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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一怔,而后是笑了,“纳兰澜已经死了,我现在只是纳兰家的一名婢女。”
扶缇把屁股往边上挪了挪,毫不掩饰眼里的嫌弃,“你又换了个身份?”
女子看出了她的厌恶,知道她是误会了,便解释,“这孩子身子太虚,家主仁慈,让我先用着,待他日身体康复后,再还回去。”
“他会这么好心?”她以为那样的人,应该会做出摄魂夺身的事情。
女子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嗔怒道:“你个没良心的,当初要不是家主,你还能回来报仇,早就被收了。”
扶缇撅起了嘴巴,当初确实是她扒拉着人家不放苦苦求救,如今就算对方要取她性命,她也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
“我回来不仅仅是为了报仇,更是为了能看见霁王找一个能让他幸福的王妃,可是花不语她根本不喜欢霁王,强扭的瓜不甜,我不希望他们在一起!”
闻言,女子做了噤声的动作,目光在各个视角转了转,“嘘~现在纳兰家的眼线无处不在,你不要再自作主张了,我能帮得了你一回,救不了第二回。”
女子虽未未明说,她也明白了受罚的原因,那花不语恐怕与家主有非同一般的关系,她意欲杀她才激怒了家主,甚至想亲手处置她。
“纳兰澜,多谢你的提醒。”
“你明白就好,以后离她远些。”
扶缇点头,这个她自然是指花不语,花不语与她并无深仇大恨,她也不是非杀她不可。
“还有,以后不要再叫我纳兰澜了。”纳兰澜都死了,这个名字也不再了。
“那我叫你什么?”
她笑靥如花,答道:“唤我一声左姑娘即可。”
大婚将近,宫里特意派人来霁王府量尺寸,再带回宫里赶制,这来回六七天,一件奢华精致的喜服便完成了。
对于这件宫里送来的喜服,言狄只是扫了一眼,就让人放在了一边,直到夜深回房时才记起来。
看着做工精细且面料光滑的喜服,他忍不住想要好好看一看,可当用手指捏着衣领提起来准备试一试时,一支利箭嗖的穿过窗柩,直射他的脑门而来。
他侧身闪过夺命一箭,但手中的喜服却连带箭被射在了墙上。
看着那支有些眼熟的箭,他额上的青筋绷起,怒吼道:“这都第几波了?!没完没了是吧?!”
夜鸦破门而入,手中的剑沾满了血,忙问道:“王爷,属下看到有支箭射进来了,您没事吧!”
他也蒙了,王爷这是碍谁的眼了,每天一拨刺客,每天一拨刺客,就从来没缺席过,刺客乐此不彼地屡败屡战,就跟闹着玩似的,他这解决刺客的都觉得厌倦了,连剑都不想提了。
“本王无碍。”言狄拔下箭,连同喜服一并丢给了夜鸦,“拿出去丢了。”
拿着要被丢的喜服,夜鸦表示很心疼,可惜这件喜服了,这做工得熬瞎了多少双眼睛才能完成。
同时花府也收到宫里送来的喜服,寻燕眼前一亮,一双手在上面来回摩挲着,不由感叹道:“这宫里的东西就是好,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嫁衣。”
花不语看着寻燕如此兴奋,便戏谑道:“既然你这么喜欢,不如给你穿好了,顺便也替我把堂也拜了。”
听到这句玩笑话,寻燕吓得忙撒开了手,道:“小姐又说笑,我哪配得上这件嫁衣,只有小姐穿着才合适。”
眼见着婚期将至,她的思绪不禁飘到边境,她也曾想过成亲时,穿着娘亲手缝制的嫁衣,握着牵红的另一端,跪拜着高堂上的双亲,如今这些不切合实际的梦想都该烟消云散了,她只想着战事尽快结束,爹娘也能早些从战场上回来。
她将嫁衣丢在一旁,不予理会,如果有可能,她真想让人替她去拜了那堂。
翌日,霁王府突然派人送来了几匹绸缎,并言明道:“王爷说了,民间订了亲的女方都会为男方缝制喜服,他希望花小姐能够在大婚前赶制出他的喜服。”
别人或许不知,但寻燕清楚,她家小姐连绣花针都拿不稳,如何能缝制衣服?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吗?!
