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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信心倍增今天到报业集团去参观,卓一群重点推荐的《惠泉晨报》,王部长只呆了几分钟,而顺便路过的《惠泉晚报》,他却呆了几个小时,还跟那里一个叫东方石的称兄道弟,因为晚报知道他的诗人背景,投其所好,跟他大谈人文。大哥,我们的报纸得加快进度了,把它做成传播你人文惠泉理念的重要平台,对你的事业就一定能起到相辅相成的作用。”
“那你就抓紧运作,把它当作你今年工作的重中之重来抓。人文惠泉的理想,一定要在咱们兄弟手里实现”方德生一拳轻轻地砸在面前的一份《玩物报》上。
总裁办公室。卓一群气定神闲地坐下,刚端起秘书泡好的一杯绿茶,桌面上的一纸红头文件就刺痛了她的双眼。
关于全国新闻媒体向《惠泉晚报》学习的通知?她拿起来凑到眼前又认真看了两遍。关注国计民生,发掘人文精神,共建和谐社会,争做舆论先锋,打造责任传媒。这就是王德山视察惠泉报业的丰硕成果?李钟、东方石早该高兴得睡不着觉了吧?善于钻营的小人这次学习活动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全国媒体刊发有关学习活动的通知,新华社已发出通稿;第二阶段,《惠泉晚报》的同志到重点城市进行专题宣讲,请各地宣传部门积极组织当地新闻媒体参与;第三阶段,全国重点媒体安排相关同志到惠泉考察、学习,交流经验。
晚报出息了,报业集团也应该觉得脸上有光。她很快换了一个角度思考,轻而易举地找到自我安慰的理由。但眼看着自己精心打扮的小女儿遭人冷淡,而歪打正着的老女人让人动了心,心里到底不是个滋味,庆幸和喜悦中免不了透出一种酸叽叽的味道。
她把红头文件拿在手里,又翻了两遍,正在犹豫是不是应该第一时间给李钟打个祝贺电话,桌上的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
“老大,这不是真的吧?”张有才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哭笑不得。
“什么?”她知道他在问什么。
“新华社的通稿,上头要全国媒体学晚报。”
“你是说,为什么不是晨报?”这样的挖苦是冷血的。她越来越不喜欢这个男人了。
“不是这意思。就算不是晨报,也轮不到他们晚报呀。”他的哭音儿更明显了。
“这事儿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冷酷。
“那这通稿咋办?”
“新华社的通稿,你莫非敢捏着不发?”
“可是,晨报登这么一大篇吹捧晚报的稿子,丢不起这个人”
“晨报不也是集团的?别说晨报,时报和商报都必须发。你这人,是不是太小气?”
“唉——”张有才叹出了五脏六腑。
“不发头版,但必须全文刊发。晚报的喜事,就是集团的喜事。集团的喜事,难道不是晨报的?”她不得不佩服自己还会这样弱智的逻辑推理,心里一阵忽冷忽热。
张有才闷声不响地挂了电话。
机关算尽人算不如天算她仰头对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愣。想象不出李钟和东方石小人得志的样子,他们一定正在一起弹冠相庆,把她和张有才当猴子一样笑骂。不过,那天来参观的那一干人,应该没有几个知道,晨报是她刻意推介的重点,安排和布置都饱含她和张有才的心血与用心。站在报业集团总裁的位置上,这件事归根到底还是件大喜事,至少晚报是集团的,它的荣耀多少会有一点余光映射到整个报业集团,当然也不会遗忘集团总裁的脸面。最好现在就给李钟打个电话,厚着脸皮不计前嫌说些恭维的话,不,最好现在就下楼去他的办公室,面对面,有多少难堪也只能收敛起来,效果更好。
她决定好了,还没起身,江河的电话打来了。
“卓总裁,恭喜恭喜《惠泉晚报》为咱们惠泉的宣传工作立了大功,咱们报业集团为惠泉争了光啊王部长对报业集团的工作非常满意,我们宣传部对报业集团,尤其是《惠泉晚报》也非常满意。希望你们今后再接再厉,取得更好的成绩,争取让整个集团都成为全国报业学习的楷模。”
“谢谢江部长晚报和集团能有这样的成绩,是跟宣传部,特别是江部长和方副市长的领导分不开的。”
官话对官话,套话对套话,谁说不来呢?既然上面的领导都能感受到晚报给他们带来的荣耀,何况我这个直接领导她心安理得地想到这里,整理了一下衣服。桌上的电话又响起来,这回是新闻出版局,仍然是一番官话套话,但最后还是有两句实在话,就是上次晚报由于未避尊者讳扣罚的三分抹平,额外还加了三分以资鼓励。她为立即就见李钟找到了更切实的理由,除了一堆违心的恭维话,她还可以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尽管加分的决定下午就会传真到他手里。
李钟手里正拿着刊发那篇新华社通稿的头版清样,逐字逐句地看。他进晚报从当记者到当总编辑,从没如此认真地看过一篇稿子。虽然新华社的通稿,报社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能不改就不改。
“老李,忙着呢?”卓一群面带微笑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啊,卓总裁来了请稍等一下,这个版子马上清完样。”他抬头看了一眼,就明白她来这里的目的,然后不紧不慢地在版样边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什么版子这么重要?还要你亲自签样。”
“新华社的一篇通稿。”
他知道,她肯定清楚这篇新华社通稿的内容。他拿着清样出门,交给门边的秘书,然后为她端来一杯水,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他应该坐在自己位置上接受她的恭维。他歉意地冲她笑了笑,掏出一支烟,熟练地点上,靠在椅子上悠然地吸了一口。
“我来,是有好消息要告诉你。”她看得出他的从容,看不出他的傲慢。
“好消息?”他坐直了身子,对她没有开场来番恭维话感到意外。
“新闻出版局决定撤销晚报上次被扣罚的三分,同时,额外奖励你们三分。传真应该下午就会发过来。”
“那三分本来就罚得没道理。但为什么要加这三分?”
