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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墨哪里知道自己怎么来了。
他只是在今天看到若岚岚之后，下意识地想她说点什么，解释点什么。
可现在真的看到若岚岚近在眼前，他却忽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难道他要告诉若岚岚，他把自己卖给杜岚风了吗？
就算说了又怎么样，希望她同情自己？理解自己？
蒋墨摇了摇头，心中生出可悲来。
若岚岚暗自叹了一口气，哪里又不知道他那矛盾又死要面子还伤春悲秋的心理呢？
她抬手给蒋墨调了一杯酒，放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
蒋墨抿了一口，尝不出是什么滋味，似乎又苦又甜。
“无言。”
若岚岚随口给他编了个名字。
蒋墨愣愣地捧着杯子，露出一抹苦笑，这可真是一个无言的结局。
过了半天，他才终于找到了话题：
“你，你最近有去仲启的公司吗？”
“没有啊，我这不是要把这边的工作结束了再去嘛。”
蒋墨“哦”了一声，犹豫了一会，才说：
“我听说他从杜家搬出去了，好像是为了新公司的事，还是什么事。”
“啊？”
若岚岚愣愣地张大口，脑海里却还回想着杜仲启那天对她说的最后一句是“不要想太多”，怎么就搬出去了？
“他这个新公司不是也有杜氏的支持吗？怎么会……”
“原来你也不知道，我还以为……”
蒋墨抿了抿唇，将剩下的话混在酒里，一饮而尽。
他一直对杜仲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妒忌，可现在他算是想明白了。
大概是，杜仲启比他自由，比他敢想敢做得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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