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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
“拿一双来试试。”
严予茉插了一句，“不要粉色的。”
“那你要什么颜色？”章珀尧低头问她。
“黑色。”
章珀尧皱了皱眉，问店员：“有黑色的吗？”
“这款没有，除了粉色还有个大红色的。小姑娘穿粉色挺好看的。要不再看看其他款，其他款有黑色的。”
“就这款，粉还是红？”章珀尧就认准这款了。
严予茉扁扁嘴，“粉就粉吧。”
店员把鞋拿了出来，章珀尧转了转鞋底的轮子，对严予茉说：“坐下。”
“哦。”严予茉坐下，自己把鞋脱了。
章珀尧蹲下来，托着她的脚帮她把鞋穿上，修长的手指快速地把鞋带系好，起身握住严予茉的手说：“站起来。”
严予茉抓着他的手站起来，有点摇晃。
“会不会太紧？”
严予茉动动脚趾头，“有点。”
“穿一穿就松了。”章珀尧回过头跟店员说，“就要这双了。还有，那款43码的拿一双出来。”
严予茉坐下把鞋换回来，问他：“你怎么不带你的鞋出来？”
“好久没滑了，家里没有。”
两人从店里出来往回走，这一片处于市中心附近，周边都是店铺。
“等等。”严予茉突然拉住章珀尧的手，“走这里。”
章珀尧被她拉着进了一间书店，“又干什么？”
“看看我的书啊，编辑说已经上架了的。”
在书店里找了一圈，才在角落里找到《推理少年》。
严予茉撇撇嘴，抬眼看章珀尧，“要不，你买一本？”
章珀尧笑着敲她脑门，拐着她往外走。
进了溜冰场，章珀尧又蹲下给严予茉系鞋带，低头跟她说着鞋带要怎么系才对，又让她戴好护膝、护肘和护掌，叮嘱她：“我不陪你练的话，要记得把头盔也戴上。”
“哦，好。”
一切准备妥当，章珀尧牵着严予茉进到场地中，面对面两手扶着她，自己倒退着沿着场边慢慢地溜了几圈，让她找找平衡的感觉。
跟她说了动作要领，又这样溜了几圈后，章珀尧看她似乎掌握得还不错，想要放开手，让她自己试着滑行，自己跟在旁边以防她摔倒。
才滑了两步，严予茉一个踉跄，就扑在了场地上。
章珀尧愣住。好吧，他高估了她滑行的能力，低估了她扑街的能力。
他滑过去扶她起来，“摔疼没有？”
“嗯，疼。”虽然有护膝，可摔下去那一刹还是疼得很。
“没关系，总要摔几次的。”
严予茉伸手推他一把，自己差点又摔了一跤。
章珀尧搂着她，笑着说：“那再溜一圈？”
严予茉拽着他的手，“你不准再放手了”
章珀尧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很无奈，“好，我保证，不再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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