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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儿妹妹,你……”
安静初转头就看到张月一脸担忧地望着自己,不禁疑惑,“怎么了?”
然而张月下一秒便转移了注意力,好奇地拿起地上刚刚从安静初怀里掉出来的东西,“这是什么?”
“月姐姐,别看!”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霎时,两个人都面红耳赤了起来。
张月是因为看到了本子里的东西,而安静初则是因为尴尬。
“初儿妹妹……你和国师大人是不是已经……”张月的眸中是掩饰不住的惊讶。
“不是的!”安静初一把把书抢了回来胡乱塞进怀里,眼神四处飘忽闪躲着就是不去看张月,“那个……那个……月姐姐,其实……”
好吧!其实什么,她也找不到借口。
总不能说这书是言凛的吧?那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糕!
“月姐姐,不是说要出去逛逛吗?这屋子太闷了!我们快走吧!哈哈!”安静初红着脸把她推了出去,努力为她介绍国师府的花花草草,不过,一个人说得语无伦次,一个人听得漫不经心。
很明显,两个人都还没从刚才的那一幕中回神过来。
幸好不一会儿,夕阳西沉了,张月不得不告辞回府,才打断了这令人尴尬的气氛。
言凛从书房回来时,青蝶正打算把那几只水晶杯扯下去清洗。
“夫人呢?”
青蝶转身敬礼,“回姑爷,张小姐回府,夫人出去送她。”
“嗯。”言凛转身朝门口走去,却又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眼神看向青蝶托盘里张月用过的那个水晶杯,薄唇轻抿,“那杯子拿去毁了!”
欸?毁了?可是小姐只做了六个诶,要是毁了……
虽然心里有疑问,但青蝶还是听令点头,“是!”
安静初送走张月,刚回头便见到了某个朝着大门走来的男人。
“言凛,你要出去吗?”
“恰经此处。”
恰?那就是路过咯!“那你是要去哪里呀?这么晚还出去吗?你今晚还回来吃饭吗?”
“现在回。”
“嘻嘻!”安静初笑着小跑上前挽住他胳膊,“那我们一起回去吧!”
成亲三日,安静初也终于弄明白了,这个男人压根就没有另外给她准备院子住。
一开始她原以为是言凛把他的院子让给她,毕竟一般大户人家成亲都是在给新娘准备的院中布置新房,她一开始发现新房就在她以前养病的院子中时也是吓了一跳,原想着可能是言凛嫌弃她之前住过这院子打算搬出去住,后来发现并不是。
言凛既没有给她准备新院子,也没有打算搬出去住。
碎石铺的小道上,夕阳金黄的余辉碎落满地,泄了一地的柔情。
两人原本挽手的姿势不知何时变成了手牵手。娇颜巧笑的女子跳着欢快的步伐走在前方,时不时回头对身后的男子说上几句话。
男人任由女子拖拉着他走,时不时轻轻颔首以作回答,金色的夕阳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
安静初今日的心情非常好。
许是三朝回门见了亲人,或许其中也有张月到访的缘故。哥哥会为没有朋友而难过,她也不例外。生活异世十几年,张月还是她的第一个朋友,她很珍惜。
之前为安家何去何从的忧愁、即将出嫁的紧张、对未来的茫然,此刻统统消失不见,换来的是轻松畅然的舒快感!
只是,待两人回到小院时,安静初被青蝶一脸的严肃弄得疑惑了。
青蝶见到两人回来,一脸严肃跪下,“奴婢不小心打碎了一只水晶杯,请夫人降罪!”
“欸?杯子打碎了?!”青蝶平日做事那么稳重细心,怎么会打破了……
“奴婢收拾杯子时,蠢白恰好冲了过来,为防止踩伤蠢白奴婢只好稍稍侧身,没想到……”
青蝶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安静初已经明了,敢情是蠢白干的好事!
