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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景色很美,四月的金江,到处争奇斗艳,空气更是清爽得叫人想醉。
望着望着,黎江北脑子里忽然就冒出一张熟悉的脸来。
金江的天气就像俏佳人的脸,说变就变,上课前还晴空万里,一节课上完,外面竟是阴霾密布,细雨绵绵。
可可走出教学楼,往花坛那边二号楼走去,学生会办公在二号楼。
“可可。”有人在后面叫她。
可可停下脚步,扭头一看是曹媛媛,外语系三年级的学生,人称系花。刚刚结束的学生会竞选中,曹媛媛击败十多位美女帅哥,成为学生会新一届网络部部长。
“找我有事?”可可问。
曹媛媛紧赶几步,来到可可面前,抿一下脸上的雨水,悄声道:“请愿书我打印好了,啥时去找强部长?”
强部长就是那位总也不讨可可和周健行他们喜欢的宣传部长,在江大,校办网站还有几个论坛归校方宣传部管。
“什么请愿书,你咋说话的?”可可忽然阴下脸,审问似地质问曹媛媛。曹媛媛吐了下舌头,一双杏眼扑闪了几下,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把你的批评给忘了,应该叫报告。”
可可没有心情跟曹媛媛说笑,其实在私下,她也管这些东西叫请愿书。但她现在是学生会主席,说话办事得讲原则。
“这事先放一放,等我跟周健行碰过头再说。”
“你们两个还要碰头啊?”曹媛媛故作惊讶道,她的脸上染满坏笑,说出的话更是不怀好意。
可可没理她,她知道曹媛媛对周健行有意思,所以拼命往学生会挤,一半目的,就是为了周健行。可可还听说,曹媛媛为追求周健行,有过两天不吃饭的伟大纪录,她还一夜间在自己的博客上贴出十二首情诗,都是写给周健行的,听说写得很肉麻,可惜周健行不理她。
曹媛媛还站在那里,可可已掉头走了。雨渐下渐大,不知觉中,曹媛媛的衣裙已被淋湿。曹媛媛向来在穿着上很讲究,她母亲开着金江最有名的时装店,她总有穿不完的时尚衣服,可惜今天穿的这件有点透,也过于前卫,这阵儿一淋雨,衣服便很紧地贴在了身上,湿身导致的严重后果便是她骄人的曲线逼真地显了出来,怪不得身边一下多了那么多男生。
“色狼!”媛媛骂了一声,红着脸朝可可追去,刚到跟前,就听可可说:“把你的嘴唇给我漂过来!”
曹媛媛呀了一声,这张唇可是她花一千多元漂的。有次陪母亲去美容院,母亲漂了唇,媛媛觉得蛮好看,第二天便逃课,溜到那家美容院,忍受了好几个小时的疼痛,才漂了这张唇。没想这张嘴唇害了她,不仅周健行不喜欢,骂她涂了一张鸦嘴,可可更是不欣赏,非要逼她再漂过来。
眉不让绣,露脐装不许穿,唇也不让漂,早知这样,还不如不进学生会呢!曹媛媛心里怨着,反把要说的正事给忘了,等反应过来,可可早已进了二号楼。
“假马列,老太婆!”媛媛恶了一句,心情不悦地朝公寓走去。
可可走进学生会办公室,周健行正在跟几个部下神吹。在学生会,吹牛是周健行的强项,甭看他平日不爱说话,那是装的,一旦在他的王国,在学生会这块天地,周健行的真面目就会露出来。这阵儿,他正在跟几位学弟吹海军陆战队的事,周健行有个叔叔在部队,听说就是海军陆战队的指控官,他便以此为资本,经常拿那些道听途说或网上查来的消息蒙学弟,你还别说,这家伙仗着有一张好嘴巴,还真能把假的吹成真的,那几个学弟听得入神,可可进来他们都没察觉。等可可重重地将资料袋掼在桌子上,几个人才醒过神来。
“你来了啊,主席阁下。”周健行忙收起话,嬉笑着脸问。
可可没理周健行,这些日子她谁也懒得理,她的心里灌了铅。父亲的事不想不可能,一想又弄得心情更沉。昨天她刚跟姥爷做过保证,绝不让父亲的事影响学习,更不能把学生会的工作拉下,她要对得起自己,更不能辜负父亲对她的期望。
“主席,校办安排的演讲比赛各项事宜已落实,就等你挨系去检查。”学生会宣传部长说。
“我没工夫,你自己去检查。”
宣传部长讨了没趣,转身朝自己的桌子边走去。可可瞪住周健行,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开心点好不,别老拿冷脸子吓他们。”周健行走过来,悄声道。见可可眉头还是蹙在一起,又说:“晚饭别在食堂吃,我请客。”
看着他满是讨好的脸,可可狠着的心忽然一松:“你跟我来。”
等走进可可的办公室,周健行脸上,就多出一份沉重,他想问,校长的事到底有没有消息?又怕问了,惹得可可更加不开心,索性学小学生那样,乖乖地站在桌子边,摆出一副挨训的架势。
“我想让你帮我一件事。”可可没心思跟他逗笑,直截了当地说。
“啥事?”周健行脸上立刻露出一层喜,可可主动终于跟他说话了,而且有事求他!
