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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远也不跟他废话,抬手一指门外,“出去。”

百里奚终于肯消停了,正了正神色,道:“殿下将于后日抵达永安,届时还需将军助我等一臂之力,事成之后,殿下绝不会忘记将军的厚恩。”

赵怀远淡淡嗯了声,越过他走到床榻前,弯腰掸了掸被百里奚躺皱的地方。

百里奚:……

“将军以为如何?”他追问。

赵怀远皱眉:“我不是应你了?若无他事就请回。”

百里奚:“不行。”

赵怀远:……

百里奚眨眨眼,无辜道:“小人还未说完。”

赵怀远:“那你快讲。”

接下来百里奚便将廿六当天要干的事情跟赵怀远大致说了遍,大抵就是需要他在姬流光进宫门后,率领五千精兵同燕衔春所带领的两千兵马汇合,负责京畿守备的执金吾*手下有一名得力干将已被他们收买,届时会故意放水,他们只需稍稍做个样子,就可以突破城门防线长驱直入。接下来,务必要在最快时间内抵达长宁宫。卫尉手下的人虽有勤加训练,亦号称精兵,但毕竟长久待在安逸的环境里,哪比真正上过战场,从常年游走在生死边缘的铁血老兵,更何况这老兵还是赵怀远的人。

此役需快狠准,待控制住场面,就是姬流光的天下了。到时黎盛会带领自己派系的人马临阵倒戈,场面陷入混乱,更多人为求自保必会选择旁观,这对于蔺敏芝来讲并不是好事,他的处境将会变得越来越糟糕。姬锦呈病卧乾元殿,他独木难支,而以姬流光的性子,必是趁他病要他命。

蔺敏芝不顾一切撕破脸面,姬流光同样也在背水一战,两人都企图用这场硬拼一局定胜负,还都想赢得漂亮,可见战况的焦灼艰难。

百里奚抚掌赞叹:“当真是难得一见的精彩。”

赵怀远眼也不抬,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说完了吗?”

百里奚委屈:“将军对小人难道就没有一点留恋之情?”

赵怀远:“好走不送。”

承志七年,十二月廿六,雪停。

天阴沉沉的,空气中的湿冷寒意更胜大雪纷扬之时,冻得人鼻头发麻,呼吸间都是白白的雾。

姬流光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望着周遭的景色,眼中流露出怀念。然而今朝的永安城,却并不太平。他的马车外围着圈执金吾的北军,前方开道的是负责押送他回京的虎贲骑兵,长长地队伍蜿蜒漫伸至数十米开外,道路两旁人头攒动,尽皆是跑出来看热闹的老百姓,此刻正好奇的伸长了脖子,想要看个究竟。毕竟就算贤王再礼贤下士待民亲和,那也不是普通人随随便便就能见到的,都得凭运气。

也许是出于维护皇家颜面的目的考量,也许仅仅是为了营造一种假象,如今的监国重臣蔺敏芝并没有让姬流光带着枷锁坐在囚车里游街,遭众人肆意打量,而是选择较为体面的方式,将他软禁在了马车里。可姬流光明显没有体会到他的良苦用心,一派从容地冲看过来的百姓们微笑点头,仿佛此趟回京不是来受审的,倒像是来赴宴的。

围观民众不禁疑惑,不是说楚王谋反吗?这也太平静了罢。

车队行至宫门前,立时从内涌出一列兵卫,接手押送事宜。姬流光泰悠悠下了马车,看着虎贲军扬尘而去,留下数十北军跟为首卫长扯皮。

北军头头是个目光狡黠的年轻人,从衣襟内取出一份文书递给卫长,道:“蔺大人命我们随同贵军送楚王入宫。”

卫长确认无误后,将文书交还给他,抱拳笑道:“那就再辛苦诸位兄弟,同在下走一遭了。”

“哪里哪里,都是替陛下办事,应该的。”

两人客气完,商量了下兵员分配,便将姬流光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一路小心翼翼地往乾元殿的方向行去。姬流光见他们神经紧绷一脸警惕的模样,不由莞尔:“诸位不必如此紧张,这么多人看着,本王纵是插翅也难逃。”

为首两人没说话,闷头往前走。不过多时,乾元殿已近在眼前。

静立殿内的文武百官早已等候多时,见正主终于到来,纷纷侧身让出条道。晏夕澜面向朝臣站于首位,神色是不动如山的淡漠。姬流光扫过高阶之上空荡荡的帝座,落到瘦削挺拔的青年身上,笑道:“蔺大人,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时隔七年,再度相见,他们是敌非友,这局棋也注定要以不死不休一方魂消的方式落幕。

