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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聿明点点头:“之忠你才是大智慧,小输也是赢啊”

万代青是财务处副处长、主持工作;尤鱼也在行政后勤处主持工作。两位处长前些年就退了,但因为没提干部,他们也就成了本厅著名的“主持人”,那顶“主持”的帽子一直没有摘掉。

魏聿明就故意问:“厅长没玩吗?”

唐之忠说:“老板娘讲他晚上有个应酬,所以就少开了一桌。反正我走时,他还没回,那应该是十一点了。”

魏聿明就想,郑京是不是又和林玉芷去了那个水上餐厅?他便噢了一声。

“你怎么不去玩?我去了几次都不见你,觉得是你的不对。兄弟,我得再次提醒你,机遇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你什么准备都没有,哪有机遇强栽给你的?现在不是靠干事而是靠来事了。听我劝,去玩玩吧。我知道你考虑钱,自己出一点,我给你处理一点,不就行了吗?你以为他们都是自己的钱?所谓蛇有蛇路,鼠有鼠道,各有法子。而且我们厅办还有个优势,接待科放在这里,一年几十万接待费,你不用,别人不照样吃了喝了吗?还是那句话,你上了拉兄弟一把就可以了。”

魏聿明苦笑了一下:“看样子我难上,因为我不想干这些事。不是理论上不懂,也不是财力上不能,而是我根本就不愿。我好好干工作为的是谁,从大的方面来说是为党为国家,但落到具体上,还不是为了那几个领导特别是一把手?为什么还要我挖空心思绞尽脑汁去行苟且之事呢?”

唐之忠摇了摇头,看得出他不以为然。他还想说什么,可能觉得说了也没用,就欲言又止。

魏聿明说:“还有什么话就说吧。我们两个又不是别人,而且党内允许争论呢。”

唐之忠说:“我知道我说服不了你。你按你的性格做吧。你其实是个有智慧的人,但有时我又认为你太迂阔。我只是认为,该努力的还是去努力一下吧,如果努力了还不行,那也算努力了,以后不至于后悔。我真的是为你好,像你这样的人上了,应该是别的干部的福音。我们都这么说。”

说完,他就走了。

唐之忠的话不能说不深刻,把魏聿明都震得成了一只木鸡,呆在那里想了很久。直到有人敲门,魏聿明才回过神来,说了声:“请进”

是林玉芷,她满脸堆笑,手里又拿着一个材料。

魏聿明以为她又写了一篇,故意说道:“又有大作了?前面那一篇我正要和你说呢。”

林玉芷说:“大主任别老是讥讽一个小女子。我们能在这么大的机关里混碗饭吃就非常不容易了。是这样的,昨天正好郑厅长去我们商贸处听汇报,我就把那篇调研文章给了厅长。厅长当场就看了,并作了重要批示。我特地送来给你看看。你的意见我肯定洗耳恭听。”

魏聿明接过一看,郑厅长在抬头用粗水笔批道:“林玉芷同志这篇调研报告写得很好,很有分量,问题抓得准,原因析得清,对策提得实。请厅办抓紧以简报形式转发全省各局认真学习,尤要关注商品流通领域存在的问题,着力采取有效措施予以解决,切实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健康发展做出我们商业部门应有的贡献。郑京。”日期确实是昨天的。

魏聿明心里还是早有准备。服从与维护一把手的决定是办公室的天职。他准备的那通话,现在就不好再说了。

他笑了笑道:“你能写出这样的大作,确实非常不容易。当然,我也有一些意见。不过没关系,现在有厅长重要指示,我们马上就发。真想不到你一个女子这么有能耐,文章居然能让厅长作出这么重量级的批示,我更得刮目相看了。”

林玉芷还是脸红了一下,说:“哪里哪里。你魏主任才是重量级的人物呢。前几天你在先进性教育活动心得交流会上的发言,讲得真好。我们处长回去以后就组织我们认真进行了学习讨论。我不是吹捧你,确实讲得既实在,又感人。”

魏聿明就说:“噢,都是你这么看的?就没有别的反映了吗?”

林玉芷说:“那当然有。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嘛。有的人说办公室主任就是会吹,装崇高,把自己打扮成一个高尚的共产党员;也有人说你很会抓机会出风头,其实思想境界哪有这么纯洁的等等。唉,嘴巴长在人家身上,要说什么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但我进厅这么多年,虽然是在旁边看着,但我心里还是有个尺寸的。你说的我认为都是发自内心而决非做作。你的人品和文品,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

魏聿明说:“谢谢你的理解。其实你说得对,至少我说的大部分确实是我的所思所想,我也努力在做。但也不排除有些是说的一种理想状态,我确实不一定都做得到。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愁。由他们去说吧。你以后学着写东西,就会慢慢理解我们这些文字匠的苦衷的。”

林玉芷说:“我这次写这个东西就有体会了,写个东西真难啊,哪像你们这些秀才,生花妙笔,能说能写,一说就语惊四座,一写就引起轰动。我完全靠冥思苦想,靠勤能补拙,死搞出来的。那就谢谢魏主任了。什么时候有空请你赏脸吃个饭?”

