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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酒杯的碰撞发出轻微而又真实可闻的清脆声。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尖峰“对决”,是智慧的较量,是思想的碰撞,最后他们俨然成了一对忘年之交。
“我又赢了!我的生活将从这里实现新的飞越,不出几年,事实将会证明我当初的决定是多么地英明!”
吴韧在自己的日记里这样注释。
镇企业办主任老贺到点。光荣退休了,在主任人选还没有正式确定之前,冯书记指定由党政办主任吴韧暂时兼任,负责全面工作。直到新的主任产生为止。同时小浪镇以冯梦兰为组长的煤矿企业改制领导小组正式组建,副组长是王镇长、肖少林主席,吴韧自然是成员,并兼下设的改制办公室主任,机构就设在企业办。小浪镇煤矿改制的序幕终于拉来了。吴韧已等得太久太久。但对于具体怎样操作,怎样才能保证他们的计划不会落空,吴韧心中还是没底。
冯梦兰在宾馆再次约见吴韧,问他资金准备情况。吴韧说没问题,已经到位。不过他不想以他的名义,而是用彤彤大哥的名义。冯梦兰沉默了好一阵才说那也好吧。慎重起见。吴韧便问她怎样操作以确保万无一失,冯梦兰笑而不答,反说:“想不到你吴大才子还手眼通天,短时间内就摆平了肖少林父女,不过可千万别吃软饭啊!”
“资金的事,其实你来找我,我完全可以帮你想想办法的。”
吴韧一愣,显然冯梦兰话里有话,弦外有音。是自己太大意了,当初在易军说到可以找他姐想办法时,怎么就不往深处想,自己在保护自己(以彤彤大哥的名义,自然可以规避以后不必要的麻烦)的同时,怎么就忘了揣摩上司的心意了,也许冯梦兰本意是想以他的名义和他合作……
“兰兰,真的对不起,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和实际,是我太大意了。”吴韧觉得事到如今也只有用他心中的柔情来化解这场误会,不管她冯梦兰是否想和自己合作还是另有所图,一时半会恐怕也说不清楚了,描不明白了,还是用“下半身”来思考和解决问题来得直接,在此关键时刻切不可和冯梦兰之间产生裂缝。
“兰兰,我看这样吧,既然事情已经这样定下来了,木已成舟,米已成饭,彤彤大哥的钱都划过来了。我以人格向你保证,俺吴韧以后若是真发达了,绝对不敢忘记你的知遇和提携之恩。”
“就你聪明?你也太狠了吧,过河拆桥,“刀”一在手人便狂!”
“哪里,哪里,这也是生存逼出来的智慧嘛!”吴韧觉得这个女人今天真有点磨刀霍霍、兴师问罪的味道,他感到背心有点凉,都沁出些毛毛汗来。
“还逼出来的?怕是心甘情愿吧!又找美女又发财,这样的好事你说怎么就让你吴韧一个人全占了。”冯梦兰扑嗤一笑,气氛顿时缓和了下来。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还叫我是吃软饭吗?”吴韧顺杆子就爬。
“就是要叫,吃软饭的,吃软饭的,怎么啦!”冯梦兰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娇嗔,完全是个小女生形态。
“那是你吃醋了!”
“吃醋了?我犯得着吗?你吴大才子又不是我的私人财产,难道还叫你这号多情种子打光棍不成?”
“兰兰,别说了,我对你的情意你难道还不能明白,非得我剖出心来给你看?”
冯梦兰果然又被击中了软肋,双目有些微红,隐有泪光.
“听说你准备在元旦结婚?”
“嗯—”
“大媒请好了吗?”
“还没,不如就请你屈驾赏脸吧,我回去就跟彤彤商量。”
“嗯—总算还有点良心。不会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吧?”
