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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六十七
一只有力的大手用近乎粗暴的动作,把吴放歌被从地上揪了起来,他凭借着本能随着人流奔跑着,余下的,便是满脑子的浑浑噩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仅仅是几分钟以前,他还待在自己温暖的家里,和新婚不久的小娇妻林婷卿卿我我的嬉闹,怎么一下子就到了这个地方?再看周围,满是密密麻麻穿着绿色的作训服年轻人,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年轻,强壮,充满活力。再下意识地一看自己,居然也穿着和周围的人同样的作训服,再稍远一点的地方,大人闹,孩子哭,乱糟糟的毫无秩序。和这乱糟糟的场面不和谐的是,这个广场的上空飘荡着充满异域风情的音乐,不远处的银幕上影响像晃动,居然还正在放电影。
“这是哪儿?我在哪儿?婷婷去哪里了?”被夹在队伍里随波逐流的吴放歌,努力想理清自己的思绪,可是他此刻的思绪就想一团乱麻,哪里整理的清楚,他甚至怀疑这根本就是一场梦,因为眼前的这个场景是如此的熟悉,以至于多年来一直深深的印在他的脑子里,不能忘怀。
“紧急集合!各分队带开准备战斗!”随着急促的哨子声,有人高声喊着,喊声就像是一声霹雳,彻底撕开了吴放歌记忆中久远的那一部分。当记忆的闸门被撕开,随之而来的记忆洪流猛烈地冲击着吴放歌的大脑,他眼前一阵发黑,险些又跌倒在地。
“难道我穿越了?真是杯具呀……”吴放歌为了确定这并不是他想要的那个结果,照自己的大腿上掐了好几把,结果当然是很疼,因为这并不是一场梦。
一次意外的重生,又吴放歌送回到这个倒霉的时候。
很多人在郁郁不得志之时回想往事,总是会叹一声:要是能再重来一次就好了。可也就是想想而已,一来这事儿不大可能实现,二来重来一遍,未必就比原来更好了。更何况吴放歌并不是个有野心的人,只是想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小日子而已。在重生前,吴放歌已经是四十岁出头了,喜静不喜动,并且多年来厚积薄发已经过上了不错的日子,就因为一个意外重生,一切还得重头开始,如此强烈的心理落差,真能让人发疯!可疯也罢,悔也罢,下面的脚步却不能停,吴放歌在人流的簇拥下,浑浑噩噩地返回了营地集结。
重生的这个时间段太不好了,这正是吴放歌当年被一个无良连长折腾的恨不得杀人的时候。
此刻,这个连长——工兵连的连长姜道富上尉,一边命令连队的文书孙家豪打开军械库分发枪支,一边开始分派任务,做战斗编组。
吴放歌站在队伍里,正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忽然没头没脑的听见姜道富上尉说了一句:“我们通往‘小前指’的通讯线路被破坏了,需要两个人去抢修,周锡卿,唐安出列!”
这事对于吴放歌来说已经发生过一次了,记得就在这个晚上,连队的其他人都参加了巡逻队去搜山,姜道富却派了疑似他亲戚的周锡卿和前一年的新兵唐安去修复通往小前指的通讯线路,结果接线任务不但顺利的完成了,还排除了一枚越军留下的诡雷,就因为这,姜道富给周锡卿报了三等功。但是一起执行任务的唐安不但什么也没捞着,还受了一顿训斥,原因就是出列的时候,不知道使他身边的周锡卿故意使坏,还是自己踩了自己的鞋带儿,总之,出列的时候唐安摔了一跤,结果被姜道富上尉说成了胆小惧战,惊慌失措,事后狠狠的训了一顿。
历史果然如记忆中的那样发展,唐安出列的时候,才一迈步,就一个跟头摔了出去,姜道富上尉眉毛一立,叱喝道:“唐安,你搞什么鬼!”
二十年前,吴放歌面对这一幕的时候他选择了沉默,可这一次他却鬼使神差地主动报告说:“报告连长!唐安是新兵,我愿意替他接受这个任务!”
