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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转眼儿呢,骑着马来林家诉苦来了。
自己如今是有家也不想归啊,妻子不在自家府上,孩子也不在自家府上,这算什么事儿啊!
骆辰逸翻了个白眼,自己才觉得委屈呢,莫名奇妙,竟然和骆辰逾哥儿俩好了,这都特么的叫什么事儿啊!
按理来说,他倒霉了自己不该是大笑三声,放炮仗以示庆祝的吗?
为何对于婉慧上门帮衬骆辰逾竟然没有反对,这实在是不符合自己的性子。
听着大舅哥的抱怨,顾子言也笑了,大哥本就不是心黑之人,看着冷清,可哪里是那样薄情寡义之人了?有今日这样的结果,他一点儿也不意外。
骆辰逸对于顾子言的夸赞完全不置可否,直接地翻了个白眼,听着自己好似圣人一般,简直不着调。
不过事情既然已成定局,他也别多事了,全当不知道得了。
顾云和顾辉俩到了林家之人,他们家彻底地变成了孩子窝,因着表妹,表弟的到来,佑安和佑宁俩人也停了学习,成日里带着表妹和表弟在府中折腾。
骆辰逸疼孩子,林家专门有一块儿给孩子们玩儿的地方,不管是过家家还是其他的,反正都能让孩子的尖叫声连连。
黛玉虽然嘴上嫌弃吵,可脸上的笑容却是表明不是那么回事儿。
他们都高兴,忙着玩儿,骆辰逸自己失落了人家也没发现。
有了骆婉慧的帮衬,果然府上不一样了,虽然做事的还是那些人,事儿还是按着以前的规矩在办,可明显地让人觉得有条理了,心中不慌了。
二房用的基本上都是以前的老人,也只等着这位大姑娘的性子,又是责任到人,又有骆辰逾问也不问,直接撵了小宋氏两个得用的老人,所以不管是骆家原来的老人,还是青离郡主的陪房下人,反正个个儿地都勤快老实的很。
小宋氏觉得自己的脸面被儿子给丢尽了,可是看着儿子胡子拉碴,一脸疲惫时,她满嘴的抱怨之言也说不下去了。
许是因为有骆婉慧的刺激,反正小宋氏在孙女儿洗三的那日,精神大好,招待亲家和骆氏族人,脚下生风,看着欢喜的很。
这样就行,洗三虽然没大办,可是该有的都有了,并不委屈孩子,林家,顾家,骆氏的旁支族人,包括忠顺王府,都是出手不凡的,也算是热闹。
洗三结束之后,骆婉慧瞧着继母没大碍了,便跟弟弟交了差,自己也该回去了,虽然只有三五日的功夫,可是她想孩子想的厉害。
虽然知道孩子在哥哥嫂子那儿肯定不会受委屈,可她还是惦记的慌,夜里总觉得睡得不踏实。
骆辰逾没法子,也只能吩咐人备了厚礼,自己亲自地将姐姐送去了林家。
这里他来的次数有限,这一次,似乎也不过是第二次罢了,第一次是因为宋家出事儿了,所以他推不过母亲的吩咐,来找他的。
这一次,他是送了姐姐来林家的。
将人送到了地儿,骆辰逾也没多留,很快地就走了。
看着两个泼猴一样的孩子,骆婉慧觉得眼眶发热,心中暖暖的。
黛玉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嫂子可不许笑话我,不过是这么两三日的功夫罢了,可我还是想的慌!”
“都是当娘的,谁又比谁强的了多少呢?你想他们,他们也惦记着你,每天睡觉前都要找你的。”
黛玉摇头道。
骆婉慧闻言,面上更加欢喜,自己疼孩子,孩子也知道好歹的。
因着之前接了妻子传来的讯息,顾子言下了衙之后,直接去了林家,用了饭菜之后,这才带着妻儿一起回了自己的家。
这几日,府里大的可怕,空的可怕,冷清的可怕。
没了妻子的念叨,没了孩子的欢声笑语,顾子言甚至生出了几分不想回家的念头来。
现在好了,一切都圆满了。
因为有母亲情况好转,家中的事务都由着她接手,骆辰逾也终于消了假,开始当差了。
因着是在御前当差,所有各种消息也是灵通的很,在听到父亲调回京城的消息时,骆辰逸简直欢喜坏了。
工部右侍郎,这个位置也算是炙手可热的了,一家人终于团聚,简直是太好了。
西南·闵榕城·巡抚衙门后宅
骆文远看着大着肚子,一脸清愁的美貌女子,心痛不已,
“舒雅,委屈你了,不过一旦你生下咱们的孩子,我定然将你抬成二房,好不好?将来咱们的孩子大了,金榜题名,位极人臣,也能为你请诰封的!别担心,一切都有我在的!”
