么路子,只要林铮看出蹊跷后深想,一定想的通想的明白。
好在,9月13日来的这么快,也这么顺利的让高利贷的人抓到了林铮。
林铮最后能求助的,除了左琛没有别人,但左琛如今被请去调查,说明这件被税务稽查的事情很严重,不管林铮怎么祈求,左琛都不会帮忙。
被查,下场就不会好,这时候的左琛,还会怕他林铮是否再多拿出来一点证据吗?不怕!
和税务那边通过气儿这件事,也是刚才,左琛才告诉陆展平。林铮已经被高利贷方给抓起来了,陆展平没必要再在那些林铮的耳目眼中表现的紧张了。
陆展平对林铮说谎,声称左琛被税务的请去喝茶了,现在这谎也无关紧要。林铮在被高利贷的人带走后,已经有人把林铮的手机给毁了。
高利贷的人,并不是左琛的人,只是有两个,是左琛花了钱的,吴哥去安排的,这个紧要关头,不能让任何人联系上林铮。
林铮经营了大半辈子的公司,是否会彻底倒闭,只在此一朝。
左琛一个多小时之前给陆展平说这件事的时候,陆展平惊讶,以为高利贷的人都是左琛的人,左琛摇头,他不会去明着接触那些人,这些人是哪个路数的他更不清楚。
高利贷这种方式,本就是违法,左琛怎么会糊涂的去碰?
只是在起初林铮走投无路时,安排了人让林铮认识放黑高利贷的而已……
晚上。
顾暖接到了左琛的电话,左琛问顾暖能不能出来一起吃饭?向启在,把她以左琛爱人的身份介绍给向启认识。顾暖觉得左琛都这么说了,不去怕是不好,就点头。
左琛又说,“他问,能不能把乐乐顺便叫出来?”
“乐乐?”顾暖惊讶,瞬间明白了左琛那边是什么情况。
可能向启和左琛此刻正在外面喝酒。向启知道乐乐和顾暖的关系,又知道顾暖和左琛的关系,一派自然地让左琛电话邀她过去,在她点头的时候,冷不防问左琛‘能不能让顾暖把乐乐叫来?’左琛只是传了这话。
今晚,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左琛这话得替向启传到,顾暖说,“我试试吧……”
乐乐和顾暖过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四十,这家酒店环境高雅,进去的第一感觉,就是奢侈,不过,这里严重附和左琛和向启的品味。
“他找我干什么?”乐乐从接了顾暖的电话就在纠结,进了酒店之后还在嘀咕,“我都半个多月没见他了……”
乐乐跟顾暖说。
其实乐乐不想来,她跟向启相处的时候,整个人都很纠结,而她喜欢快乐,无忧无虑,如果跟向启这种纠结延续一辈子,她宁可不嫁人。
这次乐乐不能不来,首先左琛跟顾暖开的口,顾暖又跟她开的口,左琛和向启打交道,乐乐不来,不等于是她个人绝了向启的面子,而是通过顾暖和左琛,绝了向启的面子,那就不大好了。
进去电梯后,顾暖问乐乐,“你每次见他都这么紧张?”她实在没想到,乐乐怎么这么紧张?平时挺欢脱的一个女孩儿,这会儿眉毛奇怪地拧了起来,挠着胳膊愣是变成了多动症姑娘……
一点都不淡定!
