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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
推开房门，九歌边走边解下脸上的面纱，停在赫连承尘面前，两个人之间隔了个桌子。
赫连承尘没抬头，他还以为是星影或者是哪个下人，所以便没抬头，直至九歌走到他面前，这才发觉不对劲，抬头，看到的是着一身黑色夜行衣九歌。
赫连承尘有些错愕，皱着的眉头也没来的里展开，脸上的疲惫不堪表露无疑。
瘦了，眼睛也没之前那般有神了，嘴唇干涩有破皮，若不是他的着装和头发还算是整齐的话，九歌见到他的那一瞬间都要以为赫连承尘是刚逃难回来的。
“你……”赫连承尘开口，嗓音有些破损，是好久没碰过水的缘故，“你怎么来了。”
“想来就来咯。”
九歌的回答有些应付的感觉，但是眼中的关心是遮挡不住的。
赫连承尘听了以后笑了两声，那声音干涩的怎么听怎么别扭:“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九个字，五十一笔，五秒钟之内能够读完，九歌却听出了里边包含着多少的委屈和难过，心不免为之动容。
“你好久没来看我了，我以为你生气，不要我了。”
现在的赫连承尘就像是一个做错事害怕家长生气的小孩子，小心翼翼，心里又委屈极了。
“我为什么要生气？”九歌笑了，是那种云开见日的笑容，是赫连承尘久违了的笑容。
“姐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腹黑了。”明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还非得让他自己说出来。
“我一直都是这般，哪有变。”继续笑，也不去问赫连承尘为何要开口叫她姐姐，不去问赫连承尘为何跟她表现的如此熟络，明明他们见过的次数还不到五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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