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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出去。一辆小奔停在门口。郑莹开了门,三个人钻了进去。一会儿,车里就弥漫着黑鸭子那轻快明亮的歌声。
魏聿明喜欢听,说:“郑老板,你这么年轻,也喜欢听这些老歌?”
郑莹说:“我看你不老啊。经典的歌是越过年龄越过时空的,而且越听越好听。时尚是短暂的,唯优雅才是永远的时尚。”
魏聿明赞叹道:“说得好,有文化的老板说话就不一样。其实人也是如此,都要老,但有的人老了也优雅,像褒曼啊、赫本啊、盖博啊,到老都魅力四射。”
郑莹说:“魏主任,我终于找到一个知音了。白晓洁,你以后要多带魏主任来,我们太有共同语言了。如今这社会上还有几个诗意的人啊,魏主任就是。”
贾志诚走了后,郑莹就叫小姐泡了杯普洱茶给魏聿明,还给了他几粒“醉见鬼”,说:“吃了就好,解酒特有效。”又对白晓洁说:“你就不用了,厅长我也不想给。我最不喜欢当官的,特别是大官。”
魏聿明就吃了,说:“这药我没听说过,是自制的吧。”
郑莹说:“不是的,是我朋友从美国带回来的。干我这一行,没有这个早死了。”
魏聿明喝了几口茶,说了声对不起,就起身趔趔趄趄地上卫生间去了。
白晓洁说:“我们这个厅长很好的,很平易近人的,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官。魏主任也是官,你为什么单单给他解酒药呢?”
郑莹说:“我看他实在,长得也中规中矩,应该是个好人,也是个好领导。晓洁,你不知道,我开饭店,什么人没见过?官呀,款呀,黑社会呀,流氓呀,地痞呀,无赖呀,什么都见过。干一行有一行的长处,我就学会了识人。我只要看他的面相,听他说几句话,就大概知道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吹句牛吧,八九不离十。”
白晓洁说:“别的我不说,开饭店那可真不容易,要应付的部门太多了,工商、税务、卫生、城管、公安、质检等等。你是不是觉得太辛苦?一个女人多难应付啊。”
“唉,久了也习惯了。咱姐妹不说两家话,我还不是凭这张脸。那些男人们来了,我就请他们吃饭喝酒。他们讲黄色的我也讲黄色的,他们要抱我,我就让他们抱,他们要亲一下,我就让他们亲一下,只要不过分,都由他们来。你不知道,男人都是贱物,给点腥,他们就会为你办事。所以,我出来几年了,也没受过太多的敲诈和委屈。各个方面都挺照顾我的。就说签单吧,到现在为止,不管哪个部门,不管它有多大的权力,还没有拖欠过我的账款的。那些男人都喜欢在我面前逞能称行,付钱都很痛快。”
郑莹正说着,魏聿明摇摇晃晃地出来了,说:“白晓洁,我得走了。”
白晓洁说:“嫂子在催你了吧。”
魏聿明说:“是的,她是纪委书记,总盯着我呢。”大家都笑。
郑莹关切地问:“魏主任,你好些了吗?”
魏聿明说:“谢谢,好多了,这醉见鬼还真有效。我说啊,他**的美国就值得佩服,什么都在世界上领先。”
郑莹说:“你好了就好,不然我同学的顶头上司以后不敢到我这里来喝酒了。这样吧,魏主任你就别开车了。我送你们。你们是住在一个院子里吧。”
白晓洁说:“是的。有劳你了。还有,魏主任开过来的车子虽然很旧了,可那是我们办公室的当家车,放在你这里,要绝对保证安全。”
郑莹笑着说:“没问题,丢了我赔新的,正好替我老同学送个人情。”
三人出去。一辆小奔停在门口。郑莹开了门,三个人钻了进去。一会儿,车里就弥漫着黑鸭子那轻快明亮的歌声。
魏聿明喜欢听,说:“郑老板,你这么年轻,也喜欢听这些老歌?”
