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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二十一.

聂晓初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聂晓初,本庭问你,你有没有将吉二林和别人在一起的照片印出来,贴到吉二林所在银行门口?”梁永斌问道。

聂晓初爽快地承认:“有过。是我做的不赖。”

“那么,你现在上诉认为需要解决什么问题?”梁永斌追问。

“夫妻共同财产分配要合理。”

“还有其他吗?”

“没有了。”

梁永斌转向吉二林问道:“吉二林,你同意聂晓初的争议焦点吗?”

“同意。”

“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了。”

梁永斌向右征询尤琴的意见,又向左征询陈岗的意见,二人均摇了摇头,表示没有问话。

梁永斌说道:“根据我国民事诉讼法规定,离婚案件判决前,应当先进行调解。聂晓初,你愿意在本庭主持下,进行调解吗?”

聂晓初与代理律师耳语了一番,律师帮助答道:“愿意。”

“吉二林愿意吗?”

吉二林的代理律师也答道:“愿意!”

“本庭根据双方当事人的意愿,对本案先行调解。现在休庭!”

梁永斌把双方带进调解室坐定,对他们说:“通过法庭调查和辩论,你们双方心里都清楚自己有多少理,有多大理,合议庭当然也清楚。作为审判长,我希望能搁置争议,互相原谅,双方和好。”

“不可能!”聂晓初答道。

吉二林说得更绝:“决定不可能。”

“既然双方没有一点和好意向,那么,合议庭尊重你们的意见。你们夫妻一场,愿意最后调解财产分割矛盾,我也赞成。建议你们双方各自拿出一个调解方案,既要考虑自己的合法利益,又要考虑对方的合法利益,做到基本平衡行不行?”

聂晓初答应说:“行。”

吉二林答应:“好的。”

梁永斌继续说道:“双方都同意了,就这么办。请双方各自和代理人先商量一下。”

聂晓初没有料到梁永斌非但没有压制她,反而让她自己拿解决方案,有一种被尊重的感动。

她和律师商量后,先来将自己的意见单独向梁永斌作了汇报。

在听取了吉二林的想法后,梁永斌又将双方召集到一起说道:

“双方的意见我都听了,各有道理,而且双方的意见已经比较接近,下面,我综合双方的意见,提出一个方案来,你们双方看看行不行?”

聂晓初说:“行。”

吉二林说:“好。”

梁永斌请书记员姜莉记录调解协议,自己则字斟句酌缓缓地说道:“一、双方自愿离婚。二、双方婚生女吉娜随母亲聂晓初共同生活。父亲吉二林每月补贴生活费600元整,至吉娜**生活时止。三、现有房屋两套,聂晓初分得一套新房,现住房归吉二林所有。四、家中现有动产依一审判决执行。以上几条意见,双方有什么补充?”

双方都说没大的意见,只是在如何执行上提出了一些具体意见,然后在调解协议上签了字,并在送达回证上签收。至此,双方闹腾了两年多的离婚顺利调解结案。

聂晓初临走前说:“梁庭长,非常感谢你!你没有跟我讲多少道理,我怎么就听你的呢?”

梁永斌笑道:“你现在后悔了吗?”

聂晓初忙说:“没有,没有。我只想告诉你,你办案子我服气。”

梁永斌笑了笑说:“我想,你需要尊重,需要让受伤的心得到安宁。”

聂晓初答道:“是的。我最受不了他抛弃我。十几年的夫妻,人老珠黄了,一脚蹬了。”

梁永斌安慰说:“都过去了。自利利他,回去后把协议履行好,相信你会有新生活的,好不好?”

她感激地点了点头。

梁永斌把她送到门外。

回头时,吉二林站起身来说:“梁庭长,你真神了,三言两语就把那个泼妇说服了,我真的没想到。”

“吉二林,你这个说法不好,光自利不利他,难怪要吵架、要离婚。明白为什么了吗?我们要尊重对方,既利己又利人。假如她听到你骂泼妇,她会怎样做?”

“我知错了,梁庭长。我一定改。”

“那好,毕竟夫妻一场,离了也不能失掉风度,回去互相利人利己,把调解协议主动履行了,不要让我再操心,行吗?”

“行!”吉二林利落地答应道。

梁永斌面挂笑容,回到自己办公室,把法袍脱下挂进衣橱,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尤琴走了进来:“梁庭,调了?”穿着法袍的尤琴,虽很俊俏,毕竟严肃,现在身穿便服,一张鹅蛋形白净的脸上,现出两个浅浅的酒窝,一头秀发披逸在身后,让人看了赏心悦目。

“调了。”梁永斌看着她回道。

陈岗也跟进来说:“梁庭,我们刚上来一会儿,怎么把案子就调解了,什么法子?”陈岗身材魁梧,长得墩实,白胖的脸上挂着眼镜,饱满的额头泛着油光,头发后背,看上去很斯文。

梁永斌笑了笑对二人说:“也没有什么。关键是开庭前要熟悉案情,在庭上对任何一方都不能有偏袒,先找出双方共同点,再找出双方不同点,先让双方自己想方法解决不同点,然后你就有办法去解决了。”说着,打开抽屉,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递给陈岗。

尤琴说:“你是说解决问题的方案,是他们自己的?”

