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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琪手受伤后,回到w州一个多月才好利索。w州第二服装厂新项目设备安装或者厂里事情再忙,赵天也一定会抽出时间有时陪苏子琪逛逛街,有时两个人一起陪苏军到血透室。
苏军见他们俩重归于好,也乐得合不拢嘴,还拿他们打趣,直接就喊:“看你们小两口那么好,我老头子都嫉妒了。”苏子琪娇嗔地说:“老爸,你别那么叫好不好,人家老爸舍不得女儿嫁出去,你呢巴不得把女儿推给别人。”
苏军笑着说:“你是不是不想嫁出去,只要你愿意,老爸可不嫌弃你。可是就怕到最后,有人比我还着急。”
正说着赵天接到了厂里的电话,说是上海那边的人提前到厂里来了。赵天申报的iso9000质量管理体系是委托上海的一家专业公司运作的,本来说好是明天来对体系运行情况进行初检,初检合格的话就可发证了。没有想到上海公司提前了。赵天赶回厂里,召集各个部门的负责人要大家做好准备,从各种规范化文件的起草、审批与执行是否到位作了梳理。上海公司来了三个人,分成三组从体系框架建立到体系的执行、体系的循环分别进行检查。开始检查时都很顺利,但在下午时有一个小组在车间检查缝制车间时,有一个工人没有严格按照工艺规程操作,这有可能被判定为不合格。赵天盛怒之下发火叫来车间主任问话:“你是怎么搞的,这么大的错,初检不合格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这个女工她想干什么?不好好干就把她辞掉。”
赵天本来只是气头上的话,车间主任却已然当真,立刻通知犯了错的女工阿娟卷铺盖走人。阿娟脾气比较倔,一时转不过弯,竟又哭又闹地爬上房顶要自杀。
房下聚了许多人,看热闹的看热闹,干着急的干着急。阿娟在房顶上不老实,时不时坐在屋顶边上,把双腿伸出来,众人都为她捏着一把汗。钱厂长不在,党委副书记老茂本来就对赵天一步登天做了副厂长非常不满,也准备袖手旁观看赵天如何处理。赵天埋怨车间主任:“我说要把她开除了吗?你这人是怎么听话的。人是你们车间的,你想办法叫她下来。”
车间主任摇头,说:“阿娟死心眼,受那么大刺激谁的话也不听。钱厂长在还好点,其他的人够呛,怕是劝不动。”
赵天推开车间主任,冲着阿娟喊话:“阿娟,你快下来,我没有开除你的意思,什么事都好商量,你下来吧,你站在屋顶边危险,快点下来吧”
阿娟根本不听赵天的劝,她沿着屋顶边来回走动,突然之间又哭起来,说:“太丢人了,我没脸活了。你们不要劝我,让我死吧。”
屋顶边阿娟一个摇晃,差一点摔下来,引得众人惊呼一片,有胆小的人把眼睛都捂起来了。这时有人提醒,阿娟同苏子琪关系不错。赵天一听,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忙把子琪找了来。苏子琪虽然同阿娟不在一个车间,但是有一年阿娟的婆婆生病,阿娟并没有告诉别人,正在发愁怎么向别人借钱时,被苏子琪发现了,苏子琪把当月的工资都借给了阿娟,后来阿娟家有什么事,苏子琪只要知道都会尽力帮忙。阿娟的丈夫下岗了没有事做,苏子琪请老爸出面,让阿娟的丈夫挂靠到一家出租车公司,现在阿娟的丈夫还在开着出租车呢。
