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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熙不依不饶的撑起空。不由分说的往床边挪去。空刚坐在床沿,门口便响起了一阵敲门声。蝶熙打开一条门缝,正是刚才那个小二端着盆热水,脸上还有些不耐烦。
蝶熙接过水盆,也不多说什么,更别提要打赏了他了,冷冰冰的一脚带上门,拦去了他的视线,这才小赶着把水盆放在床边的架子上。
空依旧弯着腰坐在床沿,却不是他不想动,只是胸口的疼痛让他已经无法自已。
蝶熙不多说什么,蹲在地上默声不语的替他解了鞋袜,又轻柔的将他的外衣除去,这才慢慢的扶着他睡到了床上。挤干了的毛巾还冒着热气,仔细的替他擦去了涂在脸上那些掩饰,只觉得空的脸色越发的惨白,让她的小脸不由的皱的更紧了些。
“好了,去睡吧。”空觉得有些尴尬,她是个女子,就算出身是轻衣卫,怎么能这般与陌生男子亲昵。
蝶熙却不理会,伸手去他胸前,想要亲手确认下他的伤势。
空用力捏住了她的小手,手心中还传来的阵阵的颤抖,已经到了极致,“睡吧。”
蝶熙咬了咬唇,这才替他盖上被子坐去了窗下。
窗外还犹可见得大街上依稀的热闹场面,人生啊真是讽刺,这难得的第一次灯会竟落得这般地步。被算计着来到京师,被算计着进了棋局,还被一场意外打的混乱。
师父的伤势应该很重吧。
她也曾经受过很重的伤的,在上一世出使归来的时候和一群山贼混战的厉害,每一下出手都带着血花,也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应该是要死了。可是慢慢转醒过来,也是在这样一间简陋的屋子里,整个身子都觉得要被撕裂了一般,疼的生不如死,可却又生生的觉得还活着。
活着,就还有希望继续。活着,就还有机会翻身。
蝶熙抬头看向天上的那轮明月,依旧还是这么皎洁,韶白的月光柔和的散在人间,美的那么纯净。
今夜,天还明月尚亮,师父也还活着,那他是不是会有不一样的结局,是不是会逃过了属于他的那趟劫。
蝶熙转头看向床榻,空今夜是睡不着了,细弱的呼吸伴随着轻微的起伏,一双涣散的眼眸也正看着窗外那轮明月。
我们都是一样的,一样的卑微,一样的弱小,所以才想要挣扎,才想要反抗,只是为了馋喘着那依稀的孱弱,证明着微茫的存在。
一夜无眠,蝶熙忙忙碌碌的上下了几次楼,换了几次水,终于预料中的风寒还是如期而至。原先只想着前一晚可能是着了凉,第一声咳嗽响起倒也让她释怀了下来。
天还未明,空已经强撑着坐了起来,蝶熙不去多劝,不只是师父性子本就倔强,更多的还是心系他的伤势。他也想赶紧回去吧,回了苍兰县都是自己人,这样的话也能找个信得过的人来替师父解了痛。
一个晚上的休整并没有减轻空的疼痛,这一下却更加尴尬的厉害。走路的时候,只觉得整个胸口都被碎裂的骨头扎的钻心的痛,可在马上的颠簸才真是要命。
好在出了城门没什么大事,可一路回去确实耽搁了好几日。
出了正月,一切恢复如常,年节后的第一次早朝,皇上的精神看着比之前要好了很多。朝臣们窃窃交谈着,脸上却露出一丝戏笑,谁不知道荣贵人沾了晋王殿下的光又被放出了冷宫,看着皇上红光满面的,难不成这荣贵人又要成了荣贵妃了?
只是这脸上的笑还来不及掩去,左副都御史已经侧身一步出列,“臣有本上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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