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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榜时,正副主考、监临、房官、提调、监试等齐集公堂。拆墨卷弥封核实中式者姓名、籍贯,核实后交书吏唱名,唱毕填写正榜。榜由第六名写起,末名写完后再提写前五名,由第五名倒写至第一名,谓之“五经魁”。澄泓一向沉稳。也难免有些惴惴不安,再者和安然他俩是头一次参加乡试,能入到顺天贡院来参加乡试的都是全国各地的佼佼者,一时间也难免有些紧张。不多时,孙禄带人喜气洋洋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扬声大喊道:“恭喜大爷!大爷中了第八名!”“安二爷中了第六名!蒋二爷中了第十二名!”澄泓和安然听了方才一颗心落到了肚中,也欢喜非常,忙封赏了去看榜的众人,连着府里众人皆有赏,一时间府里皆是喜笑颜开。又快马加鞭的差人与扬州的张府和安家报喜,蒋家叔父这边也欢喜非常,同样差人送信到扬州去不提。
等消息传到扬州,一向不苟言笑的张致远也露出了几丝笑意,安宁这个在现代参加过高考的人都不禁在心里佩服了几把,当然也是十分欢喜的。后院的张瑶也知道了自家大哥和蒋韵秋闱高中的事儿了,那几天,嬷嬷和丫鬟们没事儿都是笑眯眯的,闹得她也不大好意思了。张家从主子到仆役都是乐呵呵的,不光家里的爷们中了举,姑爷也中了举了。更不用说早就坐立不安等着消息的安家了,安老爷一听连拍着大腿说了好几声好好,安夫人更不用说了,笑的见牙不见眼的,迭声说有赏!转头去看安老爷,却见他偷抹了几下眼角,心里一热,也不计较他以前做下来的荒唐事了。蒋家人异常高兴,虽说如今陛下不重文轻武,但早先抑武重文的思想已然根深蒂固,有些世族宗亲酸儒文人还是从心里边儿看不起粗鲁的武人。蒋云扬在这个走科举的二子花费的心思远比继承家业的长子花费的多的多,不仅费心思拉拢了书香门第的张家做姻亲,更是让在京都任职的蒋二叔多费心思,如今二子乡试一朝得中,全家人喜笑颜开。
在此次顺天乡试中,解元是京都人,历届顺天秋闱的解元都点直隶人,这并不奇怪,是惯例么。然而第四名经魁、第六名亚魁、第八名、第十二名都是江南人,其中第四名经魁是苏州府学推荐到顺天乡试的,其余三人也就是安然、澄泓以及蒋韵皆是扬州府学荐来的,不由得让人赞叹江南文风鼎盛,多出才子。每年秋闱中了举的,若没有特殊缘由,都会参加次年的春闱,澄泓好友几人自然不例外。到第二年的春闱还有半年的时间,几人准备埋头苦学,再加上事先张致远和穆先生皆给自家义子(学生)写了推荐信来推荐了可以去拜访求指导的大人,如此巩固一番以求在次年的春闱会试中高中,再者还取的好的名次!
转眼到了十月二十,离家半年的福生和安康回了家。彼时福久也八个多月了,像福生一样已经磕磕碰碰的在学走路了。张致远为此没去衙门,特地休息一天,打扮一新神清气爽的从外面过来时,张玫窝在张玫身边儿笑嘻嘻的偷问姐姐嫁衣绣的怎么样了,张瑶羞得脸红不已,姐妹俩叽叽喳喳的说着悄悄话。福生和安康腻歪在安宁身边说了会儿悄悄话,过去拉着窝在安宁怀里不愿意走路的福久的小手,以过来人的身份来教弟弟走路。奶娘伸出手来,如同老母鸡护着小鸡一般,在两旁护着。望着眼前温馨和谐的一幕,张致远忍不住露出笑容。
两个孩子报告了学业,虽然过去的半年安宁基本上以每个月一次的频率亲自去广安寺探望孩子们,但抵不住隔三岔五的叫人去看他俩。更不用说张致远和澄观大师本就有来往,见两个孩子的机会比安宁多得多,哪有不清楚他俩学习进程的,但听兄弟俩你一句我一言的童言软语,趣味良多,听得正房里笑语晏晏,和乐融融。
兄弟俩送上的是自己合作亲手雕的孩童捧桃献寿木雕,捧桃献寿的两个可爱孩童活脱脱是他们兄弟俩的模样儿。安宁拉过两个孩子来,亲亲脸颊,又是满足又是赞叹的。早两个月兄弟俩才开始拿起刻刀来学雕刻,最开始接触的时候不熟悉,白嫩嫩的手心磨的都是大大小小的血泡,等过了两天熟练掌握了才好些。兄弟俩不愿意让安宁见着,还把小手背在身后,不过那时候掌心都结了痂,也让安宁觉得心扎似的疼,要不是碍着澄观大师的身份,真恨不得骂他个狗血淋头的,当时都恨不得把兄弟俩带回家,可是福生和安康精明着呢,立马举着小爪儿来说是他们俩心甘情愿学的,在安宁怀里扭得跟麻花似的。这两个月下来他们合作雕的孩童捧桃献寿木雕,材料是上好的墨檀木,刀触虽然稚嫩,但颇具神韵,最重要的还是兄弟俩的孝心可嘉啦。惹得张致远在一旁眼红不已,在孩子面前又不好表现出来,遂看着兴趣缺缺的模样,安宁挑了挑眉得瑟。
一家人围在一块涮锅子,汤底是安宁特意从空间里逮出来的老母鸡汤,并不是非常的油腻,反而是清清的,却是熬制的非常的香。一边儿各色蔬菜瓜果俱都是齐整的,肉类不是被削成薄片,就是做成了小丸子,几个人见了食指大动。
下午安康窝在正房陪着福久玩堆城堡,福生溜溜达达的去了张瑶的屋子,去时张瑶正在做一件大氅,福生眼尖一看就不是自己的尺寸,一想森森的嫉妒了。他在广安寺呆了半年,不说别的,拿人短处功夫最是见长,再者他在广安寺里因为澄观大师弟子的名头地位当然不低么,寺庙里的不管是教授他和安康功夫的武僧还是小沙弥都是心思淳厚之人,可没少被他俩压榨。这上前笑道:“大姐姐啊,这大氅可是为了弟弟我做的?啊呀,正好天气也冷了呢,只是怎么瞧着有些大呢!这可无妨,搁到明年我也能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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