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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员工宿舍虽然不大,但也是有厨卫的。整个宿舍被收拾得井井有条。也有一间客厅,客厅里放张桌子,她们就在这里吃饭了。
公司没有雇请钟点工为她们做饭。做饭通常是由武立艳完成的。
武立艳有个别名叫“妩媚子”,这个别名是几经演变才最后形成的。她家在四川,刚开始大家叫她“川妹子”,后来又综合了她的美丽和她的姓氏,最终就形成了这个“妩媚子”的别名。这别名听起来好像是“吾妹子”,自然亲切,大家也就叫开了。
对于妩媚子的家庭情况,公司所有员工都已经知道。妩媚子是在这座城市读完大学的。在她读大三的那一年,她的父亲突患脑溢血去世了,家里还有患有风湿性心脏病的母亲,和一个正在读高三的弟弟。
她现在还背负着读大学时贷的助学贷款,所以她每个月的工资除了贴补家用,就是还助学贷款。她曾与施璞讲过,在未找到工作的那段时间,那几万元的助学贷款,像几万只耗子一样折磨得她彻夜难眠。施璞又把这些话告诉了顾炎。
这份库管的工作,对妩媚子来说,是极其重要的。她要靠它去归还助学贷款,还要贴补妈妈和弟弟的生活费用。
库管的工作很是烦琐,有时也很繁重。要想把库房整理得井井有条,那么多的货,一件一件地倒腾,也不是一般的女孩能承受的。但妩媚子硬是凭着川妹子的韧劲坚持下来了。
韶树云敲门,妩媚子开门。两人出现在妩媚子眼前的时候,顾炎看得出她有些不知所措。她一边让出身子让他俩进去,一边转过头去喊着施璞。
施璞走到厨房与客厅交界处时止住了脚步。顾炎看着施璞,她穿着一件碎花连衣裙,齐肩的长发湿湿的,应该是刚洗了澡。
施璞看到顾炎的一刹那,脸色就凝固了。但很快就浅笑着迎上前去说:“哎哟是你们俩呀坐吧,还站着干吗?”
顾炎和韶树云就在桌子旁边的两张椅子上坐下了。
施璞回到厨房很快端出两只盛满水的水杯放在两人面前。顾炎注意着韶树云,韶树云一边瞄着卧室一边说:“太客气了我们只是随便坐坐。”
“既是随便坐坐,随便喝喝也是应该的。再说这大热的天,多喝点水,补充水分,可别光顾了升迁,累坏了身子。”施璞说着把目光移向顾炎。
韶树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咽下后道:“怎么就剩你们两位?那两位去哪里了?”
一旁的妩媚子道:“她俩都报名参加助理会计师考试,眼下正上培训班呢”
“噢……”韶树云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失落被顾炎看得很清楚。
“妩媚子,你也坐呀今天在仓库里忙了一天整理那批花露水,可累坏了你,坐。”施璞拉着妩媚子坐在椅子上。
“总部来花露水了吗?那明天赶紧补货呀,我那个区太缺花露水了,都断货断了好几天了来了多少件?多吗?”韶树云感叹道。
施璞道:“有你卖的多着呢每个品种不少于一千件我早在几天前,就收到从其他营销公司发来的调拨通知了。”
妩媚子接着笑道:“方勇说了,今年总部生产花露水的灌装线坏了几条,不能及时满足各个营销公司的需要。这批花露水还是总部的杜总,从其他营销公司调给我们的呢,只是这批花露水是去年五月份生产的。”
韶树云就咧开嘴笑。
顾炎忧虑地说:“现在已经快七月底了,从时间上说,已经错过了最佳销售时机。一千件就是三万瓶,不是个小数目啊保质期又已经过了一年,如果不加大促销力度,这批货会很容易造成积压。”
韶树云笑道:“兄弟,你太悲观了。没事的”
施璞在一张椅子坐下后,对韶树云说:“你那个区现在业务很稳定,你也很省心。他可不一样了,刚接手和平区市场,当然要考虑多一点。”
“我省心?哪里哪里?施总监您是不知道啊,这销售任务一月重于一月,唉心理压力很大呀”韶树云摇着头大倒苦水。
“嘿,再怎么说,你也比顾炎强他刚做市场,没有经验,你可是‘老市场’了,对不?”施璞说。
“怎么说呢,经历与悟性决定一个人的视野。顾炎悟性不差,他现在缺的就是经历,有了经历,我相信他会有发展的空间哦”韶树云喝了口水。