虽然很是心疼那水晶杯,但安静初也没有丧心病狂地要与一条狗做计较。她摆摆手道,“算了!也不是你的错,赶紧起来吧!”
“奴婢谢过夫人,谢过姑爷!”青蝶也没有过多言辞,道谢一句便起来了。
虽然不打算去究责谁的过错,可安静初还是有些不开心的咕喃了一句,“讨厌的蠢白!”那可是哗啦啦的银子呀!
好吧!最主要的还是怪她,谁让她这么奢侈地用水晶来做杯子呢?莫名地,安静初的好心情就不见了,她在心疼那些钱。
青蝶离开的脚微不可见的一顿,然后低眸匆匆离去。
“若是你喜欢,可以再拿几颗去做成碗筷。”言凛见她拧眉,出声道。
做成碗筷啊?
安静初想了想,摇头,“还是算了,免得又碎了!”
虽然她知道国师府出得起这笔钱,可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享受生活并不代表浪费奢侈,反正她还有另外几只杯子呢,以后小心着用就是了。
想开了,安静初也不再纠结,不过,对于蠢白的“过错”,她决定得好好惩罚一下,免得这只蠢狗下次又犯了错!
“今晚不准蠢白吃饭了!就饿它一顿!哼!”晚饭的时候,安静初咬着鸡腿愤愤说道。
于是,青蝶把还没吃晚饭一脸懵逼的蠢白抱回狗窝了。
然而,等安静初吃饱没一会儿,她又不放心地把青蝶叫来,“算了,你还是让蠢白正常吃喝吧!”省得把那只蠢狗饿坏,又得花银子给它看医生。
安静初绝不承认她这是心软。
“是!”青蝶转身退下。
“小姐,奴婢去帮青蝶喂蠢白!”一旁听着的粉蝶也笑嘻嘻地跟着她小跑下去。
原本听到蠢白被禁食的消息她可是伤心担忧了好一会的,不过……小姐就是小姐,总是那么好说话!就算她们做错事了,也不会重罚她们。
刚刚解除了蠢白“禁食令”的安静初一转头,就捕捉到了躺椅上男人嘴角一闪即逝勾起的弧度。
“啊,”她突然大声叫起来,指着椅榻上的男人,“言凛,你刚刚笑了!”
“没有。”言凛矢口否认。
“就是有!我都看到了!”
“没有。”
“明明有的!”安静初很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敢保证刚刚的那一瞬她绝对没有眼花!
突然想到了什么,安静初惊叫一声,“啊,言凛,你刚刚肯定是在嘲笑我!”要不然为什么不敢承认?
言凛,“……我没有。”
“明明就有!你看,你又笑了!”捉贼捉赃,安静初快速地扑身上去双手直接点上言凛的嘴角,“你看!明明就有!”还敢不承认!
安静初一副只要他不承认她就扯他唇角的小悍妇模样,虎视眈眈地等待他的再次回答。
结果,身下的男人却是放下了手中的书籍,轻轻回抱她腰间,淡淡道,“夫人,该洗浴安寝了!”
一句话,就让安静初整个人瞬间僵滞住!
“言凛,我……”
“时候不早了……”言凛直接抱人入了里间。
这一晚,安静初再次认识到了何谓男性“持久力”……
……
一直安然无恙度过了几日,安静初忽然想到,自她和言凛大婚之后,她似乎没和他一起进宫面过圣。难道她这个国师夫人不需要通过皇家的认可吗?
当安静初把自己的疑问提出来后,言凛莫名奇妙地看了她一眼,“本国师的夫人,为何要他人置喙?”
他认可的事情,从来不必听取他人的意见。
当然,若是他不愿的事情,也没有人能强迫。
就算是皇家,也没有那个资格。
言凛把安静初说得哑口无言。
说得也是!又不是皇家娶的媳妇,为何要经过皇家的同意?可是……难道国师夫人不是要通过皇家的认可才允许编入历代国师关联名册吗?难不成她之前的认知是错误的?
