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吃醋了(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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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他和简思的事吗?”
伊沫交叠的手掐得更紧,“不想!”
“逃避是最愚蠢的办法,不管你想不想知道,伤不伤心,事实就摆在那里!”
伊沫闭上眼睛,很累,“去酒店!”幽幽开口。
慕卓楚抿紧薄唇,打下方向盘,不再说,车加速。
豪华总统套房,灯光昏暗迷离。慕卓楚立在窗口,任倾斜得厉害的细雨拂面,灌了口烈酒,眼底的忧郁融入这望不到边的漆黑夜。
浴室的门开了,伊沫洗完澡,只裹了条浴巾出来。
慕卓楚回眸,她已经走到他面前,半开的窗,晚凉的风吹在她肌肤上激起一层小颗粒,她下意识抱臂。
慕卓楚关了窗,转着手里的酒杯,轻佻望着她。
“什么意思?”
伊沫平静望着他,望着他的眼睛,“今晚,你要怎么玩都可以,只要你尽兴,只是,这次之后,我们之间的事……一笔勾销!”
慕卓楚心里一阵酸涩涨痛,唇边笑开,“那要看看你今晚有多大本事了!”
伊沫一把就扯掉身上的浴巾,肌肤赛雪,两朵雪软顶端红樱挺翘。
慕卓楚笑着走近她,那笑,太过危险。伊沫行为虽如此大胆,心还是有慌乱,只是长年的隐忍让她练就超出一般人的承受能力。
他抬手,袖口的玛瑙袖扣闪烁的光划过她眼前,修长手指抚上她肌肤,弹钢琴般流转,游走。
伊沫僵直身子。
“这副身子,他这样摸过吗?”
伊沫收紧手,“慕少,你要做就快点!”
慕卓楚笑,捏住她下颚,收紧,她终于是疼得眼中有一丝波动了。
“现在,是你求我玩你,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愠怒的声音夹杂着一丝难以辨认的轻喘。
伊沫一直垂着眸,“对不起。”
她越是这样,慕卓楚就越火大,怕自己会失手在床上弄死她!
他放开她,折身坐进窗边沙发。
“过来替我脱衣服。”
伊沫过去,抬手到他领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她还以为自己有多坚强!
“又不是第一次!一点情趣都没有,扫兴!”大手一甩就推开她。
她踉跄了一下站稳,贴上去,“再……给我一次机会!”
慕卓楚挑着她下巴,“好,用嘴替我脱!”
伊沫挣扎了一下,滑下身,俯在他胸前,一颗一颗将扣子从扣眼时咬出来。
慕卓楚感觉喉咙里跟被人硬塞了一把稻草似的,噎的他难受,心里的感觉——一片冰天雪地!
她俯身到他西裤的时候,他终于是忍不住一把拉起她,反扭过她双手,按在沙发上,手指粗暴挤进她还干涩甬道。
她咬紧唇。
“这么干,一点情趣都没有,要我怎么玩,嗯?”他轻蔑的语气,滚热的气息灼得她后颈皮肤发烫。
他抓住她胸前雪软肆虐,五指红印,淫、靡着变换着形状。
他撤出手指,扯掉衣衫,拉着她的腿缠上腰腹,一举挺、入,进到最深处。
“jia紧!”咬牙怒吼。
她乖乖听话。
他稍微退出,随即是更深地闯入,频率越来越快,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不管她心里放的人是谁,得到她身子的人是他,这样就够了!他不急,他有的时候跟她耗!
高、潮过后,他穿好衣服,点了一只烟,捡起落在地上的浴巾,扔在她身上。
吐出沉沉青烟,开口,“简思是郁夜臣唯一的‘弱点’,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伊沫缩着身子。
“那意味着,这辈子再没有女人能让他放在心上!”慕卓楚看着她,“你这么急着赶回来,他有没有看你一眼?”
伊沫背对着他起身,“慕少,您玩够了吗,我可以走了吗?”
慕卓楚笑得无谓,“你走不掉,我玩上瘾了!”
伊沫冷漠的脸终于被打破,揪紧浴巾,瞪着他,“慕卓楚你到底想怎么样!”几乎是歇嘶底里。
慕卓楚闲闲抽着烟,淡淡抬眸看她,“我想怎么样,要看你怎么做!你是想我与郁夜臣为友还是为敌?”他起身,还以她冷漠神色,“你应该明白,不管郁夜臣有多强,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君临的事就是最好的例子!”
伊沫惊愕瞪大眼睛,“你说什么!君临的事,是你!”拳已经握紧。
慕卓楚看着她,郁夜臣现在还没事,如果真有什么事,她只怕是会杀了他吧!所以他才会故意放消息出去,让警察知道,他们已经知道郁夜臣那台笔记本的事,他本来想告诉简思的,可惜她没接他电话,简思关心郁夜臣,他这个旁观者看得一清二楚,只是当局者还身在迷雾罢了。只要郁夜臣听到一点风声,他就有能力力挽狂澜。
说到底,他慕卓楚做这么多,也只是为了眼前这个女人,这个看着他的眼中满是愤恨的女人!呵~~多讽刺!
他灭了烟,“言尽于此,该怎么做,自己想清楚!”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伊沫腿一软,跌到地上,无力撑着额头,本以为,今晚可以与他做个了结,她只是醉酒不小心招惹了他一晚,怎么会弄成这样!
***
子夜时分,简思还无法入睡。摸索着找到手机,含糊地看了一眼,才凌晨一点,四周静极,只听见自己叹了一口气的声音。
窗外,清薄的月光洒在道路两旁树上,投下极清寂的影子。
这个时候,其他人应该都睡下了吧,她起身,摸着黑下楼,月华如流水般倾泻进来,她借着这月光,进去厨房倒水喝,聆听着潺潺水声,怔怔地出神,她突然想到一首歌,“寂寞太会见缝插针,我拿什么和它抗衡……”心头泛起微微酸意,缓缓而绵密地,浸进四肢百骸。失眠好难受,她这样告诉自己!
水满溢出,她才回过神来,慌忙住了手,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滩水渍,倒映着月亮,泛起粼粼水光。
迅速中断纷乱的思绪,擦干净,双手捂着水杯上楼。
走廊里,感应灯明灭间,她看见伊沫从郁夜臣房间出来,一手不时扯着领口,像是要遮掩什么痕迹。
其实,伊沫从慕卓楚那里回来,第一时间就来提配郁夜臣注意慕卓楚,她心虚,害怕郁夜臣看到她脖子上痕迹,所以一直有意无意遮掩。
简思与她对望,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感应灯熄灭,伊沫朝她走过来。
简思的心莫名的缩紧,一双明亮的眸在黑暗里闪烁。
“你爱他吗?”伊沫在她面前的停了脚步。
感应灯亮起,这么近的距离,简思看到她颈脖上的暧昧痕迹。
伊沫看着她,极认真地等待她的答案,忘了拢领口,她不是故意。
简思捂着杯子的手收紧,僵硬着开口,“不爱!”
伊沫没什么表情,“为什么?”
“有时候,爱上一个人没有理由,同样的,不爱,也不需要理由!”
伊沫轻笑,那笑,有些酸涩,她不爱他,他却当她如珠如宝,也许,人生本就是这么不公平!
“晚安,简小姐。”绕过她,径直回房。
简思看着她背影,垂眸,手抚上胸口,好憋闷,闷得呼吸都困难起来。怎么办,心里好难受,连自己都骗不了,怎么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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