“原因我想你很清楚。恭喜,李总编,晚报为报业集团争了光,也为惠泉争了光。王部长视察后,宣传部和新闻出版局都对我们的工作予以了肯定和表扬,当然,尤其是晚报,尤其是你——李总编。”她犹豫了一下,没有把手伸过桌面去跟他握一握,仍然端庄得体地搁在自己身前。
“卓总裁,晚报能有今天的荣誉,也是你的功劳。我们都只是在执行你的决策,执行集团的决策。”他的话比他的态度更得体。
她微微地点了点头,尽量不让自己在他面前现出臃肿的双下巴。“那李总编是怎么安排的?”
“你是说配合通知,我们的行动计划,是吧?”
“对。这第一阶段没什么,各地的媒体都会主动刊发通稿,关键是第二阶段的计划。”
“现在已经有两个城市发出了邀请,要求报社派两位同志去搞搞讲座,参加他们组织的讨论。我还在为派谁去犯难呢。”
“这有什么难的。晚报这次取得这么高的荣誉,主要应该归功于两位功臣:一位是东方石,一位就是你,李总编。这样的宣讲当然最好是安排你们去。”
“其实,要说报业运作,我倒觉得请卓总裁你去搞搞宣传更有意义。”
烟雾缭绕下,她看不出他有几分真心有几分假意,随便敷衍地笑了笑。“你就别拿我取笑了。李总编,我是真心实意地建议,这次宣讲就由你和东方副总编去。你们才有真正的说服力。时间大概是什么时候?我好为晚报搞个庆功会,也顺便为你们饯行。你们这次到处去宣讲,既是为晚报搞宣传,也是为咱们集团做广告。”
“卓总裁太客气了。要去的话,就是下周一出发,来回要一周的时间。”
“好,庆功会就定在这个周五晚上,天宫大酒楼南天门,把你们中干以上的同志都通知到,我来通知集团的领导和其他报的总编。你和东方石放心地去,大胆地讲,家里的事儿我们会帮着照看的。”
她说着,站起身,大度地向李钟伸过手去。李钟慌忙站起来,跟她握了握。
天宫大酒楼。无底洞。
卓一群走到门口,屋里的张有才、高峰和文清已经在桌旁坐下,兴高采烈地一边说笑,一边点菜。她包里的手机似乎也来凑热闹,摸出来一看,是江河打来的,她随手关上包房的门,站在门外僻静的过道里,接通了电话,“你好,江部长”
“听说你刚完成了报业集团的一次收购行动,花了两个亿把时报和《尚报》收到了报业集团名下,真是可喜可贺”不知道是由于气愤,还是由于高兴,他没有心思跟她客套。
“是啊。这次并购计划很早就给上面打过报告了,只是签字仪式拖到今天才举行。江部长,改天请你喝喜酒吧”
“卓总裁,喜酒还是先留着。我转达一下江海市长对此事的关注和忧虑,他非常担心你这样做破坏了惠泉报业的生态平衡。本来,惠泉报业以前三足鼎立,虽然不怎么对称,但好歹也能起到一定的制衡和牵制作用,但现在你把另一条腿也绑到自己身上来了,剩下两条腿一粗一细,极不协调,会不会导致惠泉报业的市场化走向畸型?”
“三足鼎立,稳当是稳当,但始终行动不了,只能是鼎立在那里。而两条腿的好处就是,惠泉报业终于可以迈开步子走路了。直立行走,不是人类社会发展的最根本前提之一吗?对于报业的发展也是如此。”
“那我把你的话原样转告方副市长,好吗?”江河有些恼怒,但听不出来。
“呵呵,江部长,我是开玩笑打个比方。我们此次并购时报,也只是一次企业行为,只是经营战略上的一种合作,在办报的指导方针和报纸自身特色方面,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我们的合作,只会促进惠泉报业往更健康的方向发展。”
“卓一群同志,正是由于你们集团跟时报的战略合作,在外人看来,就是一种地方保护主义和垄断经营行为,毕竟从长远的发展来看,惠泉报业需要像大西集团和商报这样的外来新鲜血液。报业集团这样的做法,不仅会对更多的报业集团投资惠泉产生负面影响,而且会对整个惠泉的投资环境选择不良的影响。不知道你和你们的高层考虑到这些没有。”
“我想,你和方副市长的忧虑似乎是多余的。”她不打算再作任何辩解,本想用一个“杞人忧天”塞住江河的嘴,但还是选用了一个舒服一点的“松木塞”。
“那我就向江海同志汇报你的意见吧。”江河郁闷地挂了电话。
卓一群把电话捏在手里,开门进去,屋里的几个人都愣愣地盯着她。她本能地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尴尬地笑着说:“怎么?哪里不对劲吗?”