郑莹说:“我看你不老啊。经典的歌是越过年龄越过时空的,而且越听越好听。时尚是短暂的,唯优雅才是永远的时尚。”
魏聿明赞叹道:“说得好,有文化的老板说话就不一样。其实人也是如此,都要老,但有的人老了也优雅,像褒曼啊、赫本啊、盖博啊,到老都魅力四射。”
郑莹说:“魏主任,我终于找到一个知音了。白晓洁,你以后要多带魏主任来,我们太有共同语言了。如今这社会上还有几个诗意的人啊,魏主任就是。”
白晓洁把文章清样送给魏聿明。魏聿明正好手头有事,就说:“大才女弄的我就不用看了。你直接送贾厅长吧,肯定没问题。”
白晓洁不干,说:“这哪行,从组织程序来讲,说不过去;从材料质量来讲,不过你这一关肯定提不高。请你高抬贵手梳一梳吧。这可是你提议的要署他的名字。始作俑者,其能溜乎?而且,更重要的是,我觉得这一炮要打就要打响,也算为贾厅长做点贡献吧。”
魏聿明想了想,也是,就拿过来,说:“好,我抓紧看看,能改肯定改。你就别管了,我改了后直接送贾厅长。”
白晓洁说:“行,干脆我去拷个盘,你就在电脑上改吧,那样方便。”
魏聿明就把其他的事放到了一边。他打开电脑,把材料调出来,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总的感觉是这篇文章在结构上没有问题,论点鲜明,论据有力,论证过程也非常严密。但在最后一部分谈商业干部队伍建设方面略显薄弱了些。他认为商业干部一定要尽快实现从“权力型管理”向“服务型管理”的转变,以适应市场经济向纵深发展的需要。这就要求商业干部要提高法律素质、政策素质和业务素质。于是他从这里切入,对最后一部分做了较大修改。
完后他就打出了一份清样,拿着去了贾志诚办公室。贾志诚表示了感谢,说:“你们辛苦了。让我好好学习学习。我看完再通知你。”
他想起上次喝酒时魏聿明说过,白晓洁这篇文章的观点和看法很切合现在的形势需要,只要往部里报,肯定能产生反响。他当时听了那些观点,也非常赞成。在内心里,贾志诚当然希望自己的名头能在部里特别是在部长那里响当当一回,为以后的发展再铺垫一些好的印象。
于是贾志诚就非常认真地看起来,并且结合自己多年的政府工作经验,对几处又作了重要修改。他批给了魏聿明,要他再仔细斟酌斟酌,然后将正稿呈郑厅长审示。
送郑厅长审,魏聿明是想到了的。在机关里,一个副厅长写的文章要报部报省,不经过厅长审定,是不行的。因为如果引起了很好的反映,盖过了厅长的锋芒,厅长会不高兴;或者出了问题,引出个三长两短,厅长同样会不高兴,还会追究责任,最后挨批都得办公室来承受,办公室承受就是他魏聿明承受。现在贾厅长这样批了,他正乐得个顺势而为,就叫白晓洁把贾厅长修改过的地方在电脑上改过来,新调一份清样,附上呈批单。
他对白晓洁说:“你去送给郑厅长吧。”
白晓洁说:“我觉得这个事还是你去为好,你的分量重些。”
魏聿明拿着就去了郑京办公室。厅长看了,同意了,程序走到了,他魏聿明的压力就小了。
郑京在。魏聿明说:“郑厅长,最近贾厅长有些工作上的想法,找我和研究室的同志谈过几次。白晓洁就根据他的意思整理出了一个材料。我想在厅里的《工作研究》上刊载,上报下发。贾厅长也看过了,并亲自作了修改,同意我们的处理意见。贾厅长的意思是在刊载之前,请您审定。”
郑京说:“噢,好啊,贾厅长都写文章了,我没意见,发吧。”
魏聿明说:“您还是过目一下吧。因是厅领导的署名文章,这期刊物得请您亲自签发。”
郑京就随便翻了翻,看了看标题和里面的主要观点,说:“嗯,不错,很有见地。”
看得出白晓洁动了脑筋,花了工夫。”魏聿明感觉出郑京其实在心里瞧不起贾志诚,认为他只是个在基层冲冲杀杀上来的干部,不属于思考型的。从他的口气里也可以听出,他认为文章肯定都是白晓洁帮助写的。
郑京说完就在签发栏里挥笔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贾志诚的文章在下面倒没什么反映。市县两级认为,这篇文章所论太大,太宏观,问题都得上面解决,与下面无关。但部里的反响就不同了。部办公厅政策研究室首先就做了认真学习和研究,认为贾志诚所提问题关系到全国商业部门和商业工作今后的发展方向,也与中央正在考虑的机构改革、职能调整非常吻合,非常有价值,也非常有意义。办公厅主任看了,则在呈阅件上写了一段话,把它隆重推荐给部长阅示。
部长一看,掩卷长思良久,又翻开读了一遍,沉吟片刻才提笔批道:“此文很值得一读。请办公厅转发全国学习参考。如果我们的厅局长都像贾志诚同志一样善于思考,那么全国的商业工作就能更上一层楼。请转告贾副厅长,感谢他为部里思考了一个大问题,做了一件大好事。”
