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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9日上午,秦怀明与颜可卿通完电话,心情甚好,哼着小曲洗漱完毕,简单吃了点东西,看了看手表,九点整,这时,牧晴的电话准时打了进来。
“书记,我到楼下了,您可以下来了。”
秦怀明说了一声好,就下楼了。
昨天,秦怀明交代了牧晴带他去红棉油画村转转,然后选一幅原创油画。牧晴是街道文产中心的主任,事业编,副处级,负责街道文化产业发展,也管辖红棉油画村。
很快,秦怀明坐上牧晴的私家车,开往油画村。
牧晴今年四十岁,苏州女子,长得娇小玲珑,白嫩可人,说话温声细语,她口里的每句话像是浸润了水,又带着些糯软,十分好听。
七八分钟后,车子进入红棉油画村。
这是一个仅有1平方公里大小的村子,里面却有数千家画廊、装裱、字画等店铺,近万个画师和画家,村内及其周边还有无数个油画产业链相关的公司、工厂等。
红棉村早已是网红打卡点,很多国内外名人来新安,必定要来这里游览,不少剧组还曾来此取景拍摄,比如晓明和天使baby。
村子的油画形成了产业化发展,产业链也较完整,但主要是以临摹为主,里面活跃着多达两千个“中国梵高”,即专门以临摹梵高作品为生的画师、画工。这些画工通过流水线作业,批量临摹、生产世界名画,主要销往国外,巅峰时曾占据全球70%以上的油画产业,是街道办重要的文化产业项目,与水联社区水晶玉石、甜坑文创小镇被称为街道文化产业的“三朵金花”。
问题是,红棉村这种流水线复制油画的产业模式,虽然给街道办带来了流量和人气,但业态低端,效益不高,几乎带不来税收,且过于依赖海外订单,不可持续;同时,面临江浙同质类新生油画园区的恶性竞争,发展前景堪忧。
而且,在今年国际贸易极度萎缩的情况下,国外订单量大幅缩减,而租金、原料、人工成本则逐年不断上涨,多重因素下,整个红棉村的油画行业清冷、萧条,步履维艰。
牧晴将车子停在文产中心办公楼下,两人在村子里走街串巷,目之所及,皆是花花绿绿的画廊,就连两栋楼之间的过道都被搭建成画室,有些墙壁也被改造成简易画廊,挂满油画作品或现场临摹进行售卖,虽说不失为一道独特的风景,但占用了消防通道,存在较大安全隐患,也尽显业态之低端。
秦怀明分管宣传、文化工作,文化产业是其中一项重要工作,此前,他也来调研过,深知目前的油画产业经过前几年的高速发展,如今已经陷入了困境。如何推动文化产业转型发展,如何摆脱油画囿于复制的传统模式,这是他所面临的一道重要难题,他也一直在苦苦思索。
所幸的是,文产中心有位敢干、能干、会干的女领导。在牧晴的主抓下,油画村开始向原创产业化艰难转型,并取得了明显的进步,吸引了不少外地的著名画家落脚红棉村,也涌现出一批本土原创画家,且逐渐在全国各大展览上崭露头角。
同时,在区委宣传部和区文产办的大力支持下,在牧晴的四处奔波和努力下,去年从市里争取到一个重大展览项目落户红棉村:红棉村国际油画双年展,拟于2009年举办第一届,目前已经启动项目的筹备工作。
这是红棉村油画向原创产业化转型、走精品化路线的里程碑事件。
眼下,亟待解决的是,如何挺过今年的经济寒冬,红棉村丧失了国际市场,画师画工会饿肚子,会流失,油画村可能就此走向没落。
牧晴一边走,一边如数家珍地给秦怀明介绍情况,她对这里的每一个画廊都如数家珍,一路上不少画师、店主都会跟她打招呼,秦怀明也会问一些经营情况,大家都愁眉不展,摇头叹息,直言今年要活不下去了。
后来,两人在即将封顶的红棉美术馆前停下,这是一座占地1.2万平方米、建筑面积超过2万平方米的现代化美术馆,几个月后便可以正式对外开放,龙田区终于有了可以自主举办展览的专业性场地了。
牧晴介绍完,不无忧虑地总结道:“书记,这就是油画村的现状,旺丁不旺财,每天很多人来这里打卡闲逛,可大多人是不买书画的,买了也是零星的零售,产业化发展不起来,赚的就只有吆喝。再有就是,今年几乎没有拿到海外订单,有些画廊已经撑不下去了,工厂也早早关门大吉,油画产业园空租率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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