“是的。我们要巧妙地把解决问题的方案变成当事人自己提出来的,调解就成功了一半。”

陈岗说:“哦,难怪你办案件,调解率有百分之六七十。”陈岗过来给梁永斌点上烟,说道。

梁永斌笑道:“你夸张了。调解率和撤诉率加起来吧。”

尤琴说:“基层法院的法官们都说你是调解高手。你上次演讲说给当事人递梯下台法等十二种调解方法,大家觉得蛮管用的。”

梁永斌说:“这方法是全庭的,也是你们的工作经验,我只是提了提。以后全靠你们了。”

“庭长,你又来了,才过五十岁,以貌相看,四十岁还没到呢。何况法官应该是越老越值钱啊。”

尤琴忙接过话头:“庭长是要我们在调解艺术上多下功夫。”

陈岗笑眯眯地说:“尤琴同志多会体贴人呀!什么时候也体贴一下我?”随即又自嘲说:“得,得,得,我怎么可以要求人呢?该罚,敬烟。”他故意闹笑说。

梁永斌接过他递的香烟说:“今年院里安排我们的研究课题,就是民事调解。现在强调建设和谐社会,民事调解是篇大文章。”

“哎,对了,您写的《审判调解艺术》影响很大,今年在这基础上加加工,不就可以吗?”尤琴说。

“可别想着偷懒啊。我跟你们商量,今年写《调解学》,从现在开始搜集资料,有没有信心?”梁永斌问道。

尤琴说:“行。我把被外国人称为东方经验的资料找出来。”

陈岗说:“我也搜集资料吧。”

梁永斌说:“你们两位都是硕士研究生,应当有著作才好。你们写吧,我就当个接生婆。”

陈岗快嘴说道:“庭长你本来就有女人缘,少妇都喜欢你。你再帮助女人接生,想让妇产科医生失业啊—哈哈哈。……尤琴,你看呢?哈哈哈。”

陈岗逮住机会,猛开了一把玩笑,得意地笑着。

梁永斌被他这一说,感到自己说的不妥也笑起来了。

尤琴觉得让妇产科医生失业也蛮好玩的,跟着笑了起来。于是三个人有抱着肚子笑的,有笑的呛住气咳嗽的,全都笑着。

“你们几个呆子的呆,傻笑的傻。什么事这么高兴?”副庭长陆达甫听到笑声踱了进来。

陆达甫中等身材,胖胖的脸上眉毛很重,平常也是喜欢开玩笑的角儿。

陈岗止住笑,装成正经地说:“梁庭长说他要做接生婆,我问尤琴什么时候生二胎?”说罢自己又笑了起来。

尤琴被笑谑了一回,脸涨得通红,对陆庭长说:“陈岗嘴里吐不出象牙!梁庭说,今年想写《调解学》,叫我们先搜集资料做做准备,他自己做接生婆,陈岗就扯纠我身上来了。”

陆达甫听着也笑了:“陈岗,你这个呆子,知道庭长说的什么意思吗?”

陈岗说:“这简单,庭长要我们写书,他来迎接作品问世。”

陆达甫转脸对尤琴说:“你也跟着傻笑,明白含义吗?”

尤琴答道:“陈岗说的对呀!”

陆达甫说:“你们科班出身,理解的也许更准确。我觉得梁庭是在说一个故事。”

梁永斌微笑着对陆达甫点点头,递给他一支香烟。

陆达甫受到鼓励,知道自己说的与庭长的意思相吻合,就大胆地说道:“苏格拉底你们都认识吧?苏格拉底见到自己的妈妈年纪大了,还帮人家当接生婆,就受到了启发,想到自己也应当会这门艺术—产婆术。意思是自己虽然智慧不够,但是个‘爱智者’,愿意当知识的接生婆,帮助别人获得知识。苏格拉底有个学生叫柏拉图,柏拉图有个学生叫亚里士多德。”

“哇噻!陆庭你真可以,对古希腊的哲学家、思想家这么熟。看来,我们真要好好地向二位庭长大人拜师学艺呀!”陈岗诚恳地说。

尤琴这时不饶陈岗了:“你这人就会拍马屁!刚才还问我什么时候生二胎哩。”

梁永斌笑了笑:“别逗了,该下班了吧?”一看手表:“哟,十二点多了!”

