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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帮个忙,让朝慕青喝口水而已,景东柘这个罪魁祸首还没有残忍到不给她喝水。
景东柘不断地安慰说服自己,两人都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看一看、碰一碰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一个大男人,何必显得矫情?
于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景东柘目不斜视地在朝慕青的脊背上使力,帮衬着她从躺着的姿势坐起。
因为他的右手端着一碗温水,是以暂时没法腾出手去做其他的事情,以致于那张原本盖着朝慕青身躯的被子,就那么随着她起身的动作缓缓地往下滑落,露出他意料之中的旖旎风景。
其实,之前新房里的蜡烛一直未灭,属于朝慕青的那些风景他都看见过,但是,或许是因为闭着眼睛的时间远远地多于他睁着眼睛的时间,又或许有些美好的风景怎么看都看不够,景东柘端着水杯的右手猛地颤了颤,差点让温水溅落在被子上。
好在,朝慕青还不至于浑身疲乏到连抬手的力气都丧尽,低眉顺眼的,她面色平静地将滑落的被子轻轻地拾起,盖在自己的锁骨以下,天知道她的内心其实是在剧烈的颤抖与狂笑,自然还有那极致的羞赧。
接着,朝慕青腾出空闲的右手,将景东柘手里的水杯接过,若有所无地看了他一眼,但景东柘的心却激烈地跳动着,眼神则飘忽地不知道该落在哪里才好,毕竟这个时候,他总不能闭着眼睛躲避。
这女人虽然盖住了前方,但后方呢?即便他刻意不去看后方,但却清楚那后方是怎么样的景象,虽然他觉得这新房的温度似乎又在隐隐地上升之中,但是,朝慕青毕竟是女子,会不会因为这般而着了凉,得了风寒?
他这是在关心她吗?不,景东柘马上予以否认,他不过是觉得这女人有些不知体统罢了,怎么就不能先穿上一件衣裳再喝?有渴得那般等不及吗?
一想到渴这个问题,景东柘突然觉得自己也渴了起来,喉咙里像是瞬间升腾上来一团浓浓的烟雾,又干又痒又涩。
朝慕青大概也是渴极了,仰着头喝着水杯里毫无滋味的温水,喉咙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响,这声响若是从其他女人身上发出,或许会令人觉得粗鲁,但从她身上发出,却令人听着觉得极为可爱与动听,仿佛泉水与她结合在了一起,对男人而言,自然是极为撩心的。
景东柘的眸光便是不由自主地顺着咕噜声所发出的方向看去,眸光最后定定地落在被子上方——那段漂亮的脖颈与锁骨处,在烛光的映照下,似正在发出细腻柔和、白皙圣洁的光芒。
“谢谢。”朝慕青将喝空的水杯递还给景东柘,满脸似乎都写着单纯的雀跃与感激,当景东柘以为只要将水杯接回来并且去放置好的时候,朝慕青在他转身的刹那,又添加了一句,“可否再来一杯?”
景东柘步子一顿,有一种想要拒绝的冲动,若是不是他不乐意给她端茶送水,而是……而是待会他岂不是又不知道眼睛该看向哪里?甚至耳朵也不能安生?
虽心知不可能,但景东柘也万分奢望,这个时候外头有个侍卫有紧急事情前来找他,那样,他就可以浑身放松了。
见景东柘顿在原地不动,朝慕青以为他不乐意了,便可怜巴巴地说道,“哦,我不渴了,谢谢。”
这话说得要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既像是朝慕青在撒娇,又像是她自卑或识相的表现,反正是听得景东柘极为不忍,甚至觉得有些歉疚了。
不就是一杯水呢,他是不是拘泥太多了?他还是不是个男人?
景东柘大步朝着桌子走去,大概是喉咙里的烟火越来越多,难受的滋味越来越甚,待他将杯子倒满水的时候,竟端起来直接往自己嘴里送了。
坐在床上的朝慕青看得目瞪口呆,这男人……一点儿也不嫌弃这杯子被她喝过?难道他虽然不喜欢她,但是,已经将她当成自己的女人?
三杯喝下之后,景东柘的喉咙似乎才有所缓解,倒第四杯水的时候,他提着水壶的手突然一顿,这才发现自己方才居然……居然直接拿着朝慕青喝过的杯子喝水!
怎么会这样?
景东柘愕然不已,倒不是嫌弃这杯子被朝慕青喝过,而是觉得两人应该划清该划清的界线,不要弄得不分你我,好像很是亲密一样,而且,他也不知道朝慕青会不会介意?
一边想着,景东柘一边回头朝着床榻上的朝慕青看去,而朝慕青似乎料到了他会看过来,早在他转头之前,便垂下了头,聚精会神般地拨弄着自己的手指把玩。
虽然暗吁了一口气,但景东柘还不至于不厚道地将自己喝过的杯子再给朝慕青使用,而是另外拿了一个干净的杯子,仔细地倒上温水,小心翼翼地端着,再次拿过去给朝慕青。
在男人走到床畔的时候,朝慕青佯装不经意地抬起头来,对着景东柘咧嘴一笑,伸手便将他手中的杯子接了过来,仍旧是仰头,咕噜咕噜地将水喝完。
景东柘的眸光幽幽地落在遮着朝慕青的被子边沿,似乎被子又往下滑落了一些,露出了若隐若现的沟壑。
“谢谢。”景东柘刚促狭地撇开眼,朝慕青便笑盈盈地将杯子递给了他,景东柘只好又朝着她看去,这一次,看到的是她被温水润泽过的嘴唇,湿答答,红润润的,像是清晨露珠下的鲜花,娇艳欲滴。
这样漂亮动人的嘴唇,里头怎么可能含着臭味呢?打死景东柘也不会相信。也许,她只是随便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只为了不被他涉足罢了,至于她为何不愿意,他无须去关心。
待景东柘放好水杯返回的时候,朝慕青已经躺了下去,将那些令景东柘尴尬的景象都蜷缩到了被窝之中,但是,如今是夏末,天气还没有转得极凉,是以盖着朝慕青的被子很薄很薄,恰好将她那玲珑的曲线灵动地勾勒起来,呈现出一种雾里看花般的美妙。
这毯子的容量足够大,但景东柘真真不想再躺进去,哪怕碰不着,想想也是一种难受的煎熬。
朝慕青睁着一双乌黑晶亮的凤眸,眼巴巴地望着景东柘,道,“夫君?”
哪怕今晚朝慕青已经喊了他无数次的夫君,尤其是在亲密的时候,喊得那是声声入魂,但景东柘每次听了还是极不习惯,好像朝慕青喊的这个人跟他无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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