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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大约有五分钟,战斗结束。我们这边有二十多个人被打的趴在地上站不起来,那三个矮人也终于被我们抓住了。图米拉·汗找来了很多绳子,密密实实的把他们三个给绑了起来。那三个矮人被我们打的鼻青脸肿,浑身是伤,不过他们都很硬气,从头到尾一句话也不说,甚至连哼都不哼一声。
这些矮人的身高虽然比我们正常人矮了将近一半,可是体重显然还要高过我们,三四个当地的幸存者一起动手,才能抬起来一个。大家一起动手,把那三个矮人抬到了我的面前,丢在了地上。
既然人犯带到,那就要开始审理案子了。我找人搬来了桌子椅子,大马金刀的往上面一坐,对那三个矮人喝道:“你们三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剑天寒把我的话翻译成英语,R·友蓉把我的话翻译成泰语,孙宏旭更是把我的话翻译成了七八国的外语,可是那三个家伙似乎真的听不懂,冷漠的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我回头看了看图米拉·汗,说道:“你让大家用自己懂的方言继续问。”于是有上百人凑过来,挨个用不同的语言问了一遍,那三个矮人还是对我们置之不理,一句话也不说。
我摸了摸我的光头,开始给他们打手势……夫老花混到现在,对手势这门艺术差不多已经掌握的炉火纯青了,有机会我去张庆满老爷子评评能力,估计考一个手语八级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可是拿三个矮人对我的手势依旧没什么反应,这下我可生气了。你们听不懂我们的语言,或者还说得过去,毕竟这些矮人一看就不是正常的地表人族。可是手势这个东西差不多是全世界通用的,就算个别地域的手势的含义不大一样,可是你们三个连点反应也没有,这分明就是跟老花玩儿消极抵抗呢。
老车走了过来,手里还抱着一把双刃战斧,往我面前一放,气喘吁吁的说道:“好家伙,这些小矮子的力气可真不小啊,这青铜战斧快有三十斤了吧?”我听了之后吓了一跳,赶紧把那把战斧拿了起来,费力的一掂量,还真有三十来斤。
这一下我可真被这几个矮人给镇住了。
虽然爱因斯坦告诉过我们如果兵器愈重那么他所拥有的能量也就越大,那么敲死一个人也就更容易。可是中国有一句老话,叫做挟泰山以填北海,非不为也,是不能也。人类的体力终究是有限的,不可能无限制的YY下去。迄今为止,出土的最大的冷兵器,是中国唐代最早期的被称为刀中之霸的陌刀,也就37斤的份量而已,那还要是军种特别选举出的大力之士才能玩的东东!
而且上面所说的37斤,是隋朝时候的37斤,唐制沿用的是隋制,那时候的一斤,也就相当于现在的二百二十多克,还不足现在的半斤重。也就是说,古代冷兵器最大的分量,换算成今天的单位,还不足十七斤重。
至于有人说关二爷骑着赤兔马,手拿八十二斤重的青龙偃月刀,威风凛凛的一刀斩落颜良或者的文丑。听老花的,那完全是小说家的演绎之词,不足为信的。起码那个时候还没有发明马镫,关老爷别说是拿一柄八十二斤重的大刀了,就是抱着一袋五十斤重的大米去砸敌人,我保证他会顺势被大米袋子扯的从光板马背上摔下去。
更明显的例子就是锤,《说岳全传》里面把锤的威风表达的琳琳极致,更加上京剧舞台上老生小旦们的穷年表演,导致了一种很畅销的说法,叫做锤棍之将,不可力敌。虽然这说法的本身并没有错,可是实际上出土的各种冷兵器锤,那锤子的头儿,远不像人们想象之中的有南瓜大小,实际上最大的锤子头,也不过就是核桃般大小,普通的锤子头更是可怜的如同小朋友们玩儿的玻璃球。
在这样一种前提之下,我再看看手里的这把重达三十斤的青铜双刃战斧,各位恐怕就可以理解我当时的惊诧程度了吧?
这把青铜战斧打造的非常精致,简直堪比艺术品了,通体上下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水波纹,斧刃被打磨的十分锋利,刃口之上有野兽的含口,手柄上甚至还特意打造出来防止滑手的磨点突起。
不过显然这件武器因为材质所限,坚固性差强人意。可能是直升飞机的起落架选用的是特种钢材,所以这把战斧砍中了起落架之后,并没能伤害到起落架,反而被直升飞机的起落架崩坏了一块儿锋利的斧刃。
我叫人搬来一块石头,就双手拿着战斧,一下一下的砍了起来,三五下之后,斧刃就完全卷刃了,我看了看,对死胖子说道:“你看,中看不中用啊。”死胖子也鄙视道:“还在用冷兵器就够落后的了,居然两钢铁也没用上,看来这些矮人的科技水平可真不怎么样。”
其中一个矮人看到我把战斧砍成这般摸样,愤怒之极,恶狠狠的看着我,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我走过去,在他烧破的头皮上弹了一个爆栗子,喝道:“你看什么看?不服气啊?啊?”
没想到那个家伙强横的很,除了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一丝痛苦之外,脸上居然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漠然的看着我。
这些家伙居然这样倔强,和我玩儿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哼了一声,回头对图米拉·汗说道:“去弄点盐水来,给他们三个洗洗澡。”不一会儿就有人拎来了三桶盐水,我把手一挥,三个矮人,没人身上被浇了一桶盐水。
“啊……”这一招果然管用,三张倔强的嘴巴终于张开了,虽然只是惨叫,不过总算是开了一个好头儿。他们的身上被火焰烧破了好多皮肤,这样被盐水一淋,没痛的叫妈已经很能忍了。
可是几声惨叫过后,他们又恢复了平静,虽然眼睛里的恨意更浓重了,不过他们的嘴巴反而闭的更严了。图米拉·汗愣愣的看着我,说道:“这些家伙实在是太执拗了,恐怕想撬开他们的嘴,是很不容易的。”
我翻了翻白眼,心想在你们印度,或者没辙了,不过在我们中国,再硬的嘴巴也能给你撬开了,历史上那么多的冤假错案哪里来的?还不是严刑逼供么?抡起折磨人的手段,中国人要是认了第二,恐怕也就没有人敢认第一了。
因此我根本不在意,马上吩咐道:“去煮点辣椒水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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