听着眼前之人的保证,那女子强自欢颜,
“我自是信老爷的,可我不想进大宅门子,那样的生活,娘亲过了一辈子,她没有一天欢喜的,我也不想过那样的日子,老爷能怜惜舒雅一二,让我在外面生活吗?”
“舒雅,你要明白,妾生子和外室之子的区别啊,外室之子是没有继承权的,你自己受委屈不说,难道还要咱们的孩子也受这种委屈吗?二房那就不同了,你毕竟是我名正言顺娶回来的如夫人,怎么能一样呢?是不是!”
眼前这位叫舒雅的,是骆文远从虎口救下来的千金之女。不过是因为庶女出身,又是倾城之貌,所以被嫡母狠心地要卖去虎狼之地。
骆文远无意中救了她,舒雅走投无路之下,想着投河自尽。
不想,这就是缘分,她又一次地被骆文远给救了。
既然有这样的缘分,骆文远自也不是伪君子,自然是要负起责任来的,又是这样的有缘。
可自己已有正妻,自然是不能许以正室之位,舒雅却是个刚性儿的,因着自家姨娘便是以色侍人的妾室,所以她不想进大宅门子里看人眼色。
骆文远敬她风骨,怜她身世,所以找了总督大人,让总督夫人收了舒雅为义妹,然后以官家之女的身份嫁给了骆文远做了二房。
这些日子,舒雅不管是料理内宅还是外出应酬,都是,举止优雅,进退得当,赢得了许多人的称赞。
骆文远也是因为此事而自傲了许久,常说自己是有福之人。
这位舒雅姑娘也是个有福之人,进了宅门子里不到一年的时间,竟然有了身孕,想想自己不惑之年竟然还添丁,骆文远简直欢喜坏了。
这几月来,骆文远对着自己的二房简直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宠的不像话。
可舒雅姑娘也是个有成算的,知情识趣,从不让骆文远为难,甚至丈夫做出什么不得体的举动来,她也会劝说,又是何苦呢?
自己即便是总督夫人的妹妹,可也掩盖不了事实,自己不过是个二房罢了,难道还能越过前头的太太了?
再者说了,这规矩就是规矩,既然是规矩,肯定是要遵守的,否则的话,不得乱套了?
尽管听她自怜自苦,骆文远自然是更加心疼,也是因为她的这份儿懂事,所以更加地敬重她,甚至有时候想想,若是小宋氏没了,自己就将舒雅扶正。
可惜的是,这样的幸福生活并未持续多久,骆文远在闵榕城的任职到期,高升京官,成为了位高权重的工部右侍郎。
舒雅在为丈夫欢喜的同时也是生出了一桩心事来,自己肯定是要跟着丈夫进京的,可难道要进入宅门子里,过着姨娘曾经过过的日子吗?
那样战战兢兢,小心翼翼,万事不得自专,看着嫡母眼色,在嫡母身边站规矩,跟个小丫头一样打帘子,端茶倒水,伺候嫡母梳洗,小心翼翼地逢迎她,为的不是其他,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的过的好上一些,将来能有个好的终身。
可即便如此,姨娘也无法达成心愿,在父亲离世之后,嫡母便迫不及待地将姨娘打发去了庄子上,至于自己,则因为这张脸,被嫡母卖给了过往的富商做妾,因为她的抵死不从,所以嫡母失了耐心,所以她的处境更加不堪,被卖去了见不得人的地方去。
那些人,总不会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看她是个刚烈的,竟是逼着自己去死,舒雅想着一了百了,死了就解脱了。
只可惜,就算是求死,也是死不了的,就在这样的关头,自己确实遇上了自己一辈子的恩人。
骆文远本不想管这种闲事儿的,毕竟谁知道这后面是否别有内情?是否就是个陷阱?
自己现在位高权重,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万不可轻举妄动,所以骆文远直接地吩咐车架离开。
舒雅也没指望这人能救自己,所以很是痛快地离开了,出乎意料的骆文远吩咐了人去看看,别让这些人太过为难了一个小女子,毕竟是个姑娘家罢了。
有了骆文远的照拂,舒雅暂时性地躲过了眼前的危机,不过可惜的是,这能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所以在明白了过来骆大人并不会再理会舒雅之后,她又一次地陷入了危机之中。
舒雅自然是不会轻易屈服的,所以直接地投河了事。
就是这么巧,骆文远在水边的酒楼吃饭。
如何能见死不救?
骆文远便使人下水,将舒雅给救了上来。
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可是现在呢?
丈夫要高升,要进京,可是自己也知道这骆家的情况,她心中惶恐不安,大宅门子里的主母是好相与的吗?尽管当家太太是继室,可是能逼着前头留下的嫡子入赘,可见也不是个温顺慈和的,对着前头尊贵的嫡子都能这样跋扈,何况是自己呢?
不过是个二房罢了,说句不好听的,不过是个小妾罢了,一旦进了大宅门子,还不是任由主母拿捏?
