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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遍！”
肖擎战的嗓音莫名的隐含着一抹颤意，挺拔身形僵硬，冷声斥问着酒酒。
酒酒紧紧的攥着手机，仰头时，长睫颤抖，闭上了双眸，将所有的痛苦压缩进眼眸里。
再次睁开眼睛时，酒酒的眼里一片清明，缓缓转身，对上肖擎战墨黑的利眸时，酒酒的心尖越发的颤抖起来，肖擎战此刻的眼神，是她从未见到过的复杂。
她没有织手语，而是用手机一字一字的打了下来。
“肖先生，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只是莫轻染的替身而已，莫轻染作为你的未婚妻，她早晚都会回来的，而我，也早晚都要退出去的。”
“与其留在你的身边，一天到晚成为别人的替身，不如和钢琴王子在一起，做一对彼此相爱的情侣，而且我和他，从小就青梅竹马，我们有很深的感情，父母又给我们订过婚，我们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
这样的话，如果是换做以前的酒酒，她是不敢说的，可是现在，她心里有什么，她就敢说什么，而且句句刺心。
她眼里的伤意，还有她语句里的伤意，都像箭一样的刺进肖擎战的心里，肖擎战竟然感觉到了一抹痛意。
这种感觉让肖擎战很陌生，但也……并不是那么的意外……
“唐酒酒。”
肖擎战步履沉沉，高昂身形，昂立在酒酒的面前，居高临下，看着这个绝情的女人。
“这么多年，我对你如何，你自己心里有数，现在……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耳边震着肖擎战低沉又压抑着暴怒的嗓音，酒酒眼里的泪意翻涌，心脏像被巨石压着，有些喘不过气来，可是，莫轻染说得对，她早晚都要退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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