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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的偏殿中。
养伤的凌琇虚弱的躺在床上,身边坐着的是听闻凌琇流产而来的杜梦弦。
她现在是凌家主母,虽然只是平妻,却也有了个四品诰封,可以在后宫中行走。因此,这边一听说自己名下的女儿出了事儿,就担惊受怕的赶来了。可她怕的不是凌琇流产,而是那个让凌琇流产的真正原因。
嘘寒问暖一番后,杜梦弦步入正题。
凌琇心下冷笑的听着,抽回被杜梦弦捉住的手,冷淡的说:“母亲不必担心,太子并未追究。”是不追究,只不过,他换了个更残忍的方式惩罚她,必追究起来还要可怕。若是可以选择,她宁愿死,也不想受这样的屈辱。
“那就好,你啊,好好养身子,你们还年轻,以后不愁要不到属于自己的孩子。”
杜梦弦松了口气,轻描淡写的说了句。
凌琇却早已听腻了这样的话,只勉励的抬了抬唇角,表示自己明白了,谢过她的安慰。
度过“沉重”的话题,这母女两又说了好一会儿话,杜梦弦为了表示对她的关爱,送了她不少东西,直到她的丫鬟前来,让她喝药休息,杜梦弦才离开。
“娘娘,为何不告诉你那母亲,凌三小姐独闯盟坛,身陷囹圄的消息?想必,你那母亲会很高兴的,比你能诞下孽种更开怀。”丫鬟打扮的女子几乎是用粗暴的手段,掰开凌琇的牙关,将碗中的药一勺勺的灌给她喝下。口中却说着刺耳的话,一句句的,都在讥笑着凌琇。
但此刻,凌琇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些。
她本以为,这一梦醒来,恍若隔世的她可以退避这些让她曾经疯狂过的事情。可自打醒来听到凌姿涵被困盟坛的消息后,她突然很想笑,放肆的笑。到不是因为凌姿涵的遭遇,而是在可怜她自己。
她懂,之所以要告诉她这个消息,就是因为——太子,快要得手了。
而那个恶魔,希望她陪他一同,分享着“喜悦”。
曾经,她也曾幻想过,希望自己知道一些,别的妃子不知道的事情,就能占据太子的心房,享受与太子共同的秘密了。可现在,她终于实现了这个愿望,却付出了更惨的痛的代价。而这愿望,也变了味道,没有爱,没有恨,只有痛,痛彻心扉的痛。
丫鬟一勺一勺的喂着,喂一勺,就说一句轩辕琰授意的动向。凌琇没有任何挣扎,乖的惊人,竟然把药全喝了下去,连同那些刺耳的话。
等喝完,丫鬟收拾着碗勺,并拿了柔软的湿绢帕,给她擦了嘴。却好似端详的看着太惨无人色的脸,许久调皮的嘟起了嘴唇,眨了眨眼睛,灿烂的笑着说:“哦,差点忘了,太子爷还交代了件事情。奴婢先恭喜侧妃娘娘,太子爷给您从皇上那儿,求了个诰封,如今您这侧妃算是有品阶俸禄的了。所以,今晚是您和太子爷行周公之礼的好日子,晚些时候奴婢会带人来为娘娘梳洗。”
看着凌琇本就没有光彩的眼睛,渐渐变得更为空洞,丫鬟似乎笑的更甜了些,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才福身离开……
彼端,太子妃独居的寝殿中,传来一阵瓷器迸裂的声响,隐隐还有女子不忿的叫骂。
几个丫鬟守在门口,不敢入内。
里头伺候的嬷嬷则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抱着秦红袖的腿,哭喊着,不然秦红袖再摔砸东西。
“娘娘啊,莫再摔了,小心割破了,你可让老奴怎么对老爷夫人交代啊!”
