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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否认。如果她真的想要杀一个妃子，根本不会亲自动手。而且，像是这种残忍的手法，她也不会去用。
她只是顿了一下，但是又继续说道，“不过，女官大人若真的要说是我，怎么也应当有证据吧？若这样凭空的说，可是没有人会信服的。”
她表现得非常自信满满，似乎一点都不害怕顾秋水会掌握到一丝一毫的证据。
当然也很有可能是因为她压根就不是凶手。
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我自然知道。”顾秋水并没有因为商贵妃这样的举止而展现出任何的怯懦。
让她顾秋水害怕的人，恐怕这世上暂时还找不出一个来。
不过，除了商贵妃在淑妃之前去过溧阳那里以外，似乎也找不出任何的端倪去指证商贵妃。
顾秋水来到这里，本来也就只是想要看看商贵妃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而商贵妃对于淑妃的这件事情，表现得太过轻松。这轻松的让人觉得蹊跷得很。
像是在这些后宫之中，借刀杀人的这种事情实在太过正常，也正因为这样，后宫的嫔妃对于这些事情，其实已经非常习以为常了。
然后，她们几乎都是麻木了。所谓的害怕或者是同情，也不过是她们的演戏罢了。
正在她们谈论的时候，华柳突然推开偏殿的门口，走近了商贵妃，小声的说了几句。
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情似的，华柳的神情有些严肃。
商贵妃听了之后，朝顾秋水清浅一笑，“有点小事缠身，女官大人还是择日再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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