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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梦坐在床沿看着儿子睡觉,小家伙眼睫毛很长,像把小扇子,偶尔一颤一颤的。儿子在他的爹地出门后,无事可做,就一边看电视一边抱着他收藏的玩具这个看看,那个摸摸,直到他叫了一声,“妈咪,我好困。”说完就趴在玩具箱盖上,一副困极了的模样。

她连忙放下手里的书籍,先去洗干净了手才过来把他抱到床上,伺候他入睡后就一直坐在床沿看他,一时就出了神。

没过多久,门铃声响起,她起身离开卧室,解开帘幕的绳结,从左拉到右,隔开了客厅与卧室。她走向门口,也不看猫眼,停顿了几秒钟才握住门把手。

轻轻转动。

不出她所料,门外的人正是将近三个月未见的宋成彦。

宋成彦依旧清隽如竹,琥珀色的双眸泛着温暖的笑意,对她道了一声,“早上好,小梦。”

早上好,小梦。

她恍然,他的微笑问早,彷佛俩人还是邻居,他用完早餐过来喊她一起出门,一如熟悉后的那几年里的每一个清晨。

“不请我进去坐坐?还是你愿意来我的公寓?”

清亮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沈梦的回忆,因此她没有留意他与众不同的说话方式,她露出笑脸,开口第一句却有点伤感,“成彦,你瘦了。”

他瘦了。

以前的他身材匀称,不胖不瘦,戴上眼镜是斯文严谨的医生,拿下眼镜换上休闲服则是风度翩翩的绅士。他从小生长在这个国家,偏爱一切格子衣服,从他的衬衫到随身携带的手帕,无一例外。她没有看过他*上半身的模样,料想也是和傅辰渊一样,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男模体型。

然而今天,他的穿衣风格有所改变。

米色大衣,长度及膝,领口处是一圈色泽金黄的狐狸毛,狐狸毛一看就是真的,柔软又暖和,与他的肤色相映衬,再观大衣的设计与袖扣,价值不低于万,单位不是元,而是英镑。

三个月未见,宋医生摇身一变,变成了贵族范的公子哥。

现如今,他穿着暖色调的米色大衣都能看出瘦来,可不是真的瘦了么?琥珀色的双眸温暖,大而有神,还不是因为脸瘦的凸显了眼睛的大?

女性友人再次见面被当面夸奖变瘦会很高兴;男性友人要分情况。

沈梦仔细端详宋成彦的神情,他没有不高兴,也没有不自然,坦陈地与她对视,“你懂的,大病初愈,不瘦才怪。”

大病初愈,不瘦才怪。

这句话没有问题,符合逻辑,符合食物发展的自然规律,也确实符合他,可是他再前面加上一句‘你懂的’,就显得很怪异。

宋医生很少和她开玩笑。

她蹙眉,他的衣着打扮风格突变,连惯有的温暖说话方式都变了,变得和向东靠齐。

宋成彦怎么了?

他似是察觉她的疑惑,再次笑着解释,“我以为我努力幽默,会使你忘记拷问我的病情,没想到却让你怀疑误解。”

她内心一惊,原来如此。

宋医生在和她玩声东击西。

“我和向东虽然好奇,但是你不愿意说,我们也不会强求你。”她对他微微一笑,退后几步让他进来,然后转身回到屋内,从沙发上拿了一条早就准备好的干毛巾过来。

她把毛巾递给他,“这个城市的天气总让人欢喜不起来。”车子无法驶入门口,只有在街区的主路口停下,他没有带雨伞的话,势必会被淋湿。

宋医生一向对自己的身体很负责。

宋成彦接过来,简单擦拭了一下头发和大衣,随意把毛巾搁在鞋柜上,“下车匆忙,忘记带伞。”

沈梦莞尔,走到圆桌旁给他倒茶。

宋医生喜欢喝锡兰红茶,她的书柜里有一盒专门为他买的红茶,五年以来,喝完的茶罐子快要占据了她书柜里的一个小隔间。她也没舍得丢,总觉得这些茶罐子是他们之间友谊的象征。

红茶的清淡香味弥满在她的鼻间,她转身把杯子递给他,“给,你最喜欢的锡兰红茶,我早上特意看了日期,还没有过期。”

男人走到她身边,左手接过她的茶杯,道了一声谢。

沈梦微微诧异,复又淡然一笑,宋成彦偶尔使用左手,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的荣幸。”

她为他冲泡的同时顺手也给自己到了一杯,她抿了一口,还是挺香的,“怎么了?还有一个月才过期,你为什么不喝?”

