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一国之气与真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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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长夜本想答话，但是不知为什么，当目光望向侍水王的时候，就是说不出话来。这让张长夜很急促。

张全德接过话头，道：“小孩子胡言赶巧罢了。王，里面请。”说着，很工整的低头，抱拳于两袖之间，做了一个很工整的礼。

侍水王点点头，不过心里却对张长夜的评价低了不少。因为张长夜的表现，实在太让人失望了。

而侍水王走后，张长夜才松了口气，也问自己，自己这是怎么了？

侍水王走后，张全德拍拍张长夜，说：“怎么，吓坏了？”

张长夜仔细的想了想，他发现自己并不是害怕，而是另外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于是摇了摇头，道：“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紧张。”

张全德道：“别在意，习惯了就好了。”停顿一下，张全德看了一眼张长夜，发现他还是皱着眉头，一副我怎么会这样的表情。张全德想了想，问：“知道，黄天印吧？”

张长夜虽然不明白张全德为什么会有这么一说，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张全德继续道：“人，何以为君，何以为王，何以为将，你可知道？”

张长夜想了想，在他的想法里，人上之人为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者为王。统帅千军万马者为将。于是张长夜就如是的答道。

张全德继续说：“那，君，王，将他们需要怎样的最基本的品质呢？”

这回张长夜不明白了，难道这需要什么品质吗？

张全德见张长夜迷惑，解释道：“为将者，千军万马之首，一呼百应，此气，曰霸气。为王者，言出必践，此气，曰王者之气。为君者，一语既出，莫敢不从，此气，曰一国命气。而这种气息，是可以培养出来的，就仿佛，我为将，那么千军万马的煞气，就会聚集在我的身上。若我为王，那万千莫敌之气，就会附加我身。若我为君，那一国命气就会加诸我身。如今，你可有面对一国之力？”

张长夜有些明了了，感情不是我如何了，而是加诸在侍水王身上的一国之气，让自己如此的。可是这一国之气，实在是让人紧张的不行。威严，肃穆，仿佛说错一句话，就要坠入无底深渊。这种感觉，真的让人很讨厌。不过，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有面对一国之力的时候，想着，张长夜苦笑，一个人如何能对抗的了一国之气呢？

张全德继续道：“我之前之所以提黄天印，是因为，黄天印就是由君之气，改变，刻画，修改而来。可以说，黄天印就是君之气的翻版。你可曾记得，我用黄天印震慑黄炳天？”

张长夜自然记得，而且，后来从山谷里回来，张长夜还问过为什么不用黄天印对付蛇王。而张全德的解释是，这只会更加激怒蛇王，不会有其他效果。当时张全德没解释清楚，不过张长夜现在明白了，感情，黄天印只是模仿一国之气。而一国之气于兽王来说，就是一个不同的地盘而已。而灵兽最敏感的是什么？自然是领地被别人入侵。所以黄天印才只会更加激怒蛇王。

张长夜问：“那我岂不是要一直面对一国之气直到王走了才结束？”

张全德摇了摇头，说：“这倒也不用，因为气息是可以收敛的。而且，你老子我也曾经是鼎鼎有名的将军，你和我待了这么多年，不是也没什么感觉吗？等你习惯了就好了。”

......

调整了许久的心情，张长夜拍了拍脸颊，让自己快些恢复过来。刚回到内厅，张长夜得到一个好消息，那就是他们被分桌了，侍水王和五王，两侍奉，四顶阶家族族老、族长以及特殊人物在总府用餐，而其他人，统统被赶到总府旁边的宅子里用餐了。

当然，这里也有例外，那就是张全德了，因为毕竟，所有人都认为，是张全德发明了酒。

到了一边的宅子，调整好心态的张长夜终于放开了，为什么？那自然是因为，没有让他感觉沉重的人出现了，没错，之前他遇到的每一个人都让他有些沉重的感觉，无论那个人是调戏自己，还是如何。

张长夜很有主人模样的对在坐的各家未来道：“大家好，我叫张长夜，我在这里代表张家欢迎各位赏光，到这里捧场。来人啊，上酒！”

在坐的所有人都很不屑，你叫张长夜？谁不知道？而且，我们还知道，老子腹黑儿阴损呢。不过很快，所有人就被最后一句话吸引了上酒！据说，这回这些大人物来，就是为了这东西来的。没想到，自己等人也有尝到的机会，当初本以为，只有族老才能品尝呢...

抱着这种想法，一时间，场面有些尴尬，因为几乎没有一个人看向张长夜，反而看向门外，上菜的方向。

张长夜心里暗想，你们这帮王/八/蛋，真是犯/贱，跟你们好好来，你们竟然敢不给我面子，难道非要我把酒坛子抱在怀里，让你们求我分给你们一些吗？

不过，张长夜很快就改变了主意，张长夜决定，要让他们喝，而且是用碗喝，让他们喝个够，让你们知道，什么叫上头，说不准，你们一上头，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然后斗个你死我活呢？我可是听说了，王城内的大家族子弟，勾心斗角那是家常便饭。

想着，张长夜轻轻撅了下嘴随后添了一下嘴唇。

这个动作在其他人眼里倒是没什么，而且，就算有什么，他们那个会在乎？而且，他们真的没有瞧得起张长夜。

然后，到了杨翰柏的眼睛里，就变成了，这个小子又要做坏事。你看他那副阴损的样子！

所以，杨翰柏决定，今天要把眼睛放亮一点。

不一会，酒送上来了，送酒的侍卫很懂事的将坛子放到张长夜的桌子上。张长夜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打开已经处理过的酒坛，一开封，顿时，一股浓香就悠悠的从酒坛里传了出来。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贪婪的吸允着酒香。

张长夜慢条斯理的倒了一碗澄清的酒，端在手里，随后抬头扫视所有人。

而被看到的人，心里都说了同样的一句话：还不赶紧给我拿过来？

但是张长夜偏偏扫视了一遍又一遍，仿佛在寻找谁最有背景。最后，张长夜恭恭敬敬的把酒放到憨将项飞的面前。

而项飞则是很自然的端起碗，而随后，项飞就感觉到了不对劲。项飞抬头扫了一眼，发现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到自己这里，其中夹杂着很多的不满和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