“顾炎,你这些天来应该很忙很累呀唉,那董春林怎么就这样消失了?”施璞把话题转向了董春林。
顾炎不知道怎么说,就好像自己的家里出了一个罪犯,不想参加评论。
“这人怎么这样啊平时感觉这人还挺真诚的,怎么突然就干起这样的事?”妩媚子说。
“董春林的事,相信公司会查个水落石出的。我们就不要瞎猜测了。”韶树云喝尽了杯中的水,继续说,“顾炎,我们回去吧”
“再坐一会儿嘛,我给你们再倒水。”施璞说。
“不用这么客气,你这样我们下次可就不敢来了。”韶树云说。
施璞便不再说什么了,她和妩媚子把他们送到楼下就回去了。
时间还早,宽阔的大街上看不到几辆车在跑,时不时地出现纳凉人的身影,或单人或双侣,或坐或慢行。一阵热风吹来,直吹得浑身闷燥。
“那间宿舍里,你认为谁最好?”顾炎冷不丁地蹦出这样的话。
“李慧当然是李慧啦”韶树云脱口而出。
顾炎没有问谁最漂亮,只是泛泛地问谁最好,这样也许能缩短韶树云回答问题的思考时间,让他的思维产生短路。
韶树云真的上当了,当他发现顾炎这一小小阴谋的时候,即使在昏黄的街灯下,顾炎仍能看出他的脸红。
“怎么个好法?说说看。”
大概是被顾炎看穿了心思,韶树云也没有什么顾虑了:“小鸟依人,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还有许多感觉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感觉好。”
“小鸟依人?她依过你肩膀?”顾炎一脸坏笑。
“感觉只是感觉而已。你怎么这么坏?以前倒没发现你这么坏。”
“今晚这一趟有点失望了?”
“没有。以后有的是机会。”
顾炎还想再和他聊下去,手机响了。
“什么事?”待顾炎接完电话后,韶树云问。
“出事了万邦超市的促销员李冬蕾被另一个厂家的促销员打了。她打电话给龚庆,龚庆又打电话给我。唉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这样的事情很正常,我也遇到过。龚庆现在在哪里?”
“他正在从恒谊购物广场去万邦超市的途中,我也要过去。”
“那就赶紧去吧我先回宿舍了。”
“嗯我这就去”
顾炎拦了一辆出租车向万邦超市方向去了,他不明白,李冬蕾为什么就被打了呢?她的身体状况怎么样?她的情绪怎么样?超市方面知道吗?如果超市方面知道,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他的心里乱着呢
春江水暖鸭先知。
市场竞争的激烈程度,促销员有着最直接、最感性的认识。各个厂家所有绞尽脑汁做出的营销方案,都争着要在这里完成最后的环节。能够让自己的商品尽早地到达消费者手里,各个厂家的促销员都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这是一个经常需要与其他厂家的同行短兵相接的职业,他们要忍受顾客的白眼、超市内部的种种苛刻的制度,更要完成自己所代表的厂家制订的销售任务。
顾炎赶到万邦超市的时候,超市已经停止营业关上了门。
在超市门前的一块空地上,顾炎见到了先他赶来的龚庆。龚庆正在与李冬蕾说着什么。
顾炎走上前去,借着路灯的光,顾炎发现李冬蕾头发凌乱泪痕未干。李冬蕾刚想张口对顾炎说些什么,龚庆就开口告诉了顾炎发生的一切:“大约九十分钟前,一名顾客来到陈列丽仪牌沐浴露的货架前,李冬蕾就向顾客介绍着丽仪沐浴露的功效。那名顾客拿着一瓶沐浴露准备离开的时候,另一个厂家的促销员走过来,硬生生地把那名顾客带到陈列她自己导购的商品的货架前。”
每行都有每行的规矩。这是一种“撬货”的行为,是这个行业的大忌。导购的工作,是以顾客的购买意愿为第一原则的。只有当顾客走到某节商品货架旁,负责导购该商品的促销员才能对顾客展开导购。在对顾客导购的行为没有结束之前,其他厂家的促销员不得去干扰。几乎每家有促销员驻店的终端点,都会制定促销员的行为规范,用来制止各个厂家派驻的促销员之间无序、恶性的竞争。
“是哪个厂家的促销员?”顾炎问龚庆。