宋成彦敛起心思,摇头,抬头看向她,笑道:“你很久没有为我冲泡红茶,我一时有点感触。”他说完就把杯子端到嘴边抿了一口。

她弯起嘴角,确实很久没有为他冲泡红茶,他去水榭江南的那几次,她好像都没有烧茶招待他,都让他给自己打下手了。

“那你今天多喝点,我们把剩下的茶叶分掉算了。”扔掉也可惜,还不如拉着他今天消灭掉。

他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捧着杯沿,“好。”

她又喝了几口,茶水很快见底,她转身续杯,眼角余光却瞄到他眉头微蹙,见他抿了一口就把杯子放在圆桌上。

她愣住,忽然就想到了一件事,放下茶壶,“对不起,我忘记你身体才康复,不能喝茶,我去给你倒掉,重新倒一杯白开水。”

宋成彦眨了眨眼,咳嗽一声,“抱歉,是我不对,我应该及时告诉你的。”

她熟悉的宋医生又回来了,她笑着摇头,“好了,我们都没错,我去给你倒掉。”

他微微一笑,没有拒绝,“好。”

“你先坐会,我去去就来。”沈梦端起他的茶杯走向厨房,找来专门过滤茶叶的漏网,又把杯子仔细清洗了一遍,用干毛巾擦干水渍才走出去。

客厅里,宋成彦正站在她的书柜前浏览她的藏书,她房间里开着暖气,他却依旧没有脱掉米色大衣,笔直地站立在那里。

她莫名就有点心软,替他心疼。

没有暖色系大衣的映衬,或许他会更瘦。既然他不愿意让她难过,那么她就假装没有注意到便是。

她清了清嗓子,走到圆桌旁,继续为他倒茶,“我这里大部分的书籍可都是你和向东送给我的,这次回去我要全部打包带走,这两个书架我可以送给你。”

宋成彦立着未动,目光一一浏览书名,听到她的话后若有所思,很快又恢复正常,他转身看向她,“送人玫瑰,手有余香,我送你书籍,你赠我书架,倒是个不错的决定。”

她把手里的白开水递给他,“你不嫌弃就好。”这两个书架是二手货,这间公寓的大部分家具都是她从二手市场上淘到的,当时他还特意抽出周末陪她一起去淘,买回来还为她重新整理组装。

她本来就打算转赠给他的。

他笑而不语,低头喝茶。

沈梦退开几步,走到窗户那里拿水壶浇花,事实上她已经浇过水了,可是此刻她不找点事情做,会觉得很紧张,儿子在睡觉,她又不能有太大的动静,只有继续浇花了。

对不起了,绿萝。

片刻后,她终是提起话题,“成彦,这次我回来看你,还有一件事就是要把房子退了,公寓里的物品我能打包的都打包带走,带不走的可不可以请你给我处理?”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她要退租,理当要告之她的邻居。

身后的男人没有立即回答,气氛一瞬间沉默。

她下意识地按住喷嘴,明明看到细碎的如瀑布般的水花不断喷洒在这颗绿色的植物上,她也没有停手,明明知道再不停手,这盆植物说不定就会惨遭她的毒手,然而双手脱离大脑的控制,她不由自主按住喷嘴。

过了很久,他才回答,“恭喜你们。”

恭喜?

是啊,他能说什么呢?换成是她,她也会说一句恭喜。

有向东在,即使他不用看八卦新闻,宋成彦也会知道她和傅辰渊的情况。

他的恭喜,她无法拒绝,她五年来的酸甜苦辣,他都看在眼里。

“谢谢。”她继续浇水,巧妙地避开房子的话题,转而问他,“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他去当无国界医生的原因,她不能问,也不敢问;他遭受到的病毒,身体所受到的影响,她没有勇气问。

今天她见到了他,已经很满足,余下的就给时间,时间会让一切都变好。

杯子被搁在桌子上的清脆声音,他的话落下,“暂未考虑,现阶段休息一阵子。”

她放下水壶,看了一眼时间,上午九点半,才上午九点半,俩人才聊了二十分钟,“中午留下来和我们一起用餐,帅宝一直在惦记你,小家伙才睡了小半个小时,要不要我现在叫他起来陪你说会话?”

有儿子在,时间好打发,也让他们之间不那么尴尬。

沈梦在等待他的答复,他却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她,她故意开玩笑道:“伦敦的街道很干净。”

伦敦的街道很干净,所以她的脸上没有灰。

宋成彦也听出了她话来的玩笑,他没有笑,仔细凝视她,避而不谈她的孩子,“小梦,你是不是害怕独自面对我?”

她微微讶异,“怎么会?如果害怕独自面对你,我就不会让向东和傅辰渊离开。”他的目光不避不闪,直直看向她,眼神里有许多她看不明白的东西。

他点头,转首看向地上的行李箱,行李箱的托运标签还没有撕下来,“如果没有傅辰渊,你会不会接受我?”