魏聿明说:“吃饭就免了吧。这都是工作,又不是帮私人忙。你也知道,我是不喝酒的,桌上不喝酒,啥味也没有。而且我又是老胃病,不太喜欢到外面去吃饭。”

林玉芷就说:“好吧,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下次有好烟我再送你品尝。烟,你该不会拒绝吧。”

魏聿明说:“烟倒不必,有好文章再送我拜读。”

林玉芷莞尔一笑说:“魏主任你又笑话我了。你还要不要我们这些弱势群体活呀?”

林玉芷走后,魏聿明心里极不是滋味。自己按厅长指示好心好意说点心里话,为商业厅挣点形象,却想不到会招致别人的妄测与非议。他其实已经够低调了,一般不出头露面,实在没办法才说几句。他算是又一次领教到“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凄凉含义了。

这倒在其次,这样的事他常常碰到,也已经习惯了。让他甚为反感的是,林玉芷在网上东拼西凑抄了一篇文章,居然还在他面前自夸是“冥思苦想”“勤能补拙”,真是已不知廉耻为何物了。而更让他想不通的是,堂堂一厅之长辨不清真假,竟然那么浓墨重彩地给予批示,并转发全省,实在有点过分。他不怕别人看出来吗?他真以为全省商业系统的干部都是瞎子和草包吗?就不担心背后被人议论吗?真有点“色令智昏”了。

魏聿明又想,我这个办公室主任是党组喉舌的把关者,应该提出来吗?这么发出去,别人会怎么看我?为虎作伥?利欲熏心?无知无识?但我又怎么去说?说她是抄的?厅长又会怎么看我?他如果明明知道呢,如果就是他告诉她这样抄的呢?那不是让厅长难堪,甚或是让厅长恨我吗?我不去陪他打麻将,不去给他送钱也就罢了,还在这样的事情上让他老人家不愉快,不是自取绝路吗?

“反正只是发一篇文章,虽不是什么添砖加瓦的好事,但也不会谋财害命。”这样一想,一向嫉恶如仇的魏聿明还是决定妥协。对方是厅长,一厅之主,不是市场里的一个小菜贩,可以讨价还价。他想,文章刊发时,就在前面加个编者按,把郑厅长的批示放在前面,说明是厅长推荐的,与他魏聿明没有关系。他魏聿明只是奉命行事而已。所有机关的干部都知道,办公室主任只是厅长的一个大秘书,是外脑而不是大脑,是参谋而不是主谋,是助手而不是一把手。一句话,主任非主人,做事不做主。他的心也就平静下来了。发吧,厅长想发谁的就发吧,事业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这么较真有必要吗?较真能较赢厅长吗?较真能较出个好结果吗?

魏聿明还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郑厅长如此批示林玉芷的文章,其背后到底有何真实意图?仅仅是为了发一篇文章,让林玉芷出点名吗?如果是他授意,又是为了什么呢?林玉芷说发这篇文章是她人生中的一件大事,又是何意?

他一下子想不出个结果。想归想,做还得做。他就从笔筒里拿出一支软笔,在郑厅长批示中“厅办”字样处画了一个圈,牵了一根线出来,写道:“陈兴福主任,请按郑厅长指示,安排综合研究科抓紧将此文发简报。写一编者按语,将厅长批示放在前面。魏聿明。”又落上了日期。

没想到材料刚送过去两个小时,白晓洁就跑了过来,说:“魏主任,林玉芷这个材料也能发啊?我晚上经常上网浏览,特别注意我们系统的一些研究成果。她是抄袭的,没有一句自己的话。这个东西发出去,会造成很不好的影响。骗骗下面可以,下面知道了也不好说,不会说;但部里知道了,会无动于衷吗?肯定会怪罪下来,到时我们厅里一直以来良好的研究形象就彻底完了”

魏聿明轻声说:“你静一静,别那么激动好不好?我也知道是抄的,但厅长说了要发,我们能不发吗?不行的。我看这样处理一下,这期简报不报部,只发厅机关和地市局,影响就在省内。我想厅长应该也是这个意思。”