来人又提醒了一句,“这是外邦进贡的流云锦,民间是购买不到的。”
她刚想着可以去成衣店定制一件,但经来人转达了这么一句话,顿时来气,这霁王分明是有意为难她,即便是一名有经验的绣娘,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赶制出一件喜服。
寻燕既气愤霁王府的做法,又心疼自家小姐,便自告奋勇道:“小姐别怕,我来!”
花不语掐算着剩余的日子,颦眉道:“寻燕姐姐,让府中的下人去找些绣娘来,你一双手是忙不过来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就不信这霁王能一手遮天,京城这么大,只要有钱,还怕找不出一个绣娘吗?
时间紧迫,寻燕不敢有一刻耽搁,立即差人去找绣娘,而她自己已经着手准备缝制。
一个时辰后,差遣出去的下人回禀道:“寻燕姐姐,这京中的绣娘手里都有活,没空过来,我们跑遍了每个地方,都没人愿意来。”
寻燕急了,“这可如何是好?”
“没想到言狄竟然做到这种地步,算他狠!”花不语咬牙切齿,直接抢过寻燕手中的布料,“好啊!既然这么想我给他做喜服,那我就做,我看他敢不敢穿。”
“小姐,不可以!”寻燕立马抢了回来,就她那手艺,做不做的出来都是个问题,就算做出来了,也是不像样子的,到时候会被笑话的,她可不能让小姐受他人耻笑!
相国府,言陌的伤势已经好转了许多,伤口愈合后只留下了一寸宽的疤痕。
秦绾绾推开房门,将一碗药端到他的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喝了。”
言陌瞥了一眼黑漆漆的药,蹙起了眉,那日他被紫偃剑所伤,昏迷不醒,醒来时已经知道了她与霁王同榻而眠的事情,他不认为只是个巧合,不是巧合就是遭人算计,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秦绾绾,随即质问道:“所以,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花不语她需要霁王妃的身份,我不过是顺水推舟,而且——”秦绾绾习惯了他的冷淡,而她也不再似以往热情,此时看着他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他的笑话,“霁王已经求皇上给他们赐婚,他们很快就要成亲了,你作为他的师兄,应该祝福她。”
言陌身子一颤,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到了这种地步,那霁王对秦绾绾百般献殷勤,怎么会求旨赐婚,他定是另有所图!
她低下眉,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涂满丹寇的指甲,嘴角有些残忍地勾起,“这次我可得准备两份贺礼,毕竟我的表妹也要嫁给霁王了,虽是为妾,但毕竟也是霁王的女人,若得霁王宠爱,一个妾也能爬到主子的头上,我这个做表姐的,若不是表示一下,岂不是惹人闲话。”
“你说什么?”言陌一把抓住秦绾绾的手臂,俊眉紧皱,“你再说一遍。”
秦绾绾紧盯着他的眸子,脸上保持着微笑,道:“妻妾同日进门,满城的百姓都会知道这场盛婚,所有人都会羡慕霁王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
“又是你做的?!”
秦绾绾冷哼一声,甩开了他的手,“霁王是要报复我,又想让她受世人耻笑,这无疑是个最快捷的办法。”
言陌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日尴尬的场面,顿时心痛如绞,那霁王的做法置她的颜面于何地,小师妹会成为全城人口中的笑话,他不能放任她不管,这场婚礼必须取消!
秦绾绾一眼看出了他的打算,嗤笑道:“言陌,我劝你打消你的念头,这是皇上钦赐的婚,你若是想去抢亲,只会连累她,还有整个花府的人。”
违抗圣旨杀头大罪!
见言陌沉下脸,她又添油加醋,说道:“霁王将人娶回去,指不定会怎么折磨,你若想救她,除非能够扳倒霁王。”
她魅惑地笑了笑,手掌贴到他的胸口,慢慢往下按压,那刚愈合的伤口在她的按压下发疼,她见他疼得咬住了牙关,才道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先帝曾欲废太子,可惜突然暴毙,只留下一纸遗诏,当今陛下登上皇位名不正言不顺,真正能继承皇位的人该是你,所以他的圣旨做不得数,我的意思你该清楚,我倒要看,在你的心中她到底重要到了什么地步。”
闻言,言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制止了她进一步地挑弄,并低头逼视着她的双眼,说道:“篡权?夺位?秦绾绾,你未免太瞧得起我了?”
秦绾绾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扳开,笑着说道:“言陌,你早知我对你的心,只要你敢做,我就敢帮你铺好路。”
他试着透过她的眸底去看穿真假,可当看见她不参合半点虚假的笑意,终于应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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