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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邵桢来给老太太请安,一见屋里灯火辉煌、脂粉香浓,在门口愣了一下,才上前一一给众人行礼。
老太太笑骂道你成天无事,只各处瞎转悠,得却比你兄长还晚,实在该打。时候也向老八学学,老成点,我才放心。”语气嗔怪多于抱怨。
邵桢摸着头,讪讪地笑。
他既无官职在身,又不理家事,也未娶亲,除了与一群年轻子弟们各处玩乐一番,还真没事可做。
涉及到齐悦瓷夫妻,他俩不便接这个话头,还是六帮着他解围道年轻人嘛,多在外结识些子弟于将来大有好处。何况我看九弟算是极老成的了,脾气性格像从前老太爷……八弟是兄长,自然不一样些。
我们家那两个猴儿才胡闹呢,安康地方上咱们又人生地不熟的,我不得不拘着他们念书,省得出去惹是生非。”
众人便笑。
“也是我不好,打小惯着他。”老太太叹道,“总以为他还小,过几年慢慢就转性了,谁知还是这么着。”
邵桢不好意思地挨着齐悦瓷坐下,冲她做了一个鬼脸。
齐悦瓷抿嘴而笑。
那边七听老太太提起这个,索性建议道九弟年纪也不小了,老太太何不给他娶个来家呢……有人管着,只怕都改了……”
齐悦瓷听得暗暗好笑,再看老太太脸色,果然笑得很勉强。
当着人家亲娘的面说娶个来管,也唯有七能想到,敢说出来。
邵桢顿时羞得脸通红。
老太太扫他一眼,才应道我何尝不是这么想?只是这是他终身大事,一时也急不得,得好生相看了再说。”如果不是因为贵太妃突然没了,今年正月时,亲事应该已经定下了。
今年十六了,她还真有点急。
几个女眷就邵桢的婚事议论起来,把他说得不好再坐,忙约了邵槿一起去书房。
笑着看他二人走远了,老太太才吩咐嫣然道回头让小厨房把菜送去书房给他两个吃,免得拘了他们在此大家不自在。”
嫣然赶紧下去传话。
这边也就开饭了,当着六七的面,老太太没让齐悦瓷立规矩。
戌时初,众人分头。
齐悦瓷梳洗过后,穿着淡粉色夹袄,月白长裙,坐在灯下看书。才看了约有一刻钟,邵槿也了。
红瘦服侍他脱了外头的大衣裳,只穿一件月白中衣盘腿坐在炕上,齐悦瓷与他商量初八的安排……不好张扬,咱们自家人又显得太冷清了些,叫老太太受委屈。”
“没事,这也是没法子的事,等明儿多请些亲朋好友补上。”邵槿浓眉微敛,将衣袖往上捋了捋。
齐悦瓷看他心情不大好的模样,关切得问道是不是出了事儿?”
红瘦立在一旁伺候,邵槿示意她退出去,才低声道今儿收到北疆送来的奏折,鞑靼有几个部落在咱们边境蠢蠢欲动,时常袭击关外的几个小镇,抢掠财物和妇女,闹得人心惶惶。
因地方太小,驻军少,根本难以抵挡得住。他们夕来朝去,神出鬼没的,又很难派兵围剿……百姓恐慌,略有点家财的无不举家搬入关内,剩下那些走不了的受苦受罪。”
上次与鞑靼一战是十年前,历时一年多,天朝费了很大代价才得以重创他们,把他们赶回了漠北一带。过了这些年,想必是他们的元气恢复得差不多了,又想重操旧业。
邵槿曾在边境呆过,鞑靼给百姓们带来的危害有多大,心里不免郁结。
齐悦瓷给他斟了一盏茶,抬眸问道朝廷打算办呢?”
依她估计,朝廷是拿不出好办法来的。若是鞑靼大举入侵,朝廷自然会应战;可像他们这般,你很难怎样。除非再打一仗,狠狠挫挫他们的锐气,使得他们能有所收敛,换几年太平。
可一旦开战,谁最后会是结果呢?
经过这些年的经营,国库刚刚充实起来,大家才有了几天安定日子过,许多朝臣根本不愿意有任何变动,只想保住的荣华富贵……
这些事,连邵槿都是无奈,她一个女流之辈,想了不过白想。
她按下思虑,见他仍是皱眉不语,就直起身子越过炕桌,轻轻握了握他的手。
邵槿吃惊地看向她,齐悦瓷从未主动对他做过亲昵的举动,这还是头一次?
“去岁那场大雪,不知对北方有没有影响?”她的眸子晶亮如秋水,盈盈望着他,叫人无端地平静下来。
“……你的意思是?”邵槿一怔,直直盯着她,语气沉闷如雷,“不行,得叫他们好好去查查,这可不是一桩小事。”
齐悦瓷含笑点点头。
他低头想了一刻,神色变幻莫测。再看向齐悦瓷时,面色变得很柔和,抓着她手问道我不去接你,你可?”
突然问起这个?
“当然啦……难不成你希望我在家一直住下去?”她调侃着,这事能由她决定吗?
嘴角翘起小小的弧度,红唇丰润欲滴。小巧的鼻子如凝脂美玉,与下巴组成优美的曲线,领口露出一小截莹白的锁骨。
甜美娇俏的笑容,引得邵槿一阵眩晕。他的手慢慢伸,在她脸颊上温柔地抚摸着,像是赏玩最珍贵的瓷器,不敢用力,生怕刮擦了她。
手心的温热传到她敏感的肌肤上,她本想躲开,可人却没动,只是垂下眼睑,让纤长的睫毛覆盖住的心事。
她愿意为他那句话而开始不一样的尝试……误会了,大不了当一切是场梦。
邵槿下炕绕到她身后,拥住她身体,下巴搁在她肩上。体味着她身上的宁静与芬芳,他整个人,松懈下来,只想能长长久久地将她拥在怀里,永不放开。
“你……”齐悦瓷的心砰砰跳动,从未有过的慌乱。
“叫我昀止。”他含着她耳垂,声音分外低醇,充满磁性。像是静夜里遥远的地方传来的萧声,似有若无,飘忽不定。
“昀止?”
邵槿转过她的头,丹凤眼里清晰倒映着她的轮廓这是我的字。你有表字吗?岳父岳母以前是称呼你的?”
齐悦瓷的喘息不受控制地加快了没有……父母习惯唤我悦儿。”她不知为,这样的情境,他那么含情脉脉,她居然有点难以招架,恨不得立马逃开。
心底一霎那掠过一丝后悔,可再次接触到他那能把人融化在其中的目光,又咬牙坚持下来。
“那我以后叫你阿瓷。”他亲吻着她眉心,极尽缠绵。
阿瓷?
齐悦瓷浑身一冷,呆呆笑道为?”这个称呼,她听着太怪了,几乎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阿瓷……
邵槿的心被她略带迷惑的妩媚眼神勾住,不断沉沦,以致难以自拔。
新月高高挑起在柳树梢头,宁润清和的光芒洒在淡绿的柳条上,月光与树梢,渐渐分不清了。只有那静穆的红墙,在细雅的恬静幽芳里,探出春的讯息。(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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