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红杏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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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陪着疯疯癫癫的老板娘，打了几圈牌，已经让张凡哭笑不得了，过了三更天，这老板娘竟然丝毫困意都没有。张凡和陪着打牌的两个伙计，已经是哈欠连天了。

“不行了，困死了，散场回去休息了，”张凡虽然对老板娘有念想，却对和她打麻将一心情都没有。

老板娘正是兴致头上，如何肯放过张凡离开，赶忙软语相求，拉着张凡死活不让他离开。

“哼，老板娘，你已经输了五千多两了，确定还继续吗？”张凡没好气的问道。

“正是因为已经输了五千两，我才要翻本啊，”老板娘看了一眼张凡抽屉里的五千两银票，欲哭无泪，本想挣上一笔的，没想到会赔个精光。白天挣得三千两房钱赔进去不算，又倒贴两千多两银子。

张凡看了一眼另外两个伙计，也都已经写了不少欠条，看样子明天只能卖身抵债了。

两个伙计看张凡瞪来，眼色灵活的掌柜，随即叫道：“老板娘，今天实在是晚了，我和王二都已经输破产了。无力再战，告辞了。”吧，转身就走。

另外一个伙计王二，一见掌柜的都走了，自己也赔了一个精光，赶快转身离开。

房间里留下张凡和老板娘两人，老板娘检查再三，也没有发现张凡作弊痕迹，但是一晚上，十次有八次张凡赢钱，要这牌技高超，也太邪门了吧。

“四个人已经走两个了，这是老板娘你的一千多两欠条，麻烦明天给结一下，”张凡施施然站起来，就要回房休息。

老板娘娇喝一声，拦截道：“不准走，你今晚肯定抽老千了，想走的话，把钱交出来。”话吧，一露衣袖，四枚金钱悬挂右肩，垂落右胸上。

张凡纸扇轻舞，对这老板娘感觉不错，当下调笑道：“呵呵，老板娘捉奸在床，捉贼拿赃，话可不能乱，心我告你诽谤。”

老板娘一听，也知道刚才话有气无力，不过想起一晚上输了那么多钱，心疼得要命，当下只是拦截张凡出门，不依道：“我不管啦，反正你一晚上十场里面八场赢，肯定不对，没有耍诈抽老千，怎么可能？”

“这明我牌技好啊，”张凡笑了一声，自己如今千术在身，不过有神识查看牌底，同时记住所有牌的方位，打牌不赢的话，才是笑话呢。

老板娘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道：“那你证明给我看，你的牌技确实厉害，我就放你走。”

“怎么证明？”

“我们两个再打一圈，”老板娘也是豁出去，美目煞气侧露，道：“不过为了防止你抽千耍诈，你要把衣服都脱了。”

张凡一听要求，眼神微眯，不过就算如此，也没关系，只不过这老板娘痴缠自己一晚上，倒要收些利息，回道：“如果要我脱衣服也行，那老板娘你呢？”

“我又没抽千，”老板娘就算再豪爽，也不会在一个男人面前太放得开，男女之别还是要的。

“话是这么，你就稍微意思一下，最起码胳膊露出来吧，还有啊，在这里打牌也不方便，不如把麻将摆到床上，在床上一览无余，想要作弊也没可能了。”张凡如同诱惑姑娘一般：“如果被你发现我作弊了，今天的赌金，我翻倍赔偿给你，如何？”

老板娘思忖再三，还是不相信有人的牌技这么好，想一想张凡赢取的一万多两银子，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这一次，老板娘终于扭捏了一下，带着张凡到了自己的闺阁，里面布置的还挺不错，粉红色的帷帐，里面软绵绵的被褥，自带香气。女儿家的饰物摆放的也是错落有致，就是衣物有些乱。而且屋内竟然还有一副麻将，看样子这个老板娘真是好赌成痴了。

按照老板娘要求，张凡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个内裤，大大方方的做着。

而对面老板娘也只剩下一个肚兜和亵裤，露出雪白肌肤，在张凡肆无忌惮的目光下，脸颊红霞飞起，打起牌来，也少了大喊大叫。

在这种情况下，张凡就是正常发挥水平，也是稳赢不输。

打了一圈下来，前面又堆了几张欠条，老板娘终于欲哭无泪了。

“你这样是不对的，”张凡对美女一项抵抗力不足，见到老板娘一脸委屈，当下坐了过去，给她指道。

“我看看你的牌，你看啊，刚才我打了一张三万，你这里呢，有二万三万，有……”张凡给老板娘讲起打牌思路，过了片刻功夫，老板娘的牌就‘赢了’对面的张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