陆达甫说道:“你上午手机响个不停,怪了,人不在老是响,人来了一声不响,看看是不是‘小老婆’打的?”陆达甫喜欢开玩笑,把家里电话说成是“小老婆”打的。

“好,我看一下,你们先走吧。”

梁永斌送走同事,打开衣橱,取出自己的休闲西装穿起来,顺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上面果然有几个未接电话,还有信息。

他索性回到座位,点上一支烟,开始翻看未接来电的号码,开头三个一样都是888开头,一看便知是他的;再往下看,是手机号码,一看还是他的。“这家伙已吃饭去了,下午回吧。”

梁永斌又看未读信息,两个还是他发来的,一个是“忙甚鸟?”另一个是“鸟忙甚?”不觉卟哧一笑:“这家伙闲着没鸟事,骚得慌了。”于是回了一条信息:“有甚鸟话?”就关上门,回家吃午饭了。

被梁永斌称为“这家伙”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铁哥们,好朋友匡世衡。现任市检察院分管反贪工作的副检察长。

匡世衡四十七八岁,身高一米八,喜欢梳个大背头,头发油光锃亮,一丝不乱,身体有点发福,原本长方形的脸,因这几年腮帮上长了肉变圆了,一双眼睛很深沉,让人看不清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这几年他当上副检察长后,人变得深沉了,让人很难捉摸内心的真实想法。但他与梁永斌之间,关系有些例外,因而互相发信息,可以说些不见外的体己话。

匡世衡吃过午饭,走进自己办公室,准备在老板椅上迷糊一会儿,突然想起上午打的电话,嘴里念叨:“以为自己是庭长,连我的电话也不接。开会也应该回我信息呀。这鸟人迟早要吃苦头的。”

说着,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手机:“再给他发条信息,看他到底在干什么?”一看有未读信息,忙打开一看,笑了:“有甚鸟话?哼,你还知道回信息。”说着便用座机把电话打了过去。

“喂!你好!”

“好个鸟!上午给你打了几个电话。”

“噢,对不起,后来看到了。当时在开庭,手机放办公室。”

“当庭长还亲自开什么庭?想表现表现,当院长啰!”

“你们当领导的动嘴,我们干事情的跑腿呀。这个案子有点情况,需要我出庭。”

“当然,不是重要的案子怎么会惊动你大庭长呢?你办案经验丰富,理论水平又高,肯定是调解了吧?”

“哦,是的。我们吃的这行饭,你知道,民事案件能糊掉是最好啦。对了,有什么指示?”

“你现在干嘛呢?”

“睡午觉呀,才睡着,被你喊起来了。”

“不好意思,惊扰大庭长的好梦了。晚上有空吗?”

“说,有什么指示尽管下。”

“那今晚请你吃饭。”

“有什么事情?有哪些人?”

“你呀,就喜欢这样问,让人烦!我老匡请你梁兄不行吗?”

“当然行。不过,有什么事情,先透个风,好有思想准备。”

“没什么事,就是聚一聚,人嘛,你都熟悉。晚上六点半,在白湖渔港。这就样吧。”

说完,匡世衡挂断了电话,梁记斌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笑了一笑,回到床上睡不着,止不住回想起与匡世衡的交往。

那是举国刚刚开始解放思想、改革开放之初,百废待兴,人民渴望远离斗争,发展经济,有吃有穿。年轻人有的忙跳舞唱歌,有的忙补习自己的文化。

梁永斌才从部队回来,在工厂政工科上班,晚上参加夜校的文化补习,跑到位于市中心的教师进修学校来听课。那时还没有课本,油印的教材上面印着课文,生字注音,词语解释,以及中心思想和写作技巧等。

授语文课的钱老师,三十几岁,梳着背头,他是在文化大革命中被下放回城的知识青年,操一口普通话,讲课慢条斯理,抑扬顿挫,很有点感染力。

“来,这位同学,你叫什么?”

“梁永斌。”梁永斌立即起立,像军人回答首长的问话。

“嗯。你把朱自清先生的《绿》朗读一下。”

梁永斌便用普通话大声地朗诵起来:“……这梅雨潭的绿啊……”。梁永斌读完课文,有同学鼓掌,全班竟然也鼓起掌来。

钱老师称赞道:“梁同学对梅雨潭的绿这一句读的很投入,特别是这个‘绿’字的着重音读的很到位,大家闭上眼睛感觉一下,是否看到、听到、闻到、感觉到了这梅雨潭的‘绿’了。”

课间休息,钱老师走到了梁永斌所在的这一堆同学中,梁永斌忙掏出一支香烟递上去,并划着火柴帮老师点着香烟。

钱老师说:“你们都抽烟啊,也难怪,二十几岁的大小伙子了。你们本来应该在学校读的,被文化大革命耽误了。现在社会急需有知识有文化的青年,你们现在的选择是正确的。”

同学们七嘴八舌地问:“老师,我们还有机会读大学吗?”

“有啊!”钱老师说:“我相信只要你们想学,一定有机会读大学的,哪怕读广播电视大学、函授大学也行。”

大家听说有机会读大学,都很兴奋,钱老师转脸向梁永斌说:“梁同学,我看你有一定文学基础,搞点创作,也许会有成就。”

散学的时候,有几个同学和梁永斌一道回家。

月光如水似银,路灯发出昏黄的光,照在初绽嫩叶的梧桐树上,显得轻柔温馨。大家学着梁永斌的腔调:“这梅雨潭的绿啊……”一路笑一路走着。

有个同学靠近梁永斌,自我介绍道:“我叫匡世衡,住将军巷。梁兄住哪里?”

“哦?这么巧。我也住将军巷。”

“那咋没有见过你?”

“刚从部队回来没几天。”

“你在部队做什么?”

“写过新闻报道。”

“难怪你有文采。你知道今晚是谁带头鼓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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