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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栽花花不开,这话永远是正确的。殢殩獍晓

连着干等了两个晚上,别说是人了,就是连影子都没见到半点。上官莺有些泄气,却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再过两日便是那凤尾花开时,此时若再不安排夺花,那便是不知道下次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有机缘寻得此花。

凤尾花,花因类似五彩斑斓的凤尾得名,五十年发一次芽,再五十年开一次花,一百年后结种。它乃疗伤奇宝,却在一个地头只生一株,乃雌雄同体。它对生存条件要求很苛刻,从来只开在悬崖峭壁边,越是陡峻的峭壁,花就开得越好,药效也就越高。

这就意味着她想要得到这凤尾花,就需要轻功一流的好手和武功不弱的人相配合。而那时候想夺花的会有各门各派的高手,她还需要一些人来引开他们的注意力,这一批人必须狡猾,擅长在丛林隐匿,才不会轻易曝露目标。

人选,自然是定在上官家独有的密卫头上。

于是第三日一大早,上官莺让连婆婆叫来了上官鸿,把事情跟他说了。

上官鸿一听这花能治好上官莺脸上的伤,高兴坏了,一口答应,还说要亲自在密卫中挑选人手去才放心。这时候上官莺就顺势将一直隐匿在京城画路线图的花子惜引荐给他,有这样的人才,上官鸿自然是喜出望外,父女俩定好计策后,中午的时候就有一队人马出了城。

“连婆婆,我们也去吧!”

看着那一行消失在城外的背影,作男子打扮的上官莺拿起手上的双拐,站起身来。

“此行路远,少主身子尚未恢复受不得颠簸,还是在府里等消息好。”于婆婆第一次没有听她的话,说完敛低了眉目,又道,“宫里已经加派人手去了,不会令少主失望的。”

“宫里?”上官莺微眯起眸子,探询的目光流连在连婆婆脸上。这还是第一次她听连婆婆提起来历,自是多留了一份心思。

“到了该知道时候,少主自会知道的。”连婆婆口风紧得很,不该说的话一句都不肯多说。

“巧儿?”上官莺歪头看向巧儿,这丫头年纪小,没连婆婆那么精应该好对付一点。

“不能说。”巧儿摇摇头,生怕自己说出来,还用手儿捂住了嘴,大大的眼睛里盛满了哀求。

这……

上官莺无力叹一口气,“算了,就依你们的。”

拄着拐杖,她先走一步。

连婆婆和巧儿随即跟上,三人一行沿着小道回到府邸。

“你们先下去,叫洒扫的小丫头过来一趟。”

在内院,上官莺拆了头上发冠,一头青丝披在肩上,斜倚在椅子上,浅啜一口茶,方才说话,口真的是渴了。

连婆婆和巧儿互看一眼,退了去。

很快地,洒扫的小丫头过来了。

“拜见大小姐。”小丫头人长得可爱,嘴巴也很甜。

“起来吧!”上官莺搁下茶盏,示意她上前来,圆圆走过来,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她,等着她的话。

“知道什么,都说吧!”好些时日没看见这丫头了,看她这样儿,定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她就许了。正好她也想听听她不在的时候,那些闲的发慌的姨娘除了想办法吸引爹的注意力外,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圆圆转了转乌溜溜的眼睛,想了想道,“大小姐可还记得您在巷口遇刺客那事儿?”

“嗯?”略微扬高声调,这事其实她没印象。

圆圆却以为她是在询问自己,于是乖巧的把自己看到的都说了,“那一日我正在外边儿洒扫,突然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在大小姐的院子里转悠。然后那芳儿婢子把他放到了后院子里,我看事情不对就悄悄跟了上去,然后我看见大小姐和连婆婆飞出去了,他也看见了。然后他就走了,嘴里还念叨着什么‘银子’,我觉得不妙就偷摸着跟着他走,然后我看见他进了那三姨娘的院子。”

“然后呢?”上官莺眯起眼睛,仔细回想,自己确有一日和连婆婆一起出去见连朗。也似乎只有那一天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府的,却不想在这途中还出了这等事。

“然后我就跑出去,按大小姐您的吩咐去找那于初一了。只是我们赶到的时候只看到死了很多杀手,并没有看见您和连婆婆,可是我嗅到了您身上惯用的花香。于是我和于初一商量,我先回家找您,一旦发现您回家了就把消息传递给他们;如果没看见您的话,他就派人四处搜寻您的下落。”圆圆很老实,记性也很好,事情一五一十,没有丝毫遗漏。

上官莺不怀疑小丫头撒谎,连婆婆武功之高她是知道的,只是那告密之人——真的是在三姨娘院子里的么?

