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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靠近了她几步,眼中的关怀与深情流露无疑。

“好难受……好难受啊……”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脆弱的样子,她颤抖地蜷起了身体以忍住浑身疼痛的煎熬。

此刻,傅恒再也顾不得礼数,也忘了要避嫌,飞快地冲过去抱紧了她,“别怕!有我在!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这是他第二次在她面前说出的最真心的话。而上一次,是在悬崖边的生死关头。

他说了什么?好像是句很重要的话。她听不清楚,她只知道,她浑身都好痛,好难受。是她要死了吗?也好,就这样死在他的怀里,对她来说也是件好事……这样,她可以永远爱他,而他也不用背负那么多责任,承受那么多痛苦了。

“昱偌,你醒醒!”他死命地摇着怀里苍白如纸的她,感觉到她的生命在逐渐流逝,逐渐地离他而去,越来越远……。

她不能死!她不能死!她怎么能抛下他一个人离开?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把她从他身边夺走!就算是死神也不行!

原来,所谓的“悬崖勒马”根本是他在自欺欺人。要说放弃也已经太迟了,他对她的感情早就渗入他的生命,他的血液了。他无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他要怎么活?

忽然,他的手隐约感觉到她后脑的不对劲,不禁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头仔细查看,发现她的脑后有一处淤血。

“难道说,有人在她身上下针?”傅恒略懂医术,也知道将金针刺入人体的穴位会产生的影响,但一时情急也只能试试看了。

于是,他立即盘腿曲坐,试图运气将罗环驭脑后的金针逼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上滑落,却没有看到丝毫金针的影子。正当他有点灰心想要放弃的时候,只见一根细长的金针缓缓被逼了出来,他略微松了口气,加重了力道想一鼓作气把金针逼出来。

不一会儿,针是被逼出来了,没想到却转眼就变成了黑色。

“怎么会这样?”他再度忧心地抓起了罗环驭的手把了下脉,当下大惊失色,“她的脉象好像比中毒更严重?”

眼看昱偌的脸色虽然逐渐好转却始终昏迷不醒,他不得不找和恪公主传来了几个南巡随行的太医。

听完太医的陈述,乾隆有点坐立不安,随即召来了傅恒,“昨天晚上朕看见她的时候,还是活蹦乱跳的,怎么就突然一病不起了呢?”

“回皇上,是微臣没有尽到保护格格的责任!”此时的他完全沉浸在无限的自责里。

为什么他要对她说那些绝情的话?明明知道有人对她不利,为什么他就是没有好好守护在他的身边?为什么他没有多关心她一点,如果不是自己的疏忽,她也许就不会……

乾隆闻言,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听说昨晚是你第一个发现她昏倒在房里的?”

傅恒怔了一下,“是啊!当时……臣刚好经过格格的房间,听到里面有声音,怕有人对她不利,这才斗胆闯进去的。”

乾隆点了点头,“这也不能怪你!说来也奇怪,怎么咱们这一路上好像就那个丫头到哪儿都会发生点意外,不是被人劫走就是摔下山崖了,再不就是突然中毒,会有这么巧的事儿吗?”

“这……”傅恒很想说出皇后几度想要加害昱偌的事,但又想到目前没有证据,只得三缄其口。

“从在京城迎接康安凯旋的那天,行刺朕的人到现在都下落不明;再加上这一路南巡风波不断,这一连串的事情不得不让朕觉得忧心哪!”乾隆说着叹了口气,言语似乎在对傅恒暗示些什么。

“差点忘了,听说永璋那个孩子精通医术,要不要让他来瞧瞧?”自从永璋前次在静云庵救驾有功后,乾隆逐渐开始器重他了。

“不用了!”傅恒急忙否认,“请皇上放心,臣会立刻加派人手保护大家的安全!”当下已有了决定。

是该有个了结的时候了,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心爱的人再受一丁点伤害,他要名正言顺站出来保护她!守在她身边!

然而,似乎对方猜到他会按捺不住,比他快一步行动。

当傅恒回到自己的房间时,看到了桌上用匕首插着一张字条:欲救人速单独至后林来见。

不及细想,他便拿起配剑奔了出去。

众人下榻的卧龙客栈另一间隐蔽的房间里,一个阴谋正在悄悄地酝酿。

“你确定傅恒会照你的话做吗?”说话的是个女人,她不是别人,而是大家都认为不久前因得罪了乾隆而被遣送回宫的皇后。

“傅恒虽然心思缜密,但他最大的缺点就是太重情重义了,罗环驭是他的心上人,他不会见死不救的。”黑衣人说着解下了面巾,此人乃是前不久才立了大功,地位大升的永璋。

静云庵的那幕“乾隆遇刺”是他一手策划的。只是,他本想借红花会的力量一举杀了乾隆和傅恒,再将福康安纳为己用。不想人算不如天算,棠儿不惜牺牲自己为乾隆挡下那致命的一剑,坏了他的大计。为此,他只得改变策略撕毁与红花会的约定上演一出“舍身救父”的戏码。

