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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爷脱了衣服。”
四爷粗重喘息的话虽有些含糊,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张子清哆嗦着手去解他的扣子,想到四爷这是几个月来第一次在后院留宿,憋了数月的*想必如那锐不可当的洪水,一旦喷薄而出,该是一个怎样的狂风加骤雨……
细弱的闷哼,一双光裸的手臂撑在了身上那被汗水濡湿的精悍躯膛上,张子清含着哭腔:“爷,妾真的受不住……”
四爷不爽的瞧着胸前拦道的两根幼细的小胳膊,眯了眼:“爷才刚进去,你忍忍就好了。别再跟爷闹幺蛾子,爷今个晚没耐心,别逼爷放开了力道收拾你。将你那两根芦柴棒环上爷的脖子。”
“爷……”
“快点。”
死心的不再做螳臂当车的动作,手上的力道一松,身上的男人顿时犹如出了铁栅栏的凶兽,动作肆意而强势。
张子清只能咬着牙搂紧了他的脖颈跟着他的节奏走,心下无不阴暗的想,若是当时她穿到女尊社会里,那么此刻在上面耀武扬威的就是她了……
这一晚上四爷很尽兴,连换了好几个姿势,直弄的张子清叫苦不迭。
四爷到底没控制好力道,到翌日四爷起床时分,张子清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四爷索性免了她的伺候,临走前简单嘱咐句让她好生休息,就带着苏培盛扬长而去。
一直到晌午时分她才多少缓过了劲,一经缓过了劲,她就开始想着打歪主意,因为四爷那样的男人她实在是不想再伺候了,再这般让他折腾个几回,她人也报废了。
可这头念头刚起,炼器炉就像她传递了消息,负面影响的东西不能用于她自个身上,因为她也是在史册留有笔墨的人。
笔墨?她张子清?笑话吧,一个区区格格也值得耗费笔墨留于历史卷轴?
【张格格,生卒年不详,奉安于泰陵妃园寝。】
张子清面无表情的消化着炼器炉传递来的这仅一句话的资料,心想着,自个果真是个无名小卒,到死都是个格格,看来还是个短命的。既然命如蝼蚁,这记录史实的史官果真是吃饱了撑的,何必浪费那点子墨将她一笔带过呢?
二格格的洗三办的不算太热闹,毕竟只是阿哥府里一个格格生的孩子,而且还是个闺女,想来也引不起太多的关注。更重要一点是,四福晋如今怀着五个多月的身子,自是劳累不得,而四爷府上又没立侧福晋,那这洗三的事一准是交由底下某个上不得台面的格格来撑场子了。各府的福晋最是自持身份,要她们自降身份去和个身份卑微的妾打交道,那可是丢脸面的事,如何做得?也就是遣了人送了礼物走个过场罢了。不过太子妃惯会做人的,特地遣了侧妃李佳氏来了趟,并带来了柄琥珀富贵如意锁,听说还是太子妃的陪嫁之物,倒是令李氏好生感动了一把。
二格格的洗三宴过后,张子清惊悚的发现,四大爷又来了!
像是食髓知味,四爷一如前次般定是要摆弄的尽兴才肯罢手,可怜那不盈一握的孱弱腰肢,上次的指痕尚未消散,这次的青紫再次叠加,看在那始作俑者眼里怜不怜惜倒是不知,只是那深幽的黑眸愈发暗的深不见底了。
最后一记重重顶弄,四爷汗水淋漓的精悍后背猝然贲起肌肉,刚硬的面容泛起淡淡迷离之色,双掌死扣着那孱弱腰肢,浑身不可抑制的痛快抽搐。眯眼享受骤然席卷的欢愉,片刻后自喉咙发出一阵餍足的喟叹。四爷带着□未尽的旖旎,掌心自腰际缓缓上移至那酥软的起伏处扣住,全身的重量慢慢下压,光裸的躯膛就重重伏上了那白皙却单薄的美背上。疏懒的低头寻了那滑腻的后颈,轻轻咬了一口,听着身下人至今未止歇的抽噎声,四爷慵懒的扬了扬唇角。
“怎么了,承爷的欢还委屈了你不成?”
身下的声音如蚊蚋:“没……就是爷压得妾透不过气……”
“既然透不过气就别哭了,省点力气给你自个喘气吧。”
张子清将脸埋进被褥里默默流泪,这还是人说的话吗。
四爷含着她后颈那块嫩肉又轻咬了下,低低的嗓音带着□后的性感与诱惑:“爷刚弄的你舒服吗?”
张子清心中千万草泥马奔腾而过,听到米,听到米,冷脸四爷开始耍流氓了!
咬紧帕子依旧默默流泪,此时此刻也就只能装聋作哑了。
“张氏,爷说你是个内里多狡的,真是一点都没说错。”
四爷最后来的这句不明所以的感叹,令张子清重重噎了下。这句话带有浓厚的悬疑色彩,着实让她琢磨了不少时日,她知道四爷不会无的放矢的突然来上这么无厘头的一句,想必是四爷不知是在影射着什么,可惜的是她一直没琢磨出个头绪,久而久之就落下了,直到多年后方明白这话中的玄机。
自这日起,四爷来后院的时间就频了起来,福晋怀孕,李氏坐月子,南苑一干侍妾又入不得四爷眼,所以能侍寝的也就福晋屋里头的柳氏,格格院的武氏以及张子清三人。可那福晋不知为何,自她怀孕起就千方百计的阻挠四爷去柳氏屋,四爷到底要给福晋几分薄面倒也依了她,这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武氏和张子清在四爷后院齐开灿烂,君不见,四爷每晚不是留宿武氏塌,就是歇在张氏屋,二人平分秋色,一时间宠冠后院,倒是羡煞了后院一干女人。
张子清倒是偷偷观察过武氏的神色,发现武氏面色红润满面春光,脸上丝毫不见纵欲的苍白,眼底丝毫不现睡眠不足的黑眼圈,再隐晦的看向武氏领口处隐约露出的脖颈,光洁白皙,丝毫不见斑斑红痕。
张子清不自在的提了提自个的高领子,她觉得有些事情她不得不多想了,原来四爷于床第之间并不是对哪个女人都犹如对她一般凶残狠戾,瞧对人家武氏,连丝红印子都没舍得弄上,貌似惟独对她,是绝对下狠手的折腾。这容不得她不多想,莫不是她无意中在哪方面上惹了四爷,这才招来小心眼四爷的报复?
她首先想起的是她错送的礼,似乎惹得四爷大不悦,可想想又貌似不是,毕竟若他不喜欢的话,何必又偷偷摸摸的将那小黄狗玩偶又装在袖子里拿走了?不是她要将他想的猥琐,那日清晨,她起来反复的找那玩偶都没见到半个毛,不是他拿走的是哪个?
她第一次觉得四爷这种雄性动物很难弄懂,为了不让自己提早形成地中海发型,她决定还是暂且搁置这项研究。
现在四爷是每隔一天就要到她这来过一次夜,她本来就对这项运动不太热衷,四爷夜里凶狠的几次郎实在令她苦不堪言。短短不过半月的功夫她就有些顶不住了,而四爷却似乎盯上了她,任她说什么都没用,她得想法子,这种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
后来还真让她琢磨出了个主意,但这主意在看她来实乃下下策,因着时代观点不同,她不想说与小曲子他们听,只是一个人在反复踟蹰,举棋不定……
再后来,她终于招架不住四爷凶悍的身子板,一咬牙下定了决心。而且深一层讲,于这个时代,她终究要有些让她内心有所归属的东西在,让她不至于总是浮游于这个世界外……静下心来想一想,其实也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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