“你?”在这句话说出去之后,吴放歌在瞬间就感觉到了姜道富上尉射来的那两道能刺穿人的目光,这也难怪嘛,这件事能出一个三等功,唐安是新兵,竞争力当然不能和周锡卿比,可他吴放歌却比周锡卿还早入伍一年呐。
其实吴放歌被这目光一刺,也有点后悔。他本意其实也不是为了帮唐安出头,只是机关干部当惯了,一时还适应不了现在大头兵的身份罢了,尤其是对官不大还爱拿架子的家伙,更是看不惯。可虽然后悔,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一咬牙,心道:我平白多了二十年的人生经验,还怕了你不成。这么一想,胆气壮了起来,不但腰更直了,胸脯挺的更高了,腰板一挺,眼睛一瞪,把同样犀利的两道目光回敬了过去。
姜道富上尉虽然被吴放歌斜刺里冲出来岔了一下,但毕竟这是军务,不能在人事上耽误太多时间,于是生平第一次主动回避了吴放歌的挑衅的目光,咽了一口口水大声命令道:“你和小周马上去领取武器和工具,小周负责这次任务。”这就是姜道富上尉的小九九了,尽管吴放歌比周锡卿入伍早一年,可他还是临时任命周锡卿做负责人,等任务回来,给周锡卿申报三等功还是理明正份的。
此时的吴放歌可没把什么功不功的放在眼里,熬过这个夜晚,等事态平息下来,安安心心的想想今后的出路才是正经啊。
不过根据前世的经验,这一晚将是有惊无险的,这数百人的部队溜溜搜了一晚上,一个越南特工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而且接线小意思,稍微有点麻烦的就是那颗诡雷,但只要小心谨慎,就凭以前当兵学的那点东西平安度过今晚还是没问题的。
两人跑步到文书孙家豪那里去领取武器装备。周锡卿抢先一把就把枪接过去了,然后又对文书说:“连长派我们是单独执行任务。”
孙家豪明白他的意思,无非是借着连长的虎皮想多领几发子弹。因为按照一般的配置,这种程度的巡逻,平均两人一只枪,五发子弹,是少了点儿。孙家豪作为文书兼军械员,当然知道周锡卿和姜道富的关系,所以虽然不喜欢周锡卿这人,却也不想得罪他,于是不随手拿了一个完整的弹夹(十发子弹)给他。
周锡卿对这个结果很满意,让到一边,取下步枪上的弹匣,把子弹一发发地压进去,边上子弹边对吴放歌说:“吴老兵,虽说你是老兵,可连长这次让我负责,我是可以执行战场纪律的哦。”他说这话的时候很大声,故意让排队领取武器的其他战友都能听见,看着战友们投来的异样目光,觉得倍儿有面子。
现在的吴放歌可没把孙家豪当跟葱,就故意笑着说:“难不成关键时刻你还要拿枪逼着我上?”
周锡卿有些得意忘形,所以没听出吴放歌话里带着嘲讽,而且他早被‘拿着鸡毛’的喜悦冲乱了正常的思维方式,居然就坡上驴地说:“要真有那个时候,我也可以那么做的。”
吴放歌懒得和这钟脑子缺根弦儿的人多说话,趁着周锡卿压子弹的功夫,又领取了线拐、电话单机,黑胶布,老虎钳、手电筒和电工刀等其他装备,然后对周锡卿说:“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
周锡卿假模假式地看了看吴放歌领取的装备,然后故意拿捏说:“你怎么不用络车?任务这么紧急,络车放线才快嘛。”
吴放歌怎会把他放在眼里?径自提了线拐扭头就走,边走边说:“我们是去维修,不是去布线,而且络车放线的时候噪声大,容易暴露,你要不怕被伏击自己再带一个呀。”
“哎,你站住!你什么态度呀你。”周锡卿喊着,紧跟了上去。
虽说周锡卿是脑子缺根弦,却又总喜欢耍点小聪明。出了营区要上山的时候,他见四周黑糊糊的,似乎每一片黑暗背后都隐藏着一个敌人,就和吴放歌商量,让他走在前面。
吴放歌自然猜得出他心里想的什么,就故意说:“你有枪啊,你就应该在前面探路侦查才是。”
周锡卿讨好地嘿嘿笑着说:“吴老兵,我是这么想的。越南特工很厉害的,我要是走在前面被突然放倒了,你又没有枪,岂不是要束手就擒?咱俩光荣了到不要紧,可要是完不成任务就丢脸了,家里父母脸上也无光啊。”
“哦~~我明白了。”吴放歌冷笑着说“所以你让我在前面走,要是我被放倒了,好给你报信儿?”
周锡卿不满意吴放歌说话的态度,不高兴地说:“啥呀,有战斗就会有牺牲,我会给你报仇的。”
吴放歌暗想:当初唐安和这家伙干这事儿的时候,一定没少被挤兑啊,而且唐安是新兵,不敢像自己这样和周锡卿讨价还价。于是半调侃地对周锡卿说:“有个问题啊,好像不管走前还是走后,任务能不能完成,只要有人伏击,我都是死定了吧。”
周锡卿没想到这一层,两只细眼忽闪了几下也没想到该怎么回应吴放歌。
吴放歌冷笑了一下又说:“要不这样吧,咱俩换换,你拿线拐走在前面,我拿枪跟在后面,你要是‘光荣’了,我会替你报仇并保证完成任务的。”说着伸手做出一副要去接枪的样子。
周锡卿两手把枪捏的紧紧的,生怕被吴放歌夺了去,脱口而出一句话:“连长让我负责的!”