她眉心微蹙,“你可是看清楚了那向三姨娘告状之人的模样?”

圆圆点头,“看清楚了,我记得。”

“那你口述,我来画。”

“是。”圆圆应一声,取来笔墨纸砚,取一方砚台研墨,由她口述,上官莺一笔笔的将男子的相貌勾画了出来。

“就是他!”上官莺最后一笔落下,圆圆就指着画像叫了出来。

“嗯。”上官莺将笔搁下,抬起头道,“这事你记着就行,先别声张,今日我叫你来,是要交代你一个重要的任务。”

一听到有任务,小丫头的眼睛立即亮闪闪的,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你扮成小叫花子在城里乞讨,看到机灵点的,手脚灵便点的都留意下。过几日我这院子里也要添一些家丁、丫鬟,别人的人我是信不过的,尤其是贴身的大丫鬟必定是只忠我一人的——比如你。”

她没有怀疑连婆婆和巧儿的意思,只是多年的习惯让她不会在没弄清楚他人底细之前轻易赋予信任。连婆婆和巧儿都是聪明的,可却是太聪明把底细瞒得太严了,不到真正坦诚相待那一日,她的心里和她们总是有着一层隔阂在。

而圆圆就不同了,她是她亲自提拔的丫鬟,这丫头机灵不说,心也细,懂得知恩图报。最重要的是:只要是她答应保守秘密的事,哪怕是最亲近的人问及,她也是绝对的守口如瓶。9文學 。

“圆圆一定完成任务!”圆圆闻言,一张小脸上笑容更甜美,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歪着头有些小得意着道,“大小姐您不知道,我人缘儿好,每次出门遇到那些小乞丐我都会跟他们一起玩,然后只要是城里发生什么事,他们都会告诉我的。大小姐您要丫鬟和家丁那是没问题的,我可以向您推荐我的一些小伙伴儿,保证他们合您的心意。”

看着圆圆那一张真诚无伪的小脸,上官莺真有捡到宝的错觉,这小丫头实在是万能啊!

“行,今晚我们一起出去。”

“好的。”圆圆笑容满面,一双眼睛弯弯,能让那些可怜的小伙伴儿们不再饿肚子,其实她也很高兴的。而且呀,大小姐真是很好很好的人,她相信,他们一定会和她一样喜爱大小姐的。

当天夜晚,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出了将府,来到京城里一处偏僻的庙宇前。

说是庙宇其实不过一个破庙而已,这里早已经断了香火,蛛网将佛像罩得都看不见本来的面貌,地上铺着一捆捆稻草,各种残破的碗搁在稻草堆儿旁边。不远处,篝火边,一大群衣着褴褛的孩子正围在一起说着话儿。

“鱼儿哥哥,我来啦!”

圆圆的声音清脆而响亮,这一声喊出,便听得那边有多人欣喜的声音响起,“圆圆,是圆圆。”

想来这些小乞丐和圆圆很熟,很快便是一窝蜂地冲了过来,将她们团团围住。

人缘真好,人圆,真好。

上官莺轻笑一声,因那笑意,那未用面具遮掩的半边面孔看起来极是美丽。

“圆圆,这是?”那个叫鱼儿的男孩不过十六岁的年纪,看到上官莺,眼中几不可见的闪过一丝警惕,而在他的示意下,其他的一些小乞丐脸上的笑容收敛起,一个个的往他的身后站去。

“你们怎么了?”圆圆有些委屈,大家刚刚还好好的,为什么现在就不理她了呢?