苏子琪赶来之后,对阿娟喊:“阿娟你不要想不开,你难道就舍得丢下女儿吗?再说你们的日子刚刚好过点,你有个意外这个家就完了。”趁着苏子琪分散了阿娟注意力的当口,赵天与车间一位修理工爬上屋顶,阿娟在苏子琪的劝说下,慢慢恢复常态,在离开危险区域后,赵天一个箭步冲上前,拉住了阿娟。
十一月的天,并不热,赵天却被汗水湿透了上衣。阿娟脱离了危险,关于体系检查,虽然初检的结果并不太令人满意,但上海公司的专家答应一个星期再来复查。
赵天让人扶送阿娟回家,等他平静下来,才发现自己也受了伤,屋顶上凸起的水泥块划破了他的手臂。苏子琪为他擦碘酒,碘酒触碰到伤口,赵天疼得龇牙咧嘴。苏子琪说:“你不要命了,我都担心你不小心冲下屋顶。”
“顾不上那么多了,真出事了我可没法向钱厂长交代。这事也幸亏你,没人分散阿娟的注意力我也不敢往上冲。这事也是个教训,遇到阿娟这种情况不能简单处理。其实我也是为她们好,质量上去了,效益好了,她们的收入才能上去啊”
苏子琪说:“这事过去了就不用提了,总算是有惊无险。对了,金淼淼的事你找过方家了吗?我前几天到金淼淼的店里去过,她店里生意挺不错的。”
“你不提醒我差点忘记了,我跟马董事长约的是今晚见面。”
方勇闭着眼睛,听着瓯剧《杀狗记》。广播里鼓乐铿锵,瓯韵回荡。赵天走进房里时,方勇并没有睁眼,他似乎听出了是赵天,拿折扇点了点身旁的椅子,示意赵天坐下。
据赵天了解,方勇最迷瓯剧了。瓯剧的音乐极具特色,除乱弹外,还有高腔、昆曲、徽戏、皮黄等剧种的唱腔曲调,丰富多彩。瓯剧唱腔分“正乱弹”和“反乱弹”,正乱弹主要曲调有慢乱弹、二汉、玉麒、流水、小桃红等,反乱弹有锦翠、洛梆子、反流水、反紧板。
方勇沉浸其中,时不时合着节奏哼唱出声。赵天对瓯剧较为了解,据他所知瓯剧已有三百多年历史,较有影响的传统剧目有《高机与吴三春》、《阳河摘印》以及创作的现代戏《东海小哨兵》等。赵天记得小时候农村流行一种半职业性的“三月班”,农闲时结班做戏,农忙时在家务农。这种班社起初仅有八个演员,只能演出《浪子踢球》、《卖胭脂》等小戏,在演出角色较多的剧目时,则采取跑角、兼角办法。后逐渐发展成为职业性班社。清代中叶,w州的戏班又吸收了徽调、滩簧和时调,逐渐发展成为多声腔的剧种,并出现规模较大的职业班社。但此时演唱昆腔、高腔者渐少,而以乱弹腔“正乱弹”、“反乱弹”为主。
赵天对瓯剧的历史知之甚详是因为曾经受邀为瓯剧团写过稿子。他查阅过资料,发现w州一带最早的乱弹班是以洪全本为班主的“老锦秀”班,成立于清乾隆年间。老锦秀班是具多种声腔而以乱弹腔为主的班社,能演八十四本大戏,成为后来w州乱弹固定的传统剧目。道光时,w州一带商业、手工业更加繁荣,人口激增,班社一度发展到三十余个,主要班社有新益奇、竹马歌、老同庆、新联奇、新同庆、大三异、大吉庆、小同庆等。活动区域除浙南的w州、台州(治今临海)、处州(辖今浙江丽水、缙云、青田、遂昌、龙泉、龙和等县)外,还远及闽北、赣东北等地,相当繁盛。宣统二年后,京剧开始在w州流行,w州乱弹开始衰落。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大部分班社解体,致使w州乱弹一蹶不振,到40年代,仅存老凤玉、新凤玉、胜凤玉三个班社。建国后,有关部门将老凤玉、新凤玉、胜凤玉三个班社合并组成胜利乱弹剧团。1950年后又先后成立“更新”、“红星”等班,1955年合并为w州乱弹剧团。1959年w州乱弹更名瓯剧,w州乱弹剧团也改称为w州地区瓯剧团。
一曲“杀狗记”唱完。方勇猛地睁开眼问:“你觉得瓯剧团这样的地方剧团有投资的价值吗?”