签完,他觉得这样处理还不够。不仅因为这篇文章写得好,更重要的是它的内容涉及到一些重大问题。这些重大问题如果只停留在部级层面知晓研究,那就远远发挥不了它应有的作用,而应该呈送到更高层面去。
于是,他对王秘书说:“你叫办公厅把我的批示拿去。另外通知政研室主任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政研室主任很快就到了,问部长有何指示。部长把贾志诚的文章交给了他,说:“请你们以商业部参阅件的形式将该文送中央领导阅。它反映了地方商业部门的意见,可供中央决策参考。”
主任说:“好的,我们马上就办。”
部长批示反馈下来后,郑京当然不高兴,毕竟不是自己的成果,而是让贾志诚出了风头。他当初确实没有想到,这篇文章会在部长那里引起如此大的反应,得到如此高的评价。不然的话,他肯定会把材料压下来,或者就以厅里的名义上报。所以,他只在部长批示件上画了个圈,写了个日期,没作任何表示。
为此,他对魏聿明和白晓洁就愈是不满了。办公室特别是研究室,应该是为一把手服务的,任何思考成果都应该归在一把手的名下。他们现在竟和副厅长打得火热,岂不是把路走歪了?联想到那次部长来考察,他还是认定是魏聿明搞的鬼,在部长面前讲了他的坏话。出于哪些动机他说不清楚,但其中一条是明摆着的,就是白晓洁没上,没有给他面子。所以,这两个人就向贾志诚靠拢了。因此,贾志诚要亲自出面给白晓洁说话。在人事问题上向他进言,贾志诚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看来他们几个的关系是非同一般了。这让郑京对魏聿明就有了更深的恶意。他想,你魏聿明不是清高吗?为什么不清高到底?为什么不对所有人清高?你如果真这样做到了,我还会佩服你是条汉子。可你如此为贾志诚效力,就说明你是一个有所想有所图的人。那好,你就去依附贾志诚吧,至少在我的任
期里你别想提上去。假如运气好一点,我能干到退休,贾志诚就不可能接我的班。我看你的如意算盘怎么打下去?
贾志诚内心虽然很高兴很激动,但在官场磨炼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郑京的心理。他更不能让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见郑京只签了个字,他就明白了大半,便也只写了自己的名字,以示已阅。不过贾志诚有贾志诚的表达方式。他打电话给魏聿明,要他约了白晓洁,去太白酒楼。他说要好好犒劳一下魏主任与白助理。他特意声明,他做东。他觉得这顿酒必须要请。这篇文章写得太及时了上次部长来,他接待得好,给部长留下了深刻而良好的印象;这次加上这篇文章,他想他在部长心目中的地位肯定更加牢固了。
厅长有请,是有幸,哪能还要厅长花钱?这一点,魏聿明再单纯也不至于不懂。他就安排白晓洁和郑莹联系,定个包厢,就晚上,一定要去大超市买两瓶真茅台。如今假货太多,防不胜防,报纸上说有人喝了假酒把眼睛喝瞎了,把耳朵喝聋了。如果弄了个假的把厅长身体搞坏了,他担待不起。
他就对白晓洁说:“你到秘书科拿点钱,买了酒后记得开个发票,晚上一定要提前一点埋单。”
喝酒的事就不详述了,反正和别的都差不多。不过贾志诚有一句话令魏聿明和白晓洁深受感动:“你们是商业厅难得的人才,也是在商业厅受了委屈的人才。我心里清楚。放心,我相信你们会有施展才华的一天。”就是这句话,让他们两人心甘情愿地多喝了不少酒。
快过春节了,外面商家店铺和百姓家庭大都贴上了红对联或挂上了红灯笼,买年货送年货走关系跑关系的络绎不绝,街头时不时响起爆竹声或冲出一串串烟花,省会呈现出了一派要过年了的景象。
这是郑京来当厅长后的第一个年。他和老婆取得了共识,不回北京,就在省里,叫女儿来这里团聚。胡大姐说得明白,回北京谁理你?但在这里,谁敢不理你?她说:“北京每年过年都是冷冷清清的,只自家几个人跑来跑去,累得慌,还没什么效益。今年我们一定要过个热热闹闹的年。”郑京也有同感。
每年的大节,各单位都要安排干部值班和领导带班。这是惯例。节前,就今年春节厅领导如何带班的问题,魏聿明专门和几个室领导作了商量。
魏聿明首先发表了他的看法。他说:“今年我们厅的班子发生了变化,出现了一个特殊情况,就是郑厅长不是本地人,家在北京。我看就不要安排他带班了。我想他肯定要回北京与亲戚朋友团聚,这也是人之常情。厅长自己不好提,但我们应该提出来。我看正月初一就从贾厅长开始,依次往下安排。你们几位有何意见?”