晏夕澜微微一笑:“劳楚王挂念,尚可。”姿容昳丽如昙花绽放,衬得这气氛沉重凝滞的大殿为之一亮。

岁月未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容颜依旧如同弱冠之时般灼灼如春华,光阴沉淀在他乌黑的瞳仁里,使之看起来更为深邃迷人。不笑便已是人间姝色,一笑更倾人城,上天对他的眷顾宠爱可见一斑。

就连姬流光亦不住暗暗感叹,难怪难怪,他父子二人如此执迷,栽的不冤。

可他不信邪,他终究是要逆天而行的人,所有为天道所钟情之人,都注定站在他的对立面。

“昔闻蔺大人言小王勾结外使谋害圣上,小王特此进京洗刷冤屈,能否请大人将人押上来,小王亲自与他对质。”姬流光一拱手,道。

晏夕澜朝一旁的张常侍轻语了句,后者哎了声,匆匆离去。不多时,便带着三名押着犯人的兵卫入殿,将北狄使臣连同两个小黄门一气儿按得跪在了地上。

姬流光瞧见这人数挑了挑眉,迳自无视那两个身份微末的小黄门,脚尖转向北狄使臣,笑眯眯地俯视着他,“铁勒贵使可认得本王?”

男人掀了掀眼皮,抬头斜了他一眼,“楚王殿下。”

姬流光颔首,继续问:“如今你我二人可是第一次见面?”

男人不明所以的点头。

姬流光道:“先前对彼此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北狄使臣开始有些不耐:“不错,楚王殿下究竟想说什么?”

姬流光笑了笑,转身对晏夕澜道:“试问蔺大人会同一个未曾谋面,甚至从未深入了解过的人商讨这种要掉脑袋的忤逆之事吗?这明显是铁勒部族的阴谋,意图离间我们,好使大乾内部失和,他们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说到这里,露出忧虑的神情,语重心长道:“其用心之险恶歹毒,不得不防啊。”

男人登时大怒:“你无耻!明明是你先派人来说要共谋大事的!”

姬流光不理他的咆哮,而是盯着晏夕澜看。这招明显是想拖他下水,晏夕澜半垂着眼睑平静道:“子虚乌有的假设就不要再提,对本案无任何助益,既然楚王殿下说是污蔑,那不知殿下对这些往来书信如何看?”言罢,从袖筒内取出一封信函,竟直接打开,当众宣读了遍,听得百官微微色变,北狄使臣哈哈大笑。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心有防备,自不会销毁证据。”青年同样以谆谆善诱地口吻道:“以便在发生意外时,可以借此要挟殿下。”

姬流光面不改色:“谎言若人人都能堪破,无疑是失败的。”

晏夕澜不动如山:“兹事体大,还请殿下拿出实据证明自身清白。”

两人针尖对麦芒,互不相让,殿内气氛霎时紧张起来。

“大、大人,奴婢有事相禀。”

一道颤颤巍巍地声音插了进来,两人寻声望去,是李仲。晏夕澜缓下神情,和颜悦色道:“讲。”

受了几日牢狱之灾的李仲看上去萎靡了不少,衣衫褴褛头发蓬乱,闻言,整个人都鲜活了不少,望向青年的眼神里闪烁着期冀的光:“奴婢可以指证楚王殿下,奴婢七年前就认识殿下了,那时殿下还曾私底下偷偷赠予奴婢了袋银两,他告诉奴婢,只要好好办事,别说金银财宝,就是……张常侍的位置也未尝不可。”说到后来,话声渐小语渐消。

张常侍目露悲色,抖着嘴唇,掩面转过脸去,露出斑白的鬓角来。

李仲咬咬牙,继道:“大人,也是他派人让奴婢给陛下下药的!”

犹如一滴冷水落入沸腾的油锅,李仲的话让在场诸人都炸了。

“奴婢不知道那是什么,那个人将药给奴婢也不让问,只说殿下要你办,你就好好办,少问多做。”李仲拜伏在地,哭嚎道:“奴婢对大人是万万不敢有丝毫隐瞒,还请大人相信奴婢啊。”

晏夕澜转头看向姬流光,“如何?这回可没有什么种族之分敌我之见了。”

后者目光流转过地上连头也不敢抬正瑟瑟发抖的李仲,眼底划过一道冷芒。他回转视线,看着晏夕澜的表情有些说不出的奇异。

青年蹙起眉头,正待说些什么时,异变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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