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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个受害者是什么时间发现的？”，林凡检查完毕所有的尸体后，对着不远处的李凌菲问道。
“昨天！”
“就是你面前的这个。”，李凌菲快速的回答道：“你发现了什么？难道你想循着味道去寻找凶手？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们警犬都试过了。”
原本，李凌菲也是想要利用警犬对于凶手进行最终，可惜，对于嗅觉敏感的警犬竟然突然失灵了。
“知道为什么失败么？”，林凡微微一笑道。
“因为凶手作案很是诡异，气息被风吹的凌乱了。”，李凌菲看白痴一眼的对着林凡道：“这点道理，你就不必教我了吧，在警校的时候，我可是年年优等生。”
“错了！”
“是因为警犬的鼻子都失灵了！”，在如此浓烈的怨气下，警犬的鼻子根本抵抗不住，一旦闻多了的话，可能造成再也没有任何的气味。
怨气可不是一般的气息，虽然狗对于怨气有感应，但那只手普通的怨气，一道怨气浓烈可不是狗可以抗衡的。
这股强大的怨气，不说是警犬，就算是人也会扛不住，还好这些尸体都在冷柜导致怨气没有外泄。
不然的话，估计这个殡仪馆都不会消停。
看着李凌菲高傲的样子，林凡很是无语，就这样还是高材生呢？不过想想对于这种非正常的想象警校应该也不会教给学生。
但是林凡可以肯定一点，一些老一点的警校老师一定懂。
“失灵了？为什么？”，听到林凡的解释，李凌菲愣住了，不过想到了那几条警犬在闻过之后情绪不稳定的样子，渐渐的有些相信了林凡的话语。
“秘密。”
林凡将所有的冰柜关闭，带着李凌菲走了出去，点燃一根烟，递给美女警花道：“来一根不？”
“谢谢。”
李凌菲接过了香烟，也没有介意刚刚被林凡吸过，深深的吸了一口，看着林凡好奇的道：“刚刚的原因还没有说呢？”
果然美女都不是很好糊弄，看来今天要是不把这个事情说清楚的话，美女警花不会善罢甘休，既然做了这样的工作知道一些离奇的事情也好。
想到这里，林凡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道：“你知道怨气么？”
“怨气？”
李凌菲一愣，随即俏脸一变道：“你是说杀掉他们的不是人？”
对于警察来说，看恐怖片可是锻炼胆量的一个重要课程，越是恐怖恶心的，他们越是要看。
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锻炼胆量！
作为优等生，李凌菲平时也是看过很多的恐怖片，不过在她看来那都是假的，也没有太大的刺激。
毕竟，在她的认知里面不存在。
现在，林凡的问话很明显一点，那就是电影里面的事情，有时候未必是假的！
“这个世界不简单。”，林凡轻轻的拍了拍李凌菲的肩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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