“眼下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尽快拿到福康安手上的兵权。”否则,即使乾隆真的没命了,皇帝的宝座也不会落在我的头上。

“连自己的阿玛也敢如此下毒手,你够狠的!”皇后讽刺道。

自从乾隆为了追封棠儿为妃的事情与她大吵一架之后,满腔的仇恨已经令她顾不得今后该由谁来当皇上了,她惟一的念头就是要他死,即使会玉石俱焚、同归于尽她也不在乎。

“彼此彼此!”永璋不客气地回敬了一句。

傅恒回到客栈后,悄悄避开大家的视线来到了罗环驭的房间。望着依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她,他心疼地抚了抚她因为中毒而有点泛青的脸颊,自言自语道:“我该怎么做?”

次日,福康安房间的桌子上,留着一张与前日傅恒桌上的那张字迹一致,内容也一样的纸条,只是他们彼此都不知道。同样的,他也去后林赴约了。

“福贝子,好久不见!”永璋明目张胆地出现在了他面前。

“三阿哥?”福康安对眼前到来的人惊讶至极,怎么会是他?

仿佛是预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似的,“福贝子不必觉得意外,我之所以想救昱格格是有原因的。”

福康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好像跟我没有什么关系?”

“福贝子息怒,听我把话说完。”永璋对他冷淡的态度不以为意,“其实昱格格的病完全是令尊大人一手造成的。”

“我阿玛?”福康安思忖了片刻,“这不可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唉!还不是因为一个伤人的‘情’字吗?”永璋装模作样叹了口气,“怪只怪昱格格太优秀了啊。”

“什么意思?”福康安感到自己完全听不明白这句话。

“这……这叫我从何说起呢?”永璋摇了摇头,“难道这南巡一路上所发生的事情,福贝子自个儿还没瞧明白吗?”

“你到底要说什么啊?”福康安的耐性快要被他磨光了。如果不是念在他是阿哥的份上,他早就发火了。

“我的意思是……福贝子难道就没有觉得令尊大人跟昱格格……他们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吗?”永璋断断续续说出了这句话,故意让对方觉得他是在说一件很不堪的秘密似的。

“你是说……他们……”

眼看福康安的表情惊愕得不知如何是好,永璋暗自得意地笑了笑,鱼儿已经上钩了。

“福贝子,大家都知道昱格格是你未过门的妻子,皇阿玛也早就默认你这个准额驸了。或许令尊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对格格特别关心,他们两个可能是日久生情的吧?本来令尊只不过是格格的救命恩人,小女孩对恩人的感激和崇拜很容易叫人产生非分之想的!”

“这不可能!我不信!我一个字也不会相信的!”福康安连连后退了好几步,难以掩饰脸上受伤的表情。

一路上傅恒与昱偌在一起的画面一一闪过他的眼前。原本他以为这只是父亲作为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关怀,可现在想想,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确实很……暧mei。

精明的永璋当然是摸清了福康安的弱点才会下手的,他很清楚,此刻他说话的口气越是不屑和鄙夷,福康安也就越发相信他的话。

“如果不是因为那天看到他们……我也不会把这事告诉你啊!”

福康安闻言,猛地抬起了头,声音几乎有些颤抖,“他们……你看见什么了……”

永璋似乎很为难,“那天我看到……富察中堂他深更半夜还在昱格格的房间里,这第二天格格就一病不起了,也不知是怎么的,该不会是对格格做了什么吧?”

福康安怔了很久,喃喃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永璋忙顺着他的话道:“是呀,想必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富察中堂怎么可能会加害昱格格呢?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富察中堂有什么把柄落在了昱格格的手上。”永璋假意地“暗示”他。

“阿玛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福康安忍不住替傅恒辩解。

“话是这么说,可是福贝子如果仔细想想,就该发现这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如今令尊大人他深受皇上信任,权倾朝野,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难保大人他不会……”

“你是说阿玛他会谋反?”福康安倏地站了起来。

“福贝子无须激动,我也是想起了皇阿玛在静云庵遇刺的事情有点担心,随口说说而已,你就当我无聊,不要放在心上就是了。”永璋急忙满脸堆笑,言下之意很明显——乾隆遇刺的一幕是傅恒的杰作。

“阿玛他不会这么做的!”他毕竟是他的父亲。

“只是这万一真要有那么一天,我只怕福贝子会……”

福康安自然听懂了永璋的意思,“你放心,倘若事实果真如你所言,我福康安决不徇私袒护就是了。”

“那是!”永璋说着,脸上划过了一抹神秘的色彩。一切都会在他的掌控之中,看来距离他登上大宝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第二天,暗中监视傅恒的福康安亲眼看到他拿着一碗可疑的参汤在厨房犹豫不决。永璋的话在他的耳边响起。

转过身的傅恒被福康安吓了一跳,“你怎么会在这儿?”

