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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安德莉亚对圣女不听劝诫屡次三番滋扰琴佳一事非常愤怒正打算再去严厉的警告一次。
江冽尘是从颜雪梦口中得知此事的。她似乎很在意自己的反应他却只是冷冷一笑扬臂搭上椅背默然不语。颜雪梦摸不透他的心思也唯有轻叹一声垂下了眼睑。
或许她很希望自己也去做同样的事借此与琴佳重归于好但江冽尘需要考虑的远比她能明白的更多。她们可以毫无顾忌的向圣女宣战自己不能。她们有她们的立场而自己和她们始终都不会是一条线上的人。
她们根本不会为这短暂的“一致对外”心存感激只会在挑拨自己失去关键王牌后伙同她们的同伴在最后决战中给自己致命一击。这足可预见的未来也就注定了他今时的选择。
只是近期他和圣女的关系有些微妙。自从琴佳的身份曝光后圣女就应该知道那些让她忌惮的高位面至宝根本就不是由他掌握也就是说自己早已经失去了与她谈判的筹码。但她却并未声明取消交易反而继续与自己维持着面上和平。
他不明白她还在等什么唯一能确定的是她绝不会白白的助人为乐去帮助一个她根本看不上眼的人。如果她还肯延续交易就必然是要自己付出其他代价而这个代价很可能就是——
不祥的预感很快就应验了。闻讯后不久圣女就派人请他过去一趟。
江冽尘来到她居住的寝宫后就发现今天的这里反常的空旷连平日里总在四周忙忙碌碌的仆人都被一并遣退一间豪华的殿宇内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春兰碧瑶悠然端坐在梳妆台前余光瞥见他的身影后仍是不言不动双眼只注视着面前的魔镜好整以暇的为自己涂脂抹粉。
也不知是化妆品的作用还是她今天的心情的确很好那张本就光洁白皙的面庞更是亮得犹如要发出光来。而她眼底流转的那一抹诡黠亦是毫无保留的倒映在镜面中为这场会面增添了几分异样的气息。
“你找我来就是为了看你梳妆打扮的吗?”江冽尘终于没耐心再同她打哑谜沉声开口话里威严不减足下也跟着大步迈出在她身前站定。
春兰碧瑶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继续不紧不慢的为自己描摹着眉梢:“赞美全知的圣祖他早已将各人的宿命都写进了他们的血脉。对那身居高位的他赐他们以智慧对那勤勉的卫兵他赐他们以忠诚。唯有那庸碌无为的莽夫他让他们心无定性急躁易怒得不到回应便开始筹谋退路——你瞧现在本宫的身边不就站着一个么?”
江冽尘听她明讥暗讽的贬低自己心底既恼且疑索性就沉下心来等着看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好在这一次春兰碧瑶没有再让他等多久放下脂粉盒如青葱白玉一般的纤手朝着镜面轻柔一抹如水波纹漾动镜中场景一改前时开始浮现出了鲜活的画面来。
霎时间江冽尘双瞳骤然一缩全身都散发出了逼人的冷意。
镜中出现的竟然是上杉菲丽卡的影像!
“还记得这个女孩么?”春兰碧瑶从容的开了口清泠泠的声音却伴随着无数恶意彷如拖曳了一地冰霜“她是你最痛恨的人上杉菲丽卡。本来她应该已经被你杀死了可由于行刑过程出了些差错令你始终耿耿于怀无法确认她的死讯真伪。”
“不要怀疑本宫的情报本宫这一面魔镜前知五万年后知五万年如果你承认你与上杉菲丽卡的恩怨无误就该相信本宫有条件为你了却心结。”
说到这里她微微侧过头绝美的面庞上竟是露出了一个堪称温和的笑容。
“江冽尘我们来做个交易吧。你把我的仇人交给我我也把你的仇人交给你我们各取所需两全其美。”
以往对下位面中人她一律以“蝼蚁”代称这一次能够直呼他的名字的确还是显示出了那么一丁点的器重。
镜中所捕捉到的并不是菲丽卡的实时动态而是她在日界的生活片段集锦。并且相当富有心机的筛选出了她所有笑容灿烂的画面每一段单独播放完毕后都会收缩成一块小方格继续在镜面一角活动。
随着还原出的画面逐渐增加镜中也就出现了越来越多的菲丽卡。她笑得那样快乐释放着满满的生命力。或许没有什么比看到自己的仇人在眼前活蹦乱跳更能激怒一个人了。
此时的江冽尘目中的寒意已是降到了绝对冰点那毫无保留的杀机不但肆意的在殿内蔓延更是穿透了屏幕让每一位远隔万里的观众都感到寒毛直竖。接下来他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问话:
“上杉菲丽卡是死是活?”
感受到他不断攀升的怒火春兰碧瑶却是满意的暗暗一笑昂然道:“本宫不知。不过只要你答允将安琪拉贱婢的转世交给本宫本宫担保立刻就将上杉菲丽卡的生s与下落拱手奉上任你处置。”
江冽尘怒极而笑袍袖拂起的劲风震翻了几把座椅:“笑话!你连她的s活都不肯坦诚就敢拿一个可能是早就s透了的人来跟我做交易你的筹码是什么?一具尸体?”
春兰碧瑶目光毫无波动淡淡的道:“原来是想要讨价还价。好啊本宫成全你。”
“一个上杉菲丽卡不足以让你出卖神内琴佳那么拿你的野心来换又如何?”
“你应该很清楚没有高位面至宝的你根本就没有与本宫平起平坐的资格。但是本宫依然留着你因为你是那个小姑娘的身边人。她不信任陌生的老婆婆她信任的是你只有你有能力从她手中拿走百宝袋!”
“本宫应承你事成后百宝袋就归你所有。到时任你要杀灭敌军要一统天下都不费吹灰之力。至于神内琴佳对你而言无非是一只讨人喜欢的小猫小狗s了一只随时都可以再养一只。与你的毕生宿愿相较孰轻孰重当是可想而知吧?”
听她随口说出“她信任你”的时候江冽尘目中微微一荡掠过了片刻的柔和而在迎上圣女的视线后这短暂的动容便又一层一层的被坚冰覆盖。
“能让她信任的在日界并不只有我一个吧?你是看准了我没有那些正道伪君子的忌讳觉得脏手的事找我干最合适是吗?”
春兰碧瑶款款而笑:“那只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她们才是同伴她永远都不会成为她们的威胁。而你不一样。”
“那个小姑娘是怎样盼着你s不需要本宫再提醒你。当你们一起用餐时你想与她分享世间的所有美味她惦念的却是用餐叉刺进你的心脏;当你们一起出游时你想与她共赏山水之美她盼望的却是滚滚江水淹没你的头颅;当你在欣赏她的纯真时她却在唾弃你的邪恶。你为你的敌人保管她的武器是等她有朝一日用它们送你下地狱吗?”
她的话句句刻毒直刺入他最深的伤疤连皮带血的翻搅。
不可否认她现在所说的同样是他在连日的苦痛中一次次自省的。让自己的敌人s在自己前面本应是他一贯的作风为什么唯独对琴佳他却看不得她难过看不得她受到伤害。自己对她的不忍是否也是她精心设计的陷阱他真的从一开始就信错了人吗?
“听上去的确是很优厚的条件。”负手沉吟良久江冽尘再度开口了“但问题是我并不觉得你比她可信多少。你已经背约过一次了你凭什么让我相信这一次你不会再过河拆桥?”
春兰碧瑶似是早料到他有此一问当即笼袖起身右掌高抬朗声道:
“我以我的名字以圣祖圣灵以我祖先的墓碑起誓我方才所说的话句句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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