顾暖可记得,有一次向启去了乐乐家,在门口,张栋健她们都在屋子里吃饭,乐乐拒绝跟向启走,那时候乐乐可是理直气壮,没有现在这些症状。
乐乐也奇怪自己这是怎么了,就回了顾暖一句,“那是个男人啊,我正八经小少女花骨朵一个,见了男人紧张一下还犯错误了么。”
“好,你是花骨朵,小少女……”顾暖边说边笑。
到了包厢外,守在包厢外的服务员带乐乐和顾暖进去。
“过来……”左琛回头,见她们来了,伸手叫顾暖,示意顾暖坐他身边。
乐乐先跟左琛打招呼,然后看了一眼向启,立刻乐乐就纠结的不知道该什么表情了。
向启有时候比左琛闷,但比左琛生活化,乐乐知道,向启会做好些好吃的,不过还没哪个女的吃过。
乐乐迟迟不过去,似乎是在纠结坐过去好不好?这同时,向启不给她纠结的机会,走过来,拉住乐乐的手,向启的手垂下,紧攥着乐乐的手,把乐乐领向了他让她坐的位置,将乐乐按在座位上。
吃饭的时候,乐乐一直低着头,面前的餐盘里,已经被向启堆出了一个小山。顾暖在桌子底下抓住左琛的手,左琛另一手覆上来轻轻拍了拍,让顾暖别担心。
谈到乐乐的工作,乐乐就来劲了,使劲数落自己的领导……
数落着数落着,乐乐嗓子被卡主了,“咳咳——”卡的她脸发红,难受极了,眼泪都卡出来了。
顾暖上前让乐乐先喝一口果汁,看看那根小鱼刺能不能下去?
乐乐喝了一大口果汁,摇头,没有下去,好疼啊——
向启挺拔的身体站在乐乐身侧,一条手臂环过乐乐的肩,他让乐乐仰起头张开嘴,乐乐乖乖地仰起头,眨了眨眼睛可怜巴巴地对向启张开嘴,向启看到那根扎在乐乐口腔的刺,让服务员找来了消毒的镊子……
乐乐不光害怕,还有点囧,囧怕囧怕的,在向启小心翼翼地帮她把鱼刺弄出来时,她庆幸,还好没吃东西,不然多丢脸,还好事先喝了果汁。
她不知道为什么在向启面前这么拘谨,大概是……向启太严谨高品质,而她觉得自己,不光懒散,还不入流。
有时候这么想着,又纠结,他比她大9岁,9岁!你一个活泼向上的姑娘,跟一个快中年的男人面前自卑个什么啊!
“谢谢……”乐乐嘀咕了一句,低着头。
向启冷着脸,“以后别吃鱼了,危险!”
乐乐看顾暖,眨巴着眼睛好似在说,看吧,向启就是这样一人,鱼刺扎到了,他不让你吃鱼。你若穿高跟鞋崴了脚,保准不让你再买高跟鞋,这性格……乐乐觉得,就是个严重心理变态!
左琛和向启没有聊正事,也不会在女人面前谈起,只是这两个人看似是很久以前就认识的朋友了,听上去,他们一起喝酒是常事,偶尔会一起打高尔夫。
离开的时候,左琛送顾暖,向启从酒店包厢出来之后,一直到外面取了车,就没放开攥住的乐乐的手。
顾暖本是不放心的,可乐乐摇头说没事,已经太多次了,她都习惯了。
左琛的车驶入车流,顾暖一直在问他,向启是不是好人是不是好人?她可不想看到最最最好的朋友乐乐挨欺负或者怎么怎么的。
左琛这敞篷版路虎,风吹进来很舒服,左琛不知该如何跟顾暖说这事,只能在红灯的时候才回答她说,“别担心,顾暖,你要知道,乐乐性格不管是怎么样,她都是成年人了。向启也一样,他是成年人,男人,他需要的东西他不会放过……给不给,是乐乐她自己的事……”
就像,当初他和她一样,成年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该懂得,但懂得不懂得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与其烦恼,不如在酒醉之后,把自己交给对方给的感觉。
就在左琛站在男人的角度跟顾暖说那些话的时候,乐乐刚上了向启的车。
乐乐跟他说,“你别老是拉着我……的手,我又不是能走丢。”
向启开车,没有回答她的话。
“你也不怕被人看见?”乐乐见他不说话,又不死心地问。
向启终于开腔,“怕什么,我拉你的手,谁有权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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