见白晓洁还不想走,气呼呼的,似乎仍有话要说,魏聿明又补充道:“白晓洁啊,你也在机关干了这么多年了,机关有机关的潜规则,你我都没办法改变。比如领导明明错了,但下级不能说,说了就有小鞋穿;比如领导要你干的事,你明明知道干了不好,但还是得去干,而且你不干自有人去干。在机关干久了,人人自然而然都知道这些规则,人人都自然而然地去适应和顺应这些规则,如此这般就流传下来了。有什么道理可讲吗?没有。有什么政策依据吗?也没有。你我都是写材料出身的,又都在办公室干,有一句话你也应该听过,就是谁领导你,你就听谁的;谁的官大就听谁的;千万不能和领导斗,尤其是不能和一把手斗。去吧,有想法没关系,我心里明白就行,但厅长的指示必须得落实。”

白晓洁嘴里哧了一声,轻轻道:“什么厅长?一介色鬼而已。肯定是看中了林玉芷的美色。”

魏聿明连忙说:“无根无据的,你可不能乱说啊你还想不想在这里混?”

白晓洁说:“怎么无根无据的?有一次我去他办公室送材料,他见无人就抓我的手,还要抱我,被我拒绝了。他脸色很不好。”

魏聿明说:“晓洁啊,你这话可不能在外面说。到此打止到此打止。”

白晓洁就再没说什么了,只是撅着嘴,一脸不屑地走了。

魏聿明对白晓洁的话只是半信半疑,听了也就听了,并没放在心上。

半个月后,魏聿明列席一次党组务虚会。所谓务虚会,就是大家围绕一个方向或者一个主题,天马行空,无拘无束地说说话、谈谈心。会上所说的话既不是决定,也不是政策,纯粹是从大的方面,来互相启发思路,求得一致。

郑京提议,本次务虚会主要围绕如何充分发挥干部的积极性,如何把全省商业工作搞上去这两个题目,大家共同来畅所欲言,献计献策,为厅里的发展把脉求方。

郑厅长首先发了言。他主要谈了自己到省厅工作以来的一些体会。其中特别谈到了干部问题。他说:“我跑遍了机关各处室,也跑遍了所有地市局。经过这大半年的调研与思考,我自认为终于找到了全省商业工作在全国落后的根本原因了。那就是干部工作出了问题,干部的主动性积极性与创造性受到了人为的严重阻遏。所以啊,我想在厅里搞一次竞争上岗,提拔一批处长和副处长,下一步再依次提些科长副科长。我们必须在干部问题上搅动一下了必须给省厅这潭死水一个大的刺激了说老实话,我们商业厅前些年不提干部,这是对干部政治前途的漠视,是不政道的,更是不人道的我可以肯定地说,队伍这盘棋下活了,全盘皆活;队伍这盘棋下死了,全盘皆死我今天提的只是个人的想法,大家可以讨论,也可以表达不同的看法。”

魏聿明听了,很受振奋,觉得厅长说得太对了,太好了厅里这些年本积蓄了很大的怨气,再不想办法疏通一下,会导致全厅工作消化不良,全厅干部精神委顿。

郑厅长可谓抓到了点子上,牵住了牛鼻子。人是个需要刺激的动物,一刺激就有动静,有动静就有变化。魏聿明预感到,商业厅这方水池就要被一石激起千层浪,不会再像前几年那样死气沉沉波澜不惊了。

郑京说完,每个党组成员就不自觉地沿着他抛出的话题走了下去。大家围绕干部问题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讨论。一致的看法是,同意郑厅长的提议,商业厅必须从干部问题入手,公开公正地提拔一批德才兼备的干部,才能形成正确导向,才能真正调动队伍的积极性与创造性,才能开创全省商业工作的新局面。

郑京在会议最后的总结归纳中说,这是本次务虚会最大的成果。下一步要尽快将这个成果转化为实实在在的措施。

消息传出,厅里所有的干部和魏聿明一样都期待着某种变化。他倒不是因为自己,上是肯定不可能的,平调挪个位置可能性也不大,因为办公室主任确实不是哪个想当就能当的,更不是哪个来都能当好的。

他主要是想趁这次机会把白晓洁提拔为办公室副主任。那样,在综合研究工作上,他就不需要再操心了。现在陈兴福分管研究,人倒积极认真,也本分老实,可就是思维有些问题,观念跟不上新形势的要求,看问题、想问题还是老一套,与白晓洁在一些事的处理上总格格不入,常常要为一个材料争得面红耳赤的,把官司打到他这里来。他也很为难,左边是副主任,要照顾权威;右边是正确的一方,但却是下级。

所以很多时候,他都是在中间和稀泥。当然背后处理起来,多数是采纳白晓洁的意见。

他想,这次提副处长,他一定要把白晓洁推上来。而且上次局处长会议,郑厅长对白晓洁写的主题报告非常满意,给予了很高评价,这在商业厅历史上都是罕见的。

就是这一点,他都对白晓洁的提任极有把握以及信心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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