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92章 战后得到的铁皮盒子,战地摄影师手札,痞徒,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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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卫燃将手机还给对面的拉尔夫忍不住问道“您的爷爷诺亚先生是做什么的?”
“一个不太成功的画家同时也是一位成功的艺术品商人。”
拉尔夫一脸仰慕的说道“他退休前在纽伦堡经营一家画廊那里收藏了不少珍贵的油画。”
“德国的画家可有点儿吓人”卫燃开着玩笑说道。
拉尔夫显然知道卫燃在说些什么温和的给出了另一个说法“别这么说奥地利的画家才真的吓人。”
一句玩笑拉近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卫燃直来直去的问道“拉尔夫能说说你的爷爷和他父亲之间的故事吗?”
“这个”
拉尔夫脸上露出一丝尴尬随即格外坦诚的说道“很抱歉这些事情我并不了解。我只是诺亚先生的一个远房孙子要不是他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竟然有这么一位富豪亲戚。”
“也就是说他从没和您提过?”卫燃挑了挑眉毛。
“我平时最多只负责帮他管理画廊而已主要的精力都在和他学习艺术品鉴定和艺术品交易上面。”拉尔夫摊摊手“毕竟只有达到他的要求我才能继承他的画廊以及画廊里的那些油画。”
卫燃哑然失笑“你这么坦诚甚至让我有些不习惯”
拉尔夫挠挠头“与其等你到了纽伦堡之后从那些保姆或者护理医生的嘴里听来各种版本的谣言倒不如我提前把真实情况告诉你。”
卫燃笑了笑明智的没有接过这个话题而是干脆的起身“拉尔夫你来安排行程吧。”
“明天中午就有一趟航班”拉尔夫紧跟着站起来“我明天上午来接您怎么样?”
卫燃干脆的同意了对方的决定这次委托来的可谓及时客户是个拿钱不当钱的肥羊就算了相比苏德的主力战场北欧战场本身的危险性相对来说也并不算大。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还能给金属本子里的步枪补充弹药这可是关系到卫燃自从年后便一直心心念念的大抬杆背后的故事所以不管怎么算都属于稳赚不赔。
送走了拉尔夫卫燃反锁了卷帘门之后立刻钻进浴室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驱散了体内从北极圈带回来的最后一丝寒意。
转眼第二天上午拉尔夫早早的便赶到了工作室的门口殷勤的招呼着卫燃上车直接赶往了机场。
一番舟车劳顿当卫燃拖着疲惫的身体赶到纽伦堡郊外一栋占地面积颇大的别墅门口的时候远远的便看到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正在那栋石质建筑的大门口翘首以盼的等着。
这老爷子穿着一件沾染着各种颜料的棕色马甲头上还带着一顶松松垮垮的画家帽而搭在膝盖上的毯子上还有一幅尚未完成的油画那油画上的内容赫然是卫燃拍下的插在国会大厦上的苏联国旗。
“您好诺亚先生我是维克多。”卫燃稍稍加快脚步握住了对方伸出的那只长满了老年斑更沾染了不少颜料的大手。
“相信拉尔夫在路上已经向您介绍过我了。不过他可没和我说过你的德语这么好。”
坐在轮椅上的诺亚格外热情的说道“快进来坐吧很抱歉我的身体已经不允许我乘坐飞机长途旅行了没办法去伏尔加格勒亲自见你。”
“能有机会登门拜访是我的荣幸。”卫燃以同样谦逊的姿态打了声招呼。
这一老一少的第一次见面对双方的印象都还不错卫燃会德语对诺亚来说是个意外。而诺亚与他年龄不符的谦逊也同样让卫燃感受颇佳。
等到拉尔夫将卫燃的行李箱从车子里搬下来诺亚立刻操纵着电动轮椅熟练的原地转了个圈带着他们走进了温暖的房间。
招呼着卫燃在靠近壁炉的沙发上坐下这位老爷子立刻示意拉尔夫准备晚餐以及给卫燃的卧室而他自己则亲自给卫燃倒了一杯冒着香气的热茶“这是我一位华夏朋友几个月前送给我的华夏茶叶希望你能喜欢。”
“能在德国喝到华夏的绿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卫燃礼仪性的抿了一口紧跟着冒出了一连串不要钱的赞美。
长达半个小时的寒暄客套之后诺亚总算把话题拉到了正事上。只不过这谈话的场地却换到了一间能看到外面院子的宽敞书房里。
“维克多我希望你能帮我找到我的父亲。”
诺亚将一张a4纸递给了卫燃“我的父亲曾经是档位军第六山地师的一位装甲车驾驶员他参加了1944年的拉普兰战役。或者更准确的说他曾试图脱离那场战役回家但是很不幸直到整个二战结束我们都没有等到他。”
诺亚说完这句的同时拉开了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铁皮盒子推给卫燃“我们等到的只有这些东西而且包括这个饼干盒子都是在二战结束之后很久送给我家里的。
但是很可惜除了能确定这些东西是我父亲的遗物我们根本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也根本找不到当时给我们邮寄这些东西的人。”
“我可以打开吗?”
卫燃看着桌子上的铁皮盒子问道这铁皮盒子上克里姆林宫的印花已经有些掉漆但边缘的位置却闪耀着金属的光泽这丝丝缕缕的小细节似乎在暗示着它经常被拿出来把玩。
在得到诺亚的点头允许之后卫燃小心翼翼的掀开铁皮盒子的金属盖随后便发现里面除了一把p38手枪之外还有一本二战德军士兵的证件以及一块金质表壳的怀表。
轻轻掀开那本证件贴在上面的黑白照片里是一名颇有些小帅的德军士兵。而在这本证件里还夹着一个小卡片其上写着一个粗略到无从查起的邮寄地址——来自列宁格勒。
但这本证件能看到的信息也仅仅只有个名字而已其余的位置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全都被厚重的黑色墨水给覆盖了不过好在诺亚先生在话题刚刚开始的时候提供的那张a4纸上有他父亲相对准确的服役经历。
按照那张纸上的记录这位名叫雅尼克·穆勒的士兵隶属于档位军第六山地师下辖的第6高炮营主要负责四联装20毫米高射炮装甲车的驾驶工作军衔是上等列兵。
相对于详实的服役单位他的作战经历却仅仅只有一句“在拉普兰战役中执行为第20山地集团军撤出芬兰提供掩护”。
除此之外雅尼克·穆勒既没有获得过勋章也根本没有任何受伤记录甚至关于他这一生最后的结束语也仅仅只有一句格外简单的“在芬兰和挪威边境失踪”而已。“这位名叫雅尼克·穆勒的士兵就是您的父亲?”卫燃拿着证件再一次确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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