似是知她心中所想,言凛解释道,“不会的,他们必须认同你。”
“为什么?”认同的话她能理解,可为何是“必须”呢?
“你忘了?我们大婚之时,大靖百姓的反应。”这也是皇家不敢棒打鸳鸯的原因之一。
虽是皇家,这大靖的江山都是他们皇甫家的,却并不意味着他们真的可以随心所欲行事。在百姓言行一致之时,若是他们逆水而行,就得做好承受浪打涛击的准备。
百姓们的怒吼,就算皇家承受得起,可若是加上他呢?
相信他们都深知其中的险恶,不敢随意任性妄为。
安静初并不傻,只是她的智商不习惯用在这缠缠绕绕的阴谋算计上,此时被言凛这么一提点,整个人就茅塞顿开了。
说到皇家,某个男人想到了上次她中药的事情,“你想怎么处置那位公主?”
“什么公主?”安静初一时不知他的所指。
“无事。”既然不记得了,那就由他来处理吧,定不会委屈她的。
乐宁宫。
“滚!你滚!”皇甫晓雅发疯似的把能拿到手里的杂物都朝着来传旨的小太监扔去。
父皇竟然要她和番夷那个连鸟都不生蛋的小国连亲,要她嫁给那个半死的老皇帝?!
凭什么?!她才不要,要嫁她也是嫁给国师大人!
父皇怎么会让她与番夷连亲呢?!这肯定是搞错了,去番夷的肯定不是她,她可是父皇最疼爱的女儿呀!
皇甫晓雅突然狠狠揪住前来传旨的小太监,“说!是不是有谁给了你好处,让你传错旨来害本公主的!?”
小太监脸色惨白,额上冷汗直冒,抖着唇颤颤道,“公……公主饶命啊!这是圣上的意思,不是奴才的意思啊!”
“你骗人!父皇母后最是疼爱本公主,怎么会吓这样的指令?!对了,母后,本公主要去见母后!”
小太监被突然松开掉到地上。当知道圣上是要把九公主赐给番夷的那个老皇帝就没有人愿意过来传旨,他也是因为年纪太小抵抗不过没办法才来的,早知道这样,他宁愿被那些人打死也不要过来了。
九……九公主她,实在太恐怖了!完全就不像是一位大国的公主,这副模样,和街边的疯婆子没什么两样……若是圣上铁了心要把九公主送去番夷还好,可若是突然变了卦……他见过九公主这副模样,等她回过神来,她肯定会杀了他灭口的!
小太监害怕得连滚带爬往宫殿外边滚去,“公……公主若是不信,可以亲自去找圣……圣上……这是圣上说的!”
父皇?母后?
她要去找他们!现在就去!她不信他们真的这么狠心要她去联姻!
可是,她还没卖出大门,立马就被人拦截下来。
两名侍卫面无表情地横剑杵在门口,“九公主,圣上有旨,请九公主好好待在房内!”
