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伤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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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霜塬看出了雪衣的担心,安慰她道:“你不用担心,姐姐那边我会想办法保护她,尽量不让六道找到她,你也不用觉得愧疚,雪衣,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的姐夫可能就变成文特森那个糟老头,那比死还恐怖。”
雪衣错愕地望着夜霜塬,发现他一本正经的说着这句话,但眼底似乎是含着笑意在说这句话的。
这个是……冷笑话?
知道他是为了让自己放心,雪衣也扯出了一抹笑容,道:“菲姑姑就拜托你了,凤稜和白狂就留在你那里,有什么事情就吩咐他们。”
夜霜塬笑道:“我不会客气的,有那两只灵宠,没有人会不怕死的来惹离火国的。”
雪衣笑了笑,刚要说话,心脏处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一瞬间,痛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一下子跪倒在地,纤长玲珑的五指紧紧攥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大滴大滴的冷汗顺着她的额头滑下,滴落到地板上,隐入了厚厚的地毯之中。
心脏传来的疼痛简直难以忍受,这样的疼痛在之前有过,只是去了魔界殿堂的那段日子就没有发作过了,雪衣之前推断是自己的身体被人做了手脚,在魔界殿堂没有发作,又发生那么多的事情,她就把这件事情忘了,但是现在这疼痛凶猛的袭来,现在就像被一柄巨大的利刃切开,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全身上下像被密密麻麻的真猛烈地刺入拔出来,再刺入……
雪衣脸色煞白,她低垂着头,紧紧咬着牙关,身上冒出的冷汗很快就打湿了她的衣服,一头雪发也被汗水浸湿了,前额碎发贴在了额头上挡住了她大部分的表情。
魔咒书漂浮在半空中,夜霜塬只见雪衣突然就跪倒在地毯上,不时发出压抑的闷哼,听起来痛苦至极。
“雪衣,你怎么了?”他急切地问道。尽管魔咒书是投射影像,但那毕竟不是实体,他能看到雪衣现在的样子,却没办法做什么。
雪衣死死咬着牙关,鲜血从她的牙龈处渗出,她仍然没有松口,而是调动自己所有的意志力来难耐着非人的疼痛,过了好一会儿,心脏处传来的锐利痛感才渐渐消失。
她直接就坐在地毯上,魔咒书配合着她的高度也下降了些高度。
夜霜塬皱眉看着脸色惨白的她,沉默了半响,淡淡问道:“怎么回事?”
雪衣虚弱地笑了笑:“没事,不过是之前练功留下来的小伤罢了,过段时间就好了。”她不想让霜塬担心,也不想让菲姑姑担心,这样的说法是最稳妥的。
夜霜塬仍是有些怀疑,但是看雪衣的样子并不想说,他也就没再问:“雪衣,你一向知道你自己要什么,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从来没有让我和姐姐担心过。”
雪衣听了微微一笑:“你的评价真高,霜塬。”
夜霜塬也笑:“所以雪衣,你要好好活着。”
雪衣笑了笑,水眸眸底划过一抹冷光,傲然道:“我当然会好好活着,我还想看看,这个世界到底会恶心到什么地步。”
夜霜塬望着她,一向冷淡的他笑容扩大,放下心来。
也许他一开始是因为冰丽帮助他和他姐姐,所以他才会和这个冥王之女有关系,也许后来他确实是需要这个少女的实力来帮助自己,但是不可否认,他们是一家人。
这个傲然强大的绝色少女,才是他所认识的雪衣·舒卡勒托。也许她现在的实力不是最强大的,但是她的内心一定是最强大的,那些过往的曾经,也许太过痛苦,但是砂砾要成为珍珠,要发出让人移不开目光的光彩,总是要经过痛苦的炼狱。
即使她身上的痛苦太痛苦,即使那是血缘带来的,不可改变的,但是我们仍可以驾驭它。
夜霜塬想到自己从小生长到大的离火皇宫,整天都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如何算计着别人,如何想着置人于死地。
夜霜塬想到夜霜明在失败的最后用那么怨毒刻骨的目光盯着他,仿佛要把他撕成碎片:“夜霜塬,我化成厉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夜霜塬淡淡地笑了,成王败寇,他的六哥,还真是天真幼稚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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