大家觉得在理,都没意见。
魏聿明就去了郑京办公室,把这个意思说了。
郑京一听,心里老大不高兴,但不能说魏聿明不是一番好意。所以他也不好发作,只是说:“谢谢你们的好意。但聿明啊,你想没想过,我作为厅长,一把手,头一年来,能不参加值班吗?别人会怎么议论?我又怎么去教育干部?所以啊聿明,你们办公室一定要站在一把手的高度,站在维护一把手权威的角度看问题,处理问题。千万不要让干部有看法,有想法。我已经决定今年不回北京过年,这样吧,安排我初一值班,其他人顺延。”
于是,当厅里各处室的领导问郑京在哪里过年时,他都大声说:“我就在这里陪同志们过年,我还要在机关带头值班呢。”
大年二十九上午,郑京主持召开了节前机关安全保卫工作会议。所有厅领导及各处室一把手参加。郑京在会上强调了几点:“第一,厅里成立临时总值班室,各处室轮流安排干部值班,厅领导轮流带班。为了加强这项工作,我今年不回北京过年,就带个头,值初一。所有值班干部都要认真负责,坚守岗位,有情况要及时向当天带班领导报告。第二,凡是到外地过年的,处长要向厅长报告,其他同志要向处长报告。没别的意思,让领导心里有个数,有事也好联系。第三,各处室一把手在放假前一天要带队对本单位进行一次安全大检查,文件要入柜,电源要关掉,门窗要锁好。第四,过节免不了要喝酒,要打点牌,这是全民族的一个大节日,可以理解,但不能过度。喝酒可以,但不酗酒,酗酒可以,但不要酒后开车,开车可以,但绝不能出事,出事也可以,但自己得负责;打牌可以,但不要赌博,赌博可以,但不要被公安抓,被公安抓可以,但不要给厅里添麻烦,自己摆平。我这样苦口婆心绕来绕去,就是希望大家过一个平安吉祥欢乐的春节,节后大家都能好好地一个不少地回来上班”
贾志诚也说了几句,主要是要求各处室领导回去以后,尽快将郑厅长指示在全体干部中传达学习、贯彻落实,以保证全厅干部过一个平平安安欢欢喜喜的节日。
各处室领导回到自己的部门,有动脑筋的就觉得郑厅长的第四条指示不好原原本本传达,就稍作了改动,只说两句话,叫可以喝酒但不能酗酒,可以打牌但不能打钱。不动脑子的则照本宣科,引来阵阵笑声,有的说郑厅长好幽默,也有的说他是为自己制定政策,还有更大胆的,说郑厅长就是要通告全厅,他在这里过年,你们务必去拜年。众说纷纭,内容不一。
就在这欢声笑语中,年来了。
郑京家的年饭当然只有他、胡大姐和郑画三人,吃的是北方人常吃的饺子,非常简单。边吃边看着《新闻联播》。今天的主播是罗京。
胡大姐有一个怪癖,就是喜欢看罗京播新闻。只要是罗京播的,她都看。如果不是,她就让郑京看。她说她从罗京出道起就喜欢他。因为他有一张英俊秀气的脸。她不喜欢国字脸,觉得太正统太古板。而且罗京的声音有磁性有个性,是别的播音员不具备的。特别是国家一些重要事件和重大严肃的场合,只有罗京播才有那个味。所以,只要罗京出来,她如果是在搓麻将,就会心不在焉,有时还会乱出牌;如果是在洗碗,就会把碗一丢,哪怕手中细水长流,也要跑出来看的。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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