吴放歌忽然想起一句名言:枪杆子里头出政权。虽然不是绝对的至理名言,可也足以让有些人抓着枪杆子不撒手了。于是他也不再和周锡卿啰嗦,转身大踏步的开始上山。他可不怕遇到什么越南特工,根据重生前的经验,几百人溜溜的搜了一晚上,可连一个特工毛也没找到呀。
还是年轻好啊,这么爬坡上坎的居然一点也不吃力!走了几百米的山路后,吴放歌开始有点喜欢上重生后的生活了,这种青春的躯体带来的活力*,已是多少年没有体会到了啊。
只是吴放歌这一兴奋,却苦了周锡卿。
即使是优秀的士兵,在第一次执行军事任务的时候也可能感到恐惧,更何况周锡卿不算是优秀的士兵。在营区的时候人多,还有姜道富上尉做他的后盾,可一上了山,身边没了人,想不害怕都难,这一害怕,腿脚也不利落了,走起路来高一脚低一脚的,又不好明说自己害怕了,先怨地不平,又怨断口远,还时不时的问上一句:“吴老兵,找到断口没?”
要是偶尔问上一两句,还属于正常现象,可要是两三分钟以内问上七八句那可就烦人了。吴放歌原本就因为重生毁了他幸福的小日子而窝火,又被周锡卿说的烦,最终按耐不住,猛回头瞪着周锡卿说:“你烦不烦呀!”一捏线头抬起来说:“要不你来!”
周锡卿往后退了一步,两只手把枪捏的紧紧的,紧张地说:“我就是问问……连长派咱俩出来执行任务,总得圆满完成才好。”
吴放歌暗道:你还真把那块‘酱豆腐’(姜道富)的话当圣旨啦。心里想。却强忍着没说。不然难免回去后不被周锡卿打小报告。这么一想,和周锡卿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只得转身继续上路。
周锡卿虽然尽力跟上,但越走越害怕,越害怕步子越放不开,逐渐的,没多久两人之间就拉开了距离。吴放歌见两人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就半调侃地说:“小周,你倒是跟上啊,不然我被越南特工干掉了,你来不及给我报仇哦。”
周锡卿闻言紧跨两步,第三步又慢了下来,喘着气哀求说:“吴老兵,我有点想方便一下,你等我一下好不?。”
人在紧张的时候,下边儿就特别麻烦,总想上厕所,但周锡卿是不是真的还真说不清,吴放歌于是伸手说:“那你把枪给我,我帮你警戒。”
周锡卿紧张地说:“不行……连长让我拿着枪的。”
吴放歌见这人不领情,就笑道:“你给我我还嫌重呢。算了,一会儿你过来找我。”说着转身独自一个走了。
周锡卿见吴放歌走了,长出了一口气,心想总算没让他看出我害怕来。然后四下观察,发现不远处的草柯后竖着几块巨石,刚好可以守住背后和两翼,心中暗喜,几个箭步就窜了进去,一进草柯就来了个掉头匍匐,把枪口冲着外面,打开了保险。
这下安全了……正松了一口气的档口,忽然觉得胸腹交界的位置似乎垫着一团软软的东西,伸手一摸,黏黏的沾了满手,不知是什么东西……再凑到鼻子下面一闻,一股恶臭传来,差点让他吐出了晚饭。
杯具呀……那里是被行人当成路旁临时厕所的地方。
甩开了周锡卿这个包袱,吴放歌的脚步越发轻快,又走了百十米就找到了断口。
断口很新,而且断面光滑,看得出是被刀子一类的锐器割断的,显然是人为的破坏,另一头断口不在附近——这也是破坏野战线路的战术之一,不是只把线弄断就完了,还要把中间的一段全部弄断然后丢弃或者带走,这样就可以拖延线路的修复。
吴放歌在断口附近没发现诡雷,诡雷应该在另一个断口附近了。拿出剥线钳,先从断口处拨开胶皮,露出里面的金属裸线来,又把电话单机的金属夹分别夹在上面,摇通了到连部的电话,结果电话那头值班的居然是姜道富上尉,和记忆中一样,姜道富上尉没去搜山,带队的是指导员和副连长,他自己坐镇连部值班,看来是在等周锡卿的捷报呢。
姜道富上尉见打来电话的是吴放歌,自然一句好话也没有,训斥道:“怎么这么慢!”然后才问:“小周在干什么?”
吴放歌火大,心说就算是慢还不是你家周锡卿一路拖拖拉拉?可这个时候不是和人家较劲的时候,毕竟县官不如现管,至少目前,姜道富上尉还是自己的连长。想到这些,只得忍气吞声地说:“小周在负责警戒。”
姜道富上尉又说:“你转告他,加快维修进度,弄好了给你们请功,弄不好军法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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