“你替我查查,这个‘路透社’到底是何方高人?”
一听可可说这,周健行脸一暗,不过他还是积极地说:“我正在查,这家伙隐蔽得很,虽然知道他就在校园,但让他显身,还真是有难度。”周健行道。
“不管多难,都要查到,而且要快。”可可说完,又觉口气硬了点,转而柔声问道:“你能帮我这个忙么?”
“遵命!”周健行啪地收起双脚,摆了个立正姿势。
可可没被他逗笑,周健行好失望,也感觉滑稽,自己啥时候在女孩子面前变得这样傻冒了?
“还有,这件事是你我之间的私事,别让其他人知道。”可可说完,就急着往外走。周健行拦住她:“大雨天的,你要去哪,晚饭说好了我请客,麦当劳还是肯德基,你说。”
“我没胃口。”可可丢下一句,也不管周健行怎么想,脚步匆匆地离开学生会,往楼下去。周健行心里一凉,他咋这么没出息啊?!听见脚步声远去,周健行愤愤一跺脚,冲办公室几个学弟喊:“晚上公不离婆火锅,谁去?!”
几个学弟一直窥探着他,心想今天这顿饭蹭定了,一听他果然要放血,当下兴奋得发出一片子叫。
学生会几个头目中,周健行可是很少放血的。
周健行他们迈着大步往公不离婆火锅店去的时候,可可淋着雨回到了姥爷家。自从父亲被带走,可可就再也没在学校住过,无论多忙,她还是坚持回姥爷家住。
可可怕姥爷孤单,也怕姥爷承受不住打击,更重要的,在姥爷家,她能跟母亲和姥爷一同想办法,比起一个人闷在学校,家里的感受好多了。
母亲正在做饭,听见门响,打厨房问出声来:“是可可么?”母亲这些天憔悴多了,尽管她装作坚强,但那份憔悴是抵挡不住的,可可甚至从声音里就能感觉出。她走过去:“妈妈,我回来了。”说着,轻轻在母亲额头上吻了一下。母亲像是哭过,眼睛红红的。“妈——”可可叫了一声,感觉自己的眼睛也要湿。她爱母亲,爱这个家,她从没想过有一天暴风雨会降临到她家,可突然而至的暴风雨还是改变了这个家。
“先去看会电视,饭马上就好。”夏雨强撑出笑,她不愿在女儿面前把脆弱显出来。
就在这时候,姥爷在书房叫她了,可可离开厨房,来到姥爷身边。姥爷正在练字,可可真是服了姥爷,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居然不急不慌,还能专下心来练字。
“怎么样,新官上任,火烧起来没?”夏闻天放下笔,笑着问可可。
“还行。”可可勉强回答。夏闻天笑了笑:“还行是什么话,可可,你这个学生会主席,一定要当好,不能让姥爷失望。”
“姥爷!”可可本来不打算冲姥爷使性子,是姥爷的态度激恼了她。“你真是能耐得住啊——”可可赌气道。
“又来了是不,昨天刚表过态,今天昨就又给忘了?”
夏闻天收拾起笔砚,脸上仍然保持着微笑,见可可煞有介事绷着个脸,夏闻天收起脸上的笑:“耐不住怎么办,你让姥爷去闹,去吵,去找他们要人?”
“那也得打听他们到底把爸爸带到了哪,会不会真的有事?”
“可可!”夏闻天猛然抬高声音,“我再三说过,这事不要你操心,怎么又分心了?”
“他是我爸爸!”
“你爸爸怎么了,犯了错误一样得接受处罚!”
“什么……你是说,他……真的有罪?”可可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弄半天,原来姥爷也是这么想的。她的身子颤栗着,像是要倒下去。联想到学校听来的那些可怕传闻,可可似乎觉得,父亲真就回不来了。
夏闻天见孙女吓成这样,忙道:“我什么时候说他有罪了,他有没有罪,不是姥爷说的。”
“那……”可可抖着嘴唇,不敢问下去。
“走,先吃饭。”
“我不吃!”
“不吃就饿着你。”夏闻天也生了气。夏雨赶忙走过来,硬将可可拉到饭桌上。
饭桌上气氛沉闷,夏闻天不希望这样,他是个很看重家庭气氛的人,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家人吃饭一定要有吃饭的气氛。然而今天他也为难了,可可的脸一变沉,这个家的轻松就不见了。夏闻天后悔刚才说了那样的话,他的原意并非如此,他真是不想让她们母女有什么负担,尤其可可。
“干嘛都阴着脸,可可,你这个新官是怎么当的,跟姥爷说说。”夏闻天率先打破沉闷。
“不说!”可可还在赌气。
“嘿,当个小官,就跟姥爷摆谱?”
