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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府在上,某有下情回禀。”李栋忙解释道:“令千金陆柔被绑到寒舍,绝非在下所为,乃奸人栽赃陷害于我。想使你我上下离心,好让知世朗再次攻打章丘时,毫无抵抗力轻而易举地拿下。”
“哎呀呀,说得比唱得都好听。这种好事我怎么没遇到呢?章丘没被攻破难道只你一个人在阵前拼杀?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自己也佩!”第一个站出来提出反对意见的,不听也知道除了县尉没有别人了。
一见县尉李栋火就大了起来,高声怒骂:“狗贼!我引兵偷袭敌阵,关键时刻你却做起了缩头乌龟!不敢率军杀出城外,千载难逢的战机白白浪费在你这胆小鬼之手。你这头脓胞在胜后却对杜伏威等人狠下毒手。现在又凭空诬蔑于我,贪生怕死之辈还有脸见我焉?”
李栋一句一骂,句句如鞭,无情抽打在县尉心坎间。当着一众人的面,县尉被骂得怒不可扼,气得上窜下跳,恨不能当时跳过去,把李栋的舌头割下来喂狗。堂上的人当时就哗然起来,县尉原是这一号人呀,今天真开了眼界。
县丞慢悠悠朝陆离儿一抱拳回说:“禀明府,卑职有下情回说。”
站起身来到李栋面前,踱着方步陈述道:“保护章丘乃县尉职责,李栋以白身辅佐,却由后渐前由次渐主;在与知世朗对擂之际,李栋居功甚伟,大家有目共睹,天日可鉴,不可任由极居用心的人,三两句摆活就轻易抹杀。县尉连城门都不曾迈出,乃失职之罪也!误兵之罪也!按律当斩!”
县尉怒道:“老匹夫,我再不济也与敌军拼杀而负伤累累。你呢?拿过一柄枪端过一把刀吗?”
李栋接过去说:“文官与武官不具可比性,职责不可同日而语。保护一方平安是县尉本职无庸置疑。可你既不敢杀出重围搬救兵,又不敢引兵伏击,要你这样的县尉还有何用?即使守城的百姓都比你强百倍,因奋勇杀敌而身遭屠戳者大有人在。”
“你不去为他们安排后事,置一家人孤苦零丁于不顾,却为身受一点点的浅伤,在堂前大肆宣扬。芝麻绿豆大一点屁事,说得有西瓜那么大,上可与日月齐辉,中可与五岳比肩,下可与四海较深浅,你还能再无耻一些不能?”
在深处危难之时,县丞不顾个人安危,挺身而出,慷慨陈词,失职误兵两大罪行,字字如箭,射在县尉身上,攻得他首尾不能相顾。李栋也就不能不对县丞施以救手了。站好队伍相互提携是古今官场第一铁律。
那县尉被李栋和县丞两人说得张嘴结舌哑口无言。战后要做的善后事情太多了,而他确实也抱有立功受赏的心理,因此没有及时安排一些应该做的事情。现在被李栋抓住把柄往死里整,李栋每说一句话,他都吓得心惊肉跳,不能自已。
“放肆!!!”陆离儿把惊堂木重重一拍,“啪”的一声堂下顿时鸦雀无声。陆离喝道:“是功是过是对是错,我已经呈圣上龙目御览,日后自有分晓。李栋不是没有功劳,县尉也不是没有杀敌。在这里吵吵嚷嚷成何体统?传出去让全城百姓鼓掌笑掉大牙?”
“县尉你也一大把年龄了,何苦与一个黄口小儿,十六岁的孩子一般见识?难道你真的老糊涂,不合适坐这个位置了?给我退了下去!再放肆敢说半个字,大板侍候!”
县尉张口结舌,屁都不敢放一个,灰溜溜地回到自已的席位间跪坐,垂头丧气不再吱声了。
县丞很有眼色,一见陆离儿动了怒气,也趁机回归席位,不再掺和其中。
陆离儿发了一通子脾气,火也降下来了,没有刚才那么冲动,胸间却兀自起伏不定,显然是怒气还没有完全消失。
李栋也不敢在他盛怒之下大放厥词,静静站在堂前平视前方,琢磨着怎么应对接下来的风暴。
陆离儿跪坐在那里良久,大概“气功”炼到火候了,才沉声说道:“交战之前,你父亲李浑曾向我家女儿陆柔提过亲事。当时我曾问你的生辰八字,奈何贼军攻势很急,尚未及细说。如今你们两小无猜,两心相悦,我意亦甚悦。”
席间众人都知道,陆离儿的女儿陆柔在李栋家留宿一晚,他这是要当着众人的面,把脸面找回来。既然陆柔的父亲都同意了他们的婚事,别人再嚼舌头那就是自找没趣了。
李栋当然也知道他的真实意图,可为什么陆柔见自已被绑却冷笑不止?她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难道还不知道她父亲的一番心意?真真教人莫明其妙。
这时后堂走来一人,呈一卷手帕给陆离儿,他接过去展开一看,脸色巨变,将惊堂木再次高高举起,重重落下,众人耳中“啪”的一声巨响,全身一哆嗦。
陆离儿声厮力竭怒吼:“把李栋给我拖了出去,拖了出去!午时开刀问斩!不得有误。”
堂上一众人等莫不呆若木鸡,不明白那手帕里到底写了什么,才使他大为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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