如果没有傅辰渊,你会不会接受我?

宋成彦的话让沈梦不知所措,严重不知所措,她一时愣在原地。

往事如雪花,纷至沓来。

她被向东介绍住进这间公寓时,不知道她特立独行的邻居和向东的关系,他忙,她也忙,平日很少遇见。

她未显怀的那几个月,还有不少男同学跑到她的楼下送她玫瑰,想要追求她。他看见了却什么也没说,默然地路过。

他好像因为去别的城市出差一个月,回来后看到她突然鼓起的肚子,很是惊奇了一番,却依旧绅士礼貌,然而还是不与她多话,只不过楼下门廊处装了一盏明亮的灯。

周末她去超市购物时,拎着袋子开门进来时,总能遇见他的保姆阿姨,保姆阿姨一周来一次,帮他打扫卫生,人很热心,是华人,每次都热情地帮她提着袋子送到房间里。

她羊水破了的那一晚,坚强地跑去敲他的门,知道他是医生,妄图他给她接生,那一晚,他们第一次言语交流,尽管她痛得没有听清他说的什么话。

她住院一个星期,他给她找了看护,默默地为她先预付了住院费,并叮嘱护士和看护仔细照顾她。

坐月子时,他为她找了保姆,下班后会过来看望摇篮里的帅宝,向东来的时候,他会示意向东安静点,不要吵着她和帅宝。

帅宝一岁的时候,他送来了沈二货,给她办理了宠物狗的领养手续,还细心地提前打了防疫针。

五年来的点点滴滴,他为她做的事,数也数不清……

他来港城,她和儿子都很开心,那时她忙着和傅辰渊勾搭,有点冷落他,他离开港城时,她没有去送他,在水榭江南楼下和他拥抱分别。

她以为他懂,可是当听到他去当无国界医生,回到公寓看到这里干净的环境,她惶恐了,她何德何能让他牵挂?

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她都不配拥有他的关心。

此生已经有一个男人提前入驻了她的心房,她没有多余的位置分出来给他。她只有一个人,她没有分身,她的爱已经给了傅辰渊,就不能在分给另外一个男人,即使那个男人对她的好已经超出了友谊的好。

“成彦……”

沈梦不是没有暗示过他,她是单亲母亲,他是优秀的单身医学教授,她配不上他。五年里,她恪守本分,与他诚意相交,他的照顾,她会竭尽所能地还他人情,因向东的关系,他们三人越走越近,他始终保持君子态度,不远不近,为何偏偏要在此时质问她呢?

宋成彦目光专注地盯着她,她回忆的神情,她纠结无奈的表情,他都看在眼里,“我懂了,我不该问,抱歉。”

“成彦——”

她的说话声被他手机铃声打断,她庆幸的同时又有点失落,伸手示意他先接电话。

“小梦,我出去接个电话。”宋成彦拿着手机,对她招呼一声就走到门口,开门走了出去。

沈梦不以为意,宋医生的接电话习惯一向都是尊重对方的,一定会选择相对安静的环境接听。他因为职业原因,来电话的是铃声而不是震动,他在手术室里不谈,手机也带不进去。

她一时半会无事可做,于是离开窗台,拿起他随意搁在鞋柜上的毛巾,准备去卫生间洗,没走几步她就愣住了。

毛巾是随意堆放的。

宋医生为人细致,他的公寓整洁,即使再细小的东西也规整地摆放。他今天的米色大衣,说话方式,左手接的茶杯……

越往下想,沈梦越心惊胆战,她丢掉毛巾,去书柜旁拿手机,正准备播电话,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宋成彦通完电话回来,不到一分钟,他返回室内,对上她慌乱的目光,不动声色问,“怎么了?”

沈梦再不怀疑就真的太蠢了,她紧紧拽着手里的手机,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眼前这个人,如果不是给他擦雨水的毛巾,如果不是她的第六感,她还真的发现不了眼前的男人在作假。

发型、身高、脸、嗓音都可以作假,说话方式可以模仿,笑容可以模仿,气质可以模仿,唯有一点无法模仿——男的对女人的看法与女人对男人的看法有本质上的差别!

宋成彦从来不会把毛巾乱丢,他会折叠整齐;宋成彦喜欢喝锡兰红茶,而不是借口大病痊愈就不愿意碰;宋成彦的为人,他不会逼问自己刚才那句话;宋叔叔最喜欢帅宝,小家伙是他一手教育长大,他不会一个字都不愿意过问!

她一个字、一个字地问,“你不是成彦,你是谁?”

站在阳光下的男人眼神不变,琥珀色的双眸定定地瞥向明显慌乱紧张却又故作镇定的女人,他微微挑眉,“小梦,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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