福康安失望地盯着傅恒看了很久,“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在……说什么啊?”傅恒有点不明所以。

“我全都看见了!”福康安大声吼道,“我简直不敢相信,一直以来我最尊敬的阿玛居然会做出这么卑鄙无耻的事来。权利对你真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不惜出卖自己的亲人甚至……”福康安及时收住了话。

“康安,你误会了,我……”

傅恒急着想解释,但此刻在福康安看来却只有越描越黑,“念你对我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只要你交出昱格格的解药,今日我暂且替你保守秘密!”

“解药?”傅恒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阿玛!你太令我失望了!”福康安说着,举起了手里的剑,“如果你坚持不肯交出昱格格的解药,就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这就押你去见圣上!”

傅恒眼看再怎么解释也无济于事,只好扔掉了手里的剑,“我跟你去见皇上就是了。”

福康安本以为他会拼死抵抗或者花言巧语一番为自己脱罪,眼看他既不解释也不逃走,心里反而有点矛盾,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福贝子!”另外一个刺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不用看也知道,在这种时候叫得这么幸灾乐祸的人非永璋莫属。

“你该不会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了吧?”永璋很善意地“提醒”福康安。

“三阿哥?”傅恒开始有点明白自己已经陷入一个预先设计好的圈套里了。只是,好像已经晚了。

乾隆听人禀告说福康安有事求见,急忙召见。看到他和傅恒一起进来,不禁有些奇怪,“今天你们父子俩怎么了?一块儿来求见啊?”

“回皇上,微臣适才看到家父他……”福康安看了傅恒一眼,有点说不出口。

“皇上,刚才康安他看见我在您的参茶里下毒,所以带我来见你,求您降罪!”傅恒替他把话说完。

“下毒?”乾隆摇了摇头,“康安,你八成是看错了,朝廷上下谁不知道你阿玛是最忠心耿耿的,他为我大清国立下的功劳不计其数,怎么可能对朕下毒呢?”

“回皇上,若非是臣亲眼所见,也断然不会相信家父会做这种事!”

“你的意思是说,你亲眼瞧见的?”乾隆的口气依旧满是怀疑,“可有证据?”

福康安拿出了方才的那碗参茶放在了面前的桌上,“微臣的话正确与否,皇上可亲自鉴定!”说完,递了一支银针过去。

乾隆对着那碗参茶看了很久,终于把将信将疑地把手里的银针伸了进去,缓缓搅了几下。当他抽出那支针时,不由得惊呆了——针已经变成黑色的了。

一旁的傅恒见此情景,也当即傻住了,怎么会这样?

“来人啊,马上把傅恒押进大牢,听候发落。”此刻的乾隆,惊愕的程度远远多于愤怒。

就这样,傅恒被他的儿子亲手押进了大牢,并在他身上搜出了一颗药丸。

福康安拿着药丸,径自走进了罗环驭的房间。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罗环驭微微睁开了眼睛,映入她眼帘的第一个人居然是福康安。

“啊!”罗环驭吓得刹那间从床上坐了起来,“你怎么进来的?”

“昱格格!既然你醒了,我就先告退了!”福康安带着一脸的无奈离开了。

“罗环驭,你真的没事了啊?”和恪公主凑近她仔细看了看,“我还以为这次我要和你说永别了呢!”

罗环驭揉了揉发涨的额头,“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不记得了吗?前几天傅恒发现你突然昏倒在房间里,找了几个太医都看不出明堂,快把我们大家

给急死了。”和恪公主阐述着几天来的情景,“对了,福康安刚才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颗药丸就把你给救醒了。人家救了你,你还对他那么凶,难怪他刚才的表情很受伤的样子。”和恪公主想了想,又道:“虽然福康安这个人看上去不是很合眼缘,不过瞧他对你倒也算细心了。反正你跟傅恒的关系那么好,不如就按皇阿玛的意思嫁给福康安当傅恒的儿媳妇算了。”

“傅恒?”罗环驭想起来了,那天她好像在跟傅恒吵架,然后就没有知觉了。“傅恒他人呢?”

和恪公主这才想起了什么似的,“对啊,今天一天都没见到傅恒,这也未免太反常了吧?前两天他一天要来好几次呢!”

“我要去找他!”罗环驭说着想下床去。

“你才刚醒,还是再躺一下吧,再说我看皇阿玛马上会过来的!”

果然被和恪公主说中了,这不,这头的话音还没落,那头“皇上驾到”的声音就传进了耳朵。

“我说得没错吧?”和恪公主一副猜到什么了不起的大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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