“不会忘了媒婆的!”吴韧顺势一推就将冯梦兰压在了身下……
女人啊,女人!你真是天才的演员,更是魔鬼与天使的化身。一番云雨后,冯梦兰枕着吴韧的手臂面授机宜。听着听着吴韧突然就觉得生活简直像极了一幕滑稽剧。充满着嘲讽和黑色幽默。
小浪镇煤矿企业改制的第一号公告出来了,公告明确规定:
一、4家煤矿都采取公开竞拍的方式,底价一律50万,现金支付,解押小浪镇农村合作基金会。
二、参与拍卖的单位和个人必须具有采矿资格,在公告之日起七天内带相关资料及押金20万到小浪镇企业办报名,领取资格审批表。
三、4所煤矿采矿许可证均于本年年底到期,镇政府概不负责更换审批手续。
四、镇政府负责协调周边工农矛盾、召回驻煤矿的国家工作人员。合同工及其它闲杂人等则一律由卖受方负责,镇人民政府概不干涉煤矿的用工用劳……
吴韧的工作很辛苦也很卖力,那七天他天天几乎寸步不离企业办,亲自接待前来问讯、探水、报名的各路“财神”。丝毫也不敢松懈。看热闹、问讯的人很多,事实上真正报名、放押金的却不多,有好几位外地老板放了押金后不知什么原因又讨了回去。吴韧脸上始终挂着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笑容,对他们笑脸相迎,笑脸相送。
拍卖在机关小会议室如期举行。也许因为煤炭市场滞销,生产一吨煤甚至要亏空的现状,而这样的改制在全县又是首批,是摸着石头过河。没有任何现成的经验可资借鉴,再加上一些相对“苛刻”的条件。本来报名的人就不多,举牌的就更是寥寥无几。
拍卖的第一家是条件最好的。一万元举一次,当严哥举到58万时最也没有应声了;第二家也由严哥以56万元拍得,第三家易军以55万成交,第四家由彤彤大哥(为了支持彤彤他们,肖剑虹专门从珠海赶了回来)也以55万收入囊中,按他的说法为了表示对吴韧的支持,钱不是问题,就是60万、70万他也要定了。这是吴韧所意想不到的低价,甚至低于他心中的底线定位价格60万。
拍卖相当地“成功”,程序也非常地合法,既请究了效率,又坚持了原则,既有外地人投资,也有本地老板参与。全场果然并无异议。甚至有人在私下议论说二个外地人,人生地不熟的懵懵懂懂就诉巨资在这里买下本来就亏本的煤矿是不是头脑有病,到头来也许每个都要亏空若干万云云。身为煤矿改制领导小组组长的冯梦兰与成员吴韧这时不由相视一笑,目的终于以合法的形式达到了,他们的心血总算没有白费。
吴韧又一次去了宾馆,冯梦兰在那里等他,他知道她一定是有重要事情要向他交待。
这时的吴韧悄悄地将一支能录音时间长达半小时的录音笔别在西装的内口袋里(这是他特意在省城花500元买的,当时有点心痛,不想现在却能派上用场了),不是他不相信冯梦兰,他只是不相信政治,不相信政客,什么东西一沾上政治就简单的变复杂了,清晰明了的变晦暗难明了,政治上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像那些翻手云覆手雨,过河拆桥的故事,翻检旧的史籍、传记,可谓连篇累牍,屡见不鲜。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先小人,后君子。吴韧认为从保护自己,保护生存的角度来说是这很有必要,他所接触的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同样有着高等智商的群体,尤其是在官场上混,不会保护自己就等于“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到头来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当然这些并不针对冯梦兰,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而使然。
进了房间,吴韧悄悄地按下录音笔,然后将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一切自然,顺理成章,没要任何破绽。
“首先祝贺你,你成功了!”冯梦兰替给吴韧一杯酒,琥珀色的琼浆闪动着金亮的光泽。
“感谢!”
“知道为什么这么顺利。甚至低于60万吗?”
“是市场行情不紧气吧!”