“娘娘,珍重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啊,你的身子一向不好,莫要气坏了身子。”
“娘娘……”
不知这主仆两,一个砸,一个劝的过了多久。
只知道,这屋里是没什么能给秦红袖砸的了,才停了下来。
不过,这一片狼藉的样子,还真叫人头疼不已。
“娘娘,这是谁惹了你,告诉嬷嬷,嬷嬷帮你出气去!”终于等秦红袖平静了下来,老嬷嬷没有急着叫人前来收拾东西,而是扶着秦红袖到了寝殿内梳洗**。一边梳理着秦红袖最为爱惜的头发,一边宽慰着她。
心下气闷的秦红袖,原先是去给皇后请安的,哪知路上遇见了些小麻烦,弄脏了衣服,便让人回来取,自己带着四个女官先去了举慧宫,还是从角门进去的,没有惊动任何人。原本准备等人取了衣服,再进去请安,却见太子从外头进到了寝殿里。所以,她就留下了女官,独自走了过去。
皇后寝殿外并没有什么人留守,她便悄悄地走了过去,却外头听见了太子与皇后的对峙。
当时真是气得发疯,不过,她比凌琇更从容冷静,毕竟她在太子身边最久,早看惯了这满院子的莺莺燕燕一个个的被太子娶进来。而自己,当年也曾风光大嫁,还能用那些曾经的风光,欺骗自己一下,告诉自己,太子是爱她的。
但如今,他却口口声声的说,要让凌姿涵当皇后,要让那贱人给他生儿育女……要知道,皇后的位子,本是她的,她才是太子妃啊!
“……嬷嬷,你说,太子会不会真的变心了。还是,他当年的求娶,只是拉拢我娘家的**?他根本,根本不曾爱过我!”
秦红袖擦着眼泪,一字一句的把所听到的事,说给了心腹嬷嬷。
嬷嬷则如同秦红袖小时候一样,将她圈在怀里,抚摸着她的长发,缓声宽慰说:“娘娘您是太子妃,皇子妃顶尖的人儿。当年,太子为了求娶您,可是下了大力气的,甚至以性命相搏,又怎么会只是个**呢?您想啊,太子怎么会拿自己的命去赌。这天下有多少女子都羡慕着您,将来,您必定会母仪天下。就算太子不答应,这天下人也不会不答应的。”
“可是他说,他将来登……登位,要捧那贱人——”
“嘘——”嬷嬷有些粗糙的手指横在唇前,朝梨花带雨的太子妃摇了摇头,“太子妃,您别多心了。说句不好听的,就算太子爷真的得了那九王妃又怎样。兄夺弟妻,本就是皇家丑闻,老奴听着都觉得汗颜,更何况天下万民。若然太子爷荣登大宝,也要考虑这悠悠众口,绝不会做出这种有违天理伦常的事儿。就算做了,也不会大张旗鼓的到处炫耀。再者,那位娘娘,又如何能让他这般容易的得了去?九王爷,可不好对付啊!”
秦红袖冷静下来,心中又是一番筹谋,点头道:“你说得是。”
她很庆幸,自己方才在举慧宫还算清醒的举动。
现下相信,刚才若是站出去与太子对质,那后果恐怕不敢设想。现下,没有任何动作,也没像凌琇那样,和太子争执,她算是处理的很好了。
一番犹豫后,她抬头看了眼满眼担忧的老嬷嬷,伸手拍了拍老嬷嬷的手背,递去意味深长的眼色:“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嬷嬷,明日,你拿着本妃的腰牌出宫,回家一趟。给父亲带句话,让他把那位‘高人’请来吧。”
那个凌姿涵,是留不得了……
次日一早,所谓的高人登门造访。
同来的,还有秦尚书,也就是秦红袖的父亲。
“微臣给太子妃娘娘请安,娘娘金安。”秦尚书努力的压低自己微圆的身子,奈何那副身材太过圆滚,弯起来倒像是在表演杂技,莫名的惹人发笑。
秦红袖抬了抬手,示意两旁宫婢前去扶起尚书,赐了座,转眼又看向了地上蹲跪着的清瘦身影。穿的是不伦不类的道袍,分不清到底是那家道观出来的**,还是在外头坑蒙拐骗的喽啰。但奇怪的是,这人不以真面目示人,而是带着一方黄金打造的面具,金晃晃的,格外晃眼。
“娘娘,这就是微臣与你说的那位高人。”
“哦?不知这位高人姓氏名谁,为何带着一张贵重的面具,是掩人耳目,还是故弄玄虚?”对秦尚书的介绍,秦红袖持有怀疑,“能否摘下示人。”
