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大牢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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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角落里已经奄奄一息的彩玉昏迷中醒来，听到外面两人的对话，不由得一阵苦笑，自己一心想往上爬，挑个受宠的主子，这样自己终有一天可以出人头地，不再受王府其他丫鬟嬷嬷的欺负，没有想到居然落得这么个下场，想着在西院里，虽然新王妃不受宠，但是说实在的，新王妃确实是一个好主子，只是自己当时一心被权势蒙蔽了眼，才落得这么个下场，侧妃认定自己是杀人凶手，死是早晚的事了，只是自己确实没有杀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心里始终有不甘心啊……。

“王妃娘娘，侧妃娘娘来了！”此时的大牢的大门口，一个看门的衙役看见走近的人后，不由得一声惊呼声。

苏月娥和宋慈带着几人走到天牢已经是黄昏时分，这也是苏月娥第一次瞧见古代的牢房，刚走进大牢，可以感觉这里就是被遗弃或者唾的地宫，空气里似乎都能氤氲出水汽来，走过两三道的闸门后，越往里面走，牢里的腐霉味越加鲜明。时已至晚，间或有丝丝寒风从墙的缝隙里吹近来，摩擦出“呜…呜…”的惨和声，吹起落地尘土，飘荡在半空中，弥漫了整个大牢，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渗透进人的心理，恐惧莫名。

宋侧妃紧拉着身旁的小蝶，紧跟在苏月娥身后，“主子，要不我们先回去吧！”看着吓得直哆嗦的宋慈，小蝶忙劝道。

“不行，王爷让本侧妃协助王妃审问这件事！王妃都进去了，本侧妃不进去那显得本侧妃没本事！”说完，看了看走在前面毫无害怕的苏月娥，咬了咬牙，深换了口气，定了定心神继续跟着。

此时，大牢内里的衙役早就往最里面的衙役们通报了，“什么，王妃娘娘和侧妃娘娘都来了？”刚才还在石门外喝酒的两个劳役听到门外的一个人进来通报说王妃和侧妃来了后，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迅速地扔下还有一半的酒壶，刚一脸恭敬地蹲在一边，就见苏月娥领着众人已经走进，“奴才参见王妃，侧妃娘娘！”

“都起来吧，别跪着，去把彩玉带出来吧，我有话要问她！”终于走到了最里面，只是里面的腐臭味和潮湿味道越浓，让苏月娥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怪不得这里面关押的犯人就是不死也会生病死去，这里面的空气浑浊，连闻惯了腐尸味的她也受不了，阴森，这里的每一寸空气都散发着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死寂，惶恐，眼睛无意间扫过一间间的石牢，这里的人没有一人会同刚才外面三层的普通牢房里的囚徒那样呼喊哭闹，静，静到让人心惊。从那些呆滞的眼睛里，能看见的只有死灰之色，动辄阴暗的最深处便会传来自身恐惧凄厉的尖叫声，可想而知，那是受刑者疼痛的惨叫。吩咐跪着的衙役都起来，让一个衙役带着张勇往关押彩玉的最边上的牢房走去，看着宋慈要吐不吐的样子，苏月娥带着几人往最外面的两层大牢外等着。外面的衙役见了，赶紧从旁边的座子旁搬来两张梨花圆凳子，用自己的衣袖使劲地擦了擦上面的灰尘，恭敬地请苏月娥两人坐下，站在一旁的宋慈一脸苍白，虽然外面的空气比刚才最里面的好了好几倍，但是这里的气味仍然让她受不了，满脸嫌恶地捏着鼻子，看也没有看旁边的衙役一眼，转身往凳子的方向走去。

衙役带着张勇走到最里层，打开大门，昏暗的石室之内，入眼的就是一身血渍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彩玉，四处都飘散着一股腥味道，血的滋味，不足以覆盖掉旁边那些灼灼燃烧的火盆中几把沾着血生了锈的刑具上的臭气，老鼠吱吱的叫声和暗地里露出的那双双绿油油的小眼睛，让所有的一切陷入了恐怖的气氛里。

“彩玉，彩玉，你醒醒！”还没等衙役推开牢门，张勇就飞快地往里面走去，看着浑身是血，半昏迷的彩玉，张勇顿时怒了“不是说让你们好好看管吗？怎么犯人会变成这样，你们对她用刑了？”

“这位小哥，你可不能怪我们啊，这犯人是从死牢里面提上来的，我们关押进来就已经是这样了，看她够惨了，所以什么刑具都还没有给她用上，这都是特别照顾了，凡是进来的那个不受点皮肉苦的。”衙役一边说着，一从墙上的灯塔里取出油灯。

张勇没有理会身旁的衙役，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抱起地上的彩玉，借着衙役手里油灯的光，慢慢地往最外面等着的苏月娥等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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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最近都没有多少大大收藏小雪的文文，伤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