“非也,想要的还是大有人在的。原因有三:其一、更换煤矿开采许可证是要省煤炭厅批的,你严哥和主管此事的周副厅长是铁哥们,镇政府不负责。你说别人能做得到吗,这就是几个外地老板为什么报了名后来又主动放弃了的原因,同时也断了本地土财主们的念想,加之现在煤炭行业是“鸡肋”,本来就是亏本的买卖;其二、镇政府不负责安置煤矿闲杂人员,那帮人靠矿吃矿,游手好闲惯了,连本地人都感到头疼。外地老板岂敢轻易问津?他们可是出了名的难缠,地痞、流氓、无赖、粉崽(吸毒者)什么样的角色都有,让他们到哪儿找钱去;其三嘛---”
冯梦兰清了清嗓声,继续说:“那些举牌的人其实都是你严哥请来的兄弟。说白了就是托儿,目的只有两个:一是为了你我好看,程序上无隙可乘;二来是让他的那班兄弟们实地观摩,事实胜于雄辩,以后也好说服他们抱团“进军”我们地区的其它行业。例如房地产、煤炭、水泥、建材行业,他们才是真正的市场大鳄……”
这正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吴韧觉得中国的官场文化真是太博大精深了,他不由得顶礼膜拜起权力这个东西来。尽管以前他是多么地蔑视它、甚至对他嗤之以鼻,那时候的他其实是多么地幼稚可笑。生活总会令人改变。
“一次吞进二家,严哥胃口还真不小啊!”密谈仍在继续。吴韧不无揶揄。
“我提醒你别给我绕弯弯肠子了,这只是他们的第一次尝试,他们是什么人你知道吗?他们是市场经济大鳄,是以集团经营的方式到处抢滩登陆,其背景也相当复杂,听说赵副省长的少爷才是他们真正的集团主宰,严哥在他们当中听说排行老八,叫八哥,这些人你惹得起吗?你还不够级别!”
这个女人很现实!看来她是不该自己想的绝对不会去浪费心思。
“哦!”
“好好经营你的煤矿,明白吗?”
“明白。”
“真的明白?”
“真的,我将会以招聘矿长的方式将我弟弟安排过来帮我打理煤矿的。”
“采矿许可证的事严哥会出面的,至于工农矛盾和闲杂人员的事就全靠你了。”
“靠我?”
“对,靠你。”
“我可没方面的经验啊。”
“死脑筋,你不是企业办主任吗?就不会以企业办的名义打个报告上来,把他们都塞到其它几家煤矿和企业去吗?这样既维护了稳定,又解决了问题,你吴大主任也赢得了人心,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
“工农矛盾的事你就带领那几个原任的矿长多花点心思,至于经费的事,你打个报告上来,我给你批。”
“他们会听话吗,剥了他们的职已经让他们很不高兴了。”
“这就得看谁来玩他们了?”
“玩?”
“对,你过来?”冯梦兰勾了勾手指头。
“有一杀手锏,不过得看你运用得如何,用好了受益非浅啊---”
“是吗?”
“那四个大老粗都是职工编制,我可以出面帮他们都转成干部编制,从职工改成干部,他们做梦都在想啊。不过得看他们的表现,你别小看他们个个人模人样,貌似憨厚,几任矿长下来,哪个不是腰缠万贯、富得流油的主!明白吗?”
“明白,我会替你好好“敲诈”他们的,我会引入竞争机制的,当然关键是得听话,你说对吗?”吴韧觉得他有点坏,连“敲诈”、“竞争机制”这样的字眼都说得出口,简直是一种彻头彻尾的坠落。
“你都快成鬼精了,还用得着我说!不过此事你还是得多动动脑子,好好操作,记住给人家好处不能一下子就给完,得慢慢玩,明白吗?”
“明白,不会让你财源流失的。一个也休想逃脱。”
“知道就好!”
“严哥也给了你不少好处吧!”吴韧此话一说出口就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情不自禁地说出了口,还酸溜溜的。
“怎么,想知道我们的关系?”说非所问。
“不想说也就别说好了。我又不是什么院长”吴韧也没好气。
“好啦,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是大学时的同学,还有他和县委曲书记也是省委党校的同学。”
“哦—”吴韧觉得冯梦兰的回答多少有点画蛇添足,但确实也告诉了他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
“你吃醋了?”