“因为我。”看着圆圆不解的眼神,上官莺轻笑一声,“我的事,我自己说,你先到一边站着。”

“嗯。”在圆圆心里,大小姐说的都是对的,她应一声,乖乖地站到了上官莺的身后。委屈的大眼睛却是向鱼儿瞪去,她都好心带大小姐过来了,他们竟然还这样对她,太过份了。

鱼儿脸上掠过一抹尴尬之色,可想着自己的伙伴却不得不作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冷冷瞪向上官莺,“你是谁?”

“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吗?”唇角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上官莺微寒的眸子迎向少年的眼眸,森冷的寒芒倏尔从眸中升起,眼眸危险地一眯,鱼儿只觉得有巨大的压迫感猛地迎面袭来,他瞳孔深深一缩,不由自主低下头去,再不敢抬头与她对视,心头顿时一阵阵发凉。

他想出言提醒后面的伙伴眼前的人不是一般人,却在那样强悍的气场压迫下,一张口牙关都在打颤,嘴唇无声张阖半晌,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上官莺那一瞬间气场的变化不止是令鱼儿胆怯,就连他身后那些小乞丐们都是吓得往后缩了缩,一个个的低着头,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大小姐,您……”圆圆也感觉到了,方才还响亮的声音这一刻也绵软了下去。

“主子说话,岂容下人插嘴!”上官莺冷声一喝,凌厉的寒眸瞪向圆圆,圆圆眸子一瞠,小嘴一瘪,眼圈红红眼看着就要掉下眼泪来,却是不敢哭出声,要哭不敢哭的模样看起来像一只可怜的小兔子。

“不许你欺负圆圆!”小乞丐群里,有一少年站出来,即使那腿脚都在颤,声音发虚,却仍是强持镇定的说道。

“家里……家里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吗?”这次站出来的是一个瘦弱的少女,纤瘦的肩膀在颤,却是高高仰着一张脸冲着上官莺喊道。

“有钱也不能欺负人!”又有人站出来。

“这里不欢迎你,你走!”这下几乎是全部的小乞丐一起暴动,只除了才抬起头的鱼儿,他拦在伙伴们身前,“不要动!”

“鱼儿哥!”他身边的少年气愤的喊道,“你怎么能看着她欺负圆圆?”

“圆圆是我们的伙伴,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了她不成?”少女跺脚,委屈地都快哭出声来。

鱼儿看了他们一眼,唇艰难地抿了抿,转身道,“这位小姐,庙宇破旧,您还是请回吧!”

自始至终他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上官莺一眼。

“鱼儿哥!”少女冲过来,不顾一切地冲着上官莺大吼,“他怕你我不怕你,你走,这里不欢迎你!不欢迎你!”

“不欢迎我?”上官莺唇角牵起冷酷的笑弧,那声音低低,听起来却是危险至极。

一瞬间,杀气自她周身暴涨!

鱼儿赶紧将吓得腿软的少女护在身后,紧张地盯着她的动作,喉结因过度紧张艰难地滚动着。

“大……大小姐!”圆圆见状,噗通一声跪下,扯着上官莺的裙角,哭着道,“他们是无心的,不是故意冲撞您的。奴婢是下人,犯了错,受罚是应当的,求大小姐不要为难他们。大小姐实在要罚,就罚奴婢好了。”

“自打三十耳光!”上官莺的声音,绝对的冷酷无情。

圆圆哽咽,却不敢违抗她的命令,小手扬起朝脸上挥去,重重的巴掌声随即响起。

“你欺人太甚!”

“圆圆,你没错!”

“我们打死这狗眼看人低的畜生!”

小孩子毕竟冲动,过度惊吓后,怒上心头便也是不顾一切了,鱼儿想拦住他们,却根本拦不住,拦下这个,那个就冲过去了。

“一群废物!”上官莺冷冷一笑,未等到他们靠近她十步之内,血煞剑应她的召唤出鞘,强横剑气一扫,那些瘦弱的小乞丐都是被摔出了老远。一些身体较差的小乞丐,因为受不了那剧烈的疼痛,开始哭起来。第 九 文學 网  。

圆圆怎么都没想到大小姐会这般,吓得哭出声来,“大小姐,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怕她再伤害自己的小伙伴,她自打耳光的速度越发的快、手劲,越发的重,一张小脸渐渐浮上赤红的巴掌印。

“不要打了!”