老嬷嬷端了茶来,在秦尚书手边的茶案上放了一盏,又在对面的桌上放了一盏,这才走到带着黄金面具的男人身旁,眯着眼睛打量了一遍道:“这位**,劳烦把面具取下,自行对娘娘上报师门、道号。也好让我家主子,更了解你一些。”
“本道无名,无根,这面具也不会随意摘下。”进门以来,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的男人突然开口,口气却是那样的倨傲,还隐射着十足的神秘感。
“放肆!在娘娘面前,怎可自称本道,岂不辱没了娘娘的……”
“本道可解开娘娘烦忧,那些繁文缛节,娘娘未曾在意,嬷嬷也就不必在意了。”冷声说着,原本还蹲跪在地上的他,干脆连跪都省了,直径站了起来,朝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伸手就拿起来茶盅,喝茶品茗。
对连父亲都要给她低头下跪行礼问安的太子妃来说,这个带着黄金面具的男人,此番作为,是何等的放肆。可以说,是犯了她的大忌讳,惹得她是怒不可解。但听说这有本事的有道行的人,都生就一副怪脾气,再加上父亲的保举,及此刻频频递来的眼神,她忍了。
心存一份好奇,她朝还要计较的心腹嬷嬷挥挥手,对了个眼色道:“本宫的事,父亲应该已与**说了,还望师傅指点,本妃该如何作。”
“好茶,好茶……”坐下,面具男放下茶盏,似乎回味无穷的咂咂嘴,眯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迭声的赞着那杯茶水,对太子妃的话,倒是置若罔闻。
秦红袖放下茶盏,有些用力,发出“呯”的一声响动。
转即,又收到父亲递来的眼色,便立马换上和悦的神色,耐着性子说:“若是喜欢,本妃赠与**一些就是了。”
“那可真要谢谢太子妃了。”面具下的眼睛闪过一丝诡异,因为在阴影中,看的并不那么真切。道了声谢,他抬头朝秦红袖拱了拱手,随即翘起唇瓣,阴沉的笑容因为那话音,变得意味深长。“这礼尚往来,才叫买卖,大家不过是各取所需,又何必认得?但今日,这茶算是让贫道与太子妃结缘了,看来,太子妃与贫道不仅仅有着共同的目的,连喜好也甚是相同,可见这缘分匪浅。”
“道长此话何解。”秦红袖微微皱了下眉头,压低了声音。
面具下,瑰丽的唇角划过不屑的讥诮,对与她忽然换了个更显尊敬的称呼,男人也没有多大情绪变化,只又拱了拱手道:“难道贫道与太子妃,没有共同的所需吗?那太子妃请贫道来,又是所为何事,总不会是需要贫道来给娘娘讲经吧!”
“经书本妃自己会读。虽然道家的,本妃看的不是很多,但佛经里讲求因果循环,本妃自然不得不多心,是什么样的因果循环,竟然让已置身事外的道长,也起了杀心。”
“贫道并没有说过,要杀谁。贫道只知要度谁。”
笑着,黄金面具与要骗他话的秦红袖,打起了太极。你一言我一语的,绕着正题,不知说了多少旁外话,最终,还是秦红袖打破了两人之间的那种诡异的和谐,并道:“道长,明人不说暗话,本宫也不问你起因,只想知道,事成之后,你有何所需。”
买凶也要问价格的不是吗,秦红袖自以为自己做得很好。
“钱,没人不喜欢。”黄金面具先给了她一句模棱两可的答案,并观察着秦红袖的面部表情,及眼神中细微的变化,突然笑着站了起来,低声道:“看来,太子妃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要太子妃肯合作,我们各取所需。而贫道想要的,其实很简单,贫道只要凌姿涵的命。贫道要让——紫氏血脉,从此断绝!”
微顿后的八个字,极为微妙。
太子妃愣了下,便找出了那总觉得古怪的疑点。原来是“紫氏血脉”令她觉得奇怪,可仔细一想,就通透了。
不禁脱口反问:“紫氏血脉?怎么,凌姿涵不是凌家的孩子,难道是紫家的私生子!是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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