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4节：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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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第4节：洗澡

大姐坚持让狗子留下过夜，明天起早赶回仙女庙去。

狗子见大姐不高兴，想到自己上大学事还没有后敲定，所以把要回家话，从嗓子眼处悄悄地咽回肚子里。一个老女人，又端着一副领导派头，使他心里除了尊敬还有恐惧。

他急着回去是不想放弃喝药机会。那个女插青配置草药还真是有作用，夜里不做那个事时也会自然勃起了。为了巩固疗程效果，那个地方近实行武装戒严。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和大丫睡一起时连裤子都不敢脱。

女插青关照说，服药期间是不能够与女人同房，否则前功弃。再说和女人接触多了，与大姐这个样老女人一起，实是吊不起什么好胃口。

“怎么？嫌大姐老了？要上大学了？翅膀硬了？告诉你，没踏进大学门一天，形势都可以随时改变。再说你到县里工作还是我建议哩！按道理你该登门拜谢才对？”大姐狗子脸上亲热捏了一把说“小家伙听话！大姐吃不了你。再说，大姐也舍不得吃你呀！”

对这个领导大姐，狗子不晓得是恨？还是爱？是她把他第一次引入邪路，男欢女爱中张扬了个性，为他带来了许多想象不到乐趣同时，也为他带来了生殖被残痛苦。

生理与生存一字之差，含意是不可同日而语。从生理角度出发，他是恨面前这个老女人，是她让他掉入了堕落泥潭。从生存角度出来，他是感激她，是她让他懂得了身体妙用，是自己是别人，任何人都可以通过这一百来斤身体，交换来自己想要任何东西。

想到今后人生前途，狗子觉得自己壮实身体就是一块闪闪发光金子，是与众不同无价之宝。他决定用它来交换自己心底渴望而不敢渴求东西。“大姐，我留下倒不要紧，主要是怕别人说闲话，影响到你领导威信。”

其实，狗子早听出了大姐话音，今天想走是不可能。为了那个戴帽子名额，为了感谢大姐还记得住他，今天夜里就是砒霜也得当补药喝下去。回想自己人生，如果没有遇上大姐赏识，现还不是农村基层一个不起眼小干部？知恩不报非君子。

狗子觉得自己是一个男人，不能够做那种过河拆桥小人。

“是你自己怕被别人说闲话吧？好好一个壮小伙跟个老太婆！告诉你，小家伙，大姐跟你一起不图那个，图是枕头边有个说话人。”大姐对狗子说“走不走，你自己拿主意!要想留下，就去给我个洗澡去，把你身上那个骚臭味给我好好洗干净。”

“你都这个样说话了，我还有什么话好说？反正我生是你人，死是你鬼，一辈子做你儿子，还是做你男人，由你作主说了算。”狗子一番表白后，脱了衣服去洗澡。

这是前半句话，他说得很纯净，很漂亮。可没说出来后半句话，想说什么？如何说？狗子也没有深思熟虑过。现他想要是跨进大学有个工农兵学员身份，然后是以工代干身份。再往后要什么？狗子还没有想好，等想好后再跟这个女人要。总之不能够让她白白睡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