没滚多远的一些身体好些的小乞丐大叫着冲上来,上官莺寸步未移也不曾出招,仅凭血煞剑那天生的强横煞气便是将他们挡了下去。他们跌倒了不甘心,再爬起,再冲、再被挡、再次狠狠跌倒,周而复始。

自始至终,上官莺冷眼看着这一切,直到再没有小乞丐爬起来,直到圆圆把自己的小脸打得又红又肿,一双眼睛红成兔子一般。

她冷瞟他们一眼,那样冷漠的眸光没有同情也没有厌恶,只有一无边际的森冷。

圆圆再不敢靠近她,心里无比后悔的同时,脑子里却隐隐有一个念头清晰起来。

她想起自己挨打那一日,那初见大小姐的那一日,似乎——

“看清楚了吗?在你们还没有实力之前,面对比你们强大的敌人,仅凭着你们的一腔热血不但会害了你们的同伴,连你们自己的性命都会白白葬送!”上官莺的声音犹如利剑削铁,掷地有声,“现在你们的对手不过是一把剑,你们都无能为力,若有朝一日当你们的对手向你们的同伴举起这把剑,你们又有能力护住什么?!你们告诉我,你们能护住的是什么?!”

“不能,我们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只有一人说话,那便是在小乞丐们暴动中唯一安静的少年——鱼儿。

“对!”上官莺冷笑一声,咄咄逼人道,“鱼儿,现在的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我们若是一直乞讨不求上进,就永远只能仰视别人!想保护的人,保护不了;想要的东西,得不到;想做的事,做不了,我们将会一辈子被人踩在脚底下,永远抬不起头来!”

鱼儿是个自尊心强的少年,一番话说下来,眼泪已经是在脸上肆意在流淌。

圆圆哭着抹去眼中的泪花,这一刻,她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

大小姐做事都是有目的的,真的不是真的惩罚她的,真的不是。

外围一群小乞丐们再无人说话,都是睁大了一双泪眼,望着那一瞬间在他们心中宛若神祗般存在的她。

于自小生活在最底层受尽苦难的他们来说,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出这般的道理,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对于有些人、有些事根本是无能为力。而她,这个和他们年纪差不多的女子,都不用自己出手,光凭一把剑就能办到,简直就是天神。她说的话,他们都愿意去听,愿意奉为神谕。

“要想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要想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东西、要想成为人上之人那是要付出大的代价!这代价或许是肢体,或许是生命,你们有谁愿意?”上官莺眸子朝着小乞丐们一扫,声音更大,“有谁,愿意?!”

“我愿意!”鱼儿第一个站出来。

“我愿意!”那最先站出来维护圆圆的少年这时候也站了出来。

“我也愿意!”第二个维护圆圆的瘦弱女孩从地上爬起来,背脊站得直直。

“我也愿意!”一大群小乞丐,几乎都站起来了。

没有人天生就愿意成为弱者,没有人天生就甘愿屈于人下,只是缘于环境和惰性使然,使他们甘愿过自己如死水一样生活,不愿意去改变。而一旦这样的规则被打破,他们面前粉饰的太平被残忍撕开,他们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为了活下去,才开始逼着自己去改变。

而上官莺,无疑是那一个将残忍现实推到他们面前的人!

可是,她不认为自己有错。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在她的认知里,若不能在人世轰轰烈烈挥洒豪情,那便枉为人!

“好,你们既然都愿意,那么明日一早我会让我的人来这里指点你们,三日后我会在府里验收你们的成果!”上官莺眼中的冷意敛尽,沉声大喝,“现在,认为自己是男子汉的,都给我背脊挺直了、把脸上的猫儿泪擦干净了!都给我记住,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是布料摩挲脸庞的声音,却,再无抽噎之声。

一个个小身板都是站得直直的,小脸上纵使脏兮兮的,却再没有人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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