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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让他们将后面那个想法忽略掉,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成为丹神就已经够吓人了,更何况,四界之中已经千年没有再出现一个丹祖了。
这样说来,如果她真是一名丹神,又是玄尊实力,能避过她的念力挡住七彩丹雷并神不知鬼不觉夺走十品丹药的,除了银海天府那老不死的,再不做他人想!
可,那老不死的身体那么强悍,怎么会突然死了?
九幽疑惑地看着笑意深深的少女,脑中陡然闪过一道灵光,顿时,浑身如遭电击!
“你、你在十品丹药中下了毒?”
可天下间还有什么毒能瞒过那老不死的?
唐慕笑道:“银海天尊是何等人物,小小的毒岂能瞒得过他?”
冥天想了想,突然笑了:“长生丹的丹方知道的人其实不少,可从来都没有人真正炼制成功过,一来是材料极为稀罕,二来若无那等实力,最后也只能自取灭亡,三则长生丹的丹药份量要十分精确。长生丹是以霁月九彩光莲,回生子,天蟾果三味为主要材料,其中霁月九彩光莲是引子,无它丹则不成。
如果我料得没错,你是减少了九彩光莲和回生子的分量,这两位药量少可是会起到反作用,加速身体衰竭,而天蟾果量多则致毒,这样炼制出来的长生丹表面看起来没什么不一样,实际上,它已经是一颗毒药。
真正的长生丹还需要具有九灵完美体的人以血入药,丹成时,晶莹中又透着微红,药奇香,服用后香气百日不散。”
“师兄真是博学多闻!”唐慕由衷赞叹。
冥天微微一笑:“师妹才是真正的天才,以十七岁之龄成为丹神,师兄自愧弗如。”说完看向九幽,“如今银海天尊已逝,难不成地幽宫还会惧怕一个群龙无首必将面临内哄的银海天府?”
九幽面面相觑,望着眼前这两个年纪不大,却是惊艳四界的紫衣男子和白衣少女,心头不由浮起一种自己已经老了的感觉,江山代有才人出,相信眼前的紫衣男子能够引领地幽宫走得更远。
一道黑色光芒轻轻地钻入唐慕身上,幽暗,神秘,强大,这是她最后的感觉。
一阵颠簸摇摇荡荡,一双温热的手轻轻地抚过她的脸,轻柔得像羽毛一般。
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翼一样,颤了几颤,睫毛下缓缓绽开一道流彩。
“你醒了?”传入耳中的是妖夜压抑着一丝喜意的声音,空濛的眼顿时拨开云雾,露出那一双清亮涤澈的眼眸,一抹魅色淌过眼底,唐慕轻轻舒了口气。
“妖夜,我昏睡多久了?”
不愧是暗之灵,即便它已经过冥天师兄的驯化温驯了许多,可那样强悍的力量进驻,她的经脉还是差点被冲爆,这还是有魔眼作为媒介收纳暗之灵的情况下,可想而知,冥天师兄驯服暗之灵的过程之艰辛可怕。
妖夜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她光洁的额上,眼底的担忧旋即消失,露出笑容:“你昏迷十日了,好在醒了,这是我给你煲的粥,先喝点垫垫胃。”
唐慕裹着毯子窝在小榻上,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地方——马车。
因为唐慕是吸收了暗之灵才昏迷不醒,她的身体忽冷忽热,这种情况持续了两三天才好转,妖夜不敢将她收进生命纳戒中,生怕她的情况又反复发作,于是找了辆马车,将唐慕安置在马车上亲自照顾着。
唐慕瞥见小榻旁的桌子上放着一个胖墩墩的瓷罐,打开瓷盖,一股粥香散发出来,妖夜舀了一点放在小碗上,粥还热着,他轻轻地吹了吹,才送到她嘴边。
“很香。”唐慕很快喝完了粥,眼底有些酸酸热热的感觉。
妖夜可是堂堂的魔帝,他富贵荣华,权势齐身,十指只握刀剑笔毫,哪里沾过阳春水,可在自己昏迷的短短十日里,他竟然学会了煲粥,这要让晴仓和千煌他们知道,不定吓得眼珠子都要跳出来了。
看这粥还热着,米粒香糯软烂,该是热过几次了,他不能确定自己醒来的时间,是不是每日都要煮上几次,热上几次?
“香就多吃点,再过两天就出地幽宫了,我带你咱们家。”妖夜轻柔的话语落入心头,唐慕只觉得心头暖融融的,咱们家,她和妖夜的家。
“先去银海天府吧。”虽然心底渴望着,可她答应过的事就一定要做到,现在只剩下光之灵了,而且她总觉得,惊月和月璟出了什么事,否则天丹盛会身为塔主的惊月不可能不出现。
妖夜紧紧握住她的手:“慕儿,咱们不找了,在我心里,这世上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随着九大灵体的一一出现,他的心里不免有些慌张,看着她一次次吸纳新的灵体,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受伤,他几乎不敢去面对,每一次她都离死亡那么近,那么近……他的心也跟着一次次地高高吊起,他怕他会再次失去她。
唐慕偎依在他坏里,安慰道:“没事的妖夜,别忘了我身上有魔眼,我能感觉到暗之灵已经彻底融入体内了,就差光之灵了,想想,就差一步,魔域就再也不用受到灵气空洞的威胁了。”
是啊,就差一步了。
可是看着她无怨无悔地付出,即便挣扎在生死边缘,依然不曾退缩,他的心便狠狠揪起,大手将怀中的人儿抱得更紧了,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如果知道挽救魔域需要她以命来换……嘴角缓缓绽放一丝心理挣扎后的微笑,他不会让十七年前的事情重演!
林风阵阵,马车飞驰,而远在冥都的城门外,冥天深深地看了一眼巍峨的城墙上铮然的‘冥都’二字,紫袍在风中猎猎飞扬,“走吧。”
“主子,你真的就这么离开吗?”寒清站在冥天背后,有些迟疑。
冥天瞥了他一眼:“如果不舍得,那就回宫里去。”
“主子在哪寒清自然就在哪,我是觉得,主子舍弃帝君之位有些可惜。”现在皇宫里该是一团乱吧,主子将皇宫搅乱了,自己却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另一边,青朗望着冥天脸上笑意浅浅,没有那深埋刻骨的仇恨缠身,他似乎开心多了,或许唐慕说得对,皇宫并不适合主子待,他是个洒脱不羁的人,不该被牵绊在一座金碧辉煌的牢笼里,即便里面再舒适,也是牢笼。
“主子,你就任由那些人扰乱皇宫争权夺位么?”冥天没有杀掉任何一位王子公主,而是将一个空置的帝位留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去争去夺,想必这一次皇宫还是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冥天眨巴着眼,撇撇嘴道:“他们谁当帝跟我有关系吗?”给了他们一点小小的教训,晾他们也没胆子来招惹他了。
听他这么说,寒清和青朗面面相觑,主子撇得可真干净啊,只怕地幽宫要乱上一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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