想想姨娘曾经过的那些生活,她心中更加地惶恐,简直夜不成寐,可身怀六甲的她,这样忧思过度,孩子能好的了吗?
骆文远知道自己的心肝儿给唬破了胆子,所以耐着性子各种安抚,保证,可他百般安慰都不起作用,舒雅虽然面上带着笑容,可私下却是惊恐有加,没了笑颜。
骆文远既然在舒雅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年轻和悸动,对她自然是关心有加的,可毕竟这事儿轮不着自己做主,当初他狼狈离京,现在好容易高升,如何会放弃这泼天的富贵?
再者说了,自己的儿子闺女又都在京城,闺女如今又在皇长孙身边伺候,将来恼不得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国丈呢?骆文远只盼着自己越早进京,早日地和皇家二皇子,皇长孙之间亲近起来,纵然舒雅是自己心之所系,可也不能因小失大。
这一点,骆文远还是看的明白的。
和丈夫朝夕相处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舒雅自然是明白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也不敢奢望丈夫会为了自己而放下荣华富贵,正妻嫡子,可到底对于主母的恐惧使得舒雅想出了这么个法子。
自己索性做丈夫的外室好了,只要在外面找个小小巧巧的院子,能有两房伺候的下人即可,也不需要锦衣玉食,华服美裳的,只要丈夫有了空子,三不五时地来自己这里,一家三口人能和和乐乐地吃顿饭,这便是舒雅最大的奢望了。
听着她如此自卑自怜,骆文远心中更加地怜惜,对于京中的妻子也生出了几分怨气来,若不是她太过厉害,声名远播,何至于逼着舒雅惊弓鸟一般?
现在,听着骆文远之言,舒雅便是明白,不管是进京还是进宅门子,这都不是自己可以掌控的了。
她呜呜咽咽地哭了一场,点头同意了。
骆文远既为她的大度体贴满意,又为她的这般痛苦心酸,恼不得要为舒雅置办些私房才好呢。
女人有了嫁妆,有了私房总底气足一些,可是舒雅情况特殊,虽然是总督夫人的义妹,可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们彼此都知道的。
所以看着这些金银珠宝,铺子田产的,舒雅又抱着丈夫哭了一场,不过这次却是欢喜的哭,感动的哭。
她终于相信,自己眼前的这个人,是自己一辈子的良人,是永远能护着自己的天神!
安抚好了后院,骆文远也终于踏实下来了,一边儿地指挥管家料理行李,一边儿地等着新任的巡抚交接。
这些日子,少了公务的骆文远自然是和舒雅蜜里调油,百般甜蜜了。
舒雅也不是小门小户出来的,琴棋书画皆通,又是不可多得的女中豪杰,越是了解,骆文远越是惊呼,自己这是得到宝了。
新任的闽宁巡抚自然是皇帝的心腹,对着骆文远这个皇亲也算是客气有加,毕竟如今太子新立,皇长孙的风头也是渐劲,比起不受宠的皇子都更有份量。
皇帝已经在士林中找大儒要为皇长孙讲学了,据说望林书院的山长是最大的热门,皇帝通过这样的手段,在为太子殿下保驾护航。
骆文远终于启程了,在这闵榕城的日子里,他也不算是虚度,现在也算是满载而归。
志得意满,意气奋发,说的就是骆文远。
京城骆氏二房小宋氏母子都为丈夫、父亲的高升归来而欢喜,完全不知道骆家二房的平静日子自此要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骆辰逾自从接到了父亲的家书之后,每日都打发了人在码头上候着,到时候只要有了老爷的踪迹,一定要率先告诉自己,当然,大哥那里他也没忘记,打发了人去告知了大哥一声。
骆辰逸才不关心骆文远的死活呢,不过既然是做戏,自然也不能太过了,所以打发了个小厮去码头上候着,可不想,骆文远给了众人这样大的一个惊喜!
饶是骆辰逸觉得自己再是了解骆文远这人,知道他最是个自私无情,薄情寡义的伪君子,可也没想到,他竟然还能超乎自己的想象,目瞪口呆,无法接受的还有骆辰逾。或者说,自始至终就只有骆辰逾。
“父,父……亲,你说什么?”
“辰逸,辰逾,快点儿过来拜见你二娘!”
骆文远吹胡子瞪眼睛,对着两个儿子道。对于他二人的惊讶,骆文远很是不满,这是什么意思?自己纳个二房,至于这么惊讶吗?
“二娘?不是小妾?是正经的二房?”
骆辰逸看着傻掉了的骆辰逾,微微眯着眼睛,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可声音正好控制在三人都能听到的范围内。
“什么小妾?舒雅是我正经娶的二房,她可是闵榕总督夫人的妹妹,这样人家的闺女,如何会委屈做妾?即便是二房,已经足够委屈舒雅了!”
听着他振振有词的言论,骆辰逸兄弟俩只觉得荒唐!
做妾委屈,做二房委屈,难道还要小宋氏给她腾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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