侍卫冷冰冰的话让癫狂状态的皇甫晓雅猛地安静下来。
父皇……他怎么可以……
皇甫晓雅只觉得自己的心冰冷得可怕。她打从很早就知道,自己日后很难摆脱联姻的命运,可是……就算联姻,为何一定要是嫁去那么远那么穷的番夷小国呢?而且,听说番夷的国君都可以当她爹了,父皇他怎么那么狠心……
皇甫晓雅仿若失了魂般飘着步伐回到寝殿中,她寝宫的宫婢都小心翼翼地躲开,见她没有任何吩咐更是恨不得躲到殿外去。
一个小宫女被推了出来,想要回去已来不及,因为她突然踉跄迈出的步伐声响引来了公主的注意。
“公……公主,您……您有什么吩咐吗?”小宫女颤颤巍巍问道。
“滚!你们都是来看本公主笑话的!滚!滚出去!再不滚都杀了你们!”皇甫晓雅拿起床上的枕头就狠狠地砸过去。
“公主饶命,奴婢这就滚……”几位宫婢忙不迭跑了出去。她们早就巴不得出来了,公主只要一个心情不好就会迁怒她们,现在这个时候,想要命的有多远最好就跑多远。
乐宁宫发生的一切安静初并不知,她现在正忙着摆弄她的花花草草以及重新布置房间。
言凛原本的房间布局不是黑的就是白的,看着压抑沉闷得不行,要不是前几日她夜夜被折磨得只剩一口气,白天一直都是补眠状态没有精力,否则她早就把这院子重新布置一番了。
在院子内几个角落都种上了薰衣草,然后再致使人把自己宝贝的那几盆盆栽搬进来,再让青蝶照着自己的意思把房间内的黑桌黑椅等全部换成令人讨喜的暗红色调,然后抱上蠢白屁颠屁颠地往药园跑去了。
“药伯!我和蠢白过来散散心,赏赏药园的花花草草!”
“夫人,您进去可以但蠢白可不得进去,这园子里有不少珍贵药草,若是不小心被蠢白踩坏了,那可就糟了……”药伯急忙跟上来说道。
“没事的,您看我抱着它呢!蠢白这么乖,绝对不会惹事的,您放心!对了,您去忙活您的吧,我看看几眼就走!”
“这……”药伯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妥协了,“夫人,这药园的西角一区的植物含有剧毒,您可别靠近那边,北边的是最珍贵的药草,您……让蠢白当心点,注意一下这两个地方。还有,看到漂亮的花草可不能随意伸手去摸,有些是有毒的……”
药伯还想继续说下去,但被安静初打断了,“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会看住蠢白的,绝不让它坏了药草!”
“那……夫人您当心点,老奴就在外边,有事大叫一声老奴就能听见。”见安静初不愿听他唠叨,药伯适时地住了嘴,简洁地嘱咐了一句。
听着身后的脚步离开,安静初抱着蠢白得意扯了个笑容,有种阴谋得逞的奸诈。此刻的药伯不知道,他的一时信任纵容,导致他接下来一年都愁眉苦脸、捶胸顿足后悔不已。
虽然安老爷子也有个药园,可却远远不及国师府的这个,面积上及药材种类上,都远远不及。
上次和言凛草草看了几眼,安静初以为自己已经摸清国师府药园的底子不会再惊叹了,却不想,此时进来一看,却依旧震惊不已。
木春桐、星薇草、云纹藤、向月芽……越往里看安静初越是欣喜激动,这些可都是她寻找了好久的稀有药材呀!安静初忍耐不住去跑去摸了摸点头草,提着蠢白在摇头花面前和摇头花一起摇啊摇。
安静初欣喜极了,点头草和摇头花可是好东西,回头得想办法让言凛帮她弄到院子里去,嘿嘿。
安静初一路扫荡进去,出来时已是收获满满,只是……回头看着那满是狼藉的药园,安静初提着笑容看向怀里的蠢白,“蠢白,该你上场了哟,记得多滚两圈……”
蠢白听了默默撇头,从安静初怀里跳了下去,钻到一堆松软的泥土旁,跳上去打了好几个滚……
片刻后,安静初抱着浑身泥土的蠢白一脸忧伤的出来,“药伯,蠢白进入药园之后不知收到了什么刺激,我追了好久才逮到它,可是……”
药伯心里头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安静初突然一副做错事愧疚地、两眼汪汪地看他,“药伯,蠢白弄坏了几株药草,您不会怪我吧?”
“不……不会的……”虽然很心疼药草,可是一对上安静初那双泪水萦绕的眸子,药伯一下子也说不出什么指责的话来,不过就是几株药草嘛!没事!
比起药草,他们的夫人更珍贵,“夫人,不过几株药草不值您如此伤心,无碍的,老奴再养着就是。您别伤心了……”
“药伯,您真好,那我先带蠢白回去了!”