“这很难说,如果经营得好,也不会亏本,毕竟在特定的区域内还有市场,农村人现在红白喜事还喜欢请他们去。只是由于他们的经营理念落后,经营手段单一,常常入不敷出。有些演员一年到头只拿一半的工资。不像有的地方小剧团反而容易活,我就知道楠溪江边有家地方戏剧团,经营得不错。”
方勇点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不谈剧团的事了,你说有事情要找我,到底什么事?”
“马董事长你还记得那个叫于丽水的女工吗?”
“就是你一心要帮助的那个人吧,钱不是给她了,她怎么了,又需要钱了吗?这些人就是不知足。”
赵天摇头,略带悲伤地说:“马董事长,她不再需要钱或者别的任何东西了。她死了。”
方勇皱了皱眉头问:“她死了,那提她干什么?”
“事情跟她的女儿有关,她的女儿叫金淼淼。”
“金淼淼又怎么了,也生病了吗?”
“金淼淼没有生病,可她怀了孕,是方青云的。”
方勇双目圆睁,大声说:“你是说青云让她怀了孕。真的吗?”
“真假马董事长可以去调查。”赵天强调说:“问题的关键是方青云耍起了小聪明,以不承认作为手段,想逃避责任。”
方勇站起身,冷冷地说:“赵天你知道我的个性,若真是我方家的孩子,我会给那个女孩子一个交待的。对了,你说她叫什么名字?”
赵天再次重复告诉方勇,女孩子叫金淼淼。赵天想的过于简单,在他看来特别喜欢孩子的方勇要是知道金淼淼怀上了方家的种,一定会让金淼淼进方家的门的。但事情的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
方青云在赵天离开不到半个小时就被父亲找到了办公室,方勇极其震怒,问那个叫金淼淼的女孩子到底怎么一回事?方青云开始还抵赖,直到方勇发了火,他才承认金淼淼确实怀了他的孩子。方勇没有多说什么,叫方青云离开。
方青云暗自庆幸父亲没有惩罚他,同时也对赵天怀恨在心。
正在他为赵天的添乱而烦恼的时候,许倩报告说出事了,两个织袜加工点的人找来了。这两个点都在江苏,一个扬州高邮,另一个是徐州丰县。高邮人姓刘,丰县人姓柳,一刘一柳两个人本不认识,他们坐同一班次火车从南京到w州,恰好坐在了一起,谈起了加工袜子的事,两人聊上了劲,都发觉袜子虽然织好了,可是很难通过验收,一打一百双袜子,只能有五分之一能被收下去,所以开了一段时间根本挣不了钱,现在连维持运转都困难,于是他们一起商量干脆拿回保证金算了。两个人找到许倩那儿闹着要退保证金,许倩没有办法,只好请示方青云。
方青云早有准备,带上了一个律师。
律师夹着公文包表情严肃,老刘和老柳从来没有跟律师打过交道,心里头有点虚,方青云不高兴地说:“当初我们是有约定的,你们织出的袜子质量差,我们都受你们连累,而且根据合约由于你们不能按时保质交货,要扣保证金同时还要罚款,你们想退出去可以,根据我们律师的测算,你们需赔偿汉莎公司违约金五万元。
老刘和老柳傻了眼,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不吭声了。方青云说:“你们要是愿意可以到法院告我们,不过你们不要后悔,到时候你们一分钱也甭想少。我劝你们还是冷静考虑考虑,只要你们产品合格,我一双不少照单全收。我看你们不如回家督促加强对工人的培训,他们的技术水平提高了,不就可以拿到更多的加工费了吗?”
