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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出城主府的最后一步,景东柘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不断地告诫自己说,私事为轻,公事为重。
在不断的自我强行提醒中,景东柘竭力将有关于红袖的私念搁置一旁,让秀城的大事充斥自己的脑海。
经过马仕林的一番讲解,景东柘大致掌握了秀城所遭遇的困境与危机,与五年前他所面临的秀城危机相比,实在是被大巫比下去的小巫。
当然,他也知道,有时候,越是看似不起眼的小事,越有可能隐含着某些阴谋诡计,一不小心就会转变为大事,是以也不能掉以轻心。
红国属实是个小国,当年起家者乃是一群功夫非凡的山林盗贼,十几年来,就像之前在山林混迹那般,统治者重武轻文,举国上下,除非身体条件不允许,否则没有一个男丁不习武,不精通武艺,甚至连一半的女眷,都加入了习武的行列,武力基础一强健,便容易抵挡住他国来攻,但对于大承国这样的泱泱大国,红国即便再多一倍的人丁,仍旧只能甘拜下风。
大承国的皇后出身于红国,这本该促使两国和睦相处,一开始确实是这样,但时间一久,尤其是大承国在国事上各种照顾红国,竟催生了红国的骄傲跋扈,认为大承国的皇上就如民间那种妻管严的男人,对于皇后处处忍让与纵容,无论他们如何嚣张,皇上都不敢将他们如何。
因为红国的行径这些年来越来越过分,承皇在各方参奏下,逐渐取消或减少了对红国的各项照顾与优惠,而红国居于气候偏寒的北部,水土条件都极为不好,没有大承国的接济,自身的资源与产出的物资又极为匮乏,国库开始亏空不说,民间的百姓逐渐沦为饥不果腹的境地,温饱问题一出现,国便开始动乱,临近秀城的红国百姓便时不时地回到了祖先最初擅长的姿态,开始行起了坑蒙拐骗的勾当。
原本秀城与红国之间的城门是出于半开半闭的状态,后来被城主要求关闭,但这些年来,两国互通婚姻,有些男女甚至还在两地相恋之中,哪里是想拦就拦得住的?
于是,为了各种理由,红国的百姓,开始通过各种方式闯进秀城,能抢则抢,能夺则夺,有些本事高一些的,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富庶人家偷盗,搞得秀城百姓怨声载道,又人心惶惶。
若秀城百姓只是失财,这也就罢了,城主可以请示承皇,得到朝廷或者其他地区的救济,但是,随着秀城的守护越来越严谨,秀城百姓的防御能力越来越厉害,红国人能获取的东西开始变少,辛辛苦苦来一趟却一无所获的事情经常发生。
饥寒本就容易让人变得疯狂,歇斯底里,不顾一切,秀城的衙门开始忙碌起来,百姓有死伤的事情络绎不绝地发生,且到了无法平定的时候,于是,京师才会派遣景东柘过来。
景东柘先去了一趟衙门,进一步了解情况之后,赶去了军营,将士兵操练之后,召集各位副将商讨御敌之事,最后得出的方案大致是:一是以防御为基础,将城墙加高加固,若再有红国人来犯,来一个抓一个,来一双抓一双;二是在将红国人抓捕到一定数量之后,派遣使者去红国谈判;三是若何谈失败,则直接派兵攻打红国,给他们吃一个教训。
与那些崇尚杀戮治国的皇帝不同,承皇是个有人情味的皇帝,顾忌到两国通婚已久,灭掉红国无异于给那些通婚的家庭带去灾难,是以在景东柘来之前,承皇曾跟他私下讲过,皇后虽然已经过世,但是,他也不能灭了她的国家,若非万不得已,还是让红国留着,但是,若是被逼无奈,可以由大承人掌控红国。
将所有的事情部署完毕之后,景东柘可以暂且歇一口气了,但望着桌案上的几个他曾经极为喜欢的秀城小菜,他却毫无胃口,他发现自己身在秀城便不能闲下来,一旦有空闲,脑子里便全是红袖。
趁着马仕林上茅房的时候,景东柘骑马离开了军营,只身一人朝着秀城与红国交界的某片山林驶去,那片山林既不属于红国,也不属于大承国,算是唯一两国可以共同使用的自然资源。
对景东柘而言,那里最重要的,是埋葬着红袖的尸体,是以才会吸引他策马疯一样地赶去。
距离红袖的墓地,大概需要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在狂风刮耳的呼啸声中,关乎于红袖的记忆如同潮水般蜂拥而来。
那日在城主府,景东柘狼狈地逃离了那个风景秀丽、美人婀娜的湖边,以为再一次见到那个女子,必定是他将秀城的战乱平定之后。
那时的城主是个三十岁的女子,与今日的金慧君完全不一样,待人热情,见人就眉开眼笑,与他寒暄了几句之后,便将她的三名得力干将贡献给了他。
那三位士兵穿着兵服一个一个地在他眼前亮相,前两个士兵都朝着他投来敬畏的眸光,态度也极是恭敬,但第三个士兵却面无表情地瞪着他,令城主好一阵呵斥。
景东柘的心前所未有地跳得飞快,比方才在湖边看到佳人出浴还要激动万分,这个一身男装的士兵不是别人,不就是那个扬言要他命或眼珠子的女子吗?
“方城主,她……是男是女?”景东柘思忖片刻,一时间不敢去看那个女子的眼睛。
“呵呵,景将军好眼力,她是女儿身,但她的本事可不比男儿弱,尽管放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军营里全是男人,有个女人恐怕多有不便。”
那女子闻言,立即不悦地冷哼一声,依旧是恨恨地瞪着他,冷声道,“我都没有觉得不便,你倒是觉得不便?若非你有乱七八糟不干净的想法,如何会有不便?景东柘将军,请你看清楚了,我是个男人,男人能做的事,我全部能做。”
当时,景东柘虽然没有反驳,但心里却极为不满,若非当着城主几人的面,他真想反问一句:那好,你能扛起我转百圈吗?
瞧她那裹着兵服仍显得娇小的身材,铁定是扛不动他的。
“你这丫头,都是被我给惯坏了,跟你交待了多少遍了,怎么跟景将军说话,还不跟他道歉?”城主又一次训斥了女子,但眼神与口吻都充满了无尽的宠溺。
女子高昂着头,不客气地瞪着景东柘,一字一顿,似乎充满威胁地问道,“你说,我需不需要跟你道歉?”
念及之前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且被她狠狠威胁的事,景东柘心虚地干咳一声,立即摇了摇头,“不必。”
城主以为两人解除了尴尬与矛盾,便赶紧介绍道,“她姓洪名修,洪水的洪,修行的修。当然,这是她的男装名,她的真名是红袖,红色的红,衣袖的袖。”
红袖一听,眉头微微一蹙,似乎不满意了,对着城主道,“你这么仔细地介绍我的底细作甚?若是被我的未婚夫知道了,就要误会你又要背着他给我做媒了。”
“你这丫头,不自量力,景将军京城人士,哪里瞧得上你这没规没矩的野丫头?”城主一脸无奈。
未婚夫三个字却让景东柘的心莫名地往下沉了沉,听了很不是滋味,但当时他并不明白其中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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