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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来自象牙之塔的眺望。
得益于来自罗素的提前通知早在枯萎之王宣战之前五分钟他们就已经收到了可能的消息第一时间对一切深度进行观测并锁定了纳吉尔法舰队的存在。
从而第一时间发出了预警和通告在所有人面前成功的露了一把大脸!
在现境防御阵线中象牙之塔的边境是最底层的运转中枢并不承担作战职责但此刻却能在最接近的地方观测到全部的状况。
而在教研室里基本上没有任务的学者们也都汇聚过来观看屏幕中的投影。
此刻无尽之海肆虐的汪洋里依旧又不断的天火坠落乃至群山起陆阻拦在纳吉尔法舰队的正前方。
超远程炮火覆盖从来没有停止过带来惨烈的伤亡可敌人的数量却仿佛无穷无尽那样一点点的向着深层推进……
“纳吉尔法舰队已经闯入了防线的内侧了统辖局还不打算进行正面作战么?”有学者疑惑的发问。
“那都是没必要的事情现在进行正面作战只会徒增消耗。”
副校长艾萨克还在抓紧时间解决自己今天的早餐、午餐和晚餐在几乎过劳死的边缘反复徘徊了十几次之后已经再难维持原本的风度但领结却依旧一丝不苟身姿笔直保持着这一份令人惊叹的自制力。
“虽然提早了五天亡国发起了袭击但别忘了地利优势依旧在我们。”
他抬起手令屏幕上的投影扩展揭露出现境防御阵线的复杂构造。
最外层防御层纠缠层中间层指挥层以及最后他们所在后备支援层……就像是千层饼一样环环相套。
而现在亡国只不过是刚刚穿越了最外层的边缘而已无数边境之间还具备着相当长的战略纵深。
而就在防御层的最前方那一片隐隐的迷雾中便有一道高悬的白墙缓缓升起浮现数之不尽的人影奔走在其上匆忙的进行着战争预备。
白墙之后便是武装到牙齿的大群。
学者们的定律和炼金术师的秘仪不断的加持其上还有创造主的框架将整个高墙尽数笼罩。
而这只不过是注定在无数厮杀中染红的第一防线而已。
艾萨克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微微恍悟。
“统辖局在拖延时间。”
他抬起眼眸在铸时者的观测之下无数边境之间的复杂结构竟然开始了新一轮的调整在彩虹桥的引导之下汇聚成了前所未有的复杂程度。
就像是数之不尽的泡沫拥挤的被压在了一个小小的盒子里一样。
大秘仪·查拉图斯特的框架笼罩在其中无数附属的线路已经延伸向了更深的地狱里……向着哨站的所在。
短短的一个小时不到现境已经开始酝酿起属于自己的反击!
没有理想国的世界依旧运转如常。
在短暂的沉默里艾萨克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许久又无力的松开了。
只是无声的叹息。
同样就在深夜里象牙之塔内依旧充斥着喧嚣。
可在地下的建筑里却罕见人声每个人都轻手轻脚脚步匆匆的穿行在走廊之间抓时间处理资料或者缴纳任务报告。
这里是白狼最为钟爱的地方。
安静又空旷无人在意同时又永远神秘就像是下过雪的森林一样令人安心又惬意。
安娜哼着歌双手插在红色卫衣的口袋里脚步轻盈的漫步在这一片寂静里。
趁着办公室的人不注意悄悄的去摸一把笼子里的宠物仓鼠或者从盆栽里摘两朵花来随行的插在什么地方或者拿走藏在柜子里的零食作为战利品……
再或者在无人的大厅里忽然灵巧的挑起一段芭蕾舞。
这个世界的乐趣仿佛永无止境一样不存在枯燥和无聊。
可今天在她熟悉的区域里却闻到了另外的味道……那个带着消毒药水的气味穿过了她的‘领地’消失在重重闸门之后她未曾去过的禁区里。
“入侵者?”
安娜疑惑的歪头看着眼前被打开的大门还有门后面的寂静幽深的走廊跃跃欲试。
比起入侵者来她反而更想要知道老师三令五申不准她随便乱进去的地方里究竟有什么——如今难道不是正好有借口摆在她的眼前么?
白狼愉快的微笑着脚步如同蜘蛛那样悄无声息的踩着墙壁笔直的走进了那一片为止的领域。
能够听见精密仪器运转时的低沉电流声还有巨大门扉后面传来的低沉呼吸。
她下意识的按住了短裙下面的刀刃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却只看到未曾见过的庞大仪器里亮起的光芒。
唤龙笛内侧的大厅。
还有在微光之前那个轮椅上出神端详着远方的老人白发如雪。
“诶?马库斯先生?”
安娜愣了一下疑惑的走进来没有看到陪同的医护人员瞬间恍然:“你这是又跑出来了么?”
“大概是吧。”
轮椅上那个老人无奈一笑向着女孩儿眨了眨眼睛:“别告诉他们否则他们又要来烦我了。
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忙。”
不似往日的呆滞或者癫狂曾经理想国的外交官好像回归了平静眼神澄澈又安宁。
就算是坐着轮椅他也提前换上了自己最好的一套礼服纯白的布料仔细的熨烫到平整又妥帖。
在他的手里还捧着一束新鲜的花静静的散发着芬芳。
透过前方来自唤龙笛透镜的观测便浮现出来自深渊中的倒影——在一片晦暗中那一条迅速漫卷扩张的血色河流。
乃至战争的幻影!
“这是要打仗了么?”安娜疑惑的问“我听很多人都这么说。”
“或许吧可那与我无关。”
马库斯低头仔细的整理了一下怀里的花束便露出期盼的微笑:
“昨晚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欧顿告诉我有很多朋友要回来了所以我要在这里等他们。”
此刻他凝视着眼前的幻影可并没有去留意那些过于遥远的战争。在那遥远光芒的照耀下时间留在他身上的痕迹仿佛都消失了。
皱纹、伤痕和苦痛都已经不再
仿佛回到了久远的岁月之前如同少年一样充满期盼的等待。
安娜沉默了片刻欲言又止。
许久忽然转身离去了但并没有过了多久她就托着一张从外面‘借’来的椅子回到这里来放在马库斯的旁边。
坐下。
“真巧我的老师也要回来了。”她眨着眼睛期盼的问“我可以坐在这里陪你一起等吗?”
老人微微疑惑:“你的老师也出门很久了吗?”
“是啊去了很远的地方很久很久没见到人了。”安娜无奈感叹:“真希望他别把碰到帽子的第一根树枝捡回来做礼物……”
“听上去真浪漫啊。”马库斯感叹。
“很恐怖才对吧。”安娜摇头断然的说道:“如果有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塞给林中小屋算了。”
“那样的话当老师的人也会伤心吧。”
马库斯认真的劝告道:“如果是老师千里迢迢为你带回来的礼物要郑重收下才对。”
说着他伸手从怀中花束里仔细的抽出了一朵递给身旁的女孩儿。
“分给你。”
安娜疑惑的接过了花朵细嗅着上面露水和花的味道抬头时便看到老人的微笑“到时候就把这个送给他吧。”
“嗯。”
女孩儿乖巧的颔首将椅子搬近了一些就靠在轮椅旁边。
陪着他一起凝视着来自远方的微光。
静静等待。
在轰鸣声里无数支架轰然断裂。
在飞扬的烟尘中槐诗眺望着远方鹦鹉螺渐渐浮现的威严轮廓。
“差不多也该是回去的时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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