“恭送夫人!”目送安静初走远,药伯转身进了药园,不多会又急急地跑了出来,冲着安静初的背影大喊,“夫人,您……”
“啊,药伯,我这就回去教训蠢白!”见事情败坏,安静初撒起小腿赶紧就跑。
药伯也不好追上去,只好一脸悲怆的回了药园,看着那满是狼藉的药园不禁哀嚎出声,“哎哟,我的好夫人哪,这这这……”
这哪里只是毁了几株药草?这是半个药园都被糟蹋了啊!他精心照顾好不容易养活的棉绒簇、还有他养了二十年的含香草哟……
这边药伯在捶胸不已,那边安静初却抱着脏兮兮的蠢白撞上了言凛。
“怎么了?如此急色匆匆?”言凛看着一眼安静初身后,并没什么东西追着她,她为何要跑?
安静初从言凛怀里跳出来,摇头道,“没事!”
“言凛,你怎么在这里?”许是刚做了坏事她现在心底特别的心虚。
国师大人抬头揉了揉她发顶,眉目柔和,“回去吧!”
“嗯,好!”安静初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过了好一会又忍不住抬头道,“言凛,药园我可以随便进出吗?”
反正迟早这个男人都会知道她今天干的好事,还不如此时就骗取了他的承诺。
安静初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坦白好呢?要不她还是坦白吧……
正欲坦白的安静初却一不小心撞上了停下脚步的言凛,“啊呀,言凛,你……”
男人皱着眉头看她怀里脏兮兮的小狗。
蠢白抖了抖,从安静初怀里跳下夹着尾巴走了。
“哎——,蠢白!”安静初不知道蠢白离开的真正原因,只当它是“畏罪潜逃”了。
真是只没义气的狗!就算领罚也不能只有她一个人啊!
安静初正打算追上去把它揪回来,却被言凛拉住了手,“夫人,刚刚夫人打算说什么?”
就这么一耽搁,蠢白早已跑不见踪影了,安静初只好放弃了拿蠢白“顶罪”的念头。
“言凛,我做错事了!”安静初揪着裙摆“不知所措”。
“嗯。”
原以为他会顺着话问她做了什么事的安静初等了片刻,只等来了这么一个字不禁疑惑抬头,“言凛,你不问我做了什么错事吗?”
“嗯,何事?”早在她过来时她就看到她裙摆上沾染的泥土了,但因为她怀里的蠢白,他只当她出去和狗玩儿去了。
不过,某个小女人把自己滚成脏兮兮的,国师大人表示有些嫌弃,“先去换身衣服,有事待会再说。”
待会再说?不行啊,待会药伯就得过来告状了,那时候再认罪就不叫自首就没资格要求从轻发落了。
“言凛,你先说呀!我以后到底能不能随意进出药园啊?”安静初拽上他胳膊,势必要他给出个答案来。
安静初刚刚抱着滚过土的蠢白,怀襟脏兮兮的。
忍住把手撤回的冲动,国师大人耐着性子道,“你去净身换衣服,我就允许你随意进出药园。”
“真的吗?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事?”安静初眨巴着晶亮晶亮的眼睛,当做看不到男人眼中的隐忍。
“嗯。”言凛僵着点头,“你喜欢,药园就给你了,但是,药园一直以来是药伯打理的,你……”
“我不要打理药园!”她就想偶尔去采采花摘些草罢了,“言凛,你只要允许我能经常随意到药园赏花就可以了!好不?”
暗中保护安静初的某个影卫差点从树上掉下来,夫人都快把整个药园掀了,那只是叫赏花?可怜的药伯,他还没忘记刚刚药伯那副犹如死了爹娘媳妇跟人跑的沉痛模样,估计药伯以后都要经常过这种日子了……
言凛点头,“好。”她想拿来玩就拿来玩吧!也不是什么珍贵难得的药材,没了再让人去采就是。
若是药伯知道言凛此时的心中所想,肯定要喷出一大口老血来。国师府药园里的随随便便哪一棵药植拿出去都能卖出天价,这还叫不珍贵?