“我没心情!”可可忽地丢下筷子,走了。夏闻天跟女儿面面相觑。
这顿饭吃得极不痛快。
吃过饭,夏闻天将她们母女叫进书房,语重心长地说:“出了这样的事,一家人的心情都一样,我也盼着他早点把事情说清楚,尽快回来。但我要提醒你们的是,他的事情很复杂,怕是一天两天说不清。我们这个家庭也不允许他犯错误,如果他真的有罪,就应该接受惩罚,这点上你们要有思想准备。当然,有没有罪,不是哪个人能定得了的,得等组织最后下结论。”见母女俩脸色紧张,夏闻天又说:“我说这些,并不是意味着他真有罪,不管怎样,你们不能消沉,不能坐等消息。一句话,该干什么干什么。从今天起,家里不许谈他的事,这是原则,记住了没?”
母女俩谁也没反应,感觉夏闻天这番话有些怪,他怎么能突然这样说呢?这不像是一个父亲一个姥爷的语气啊。
默了许久,夏雨勉强点点头,她不能不听父亲的话,庆云出了事,她的心情乱得一塌糊涂,若不是父亲,她是撑不过去的,她不能再让父亲伤心。
“你呢,记住了没?”夏闻天又将目光对住可可,非要逼她表态。可可内心里不想表,但碍于姥爷的威严,最终还是艰难地点了头。
“这就对了,可可,你是一个坚强的孩子,无论家里发生什么事,你都要乐观地活下去。今天开始,你要把这件事情彻底忘掉,绝不能影响你的学习,懂我的话么?”
可可模棱两可地摇摇头,表示对姥爷的话听不懂。夏闻天笑笑,他这一笑,缓解了可可的心情,可可忽然觉得,父亲的事不会那么严重,都是自己乱想的。她的脸上终于绽开一丝笑,不过还是不放心地问:“姥爷,你不会撒手不管是不?”夏闻天揽住可可:“他是我家的人,我当然要管。”
这话让可可放心许多,她心里念着别的事,跟姥爷说了声谢谢,到自己卧室去了。夏闻天让夏雨坐,说有事跟她说。夏雨见父亲神色异常,揣着一颗不安的心坐他对面。
夏闻天斟酌许久,道:“雨儿啊,那件事爸帮不了你了,本打算要跟正群说说,庆云这一出事,怕是我也不好跟他开口。”
“爸——”
“这么着吧,你再找找妇联和体委,自己想想办法,困难一定会有,但你一定要把它办好,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夏雨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天生日宴上,父亲几次要跟周正群说的,并不是孔庆云的事,而是她们残联筹办智障人特殊运动学校的事。
这事由她具体负责,残联想建一座学校,为智障孩子提供学习和训练的机会,计划有了好久了,先是资金无法落实,资金落实后,地皮又一直落实不下来。夏雨心里急,奥运会之前,要在中国上海举办特奥会,夏雨想赶在特奥会之前,把学校所有手续跑下来。
夏雨感激地望住父亲,这事她跟父亲曾经提起过,她想父亲听听也就罢了,没想父亲一直挂在心上。
春江市撤地设市十周年庆典塈政府办公大楼剪彩仪式搞得既热烈又隆重,当然也不乏奢侈。这是目前无法根治的顽疾,中央虽是三令五申,省上也再三做出过强调,但下面一旦搞起来,还是轰轰烈烈。
作为贵宾,周正群不便多说什么,一切早已准备好了,具体仪程还有庆典规模和费用春江市早在一个月前就向省委汇报过,省委讨论时,彬来同志只强调了一句:“能简单就简单,不要搞得让老百姓骂街。”周正群他们抵达春江的第一天,春江方面汇报说,庆典方案在原来的基础上做了大的调整,砍掉了一半项目,费用也压减了一半。周正群没发表任何意见,这次庆典,省上四大班子来了六位领导,加上部委负责人,浩浩荡荡一个代表团,带队的是省委副书记,他只是代表团成员之一,不便多说话。
庆典搞了整整一天,早上八点开始,等结束时,已是下午五点,中午只给了一小时休息时间,就这,还有五个节目没表演。周正群大约统计了一下,这次庆典,春江方面动用了有一万人,一半是学生,还有武警官兵,工矿企业职工,老年歌舞团有四支,约五百人。看来,春江市的老年文娱活动开展得不错。
气氛是出来了,但场面,真是大了些。
晚宴搞得更为隆重,春江大饭店一楼大厅座无虚席,说是吃工作餐,其实这餐的标准绝不低。听说外面还有两家酒店,同时举办庆典宴会。单是这一笔开支,就够他这个副省长心疼。
不管了,有些事儿,不是一下两下能禁止了的,入乡随俗,况且是现在这种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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