龚庆做了回答。顾炎对这个品牌并不陌生。这是一家生产日化商品的小企业。因为规模小,像万邦这种规模的终端点,都是业务主管亲自管理。顾炎还是业务员的时候,由于常来这家超市,和各个品牌日化商品的业务人员经常碰面。自然,他对管理这家超市的这个品牌的业务主管就不陌生了。
“继续说,后来呢?”顾炎道。
“等那名顾客去了收银台,李冬蕾就说了那个促销员几句,可是她不讲理,还揪着李冬蕾的头发,幸亏其他促销员把那个促销员拉走了。”龚庆一口气说完了。过去的一幕,被龚庆说得似乎又浮现在李冬蕾眼前了,她又哭了起来。
“别哭了,让路上的行人看到,还以为我们俩欺负你了似的。”龚庆逗着李冬蕾。
“去你的我受了委屈,还不让我哭吗?有你这么说话的吗?”龚庆被说得不吭声了。
“事情是这样的吗?”顾炎向李冬蕾确认一下事实。
李冬蕾抽泣着点头说“是的就是这样的”。
顾炎沉吟了一阵后道:“超市日化组的组长应该知道这件事的,明天我去看看组长是个什么态度。”
李冬蕾抹着眼泪说:“算了吧,你不用去找组长了。”
“为什么?我这就不明白了,你不想讨个说法吗?”顾炎道。
龚庆刚想开口,被李冬蕾狠狠瞪了一眼。
“我已经告诉组长了。”她说,“组长什么话也没有说。后来其他促销员告诉我说,那个揪我头发的促销员是人事部主管的亲戚。组长能说什么呢?”
“你别难过了,明天我去找组长。”顾炎对李冬蕾说。
“还是别去找了吧。我们的货在超市里卖,你去找组长,指不定以后给你什么小鞋穿呢。”李冬蕾道。
顾炎道:“那也不能就这样算了不指望对那个嚣张的促销员有什么处罚,至少我们要把我们的立场表明出来,要不以后还会出现这样的事。”
“不能因为我,破坏了与这家超市的关系,我看就算了吧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她能这样蛮不讲理……”李冬蕾此时是伤痕虽平,余恨未消。她说着又哭了起来。
“这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尊严,也关系到我们商品在这家超市的尊严。如果商品在这里没有了尊严,还不如从这家超市撤了呢”顾炎道。
“那你明天找组长,可别和她吵。”李冬蕾小心地说。
“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不但要找组长谈,还要找这个品牌的业务主管谈谈,让他保证以后不再发生这样的事情。”顾炎回答了她的话后,转过头去对一旁站着的龚庆说,“你不仅要关心促销员的工作,还要在生活上关心促销员。现在知道促销员的工作很辛苦了吧?”
“嗯以前没有接触过促销员,现在知道了,我以后一定关心。”
“切不敢要你关心,你不要说话气我就算好事了。”
龚庆就嘿嘿地笑。
“你还没有吃晚饭吧?我们找家饭店随便吃点什么吧。”顾炎对李冬蕾说。
“我还是回家吃吧。你们也快回宿舍了。”
“我们晚一点回去没事的。走吧,去吃点夜宵。”顾炎半命令式地说。
“我不想再在这家超市干下去了,要不你替我重新调一家超市,要不我就回去不干了。”吃夜宵的时候,李冬蕾撅着嘴提出了自己的新想法。
顾炎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个人同意你的想法,但我刚接手和平区的整个事务,这件事还要等我明天告诉孟经理,看看他是什么态度,我现在不能明确回答你。”
“我明天不想上班了。”
顾炎明白这是一个女孩子的自尊心受到伤害后,采取的心理应激保护行为。批准她明天不上班吧,销售量受到影响,不批准吧,又违背了常理。
“希望你以公司大局为重你自己看吧,如果你明天早晨觉得自己的状态还好,就去上班。还有,总部发来的花露水已经到公司仓库了,最近几天就给各个终端点补货。这可是你最盼望的事儿,有了花露水,你的销售量就能提高了。”顾炎边说边观察她的神情。
她紧抿着嘴唇不说话了。
吃完了夜宵,时候已经不早了。顾炎拦了辆出租车,龚庆把李冬蕾的自行车放进出租车的后备箱,把李冬蕾送到家附近后,两人又都各自返回到宿舍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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