“嘻嘻,言凛你真好!”得了承诺的安静初喜滋滋地去沐浴了。
没想到言凛竟然有洁癖,那以后她是不是也可以继续用这一招来逼迫他妥协了?安静初为自己发现得这个小秘密暗喜不已。
等安静初沐浴换衣出来,蠢白也早已被青蝶刷洗了一遍蹲在院子里吹毛发了。
关键时刻就只会逃没义气的小东西,安静初暗暗瞪了蠢白一眼,然后转身朝着屋檐下安静看书的男子小跑过去,很是自然地钻入他怀里,“言凛,我刚刚忘记了,你让药伯把药园里的那两株点头草和摇头花给了我好不?我想种在院子里玩儿?”
“好。”言凛自然而然去环住她的腰间,手中的书已被他搁在一旁的桌子上。
这么愉快就答应了?
“刚刚药伯有来吗?”难道药伯没有过来告状?难不成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没有。”不过,影七已经告诉了他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他也清楚为何她刚刚非要他先答应她的原因了。
国师府药园的药草,虽然这么些年来药伯一直都在精心照料,可也没用上几次。若是她喜欢,就拿去玩吧!
言凛想起了影七说到药伯的反应,不禁觉得莞尔。以后恐怕药伯就要当她是洪水猛虎了,他倒是不会禁止她,但她要如何过药伯那一关就得自己想办法了。
毕竟,就算药园归她名下,也还是由药伯打理,药伯可是个视草药如命的人,几十年如一日兢兢业业地打理着药园,就算是他这个主子,也不能随意采摘里面的药草,若不然,药伯的唠叨也不是常人能忍受的……况且,药伯的唠叨可不是普通的唠叨,他会端着药来唠叨你,你若不喝,就一日变着法子烦着你……
说起了药,言凛想起了她每日晚饭后例行的一碗汤药。
他拿给药伯看了,是补身子的好药,然而,里面却也带有避孕的成分……
言凛抿了抿唇,手不经意间划过停留在她腹部,“你……想不想要孩子?”
本想问“你是不是不想生我的孩子”,但话到嘴边却又改了。
他还是不忍心责怪她。
“孩子?你现在就想要孩子啦?”孩子什么的,就算已经做好迟早要生小孩的准备,安静初仍旧不想太早受孕,她现在这个身体还没有真正成年呢!
想着,安静初在他回答之前哀声求道,几分娇嗔,“言凛,别这么早好不好?我现在的身体还小呢,都还没成年!”
可是,安静初忘了,在现代她这个年纪还没有成年,可是在古代,她已经及笄成年了,许多女子在她这个年龄,都已是一两个孩子的妈了。
言凛微微敛眸,遮去了眼底的失望,“……好!”
不生……就不生吧……反正他也从未想过要孩子……
安静初没看到他眼底的暗沉,见他答应,不禁有些欣喜地捧住他的脸亲了一口。
两人更亲密的事情都不知道做过多少回了,也不知何时起,安静初对这个男人也是越来越熟悉,此时亲起来时更是流畅无比,丝毫不觉尴尬。
“言凛,这几日朝中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没有。”言凛摇头。
朝中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聊,除了一群老头子熙熙攘攘的吵着,也没什么新鲜事情。真要说有事情发生,大概只有那位九公主的事情了。
“听说皇家要和番夷联姻。”
“番夷?他们送女人过来?”
“不。是九公主嫁过去。”
“嗯?”安静初惊讶地瞪大眼睛,强国如大靖也需要跟番夷这种小国联姻?那个老皇帝究竟在想什么?“番夷有什么东西是那个老皇帝想要的吗?”