老刘和老柳听着总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可是又讲不清事情出在什么地方。两个人都不太富裕,开加工点都是借了债,实指望加工点正常运转能挣钱还债,如今却落到这个地步,真不知道如何是好。老柳的情况更糟些,孤注一掷卖了房子搞加工点,一家人都租房子住,现在该怎么办。
老柳情绪不好,多喝了点酒,闹个没完。老刘与老柳同病相怜,不忍丢下老柳,老刘想起来到报社投诉,一下子摸到了赵天所在的杂志社。以前杂志社的同事就叫来了赵天。
老同事对赵天说:“这种事情找报社和杂志没有用,我知道你同方青云熟悉,不如你从中调解调解。”
赵天气愤不已,心里想方青云真是花样百出,拿加工点来欺骗人,赵天一眼就看穿,方青云想骗人家的保证金,设备和原料投入他或许不会赚钱,但是按照方青云苛刻的条件,想交出合格的产品几乎不可能,到最后保证金就理所当然进了方青云的口袋了。
赵天让头脑还清醒着的老刘把事情的经过说清楚,老刘一五一十讲了自己如何从报纸上看到消息,又如何参观考察,临了老刘说:“他信誓旦旦拿出和人家签订的合约说是来不及做才找我们给他加工袜子,谁知道会变成这样。我亏了还好点,老柳一家子今后的日子不知道怎么过了。”
赵天问老刘:“你是说方青云拿了跟人家签订的合约给你是不是,而且是英文对不对?”
“他们说是美国的一家贸易公司,我们也不懂,只能听他们忽悠。”
赵天在想方青云拿的那份合约会是真的吗?老刘突然想起来说:“对了,我手头有一份,当时我复印了一份。”
老刘领着赵天到车站附近的小旅馆里,翻出了那张满是英文的所谓的合约来。赵天随即按照合约的电话打过去,与他所料想的一样,这家公司根本不存在。赵天心想,既然合同是假的,也可以证明方青云是以虚假合同作为诱饵进行诈骗。赵天安慰老刘说:“你们不要着急,我帮你们把钱要回来。”
老刘听了喜出望外,又打了一盆冷水给老柳洗了脸,让老柳清醒点。
赵天带着老刘和老柳找到了方青云。方青云一瞧明白了几分,说:“赵天,你不要多管闲事。”他悄悄地拉过赵天,说:“赵天,你也太过分了,谁叫你找我父亲的,再说我的事你想管也没有那个能力……”
赵天一把推开方青云:“方青云你别玩火,小心烧着自己。金淼淼的事你在子琪面前说是我干的,你缺不缺德?是男人,敢做就敢当,金淼淼怀孕了,你却不敢承担责任,你算什么男人。”
“我算不算男人用不着你操心。今天你带他们两个来干什么,是来替他们讨违约金的?”方青云阴阳怪气地说。
“我没时间跟你胡扯,不过方青云,我想提醒你,如果你以虚假合同欺骗别人的话,那你就触犯了法律。”
方青云冷冷地瞧着赵天。赵天神色凝重地说:“我应该清楚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的那份和美国公司签订的合约根本就是假的,你以假合约来办加工点就是诈骗。老刘和老柳的保证金,我看你应该一分不少地退给人家,至于设备和原料,他们两个人卖了还能值几个钱。”
方青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他当然明白赵天讲的话分量有多重。注视赵天半晌,方青云脸色铁青地叫来了许倩,把老刘和老柳的保证金如数退了回去。
在车站旁,赵天对老刘和老柳说:“你们以后要多动一动脑子,不要太轻易相信人。”
老刘惋惜地说:“难道真要把织袜机跟纱线卖掉?”
赵天笑着说:“其实也不需要。”
老刘急忙问:“真的?那你给我俩出个主意啊”
“你们替人家加工,不如自己干,不要怕没有销路。袜子这种产品,只要质量好、价格低,还是有市场的。比如老刘你在高邮就在家里加工,然后在大的市场租一个摊位,自己零卖加上向周边的地方批发照样把加工点做起来。其实纱线也很容易买到的。”
老刘拍了一下脑袋,说:“我怎么就想不到呢,总想着袜子有人收,自己就不用操心只管生产了,想想也是,靠别人靠不住,还可以靠自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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