“哈哈,会吗?你又不是我吴某的私有财产。”这回轮到吴韧揶揄冯梦兰了,除了这样他吴韧还能怎样。
“鬼话。”
“说真的,按严哥的标准。我应该怎样感谢你?”
“真想知道?”
“嗯—”
“那就给5万吧!”
“啊!这么多?”
“好了,跟你开玩笑唬你的,没有的事。只要你心中有兰姐就行哪,我并不图你和易军的回报!”
“兰兰。你真是太好了!”
“心里明白就好,有些事情并非都是按潜规则来,例如你!”
“谢谢你,兰兰!”
“还有你得发誓,此事永不外泄。包括彤彤家族。”
“当然。”
“我们的事你更要守口如瓶,暂时就不要再相聚了,免得让人撞破。再说你也要结婚了,为人夫得有为人夫的责任!不过不准有了新娘忘了“老娘”啊!想我了也招呼一声呀--”
“我x你个“老娘”、大媒婆!”
“流氓!”
在床上直呼一个男人为流氓远比称呼其为绅士来得令他兴奋。也更能调动他的性本欲,在两个人的世界里。冯梦兰的欲望从来都是那么的真实、和积极主动,她在吴韧面前从来不掩饰自己对于性的渴望。
两人很快滚成了一团。房间里弥漫着粗重的呼吸、吐气如兰的娇喘、淡淡的女人香、令人血脉怦张的呻吟……
夜路走多了,难免碰上鬼。吴韧心中也渴望能过段踏实的的日子,他要好好陪陪彤彤,这个对他痴爱一生的女人,无论如何吴韧对她都是心存愧疚的。
元旦佳期,良缘天成。
因吴韧非本地人,婚庆的事宜主要是肖家在操办,只是彤彤不断地过来和他商量有关细节,例如:礼服、婚纱、请柬、酒店、司仪、化妆、伴娘、花车……
肖剑虹特意从珠海赶了回来,作为大哥的他果然出手不凡,将自己在县城置的一套三室二厅居房作为彤彤的嫁妆;彤彤的二哥、姐姐们则围绕着她转个不停,对于最小的小妹,他们呵护有余、痛爱有加,所有这一切让吴韧眼花缭乱。
由吴韧父亲带队的吴姓亲属代表团也抵达了,为示郑重肖老爷子亲自出马为他们接风洗尘,两个有着同样官僚背景和经历的老人以“亲家”相称,举杯言欢,宾主双方情意融融。“团长”陪亲家翁过话去了,“团员”们则对吴韧在这里的一切特别新鲜好奇,尤其是小姨拉着吴韧问这问那,还偷偷地按老家的风俗叮咛吴韧一些婚礼上应该注意的事项,例如:新郎帽子要放在衣柜的衣服上,不能让新娘压在衣服下面,那样就一辈子不会受制于女人;婚礼时龙凤烛应该燃烧均匀,如果其中一枝燃烧过快的话,切记要互换一下位置……
结婚,本来应该是两个人的事,结果却成了两个家族的大动作,双方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同时也寄予了这个即将诞生的新家庭殷切的厚望,而作为当事人则往往弄得晕头转向,疲惫不堪。吴韧并不喜欢这份人为的刻意喧嚣,但作为一个女人,一个从热恋中走进婚姻的女人,这个过程绝对有必要,一分追求,一分收获,一生的幸福,尤其是对于彤彤这样心思细腻的女孩更是看重这个过程。与其让她闲着,还不如忙着、累着来得让她更踏实,让她实实在在地体验这过程的美好和浪漫,这个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也终将会成为幸福的回忆。哪怕是挑选窗帘、小饰物这类的小事,都能让彤彤从中体会到爱情的甜蜜和芬芳,对于有严重婚姻倾向的人来说,整个过程就等于构思和制造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创作的激情和爱情的灵感让她欲罢不能……
毕竟人家是要嫁人,嫁人对于许多女人来说终生只有一次。不忍拂彤彤的心意,吴韧耐心地陪她走大街串小巷,笑容可掬地陪她选婚纱、拍照、做美容,购物……(未完待续。。)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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