也唯有这个解释得以说得通了。
上一次见过廉孝帝,安静初就看出他是个亲情凉薄之人,即便对九公主甚是爱护,但若能用九公主换来利益他可以毫无怜惜地把人送出去。
“大概吧!”知道她误会了,但言凛并不打算过多解释,反正日后再也不会见那九公主了,管她是因为什么原因嫁出去的。
“九公主真可怜!”竟然被亲爹拿去卖了!
两个人又接着聊了好一会儿,便到晚餐时间了。
青蝶带人上来摆晚膳。
晚饭后,青蝶端上一杯橙黄的汤药,安静初接过眉头不皱地喝下。见此,言凛微微垂了眸。
吃完药,安静初带着蠢白一起去看他们今天的“战利品”,那两株点头草和摇头花。
今天下午她跟言凛说过之后,他就立即吩咐下去了,虽然药伯很是心疼不舍,却还是给她送了过来了。
点头草和摇头花,若是养好了,将会是世间最佳的看家之宝!不过这个秘密却鲜少为人所知,他们只把它们当成了驱邪安魂的佳药,把它们混在其他药草里面一起养,但这只会降低点头草和摇头花的药效,点头草和摇头花是很高傲的药植,若是他们三米之内出现了其他植株,它们就会分泌出一种气体去攻击其他的草药,然后自己也会受到反攻,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
这也是为何,点头草和摇头花难以养活的原因。
幸亏药伯照顾得好,营养补得充分,若是其他人,这么个养植法,点头草和摇头花周围的那片药草肯定早就枯死了,然后不久点头草和摇头花也会相继死去。
见两株东西很是安稳的在这里扎根落户。安静初满意地点了点头,抱着蠢白回了屋子。
此时已经深秋了,院中的梧桐叶哗啦啦地落下来。晚风吹过,有些寒凉。
安静初抱着蠢白踏入房间的时候,言凛正从里间出来。安静初看着他微湿的头发,随口问道,“言凛,你洗澡了吗?”
“嗯。”言凛走近她,嫌弃地看着她怀里的蠢白,他就不明白了,这毛绒绒蠢乎乎的东西哪里可爱了?早知如此当日就不该不该要了这只蠢狗。
明显感觉到自己又被嫌弃的蠢白很识趣地从安静初怀里跳下,主动出了房间跑回了自己的小窝。
“哎哎,蠢白怎么又跑啦?”安静初满心疑惑,似乎只要一遇上言凛蠢白就会跑开,这是为什么呢?难不成是两人气场不对?
“进去沐浴吧!水还热乎着。”言凛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考,唤回了她的意识。
“哦,好!”正要进去时,安静初突然想起了什么,机械转身,一脸苦巴巴地看着男人,“言凛,我不要用你洗过的洗澡水!”
“……我没用过。”他没想过要给她洗他用过的水,那水是刚刚他更衣时下人进去换上的。
“真的?”安静初将信将疑地抱着衣服进去,发现那水真的是刚换上的,这才松了口气。
听着里间传出的汩汩水声,言凛拿起了桌上的一本奏折查阅。自从他们成亲,他的办公场所就从书房转移到了卧室。
有她在身边,这些繁琐的奏折,似乎也没那么无聊了。
言凛把桌上的奏折批阅完了大半部分,安静初才从里面出来。她在里面玩了小半个时辰的水,直到水温渐凉才披了衣服出来。
安静初抱着湿答答的头发跑到言凛跟前,把手中的毛巾递给他,“言凛,帮我弄干头发吧!”很自然地指使,然后背对他坐下。
言凛默默接过毛巾,掌心蕴含着内力通过毛巾给她擦拭,不过一会儿,原本湿答答滴水的发丝就快干了。
安静初摸着已经不再湿的头发暗暗惊奇,再一次为内力这种不科学的东西惊叹唏嘘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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