“没有。我们是担心你遇到什么难事了,想关心你。”文清眨巴着眼睛说。
卓一群摇摇头,面带微笑坐到文清与高峰之间的椅子上。“宣传部已经知道我们的签字仪式了,江河刚才打电话来说了他和方德生想说的一堆废话。他们才来惠泉几天,哪里懂得咱们惠泉的‘国情’?跟他们解释,简直是对牛弹琴”
“老大,你别往心里去。反正现在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谁来说也只能咽下去,不可能再反过来弄成生米了。”张有才习惯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你这是一堆正确的废话”文清不屑地端起茶杯。茶很香,也很苦。
“他们虽然是领导,是上级,但涉及到企业经营的责任,谁也不敢真正下决心来管。何况天下大势,你愿意合,我愿意合,不合做什么?没用他们一分钱,他们管不着。”高峰把自己跟卓一群的分分合合,放在了天下大势的高度来看。
“峰儿说得有道理。这次签字仪式能顺利完成,多亏了李钟和他那个师爷东方石不在,通过电话遥控,想联合王政和莫文娅起来唱反调,他还没那个本事。再说,集团剩下的副总裁哪个也不愿意跟我过不去。所以,我打电话告诉李钟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也没有二话说。咱们这一关好歹算是过了,往后就看我们几个人怎么精诚团结,把自己的事业做大做强了。”卓一群端起面前的红酒。
“为老大所做的一切。”高峰碰杯的时候说。
“不,为我们将来的一切。”卓一群率先把高脚杯喝了个底朝天。
“唉,现在李钟和东方石还在人前人后自吹自擂呢。”酒精刺激下,张有才竟有些感伤。
“有才,不是我说你,瞧你那点出息他那不过是挣了虚名,我们这才是图了实惠。把关系到我们切身利益的事业做好,才是真正的成功,那些虚名有什么意思?不就是人家给你报销差旅费请你到台上人五人六地露露脸吗?有什么意思?”卓一群的目光让张有才躲闪不及。
“我们这第一步是到位了,接下来老大有什么计划?”高峰已经离不开卓一群的指令。
“接下来,当然是看文清的了。”卓一群微笑着盯着文清。
“看我什么?我不是跟你一样都成老太婆了吗?”文清忙着低头吃菜。
“文妹妹,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次时报并入集团,我们几个恐怕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的是你《尚报》,我们可都是你的股东。当股东盼的是什么?不管报纸做得大还是小,股东永远最关心的是回报。现在,就到了《尚报》回报我们这些股东的时候了。”卓一群轻轻地拍了拍文清的肩。
“我拿什么回报你们?《尚报》归了集团,盈利状况就一定能好转起来?我不是莫文娅,没那本事把《尚报》做成第二家女报。”文清愣愣地看着她。
“这个,我自有安排。如今摆在你面前,最大的竞争对手是《玩物报》,接下来才是女报,你先把这个弄清楚就行了。”卓一群意味深长地夹起一只蟹螯放到她碗里,“你要用好自己的钳子,该出手时就出手”
“你,什么意思?《尚报》以前的竞争对手也是那两家啊”文清凝视着蟹螯上的小齿。
“没进入集团以前,我什么也帮不了你们,现在就完全不一样了。你只管安心把报纸办好,那两家有什么好的栏目和版面,多搞点拿来主义,多搞点克隆技术。我,有才和峰儿会为你铺平一条康庄大道。”
卓一群的话,说得再明白不过。文清还是觉得自己是个丈二尼姑。直到几个人都喝得醉醺醺地东倒西歪散去,她还是清醒地知道,自己并没完全领会卓一群的意思。
开着车,夜里热乎乎的风让她烦躁不安,不断渗出的毛毛汗像蚂蚁一样爬满全身。《尚报》。《玩物报》。这场商业上的并购,怎么散发着阴谋的味道?她突然想到了东方石,也想到了他们的女儿。今天是周末,东方石出差应该还没回来,谁去接女儿呢?他怎么没安排她去完成这个任务?那他是不是请他的父母去接孩子了呢?她感到更为不安,赶紧拨通女儿的手机。这孩子的手机铃声怎么如此忧伤?好像是电影《蓝宇》的原声音乐。作为一家时尚娱乐小报总编的她,很快辨别出这支曲子的出处。
“喂——本人已死,烧钱化纸,请留言。”女儿的声音让她毛骨悚然。
她把车紧急停靠在路边,带着哭腔焦急地喊:“宝贝儿你怎么啦?我是妈咪你还好吗,快回答”
“妈咪?妈咪是谁?我已经死了,别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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